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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还情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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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吗?”

水至沸腾,舀了些到木盆里,又添了些凉水,他光洁如玉的葱指伸了进去,试探了下水温,端到她的脚边。

还带着水温的五指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她不知所措,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

小腿企图往后缩着,却拗不住他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蹲在她的面前,平静的看着她。

她哽咽的泪眼朦胧。哀求道:“千岁,会污了千岁的手的……央儿自己来,自己来,好不好?”

他直直的望着她,顾盼明眸里辨不出情绪。

他只道:“央姑娘嫌弃宫容?”

她的心像软绵绵的云朵,被他的手捏出丰沛的泪水。她拼命的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他又道:“宫容这双手,是不是比妇人还美?央姑娘是不是觉得被碰着很恶心?”

她的泪水一串接着一串,哀求道:“千岁不要说了……千岁不要说了……”

她越是乞求,他偏要在她的心上狠狠的下着刀子。

他再道:“央姑娘的身子这么美,若是被宫容碰了,定会觉得更恶心……”

她只顾着哭,连双脚被置于温水中都没知觉。他的手指细致的婆娑过她的伤处,小心的剔掉伤口上的细沙,她疼的紧,又不敢呻、吟。

坐在花梨木大椅上的她刚好看到他专注的姿态,他的脸颊和脖颈散发着莹莹如玉的光华,精致的堪比上好的瓷器,却又薄脆的堪比琉璃。

袖子捋起,纤细的手臂上经脉根根。

洗净后,他把水端出去泼掉,又重新舀水进去,这次水温偏高些。他的手指在水里轻轻的揉着她的脚踝,力道很重,她咬唇忍着痛,忍着心里飘飘然的快活。

她身体向椅上后倾,阖目感受他的温存。半露酥胸起伏不平,又是这种感觉,她沉溺在他的深潭里,浮不起来沉不下去。全身都仿若被火燎原。

他的手指揉着的分明是她的脚,炙热的火星却仿若烧上了小腿,沿着腿部爬上小腹,与昏昏然的脑袋里的旖念和酥胸的胀痛汇合,交汇成惊涛骇浪。

她眸光半阖,企图恢复神智,却不知眸子里早已馋的恨不得把眼前的他连骨带肉的吞下去。

他为她擦拭干净,上好药,泼了水后,整个人屹立在距离她一丈外的窗边。

皎洁的月色透入窗棂,把他镀上一层清冷。

她蜷在椅子上,半晌才吐出一句:“千岁,我们回屋歇着可好?”

他侧身面对着她。

他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

她的眉眼还来不及绽放五光十色,却在他的下一句里面瞬间熄灭。

他又道:“乃报也,匪以为好也!”

乃报也!

乃报也!

为报她思慕之意,他不惜得罪太子、七皇子和百官,救她于水火之中……

为报她思慕之意,他亲手掌掴了比他性命还重要的君公子……

为报她思慕之意,他甚至亲手为她洗足……

可惜,匪以为好也!

他从来都是这么遥不可及。她惨淡的笑了起来。

他负手而立,不去看她。

“央姑娘,你不需要做什么。以后莫再这样了。央姑娘,那些传言都是……”

那些传言。

“小千岁不是阉人,胜似阉人。”

“春风过姬户,客来扫蓬门。春风客?哈哈,他就是个笑话!”

“话说这面上几根髯,下面几根毛。下面要是没毛,拿甚来扫蓬门?”

他都说到这个地步,连她一厢情愿的机会都给断送。

“千岁,若央儿执意如此呢?”

他郑重道:“若我活着,许你富贵荣华。若死了,保你一世无虞。”

他就要离开,“我去给你拿鞋。我许你的,自然做到。你无须如此。”

她叫住了他,“千岁……”

“还有何事?”

只见她莞尔一笑,面上芙蓉花开。

“千岁无心情爱,又打算如何对付四位姐姐呢?”

又道:“眼下太子、七皇子和百官都在盯着千岁府上五姬呢!”

再道:“今日争宠之事,有一就有二。千岁既然嫌恶女子,不妨盛宠央儿一人好了……”

他转身看她,眸子里深邃的没有边际。火盆里的火星窜在眼前,熏的她双眼酸涩。

她依然笑着。“千岁不舍得央儿做这众矢之的,这才百般拒绝央儿,不是吗?”

