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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凤凰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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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斩杀多少北蛮士兵,自然是宁可战死也不肯阵前倒戈,他勃发的英姿早已印在将士们心中,成了他们的英雄,愿誓死追随他左右,所以传言反而未影响士气,将士们倒是连成一气,气愤蛮子的阴险,居然以公主为人质,想要不战而胜。
周通有些受宠若惊,连连作揖,「墨将军莫要折煞属下了,你只是关心则乱,才跳脱不出自设的迷障。公主多次遇险皆能逢凶化吉,相信这次也不例外,墨将军不要过度优虑。」
那是因为每次他都在她身边,帮她挡去不少灾厄。墨尽日把这句话放在心里,未能吐出。「借周副将吉言,望公主否极泰来,无灾无难。」平安归来。
「墨将军,你对北蛮的攻势有何看法?」周副将把话题转回正题。他底下的弟兄被北蛮军骚扰得叫苦连天,说这根本不是在打仗,气闷得很。
墨尽日思忖了下,摊开地形图,「北蛮大军的人数太多,是我朝军士的两倍,加上战术奇诡令人防不胜防,他们不佩带重型装备以快攻为主,打了之後立退,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度分散我方的兵力,这里和那里遍生长拿,我方骑兵难以进入。」
见不到人如何打得起来,北方蛮子善於奇袭,他们压低身子躲在及腰野拿下,等他们军队一经过便发动袭击,先一刀砍断马腿令马上之人跌落在地,而後持长枪的士兵再一枪刺穿落马者心窝,快速而敏捷。
而他以火燎原使其无所遁形,将敌车诛杀於全无遮蔽的焦土,才扳回一城。
只是草原何其大,蛮子人数何其多,石欠杀了一波又一波,似乎永远也般不完,一个个不怕死的前仆後继,教人看了心惊。
「敌方将领十分狡诈,上回胡先锋带了两万士兵追击北蛮残兵,谁知竟是请君入瓮的陷阱,他追到最後是全军落水,敌方在偌大的河面上铺满芦苇和树枝,我方人马踏上,便落入水中。」幸好北蛮识水性者少,不然埋伏在水底下突袭,胡先锋等人肯定回不来,一个个葬身鱼腹。
「发令下去,穷兵莫追,以防中了敌人诱敌之计,还有对阵时不要硬碰硬,我们要保存体力先让对方疲累,以逸待劳方可致胜。」刀剑相击,吃亏的是武器较轻的一方,刀的重量加蛮子的蛮力一压,通常会造成肩脍的负担。
「是的,将军,属下会立即传令各军营,让他们小心谨慎,勿为逞一时之快而落入陷阱。」士兵们浮躁的原因在於不能痛痛快快的打一仗,所以稍一被挑衅便免不了动气,不假思索地追击,想打个天昏地暗。
墨尽日点头,指着地图一处说明计划。
「周副将,我打算在大河城附近置一支伏军,用来拦截北蛮的运粮车,你看哪个营较适合……」
蓦地,营帐外头传来喝斥声和吵闹声,打断墨尽日的安排,他脸一沉,颇为不悦地问外头站岗的士兵发生什麽事,要人将引起混乱的祸源带至帐内。
不一会儿,一个发似乱拿,裤管一只高、一只低,穿着露趾拿鞋的乞丐被带了进来,一股臭气瞬间弥漫。
「阿龙?」
听到自家老大的讶唤,龙七以手背抹了抹脸,咧嘴一笑,「终於找到你了,老…。。。应该喊你一声墨将军,我找将军找得好苦呀!你们营地的防守好严,我来了几次都被赶走,还说臭乞丐能有什麽重要军情享告,真是太伤我阿龙的心了,乞丐就不能为国尽一份心力吗?我也是铁铮铮的汉子,双臂能举起一口鼎……」
