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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不爱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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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最俗气现实坦白□裸却让人难以抗拒的表达爱意。
楚墨琛掏出一张银行卡给她。
深深明显瑟缩了一下,“我自己有钱……”
“我知道你有钱,但你花你自己的钱,和花我赚的不一样。就算你不愿意用,留着也好。我以前谎话说得太多,一时半会儿让你信我也不容易,深深,我想来想去都只想到用这种最笨的方式,来表达我对你的诚意。”

赵深深不是装清高的类型,这世上有什么人非要和钱过不去?虽然楚墨琛说男人有多爱色,女人就有多爱财的时候她表示了非常大的不屑。但她不得不承认,如果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深知钱的好处的男人,他肯对你没有任何隐藏地坦诚相待,用半数身家收买你的心。
哪怕只是收买,那也很不容易了。

“可是,两年之后……”深深难得地结巴了。
他扳过她的肩对着自己,目光笃定而意味深长,“这个决定不是在用钱绑架你。两年之后,如果你还是执意要跟我分开,这钱依旧是你应得的,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至于你怎么使用,是全数捐给希望工程我都不会管。但是深深,如果说我这么做,没有一点私心是不可能的。我的私心就是,在这两年里,你能尝试着接受我的过去,尝试相信我。”
深深不知怎的被他迫得不敢瞧他的眼,垂着头。
他这么做,她真的觉得压力好大……

她好不容易坚定的意识,真的不想再被任何原因动摇了……
那份丰厚的家产,哪怕只是十分之一,都够深深挥霍一辈子了。
是的,砸钱并不稀罕,像楚墨琛这样的男人,他不知道买了多少衣服皮包手表甚至跑车送人。可是一半的身家,并不是谁都砸得出来,何况是这样的一半身家。

这世上最好笑最矫情最装十三的一句话就是,“有钱有什么了不起,金钱买不到幸福,金钱买不到快乐。”
但事实上,说这句话的人大多数一辈子也没有钱过。少部分有钱的,那是因为他们进错了商店。
还有人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标价,之所以无法被收买,只是价钱不够而已。
赵深深承认,这些钱都够买十个她的了。

男人有没有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肯不肯为你花钱。
当然,通常情况来讲,两个肯为你花钱的男人要你选,你还是会比较愿意选更有钱的那个。
这不是什么贪婪,不是什么罪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羞于启齿的。这是自然界的法则,这,就是人性。

楚墨琛如今情感物质双管齐下,两手都很硬,攻势迅猛无比。深深想不纠结,真是太难了。
“楚……墨琛……可你这样,不是太吃亏了么。”她半张着嘴,呆呆地问。
楚墨琛只是看着她,没言语,过了一会儿,苦笑着叹息,“赵深深,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什么忘情水之类的东西,我毫不犹豫就喝下去。如果有什么能让我不喜欢你的法子,我也真的想知道。对我来说,这一次真的太累了。”
听到这一句,深深心里狠狠地痛了一下。他不想坚持。

楚墨琛转过头来看她的眼睛,温柔的宠爱神情,“不过没关系,好在这么苦的事情是我来受着。那天你说你也喜欢过我,感觉就像被判了死刑缓期一样,好像冥冥之中还有一线希望。我现在认了命,所以吃亏也罢,算是一次机会。深深,让我抱抱。”
他很轻很轻地拥她入怀,好像她是一股烟做的,稍微一用力就消散了似的。
深深任由他抱着,把头抵在他肩头上,心里悲伤海浪般一波一波的涌着,她疲惫地闭上了眼。

楚墨琛,如果这些话,你早一点跟我说,该多好。

在我还是赵深深的时候。
在你还没有娶Christine的时候。
在命运的齿轮尚未启动,我们的身心都还自由的时候。
如果那个时候,你来跟我说这些话。
我一定会动容。
我一定会放下所有戒备,哪怕为了你受一次伤也好。
我一定会从此以后,世间诸般良辰,唯取二人独居。
我一定会允许自己,爱上你。