“央姑娘过虑了。”

“既然千岁并非不舍得,央儿也甘为千岁驱策,千岁只管用便是。”

他似笑非笑。“央姑娘还真是伶牙俐齿。”

“千岁谬赞。姬门出来的,央儿算是资质最差的了。”

——

翌日。

申时三刻。

央姬身裹月白蝶纹织锦镶毛大氅,躺在床榻上养伤。昨夜宫容终究没有留下来,也没去四姬和君公子的院子。

初紫端着药膳过来,笑道:“央姐这可是千岁差人送来的。说是怕央姐吃药苦,这才做了药膳。请的厨子可是宫里方大御厨手把手教出来的。”

她懒洋洋的不愿动弹,由初紫伺候她吃完。

她随意的问道:“那你还听到什么了?”

初紫犹豫了下,慢吞吞道:“昨夜千岁没去君公子的院子,君公子院里的灯一夜未熄,听说君公子昨晚可是摔了不少东西。”

初紫自得:“还是央姐这个法子好,连四姬都留不住千岁,看来千岁定是要独宠央姐了,届时咱们报仇有望了……”

央姬的眸子里看不出丝毫情绪,葱指点上初紫的额头,故作嗔怪:“我看初紫你啊,在姬门三年算是白待了。”

初紫嘟着嘴:“央姐何出此言?”

央姬勾唇一笑:“君公子摔了一夜东西,眼下我还未得宠,你说他会怎么做?”

初紫脸色骤变。

央姬揉了揉额头,声音飘忽。“眼下我不得宠,他自然先下手为强,趁千岁不在除之最好。若我得了宠,他反而会忌惮!你可别忘了君公子在千岁府的威望……”

初紫浑身一颤,蹲在央姬的塌边,仓皇问道:“央姐,我们该怎么办?”

央姬斥道:“我能知道怎么办吗!”

这边央姬额头的痛感还未下去。

一行人马正向央姬的院子走来……

 第11章 一波三折

一行人马越来越近,素整的脚步声越来越重,初紫的杏眸惧意难掩,抓着央姬的袖子,“央姐,央姐,快想想办法啊!”

央姬从榻上坐起身,依然是柔若无骨的做派,葱指理了理月白蝶纹织锦镶毛大氅,轻轻的拂平褶皱,吩咐道:“伺候我穿鞋。”

初紫蹲下身,拿鞋的手指都在颤抖,央姬嗔怪的敲了敲她的额头,“上战场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惧什么?”

初紫抬头看她,只见她脸颊的红紫还未褪尽,眸子里平淡无波,仿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端的是气定神闲的风流。

央姬殊璃脆玉的娇容与小千岁从容清冷的瓷面重叠起来,何其相像!

央姬浅笑,这笑见皮不见骨。初紫抚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扑通扑通的跳的很慌,一定是她眼花了,一定是的!

央姬轻斥:“想什么呢!鞋都穿错脚了,我这脚本就疼的紧。”

脚步声在房门外顿停,一个略带倨傲的清脆女子声音传来,“央姑娘起了没?要不要奴婢进来服侍姑娘起身?”

央姬浑身一震,这个声音,她至死不能忘。临死之前:“央姑娘连奴婢的声音都记不得了,小千岁待你可好,你却巴巴的望着裴羽这个卖国贼。小千岁明知九死一生还是奔了过来,如今不用裴羽动手,被雪崩埋了个干净。若不是小千岁要奴婢誓死保护你,奴婢真恨不得一手掐死你。”

这个声音正是海棠的!

记忆中的海棠身量与初紫相仿,长眉连娟,素齿朱唇,韶颜粉泽,端的是一副好相貌,走起路来却是飒爽生风,即使垂首作恭敬状也掩不住眸子里的倨傲和冷峭。

千岁府无一个男子奴才,海棠虽是年纪轻轻,却是掌管全府大小事宜的管事。

前世,千岁盛宠央姬,把最得力的海棠都拨给了她。

后海棠失踪,被发现的时候已在池中泡了两天两夜,容颜尽毁死状不忍目睹。

直到临死前才知当时死的便不是海棠,而是初紫。

海棠扮作初紫在她身边足有两年,她居然一丝察觉都无。

这头央姬心念辗转,初紫不知所措。门外的海棠已经不耐烦了,又道:“君公子在南院喂鱼,邀央姑娘同往,还请姑娘移步。”

初紫双唇发白,焦虑的抬眸望她,“央姐,君公子来者不善,这该如何是好?”