瞧不起乞丐的人会倒大媚的,他们当乞丐的可是很有组织的,欺负一个乞丐会引来一群乞丐的反击。
墨尽日以眼神暗示押着龙七的士兵松手,并让他们退出帐外。「长话短说。」
「哎呀!老墨将军,长话短说对我来说太难了,你仔细听我说清楚了,知道要打仗,我也领了一群乞丐想来帮忙,就聚在边境一个小村子的破庙里,也派人到北蛮那探查,结果陈五家的小毛来了,说他爹有张纸要给你,让我转交给你……於是我就风尘仆仆地来了……」没个分寸的龙七口渴了,脏手一捧就把放在桌上的茶给喝了。
「说、重、点。」墨尽日不耐烦地命令。
「重点是小三少爷被捉走了。」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魔星也有今日,真是老天有眼,报应不爽。
闻言,他眉头一皱。「谁捉了他?」
小三儿向来滑溜,想提他并不简单。
「他在北蛮军营。」他哪晓得谁捉了小三少爷,搞不好是他自己混进去当奸细的,想把北蛮大军搞得天翻地覆。
「什麽,他在北蛮军营?则这怎麽会?!墨尽日惊讶万分,却一点也不为乔翊的安危担忧。
因为古灵精怪的他有张无害稚脸,笑起来比春天百花盛开还灿烂,小嘴像抹蜜般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十个人中有九个被他无辜笑脸骗倒,另一个宁愿被骗也不相信他会使小心机骗人。
更重要的是他有绝佳的根骨,打从三四岁开始学武,虽然不用心,可别人要练十年的功他练一年便成,尤其轻功练得最精湛,有时连他爹也追不上他。
加上年纪小小却认识不少奇人,这个传他一点本事,那个教他一些能耐,甚至连蛊毒也小有涉猎,到底学了多少没人知道,只要看他每次「离家出走」都安然无恶的回府,就可知他的精明一点也不在他老子之下。
「我让那些小乞丐们去打探了下,好像和公主关在一起,不过他装傻装笨的本事一流,没人知晓他真正的身分。」这小三少爷呀!是包着芋肉馅的香悖悖,只有不识货的蛮子才甩在一边,当是不起眼的小屁娃。
如果知道他爹是摄政玉,北蛮王爷还不喜孜孜地直接跟小皇帝勒索,让城割地送大米,美女如云捕床板,简直是要什麽有什麽,不用打仗也丰收。
「公主现在的情况呢?」墨尽日只关心她是否平安,他只在乎能不能再喊她一声「岚儿」
龙七脖子一缩,不敢说实情。「目前没事,以她公主的身分没人敢动她,身为战俘的待遇还算不错,有吃有喝还有张大床可睡。」
有吃,但吃得不精致,像猪食,喝的比白水还淡,全无味道,一张大床是王爷的,要躺得付出代价,不过比起在太阳底下扛石搬沙的一千腾龙士兵真是好太多,起码她还有自个儿的帐蓬遮风避雨,其他人则像芋似地赶到一处,席地而眠。
只是听说北蛮王爷萨玛塔十分垂涎公主的美色,几次想逼她就范,若是战事一直僵持下去,恐怕早晚会被野童人得手,真成了蛮子王妃!
「陈玉要你转交的纸呢?」公主的事先搁一旁,知道她并未受虐,他就稍稍安心了。
「啊!你没提我倒要忘了,我把它藏在……呱,等一下,让我想一想,因为怕丢掉我还藏得很隐密哈!在这里」阿龙抓抓路肢窝,又拉开腰带瞧瞧,指头全身上下摸了一遍。
周副将看他从脚趾缝抠出一张黑黑的纸,顿时脸色微变捂住鼻,朝他投以鄙夷眼神。哪里不好藏,藏在那里岂不是要臭死人。
「给我。」墨尽日却不嫌臭地朝龙七伸出手。
「好的,老大。」他乐得忘了喊声将军,照平常的称谓叫,小指宽度的纸片欢快地送上。
令人惊奇地,它被墨尽日的手拉开再拉开……拉开七、八回後竟有半张八仙桌大小,点、线、横、竖,尽在一张纸上,明白地标示出北蛮的军力和武器库,以及各营的驻紮地和换哨时辰。
换言之,有了这张图,腾龙大军便能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唯一麻烦的是兵力不足,若能增兵二十万,肯定能杀它个片甲不留,何愁北蛮不退兵?
