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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在乎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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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歌微微变了色,过了一会儿才说:“秦桑,别这么叫。”
她哪会听他的,说:“亦总,你慢慢吃,我就先行一步了。”
她转身想走,他忽然抓住她的一只手臂,皱起眉,很正经地说:“曲向那个人……”说了一半却又没有了下文。
秦桑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他却忽然问:“你和曲向是怎么回事?”
秦桑忽然觉得好好笑!难道他想逼自己说我爱曲向吗?她还不想恶心自己,就说:“就那么回事。”
亦歌似乎想到了她堕胎的事儿,忽然用一种很痛心的眼神看她,说:“秦桑,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别人这么践踏你?”
践踏?这形容得好啊!如此贴切!
秦桑挺起腰来回视他,咬牙切齿地说:“亦歌,难道你以为我就只能被你一个人践踏?”
她说:“亦歌……你记住,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因为失去一亩三分田就心痛得要死要活的秦桑了!”
秦桑从前喜欢亦歌喜欢得不成样子。她曾经一度以为,要是失去亦歌,她的世界就会坍塌。
与亦歌分开的最初那段时间,她心痛,心痛得眼泪都不知道怎么去流。
即使是之后,她精神慢慢好起来。她也一心觉得总有一天我会再与亦歌重逢,她们终会再续前缘。
她带去法国的手机上存着她和亦歌恋爱那几年相互发的短信。她把它当精神食粮,支撑自己活下去。她每天拿出来看,回忆着自己发短信给他时的甜蜜,回忆收到他的短信时的欣喜。即使亦歌发给她的还及不上她发给亦歌的十分之一。
那些短信从最初的‘你好’到最后的‘你等我’她一条都没舍得删。
秦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傻,明明亦歌的手机里从来连半条短信都不会保存的。她曾经还气呼呼地质问过他:“为什么我都留着,你却都删了?”亦歌当时颇为好奇地问:“留着做什么?”
秦桑当时都没有理解他的‘留着做什么?’是什么意思。只一心气愤,气愤完了,也就忘了,她继续留,他继续删。
如今想来,那些短息,他根本就不觉得值得回忆。
而她,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运气不好,这才遇人不淑。
父亲找来陪她去法国的人竟然是个大骗子。她们初到法国,那人对她还好,可是只过了两天,博得自己的信任后,她就一夕卷走了秦桑的所有东西,包括零钱和换洗衣服。
秦桑全身上下就只剩了那部没了电我还随身带着的手机。
她身无分文,语言不通,流落街头……然后遇到曲向。
秦桑和曲向也曾平平稳稳地过过一段日子。直到有一天她想方设法地让照顾她的当地阿姨帮她从外面淘来了那部手机的充电器。
她充了电,欣喜若狂地开机,想再看看里面的内容。
可她还没来得及打开任何一条短信,就被曲向发现了这个秘密。
他拿着她的手机慢慢地翻看,然后抬头,用一双拼图似的毫无波澜的黑色眼睛盯她看,说:“你也真够贱的!”这是他第一次说她贱,第一次说那么难听的话。
秦桑那时候不以为然,只一心想要回自己的手机,说:“我的东西,还给我。”
他力气大,却敌不过她胡搅蛮缠、手脚并用。他也怒了,把手机甩在一边,把她压倒在地上。
背后是有点刺人的地毯,身上压着微微喘息的曲向。那是秦桑第一次离一个男人那么近距离,几乎能闻到他发间洗发水混着汗液散发出来的味道。她忽然觉得危险,开始拼命挣扎。
曲向像吸血鬼一样俯身咬她颈侧。用力咬,咬出了血,像是要把她的动脉一并咬断。
秦桑惨叫着用拳头打他,用指甲抓他,指甲盖都掀掉了,一双手血肉模糊。
曲向就是在那张算不上很柔软也算不上很坚硬的地毯上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她从开始的惨叫,到后来的嘶鸣,再到最后的呜咽。她一直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她就是在那个过程中渐渐地都绝望了……
她的心死了,再也不奢望能与亦歌再续前缘了。
她一心便只剩下了恨他。

第二十章 放开

亦歌不愿放开她,秦桑和他在结账台前僵持了一会儿。结账台后面那位二十出头的西方小伙子盯着两人看,然后用带着口音的中文问:“你们需要帮忙吗?”