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就如错过了花期,你就只能面对一场凋谢。
当你在我面前为她的手套上指环,当我从一场浩劫中重生,你对我千好万好却叫着她的名字。当我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你那么沉痛地说,就算只是一半也够了。
那记忆扎根如此之深,再没办法根除。而我对你,只能隔海相望。

“楚墨琛,钱到时候我会拿。”深深从他怀里直起身,眼睛一瞬不瞬地直视他,“不过如果到时候你后悔了,我也能理解,因为不是小数目。可是楚墨琛,怎么办呢?你的过去都过去了。我也一样。我的过去也都过去了。”她站起身,表情无比冷静地直视他露出的失望颓唐。

上楼的时候,前一天因为跑得急磕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但比不上她此刻的心疼。

当天晚上,楚墨琛整夜未归。
有狗仔拍到了楚墨琛和一面容冷峻的男子在一家比较小众的酒吧喝酒,喝到不省人事。
但照片没上多久,就被撤掉。
广大腐女触角敏锐地杜撰了许多伴郎婚礼抢走新郎的故事。

距离婚礼,还有三天。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在莫斯科机场。
居然有无线网,所以赶紧跑来更文了。




46

46、流氓好幼稚 。。。 
 
 
暮色四合,密密匝匝的墓碑栖息着一个个曾经鲜活的生命。正是春寒料峭的时节,野旷的风,有种温和的微凉,深深吸一口气,把脸又往膝盖中间埋了埋。
已经坐在这里一下午了,她还是没有办法回家面对楚墨琛。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不敢爱的人。他就在你面前,离你那么近,近到你往前再走一步,就可以陷进温存的快乐里,那里有高洁的海鸟,碧蓝的水,和晴朗透彻的天。可是,你知道,快乐是短暂的,总有一天,那些隐在海底的涌浪会将你撕碎,你知道那么连此时仅剩的美好也再不能拥有。
就好像一个狂爱糕点的人,知道吃下这块美妙的甜蜜的吃的时候感到无比幸福的蛋糕,便要为了自己的体重和赘肉自责。
就好像正读着精彩绝伦的小说,情节环环相扣到手不释卷,可却有个重要的测验需要大量的时间复习和准备。
就好像明知道盒子里藏着法老的宝藏,可一旦打开就可能因藏着的暗器死于非命。
那是怎样的诱惑,是怎样的不甘。
又是怎样的不可企及。

在刚刚重生的日子里,她面色蜡黄,头发散乱,身上因为多日卧床有种难闻的味道,自己都快厌恶自己。可楚墨琛是那么温柔,那么细心,那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
还有……那个让她想起来便不免要脸红心跳的夜晚,他们曾经那么靠近,那么亲密无间,他抚摸她时的眼神,拥她在怀时鼻子呼出的暧昧的带着浓重情/欲的气息。
她曾经亲眼旁观了他对Christine的爱和激情,就算日后他们真的在一起,她也难保不会对自己的身体吃醋。
这场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三个人的。
她无法,为他们的爱找到合适的出路。

赵深深清楚地知道,言情小说就是谎话集锦。
女主永远走狗屎运,男主角不是昧着良心就是瞎了狗眼,放着美貌名媛女二号不要,偏偏排除万难百折不挠一往情深爱那个平凡又白痴的女主。她不相信这种事情真的在生活中存在,还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自问又自问,她实在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比她美貌比她优秀比她有个性的比比皆是。何况是楚墨琛这种几乎什么样的女人都见过的,她不是在跟Christine一个PK,她要跟所有他曾经的女人和回忆群殴。
他送她衣服,也给别的女人送过。他送她花,也给别的女人买过。他请她吃饭,也和别的女人吃过。他向她求婚……她知道那是半开玩笑的,可是他最后也和别的女人求了。
她的所有第一次,都不是他的第一次了。
他们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一起做过,他却已经和别的女人都尝了个遍了。
甚至有一次他吻她的时候,她竟然分神在想,他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怎么回应他的。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可是楚墨琛的世界被七七八八的女人走了一遭又一遭,到处已经被踩遍了。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便成了路。走得人太多了,便没有了路。那是个广场。