「请问小三是何方人士,竟能成功地渗入北蛮阵营?」周副将的问题一说出,马上引来讶异的目光。
墨尽日和龙七几乎同时扭头看他,不敢相信天子脚下竟有人不识乔翊的种种事迹,他是小皇帝鱼欲招揽的人才,也有可能是下一任储君。
不过想想不能怪周副将「孤陋寡闻」,他是长年成边的军人,保家卫国便是他的全部,鲜少过问朝中大事。
「希望你能守密,小三姓乔,他爹名讳上乔下灏,是个当官的商人。」
「乔灏。乔灏,这名字挺熟……」突地,原本抓着头的他身子一僵,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是摄政……」小三是摄政玉的儿子?!
在墨尽日的冷眸扫视之下,他立即闭嘴。
「目前我们为难的是兵力悬殊,偏偏说要联军的凤瑶现在也分不出兵来支援,若再等朝廷派兵来,怕是缓不济急。」他们尚未集结完士兵,敌人已率先进犯。
「如果再加上我朝的兵力呢?」一道轻嗓似清泉滑过石间般轻轻摆起,给人洗涤後的舒净和清爽,清凉带暖。
「谁胆敢闯我腾龙军营?」目光一凝的墨尽日冷冷低喝。谁能突破军营重重关卡,进入主帅大帐中?
一只匀润净白的大手掀开营帐帷幕,眉目俊朗、气质清华的男子徐步走入,不卑不亢的态度展现一股贵气。
「凤瑶国石忍墨。」
「凤瑶女王的王夫?」周副将忍不住惊呼。
石忍墨浅笑着的看向帐内的另一人。「你是墨尽日?」
冷沉的黑瞳闪着幽光。「我是。」
「五十万大军够不够?」他声如筝音,动人悦耳。
「够。」他心里振奋,表面不动声色。
「让我看看你的实力,看看你是否承受得起『护国将军』这个封号。」
墨尽日隐约感到他话里隐合的嘲弄,有些不解,却也不甘示弱,「等大破北蛮军,救回公主的那一天你就会看得见。」
「我拭目以待。」他勾唇微笑。
「那就请你擦亮双眼。」无来由的,眼前这位乍看之下风度翩翩的男子,令他感到厌恶。
轻笑声睁然响起。「我那皇妹蒙墨将军照顾了,我无限感激,将军舍身为人,情义感人,我朝上下送上十二万分谢意。」
哼!就是这种讨厌的感觉,笑里藏刀,言不由衷。「不用,公主已经是我的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夭经地义。」
闻言,石忍墨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我朝女王为主,公主咐马应是凤瑶国能人,将军请勿作非分之想。」
墨尽日冷笑。「公主想嫁谁,区区一个王夫阻挡得了吗?你还不如在家煮饭、绣花、带孩子。」他嘲弄王夫是男妇。
「将军不晓得公主咐马是赘夫吗?你若不会煮饭、绣花、带孩子,不妨来请教我。」岚妹,这是你看上的男人?太过迁腐。
「……周副将,清点王夫带来的兵马,明天一早发动攻势。」墨尽日的脸黑得非常难看。
这两人在过招吗?怎麽有种一山不容二虎的错觉。忽然觉得周遭冷唱唱的龙七拉起衣襟至颈肩,避寒。
「不好了,王爷,腾龙玉朝与凤瑶国集结近一百万大军向我北蛮军袭来,鬼头营破,追风营只剩不到一千名,呼呼营投降,北野营成了一片火光,殿下在的无敌管全……全军覆没了……」
「什麽,七弟他阵亡了?」怎麽会,他明明将七弟排在完全的阵营,以补给为主。
萨玛塔颓然跌坐椅上,然而坏消息还没结束一
「两国的士兵像大漠的黄沙般席卷而来,光是声势就够骇人了,更别提这些日子以来接连吃败仗,我朝勇士一听见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和呐喊声就腿软了,嚷着要回去牧羊,不打仗了……」不知谁先喊出回家牧羊,其他人就跟着呼应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暗地里派人煽动凤瑶国左相,让他扶植小公主登位好牵制擒凤女王手上的兵,无法分出兵力与腾龙国合兵……」他将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但事情居然不如预料……
原来左相管仲汉会种女王有孕在身、力有未逮之际,欲立年幼公主为新帝好加以掌控,是因有高人在背後出谋划策暗助其一臂之力,萨玛塔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高明,凤瑶国政局上的不稳对己方大大有利,也能拖垮两国联军的协议。