秦桑说:“没事。”又抽了抽手臂对亦歌说:“亦总,你这样太不绅士了。”亦歌一向都是个很注重礼节的,在走进社会之前他就已经懂得为哪怕不认识的女人开车门,拉凳子。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太激动,不会做让人觉得不合理的事情。
但他这次很固执,固执地拉着秦桑不放。
拐角那边似乎有人在找他,轻轻地喊了几声,“亦歌,亦歌……你在这边吗?”
亦歌不回答她,秦桑却急了,猛地把手臂抽出来,冷着脸说:“放手,不要脸!”
亦歌有些诧异,他应该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她也会狠得下心来骂他。
秦桑转身往外走。
找亦歌的原来就是那个看上去与亦歌关系匪浅的女人。秦桑离开时她恰好走过来,秦桑从她身边走过去,她一直盯着这边看。表情从开始地好奇,到吃惊地皱起眉,最后整个眉毛都竖了起来。秦桑猜想她应该也是凯撒东华比较重要的人物,可是现在实在没心思和她打招呼假寒暄,所以也没多看她,直直地走了过去。
走回座位,才发现薛淋默已经不在那儿了。秦桑拦了一位服务生询问,服务生摇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正打算打电话,薛淋默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她说她忽然有点事情先走了。秦桑还没来得及问有什么事情,她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秦桑只好自己打车回曲向的别墅。
开门按上灯才发现曲向正对着门坐在沙发上。秦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倚到身后的门上。
曲向原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只小臂压着自己的大腿,低着头看着自己脚边的地板。秦桑开了灯,他才缓缓地直起了身子,漠然了看了她一眼,问:“你去哪儿了?”
秦桑舒了口气,把包和外套挂起来,问:“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曲向鲜少这么早就下班。在法国时他经常是让司机先把她送回家,自己则一直工作到凌晨甚至整晚都不回。
曲向见她答非所问,索性不看她,靠在黑色真皮沙发靠椅上,闭上眼睛。
曲向的脸其实长得非常精致。但这种精致和亦歌不一样,亦歌的脸怎么看都不会让人觉得有压力,他即使不笑,也会让人产生一种在微笑的错觉。整张脸显得异常柔和,所以,他即使将对你做再残忍的事情,你也无法从他一言一行中感觉到什么。
可是曲向不一样,曲向的脸太过轮廓分明了,每一个线条都像是别人一笔一划精心画上的。他本来表情就单一,在加上这张线条分明的脸,整个人更显得冷冽。同样,他也是那种让人怎么都看不明白的人。秦桑对他只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他靠近一些,她就有种错觉。总觉得他像是随时会伸出一只手,把她活活掐死。
他不说话,沉默中像是带了肃杀气息。秦桑主动说:“你先前打电话给我,我不是说了吗?薛淋默找我吃饭。她特意从北京过来陪我,我不陪她有点说不过去。我们去她喜欢的一家餐厅吃饭,吃得高兴,所以聊得有点晚了……”她在沙发另一边坐下,随便说了点真假难辨的话,故意忽略遇到亦歌的事情。
可秦桑还没说完,曲向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开了两步,站到离她远一点的地方。
秦桑也随着他站起来。
他背对着秦桑而站。秦桑则站在离他几米的地方,偏侧着身体,看到他冷硬修长的身影。
沉默了一会儿,曲向忽然开口说:“累。”
秦桑有些吃惊,他从前再苦再累也不曾跟她说过。他背对着自己,秦桑看不到他表情,只觉他的双肩抖了抖。他一抖,身上冷冽的气息少了不少。冷意减了,这孤孤单单的背影倒是显出了几分凄凉感。
秦桑暗想这错觉太离谱了。收回视线说:“累了就早点歇息吧,工作的事情明天再说,偶尔给自己放个假。”或许是中国的工作模式还没适应,他才会觉得累。
曲向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抬脚离开,走向浴室。
曲向到浴室里洗澡,秦桑也到拿了衣服去卧室里间浴室内去洗。
等秦桑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曲向还呆在浴室里。秦桑敲了敲浴室的门,问:“曲向,你还在里面吗?”