“深……深?”深深惊得一个哆嗦,猛地抬头,却见滕光背着吉他站在不远处。
“你怎么来了?”她强定心神,起身跟他打招呼。
滕光脸上有种迷茫的表情,微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有种被戳穿的小紧张,“我,呵,正在筹备新专辑。从前刚写好歌都是第一个唱给她听,已经成习惯了。”
深深怔忪着不知道说什么。
滕光却好像比她更不知所措,“她……她不喜欢花,说好好的植物□插在花瓶里怪怪的。所以我就没买。”
“噗。”赵深深汗,她以前说话真的如此彪悍么……“又要出新专辑啦?写好几首了?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听么?”
“呵呵,才写了四五首,还没拿给公司毙。其实她总听我歌睡着,特别让人挫败。”滕光挠挠头,无所谓地笑笑。
深深听闻此言,心虚地移开目光撇向别处。
滕光很随意地找了一处拿出琴,又脱下外套,叠了几叠,“地上冷,你拿这个垫着坐。”
深深怎么好意思,可滕光还是那股子真诚又执着的劲,让深深想起他非要接送她上下班那阵子,推脱了两次便坐下。

滕光拨了拨弦,清清嗓子,晚霞在他脸上映出可爱的浅粉色,他慢慢地眨了下眼,开始轻轻唱《舞月光》
“ 天在天上人在人旁
歌月徘徊舞影凌乱
你轻轻转了个身
落下璀璨星辰换我一夜无眠
梦中醒来记不起彼时你的脸
幸福已经渐渐走远
可思念还被落在那个春天
剪一寸月光寄去有你的地方
缠着冰冷绵延的惆怅……”
深深曲着膝盖,两只胳膊交叠放在上面撑着侧脸歪头看着滕光,恍然想起从前的许多个日日夜夜,他们虽然总是互相拆台,可每一次她心情不好,遍缠他唱首歌来听,而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很认真地唱。

“你是我永说不出口的情话
你是我蹉跎了的美丽年华
你是我瓶中流不出的细沙
你是我
最该放下的 放不下”——《放不下》

“我爱你却不能说出这一句
因为我爱你是我最大的秘密
我爱你却不能说出这一句
因为好朋友是你给我的定义”——《秘密》

他就一首接一首的唱,五首唱完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看深深一眼。
“很好听。”深深由衷地说,“就是歌词还是一如既往地傻。”说完自己灿开大大的笑容。(木有办法,作者能力值有限,滕光你委屈了……)
滕光看着她怔了怔,也咧嘴笑了,“你跟她一样,一点不给我留面子。”
深深这才意识到又说错话了,自己的墓碑正搁那杵着呢,“呵呵,好久没听你live啦,再来两首吧。”
于是滕光又唱了《真的》,《时光祭》,《在你眼中》……
一首唱完,深深要求再唱一首,他就乖乖再唱一首。
后来他的歌唱完了,又开始唱别人的歌。

太阳早就落了,墓地没什么灯,黑漆漆的,只是这晚月色极好,又没有云,借着月光,倒也能看清楚彼此。深深这些天来纷繁不已的心,终于在这如水的夜里,慢慢沉静,滕光的木质吉他,有着朴实的声音质感,和他的人一样,永远有种踏实温暖的味道。
时光仿佛拉到很久以前,他们还在晚风习习的夏夜,她蜷在阳台的藤椅上乘凉,滕光抱着吉他在一旁唱歌。她开始是很有些抗拒滕光父子的,毕竟那个时候她爸爸去世才不久,至少她并没有觉得很久,屋檐下就突然多了两个男人。
虽然自打父亲住院,他们也的确一直忙前忙后,可是滕国威的迅速上位还是让深深觉得他好像有所预谋。深深清楚妈妈那段时间如此脆弱,找个人依靠会好很多。再说滕国威对她们母女很不错……
于是她总是淡淡的,客气礼貌而疏离,虽然住在了一起,对滕光,却比从前远了。滕光心里明白,也不敢造次,发现自己唱歌的时候深深会稍微抬抬眼皮,于是她不说话一个人呆在那,他就厚着脸皮抱个吉他装作练歌。
也不记得这么过了多少个日夜,她终于开始慢慢跟他从客气到友好,再到熟悉。那个少年,用他的歌和温热的心,一点点治愈了她丧父的悲痛。