谁知他错估了局势,未能确切地掌握凤瑶国的状况,以为激凤公主不在国内便无法调兵遣将,加上朝中武将大多凋零,能出兵迎战的将领不多,他掐住了凤瑶国命脉便可高枕无忧,光是内忧就够女王忙活了,哪能分神抗敌。
哪晓得这节骨眼上多了一支来路不明的军队,由王夫石忍墨亲自领军,率五十万亲兵赴战场御敌,与墨尽日所率的腾龙国精兵,将北蛮军逼到几乎无法还手的绝境。
「王爷,该怎麽办,我们要不要退兵?」再僵持下去可能连老命都没了,进营帐报告战况的小将苦着脸。
「退什麽退,没出息,我北蛮有你这样的窝囊废吗?哈鲁将军人呢?叫他来见我。」他不信兵败如山倒,一定还有机会挽回劣势,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
「哈鲁将军他……他阵亡了……」被腾龙玉朝的护国将军一剑削落首级,高挂旗上。
「你说什麽,哈鲁他……他死了?」他的袍泽,他亲如手足的好朋友,他居然早他一步去了。
「王爷,真的不能再打了,再不走就走不了。」小将劝道。有句俗谚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还活看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不甘心心血白费的萨玛塔赤红了眼。「担心什麽,我们还有公主这人质在手,两军将领哪里有胆进逼一步?」
幸好他抢先一步捉了公主,让她以身为盾挡下两国的长矛,他不相信有谁敢刺穿她娇贵身躯,扬蹄践踏,越过她的屍雕朝北蛮发兵。
「可……可是王爷,就在刚才,公主所在的营帐起火燃烧,附近几十个帐蓬也全烧起来了,却没人瞧见公主的身影……」
他一听,当下气急败坏地抬腿一瑞。「混帐,这件事为什麽不早说,你脑子被马踩过是不是?」
事有轩重居然分不清楚,重要的人质不管好反被溜走了,一昧地只想着退兵,简直是北蛮之耻!
「王爷,两国联军都攻来了,谁还有心思注意被转来的公主,哈鲁将军一死,我方的将士军心涣散,他们害怕下一个挂在旗杆上的头颅是自己的。」不怕死的是笨蛋,他们以为会胜才全力以赴,如今……
萨玛塔一脸阴沉地拢起眉。「我们还有多少兵力?」
「不到五万了,王爷。」
「五万……」他带四十万大军出来,结果回程却仅剩这麽一些,他能烟着脸,灰头土脸的回去吗?
「王爷,由不得你犹豫了,我们的确是大败了呀!我们不能再失去更多的弟兄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他泪流满襟了。
「……败了败了……我竟然败了……」萨玛塔颓丧地喃喃自语,无法接受他筹划多时的大计败於一时。
是他过於自负了,起初的几场胜仗令他低估了对手的实力,自视甚高,目空一切,以致看不见别人背後藏的刀剑有多锋利,自个儿把脖子洗干净送上前自戮。
面色灰白的萨玛塔紧握着双手,他走出大帐眺望远方飞扬的尘土,心中的战意一丝丝被抽空,荒芜。
原来这就是他的结局,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一战北蛮因他元气大伤,要再休养生息几年才能再人强马壮,他们真的无计可施了。
「王爷,我们走吧!北蛮不能没有你的带领,我们还期待有朝一日王爷能带我们再一次踏上富晓士地。」今日的失败将是明天成功的基石,北蛮百姓不怕吃苦,他们能耐心等待。
萨玛塔阴沉的眸色一厉,「盼咐下去,把能带的全带走,不能带的一把火烧个精光,我们今天不是逃走,而是养精蓄锐,二十年後再战呼兰。」
「是,王爷,二十年後喜马还跟看你。」小将喜马振臂高呼,誓死追随草原上的雄鹰。
萨玛塔见大势已去也顾不得面子了,匆忙整军向西边山林退去,沿着桑玛河回到北蛮,营地中旗子散落一地,艳帐千穿百孔,满目疮痛,在风中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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