浴室里一丝声音也没有,就连水声也早就停了。
秦桑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回应。她索性也不敲了,随手把客厅里的灯关掉,心想着他别把自己闷死在里面,便上了楼。
秦桑回了卧室也睡不着,把所有的灯都关了,只留了头顶的台灯。她把台灯调到最暗,抱着自己的腿蹲在床头的枕头上。
柔软的白色枕头把半个脚埋了起来。秦桑盯着自己露出来的脚背想心事。
亦歌今天的态度真奇怪。他到底是觉得玩她玩得还不够,还是忽然觉得自己从前真的太过分了,对她心存惭愧,如今想弥补了?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秦桑都没精力去跟他纠缠了。有些事情,人一辈子只需要经历一次,就永远都不想去再次尝试。
秦桑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曲向才进来,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件睡衣。
秦桑抬头看他,顺便把床头的台灯调得亮一些。
曲向则伸手把整个卧室的灯都按开了。秦桑的眼睛一下子不能适应这么强烈的灯光,不适应的闭了闭眼。
等睁开眼睛,曲向已经走到了床边。
大概是在水里泡得时间太长了,他露在外面的胸口肌肤都有点泛白。他冷冷地站在床外侧。秦桑离她有半张床的距离,着眼就是他宽阔的胸膛。在往上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双背光的黑眼吓了她一大跳。
秦桑正要开口说话。曲向忽然弯腰抓住她的一只脚腕,把她拖向他。
秦桑“啊!”地叫了一声,人已经到了曲向身前。他微微弯腰,自上俯视她。秦桑连忙手忙脚乱地撑起上半身,把左手搭在曲向右肩上,故意和他隔开点距离,说:“曲向,曲向你不是累了吗?早点休息吧。”
曲向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腕,一用力,把她的手压在身侧被单上。整个身体也就着这动作,坐到她的大腿上来。
秦桑被他一压,重心不稳,又躺了回去。
曲向半趴到秦桑身上,忽然伸出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
秦桑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他也算不上很用力掐她,但卡住她脖子的时间很长。秦桑慢慢呼吸不过来了,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被阻拦到了脸上。秦桑闭上眼又睁开,咬咬牙又松开,想求他放开,又不想开口说话。直到她的脸开始泛起不寻常的红晕,他才放开她,然后坐在她腿上,慢条斯理地脱她睡意,一个扣子一扣扣子地解开。
秦桑刚刚捡回一条命,心有余悸,忍不住偏着身子,咬着手指哭起来。
曲向从她身上下去,坐在一边冷冷地说:“自己脱。”
秦桑哭得越发狠。他从她身上下去了,她就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缩成一团。
曲向可没耐心看她哭。他把她翻过来,自己动手。这次再不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了,而是用力地扯。
他把她的衣服都扒了,就压在她身上,卡着她的肩膀一遍一遍地吻她的嘴唇,对着她脖子又啃又咬。
秦桑从头到尾就是哭,哭得喘不过气来,身体都开始跟着抽搐。
曲向今天像是下了狠心想要她的命,一遍又一遍地掠夺,随便她怎么求饶他都不听。秦桑累晕过去之前,隐隐约约听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用冰冷毫无起伏地声音说:“秦桑,反正他不爱你,你也不爱我,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第二十一章 与其

秦桑第二天一觉醒来已经到大中午。窗帘大敞,阳光把室内照得透亮。曲向起床离开时她隐隐约约也有感觉,只是不愿意醒过来,连睁开眼睛看他一眼都不愿意。所以他到底是在今早离开还是在昨夜就离开的,她也不清楚。
光线实在太刺眼,秦桑不适地皱了皱眉,把脸埋进枕头里。稍微一动才发现头要裂开似的疼。
应该是暖气开得不太足,她睡觉又经常踢被子,才感冒了。
秦桑也不起床找药吃,索性自暴自弃地躺在那儿,打算等死。
不过,她终究没那么容易就死。曲向下午又回来了,他走进卧室,见秦桑死人似的趴在床上,也不靠近,遥遥地说:“起来!”