滕光,她歪着头在心里想,我在好好听你的歌,而且,这一次我可没有睡着哦。

气氛很好,两个人都不想走。
楚墨琛的电话不偏不倚这时候来了。
“喂?”
“喂?在哪里,怎么还没回家?”他声音温柔,却带些着急的意味。
深深翻白眼,现在不回家也要跟他报备么!?再说了,这还不到七点呢。
“我……”她瞥瞥在一旁脸色些微尬然的滕光一眼,“我在墓地呢……”
“恩,”他顿了顿,没问她为什么来这,“我去接你。”
“啊……不必了。我一个人也回的去的。”她站起身,有意往旁边踱了两步。
“那……”隐隐的像是有声叹息,“你注意安全。大概什么时候能到家?”
“一个小时吧。”
“恩,我,等你。”

我等你。
不知道为什么深深对这句话,很没有抗拒力。在她心里,这比我爱你更珍重而笃定。一个人,肯为了你而花费无所谓的时间,在岁月流淌里静在彼岸守候。还有比这更浪漫的么。


深深刚从滕光的车上下来,就看到楚墨琛兜着手,只穿了一件单衣瑟缩在风里等她。
平日里总是举手投足万千风华,俊逸毓秀的人,如今跟个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深深觉得好笑可爱又有点心疼。他刚要上来说深深两句,就瞄到一边的滕光,脸色立刻不霁,却颇有点郑重其事地故意跑去跟滕光皮笑肉不笑,“我夫人麻烦你啦,最近筹备新专辑很辛苦吧?”
深深在一边无奈地撇嘴,什么时候这人变得越来越幼稚了。
滕光淡定地笑,“不麻烦,跟她在一起很有趣很愉快。”
楚墨琛把正准备溜回去的深深坚定地收进怀里,“哦?是吗?要不要进来坐坐?我夫人泡的咖啡好喝的很。”
深深无语地扭过脸去,大晚上的喝什么咖啡呀……
滕光,“时候不早了,我哪天白天再来叨扰。”
深深冲他微笑挥手,“一定来啊。”

滕光一走,楚墨琛就不满地教训深深,“谁让他来了?这是我家。还有,你不要总是对他笑眯眯的。你是知道你现在长得跟原来像的吧?就是这个样子,明儿他喜欢上你怎么办?”
“那就喜欢呗。”赵深深不耐,你不也是因为我长成Chris的样子喜欢我的么。
“你!不行,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大后天就婚礼了。我们得收拾收拾动身去D市。我可事先说清楚,你跟滕光应该保持距离……唉!我跟你说话呢!谁让你上楼去了?”
赵深深上楼的脚步一刻没停,这个跟在后面幼稚之极,婆婆妈妈的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楚墨琛???

深深才不管,这几天事情超级多,为了婚礼前阵子才把设计稿赶完,婚礼之后还要去什么巴厘岛度蜜月。一想到又要收拾行李坐飞机就头疼,“办婚礼就够形式主义了,我们俩还度什么劳什子蜜月啊?”
从后面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的楚墨琛立刻瞪眼睛,“怎么不度?我结婚就要享受权利,我为什么不能度蜜月?再说了,我是公众人物,我结了婚怎么能不度蜜月?”
赵深深无语,“你前两天喝酒把脑子喝坏了?傻掉啦?”
楚墨琛立刻八爪鱼一样粘上来,“恩!傻掉啦。都是你的责任,所以你得负责照顾我,知道么?”
“放开!想挨打么?”
“这是什么啊!”被推开的楚墨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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