初紫可没忘记那次君公子的挑衅:“想必千岁是迷上这三寸金莲了,本公子倒是觉得断了喂鱼都是撑着鱼肚了……”

加上海棠刻意咬的很重的“喂鱼”二字。何止是来者不善!

央姬眸子微眯,起身动莲步,冷淡的吩咐道:“初紫,你切记不可轻举妄动。我去会会君公子。”

央姬施施然的走出房门。只见领头的婢女身着玫瑰紫如意云纹锦长衣,下面是铅丹色流珠缎裙。垂首作恭敬状,眸子上挑闪烁不停。

央姬道:“这位姐姐是?”

领头的婢女道:“央姑娘折煞奴婢了,奴婢海棠。”

央姬双手拢于大氅的宽袖中,明知故问:“海棠这是为何而来?”

“君公子请央姑娘去南院赏鱼。君公子得了几只红鲤鱼,可是欢喜的不得了呢,君公子道这鱼便是鱼,拿来玩玩还不错,指着鱼跃龙门,这……”

海棠故作顿了下,话锋一转,“不知央姑娘意下如何呢?”

央姬浅笑:“依我看啊,这鱼有水便够了,鱼龙本不同根,识时务的该活的久些,海棠以为呢?”

海棠道:“这可就不是奴婢能说的算了,总归这鱼是在君公子手上的。姑娘随奴婢过去吧,莫让君公子等急了。”

央姬故作揉着膝盖,“我这腿脚都疼的紧,怕是走不了那么远。”

海棠抬脸扫过身后的两排粉装婢女,倨傲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奴婢们搀着你过去。”

——

申时六刻。

南院冷清的无一丝人气,仿若这天边的阳光都没精打采,柔和慵懒的光线泼上粼粼波光的池面。

着莲青色暗花金丝直裾长袍的君公子斜倚在雕栏边,左手端着一白瓷碗鱼粮,微倾倒入玉白的右手心,优雅的洒入池中。

听到脚步声,君公子依然侧脸专注的喂鱼。

央姬顿住,随后海棠和两排婢女都顿住。静谧的空气里只有君公子婉转的轻笑。

“鱼儿,来,来,来,谁跑的快,本公子就多赏些给它。”

“你这个小赤尾,个头那么机灵,抢起来最笨,不饿你饿谁?”

“我的小赤尾啊,可是最机灵了,就料到待会有大餐,这是留着肚子等呢……”

日头隐了半分,阴影重了几分,阴风突袭。

半晌。

君公子才转身,故作讶异道:“海棠!你怎么做事的!央姬来了,都不知道通禀一声,回头千岁要是知道本公子怠慢了央姬,可要责怪本公子的不是了!”

海棠刚要解释,君公子摆袖道:“行了,你们且下去思过,我同央姬一道喂鱼,这人多扰着我的鱼,可要唯你们是问!”

海棠和两排奴婢领命下去。

池边只剩下央姬和君公子。

央姬施施然的走到距离君公子一丈外的雕栏边,俯身看池中游鱼争食,葱指一指,含笑侧脸望他,“君公子的小赤尾,便是最后面的这个么?好生机灵。”

君公子长袖一伸,左手上的白瓷碗瞬间倒扣,鱼粮全部倾到池中。

明眸狠厉,敛出狭长的阴冷,轻飘飘的掠过她的三寸金莲。

君公子阴嗖嗖道:“本公子的鱼儿可好些日子没见肉了,都说这天足最香,人都逐之,何况鱼乎?”

她气定神闲,面上的浅笑没有丝毫破绽,“君公子说笑了,央姬最喜池中洗足,这些鱼儿可都嫌弃还来不及呢……”

君公子一身冷气:“央姬的意思的,连鱼都瞧不上的,偏生千岁瞧上了,这是说千岁连鱼都不如吗?”