秦桑不回答他。
他说:“别装死。”边说边急急地走过来,一把掀开她的被子。
秦桑这才动。她身上还没穿衣服,□裸的,寒气一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也不回头看曲向,只漠然地把被子又拉着随意地搭在了自己身上。
曲向忽然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一偏身子在床边坐了下来,然后像是发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抖着肩膀冷笑起来。
秦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过,他这人一向都这样,秦桑也懒得理会。
曲向在床边笑了两声,又恢复平静,隔了一会儿连声音也恢复如常。他开口命令她:“起来!”
秦桑还是不动。曲向就从衣柜里拿了件睡衣,自己动手帮她套。
秦桑把睡衣一把抢过来,厌恶地说:“我自己会。”可动作猛了点,忽然觉得头疼眼花。曲向这才发现她不舒服,伸手比了比她的额头说:“发烧了。”
秦桑闷哼了一声。
曲向说:“躺回去。”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点滴瓶进来,熟门熟路地给她挂点滴。秦桑瞥了一眼点滴瓶,他竟然连治感冒的药水都预备好了。
曲向给她挂完点滴又拿了吃的进来,把打包的饭菜放在她床头说:“先垫垫肚子。”原来他回来就是送吃的。秦桑见此,稍微解了点气,可想想昨晚不明缘由的待遇又浑身不舒服。
曲向帮她垫高了枕头。她发烧竟然还跟小孩子似的流鼻涕。曲向弯腰帮她垫枕头时她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把鼻涕蹭到他那件昂贵的西服上。
秦桑以为他不知道呢。可转眼他把面巾纸甩在她手边,脱了那件西装,平静地说:“衣服还是你自己洗。”
所幸秦桑病得并不重,再加上治得及时,挂完两瓶点滴差不多就好了。
曲向把她安置好,又回了公司,临走前讽刺了一句,“以后别再装死!你要是想死就真的去死吧。”
秦桑听得心尖打了个颤。谁不想死?
可谁又不想活着?谁不想活得好?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你真心爱着的,你就不想死。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是你真心恨着的,你也不想死。
爱和恨都是一种纠缠。
秦桑现在还真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她还真想继续活着呢……她想活着看那些她恨的人有一天比她更痛苦!
傍晚时分秦桑已经能下床给自己做饭了。
薛淋默忽然打电话给她,她这才想起来,薛淋默昨天走得很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淋默在电话那边叫了一声秦桑,语气很轻淡很无力。秦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长时间沉默,不回答。秦桑忽然紧张起来。她现今的神经变得特别敏感,一有点事情,她就高度紧张。
薛淋默隔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他从北京跟到广州来了。”
秦桑立刻会意到那个他是谁。她还没说话,薛淋默又说:“我……我看到他太太了!”
秦桑终于领悟,薛淋默想说的并不是那男人到广州来了,而是……那男人和他太太。
秦桑仰了仰头,问:“他和他太太一起吗?在昨天那家餐厅里?”她不知道薛淋默现在是什么表情,只觉得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像是含着水,口齿难清。她呜呜咽咽地说:“不是啊……是他们一家三口,他们一起进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他都不看我一眼。”
“为什么呀?我做错什么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我为什么要爱错人?为什么啊?”薛淋默说到最后已经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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