央姬浑身一震,背脊都是冷汗。

央姬道:“君公子既知千岁瞧上央姬,是瞧上这天足也罢,君公子最得千岁心意,怎舍得把千岁看上的送给这些畜生吃?”

君公子向她逼近,恨意滔天:“最毒妇人心!千岁不需要女人!你也只配喂鱼!”

她的面上浮上哀伤,晓之以情:“君公子,千岁抱过央姬,给央姬上药,我们还肌肤相亲过……”

“你再说一遍!”君公子五根玉指伸到她的脖颈边,面上是狰狞的痛楚。

“君公子,你该知道,央姬是千岁唯一碰过的女子,千岁需要央姬!央姬无惧生死,但是央姬舍不得千岁……”

君公子双眸猩红,五指都在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容哥哥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姬女?我要杀了你,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容哥哥……”

君公子就要下手,央姬扑通一声跪下。

“君公子,央姬慕千岁久矣,愿一生服侍千岁,千岁也喜欢央姬的,还望君公子成全!”

她的瞳孔里真挚的找不到一丝杂质。

君公子仰项大笑:“女人都是这般自私可耻!千岁不过是你们踏上富贵荣华的铺路石罢了!千岁都这样了,你要是真的慕他,就离他远远的!”

君公子怆然泪下,对着天空声嘶力竭:“央姬!你这个卑鄙的贱女人!”

“容哥哥都这样了,你们一个二个为什么不放过他!”

“你们非要一次次的提醒容哥哥有心无力吗?容哥哥仁厚纵容你们,本公子可一个不容!”

央姬心如刀割,无力道:“君公子你何尝不是看不起他,觉得他就该得不到男女之情吗!千岁有心无力又如何,我就是慕他,就是慕他!”

“你把我剁了喂鱼,我都无怨。你怎么舍得把千岁的心也给剁了!”

君公子狼狈的用袖子抹掉泪水。他在动摇,一直在动摇。

她赌对了,前世那三年君公子都未对她做出实质的伤害,如今,依然如此。

她站了起身,展颜一笑,扬起手,“君公子,我们击掌为誓可好?我们一起好好服侍千岁,可好?”

君公子怔怔的望着她,都说姬女最狡诡,他该相信吗?

不相信还能怎么办?容哥哥孤单了多少年,被人诟病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有个央姬……

“最毒妇人心!容哥哥,等小君长大来保护你!伤你的人,小君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女人都是不可信的,容哥哥栽了一次,险些丧命,如今活成这副样子,假如历史重演……

——

变故。

只听一声厉喝:“小君,你在做什么?”

白衣轩然的宫容正急匆匆的从郁郁葱葱的甬道走来。身后跟着初紫。

初紫煽风点火的哀求:“千岁救救央姐啊!君公子要把央姐剁了喂鱼……”

君公子对空厉笑:“本公子就是要把这个贱女人剁了喂鱼,又如何?”

三丈外,宫容喝斥:“放肆!”

君公子面对着宫容,凄艳道:“容哥哥,最毒妇人心。女人本就不可信,央姬这个祸水,小君今天就替你除了她!”

君公子一把搂过央姬,从袖中掏出匕首,抵上央姬的脖颈。

君公子恨声道:“你这个贱女人,你敢骗我!你敢骗容哥哥!我要你死!”

 第12章 事端背后

君公子的匕首抵在央姬的脖颈上,抵的非常有技巧,央姬仿佛喘一口气,雪亮的刀刃便能划破玉肌。

“姬女多狡诡,当真如此。你以为演好这出戏,千岁眼里就有你了?哼,你去阎罗殿再等上几十年吧!”君公子阴邪的声音飘忽在她的耳边,直让她全身战栗。

三丈外的初紫跪在宫容脚下泣不成声:“千岁,千岁救救央姐……”

央姬的眸光扫过哭成泪人儿的初紫,寒意漫过心湖,随后定在白衣轩然的小千岁身上。

为什么愈想走近他,反而愈来愈远?

千岁视君公子如命,愚蠢如初紫居然妄想离间千岁和君公子?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吗?

四目相对。她有千言万语,想说上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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