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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给我大一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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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带了。”

“呃?那行李呢?”

“……半路,丢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表姑姑说你就在针线绣工上细心,平日里总像个大孩子似的丢三落四,我还不相信呢,呵呵。快进屋吧。怎么还站在门外不动?”

“…………”

“满袖表哥,你在看什么呢?还有什么人陪您一道回来的嘛?”

“……本来有。”

“咦?那人呢?”

“…………也丢了。”

“呃?满袖表哥?我听不明白了。”

“没事。”他讪讪一笑,“我自己也不明白。”

脚步一跨,金满袖走进里屋,哐当一声,大门关上。

门闩刷拉锁上。

就好像心口被上了一道铁锁,再也撬不开来。

踩着石台阶,邓钱宝走上金家门前,伸手抚了抚眼前紧闭的门,她低头看了一眼抱在怀里的包袱。

拍拍包袱上的尘土,她蹲身小心翼翼地将它搁在大门口。

“人和货都安全送到了,我果然是邓家最有人气的福星来的,嘿嘿。”她小小声地嘀咕。

“…………任务完成了。”

“金满袖,你娘子蛮漂亮的。”很适合穿他亲手做的嫁衣。

她这种快哭出来的语气是什么意思嘛,好像弃妇一样,嘿嘿……再回京城,一定有好多东西不一样了。金满袖的身边会多一个娘子,在她胸口的病没好前,她不能再随便烦人家了……

“那么——任务完成,金满袖,我回家了。”

“满袖表哥,你还站在门口干什么呢?午饭好了,准备吃饭吧。”

“……”

“满袖表哥?你开门做什么?没人敲门啊?”

金满袖俯身,指尖轻触那搁在门口的包袱,那包袱布上分明有好多水滴的痕迹。

修长的指摸过那湿迹,轻叹出声,“…………你到底懂不懂?”

“满袖表哥,那包袱里是什么啊?”

“嫁衣。”

他宝贝似得抱起包袱,看着蜿蜒远去的官道,忽尔又补充道,“大一号的嫁衣。”

“呃?”

“我做过最大号的女衣。”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神马的,我就多更点呀多更点~~~ 
  第七章
邓钱宝一回到京城家中,便马不停蹄接了好几趟镖,江南,塞北,山道,水路,她来者不拒,一刻也不让自己闲在京里,生怕听到关于谁谁谁的风吹草动。

胸口的病落下了病根,自从那日便在不停发作,只有在外地干活时才稍有好转,只要一回京城边像老寒腿碰上了梅雨天一样不停发作,要不了人命,却不停地折磨人。

又押回一趟塞外的镖,她看着京城城门就开始不停地唉声叹气。

唉,又回来了!胸口又开始了,哎哟哟——光看到城门她就心肝颤颤了。

“钱宝,你是得了啥怪病啊?咱们兄弟都是看到家就开心不已,瞧你,看到城门楼就开始一张便秘脸。”

“二师兄,嘘嘘嘘!你又叫她钱宝。她说了这个名字不让人随便乱叫了。现在只准叫她小师妹,免得她听到这名字又说心口痛。”

“心口痛?痛个啥,以为自己是西施啊?拉稀还差不多。”

“二师兄,就说你虎嘛,女娃子的心思你能懂吗?怪不得还找不着媳妇。”

“喂!两码事啊!别的女人心思我不懂,钱宝那么心思单纯,我能不懂吗?哼!”

“……痛,痛痛。”两个师兄吵得她脑袋痛。

“钱宝,你胸口又痛了?”

“都叫你别叫她钱宝了。”

“哼,钱宝这名字可爱啊!干嘛?难道只准那个野男人叫嘛?”

“二师兄,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啊。”

“我就羡慕嫉妒恨怎么的了!那个野男人有什么好的,害得钱宝一看见京城门就心痛,就被我知道那小子是谁,揍得他满地找牙!”

“那师母可不同意,好容易有个家伙让小师妹这块石头蛋子开窍了,要不是小师妹守口如瓶死也不说那人是谁,师傅早压那小子来和小师妹成亲了。”

“成什么亲!钱宝不是说那野男人有意中人,快要娶亲了吗?不可能不可能的!钱宝啊,你就说了吧,那野男人是谁!我去把压来,你揍他一顿就别想着他了。”

“二师兄,五师兄,我衣服破了,去买件新的,回家再见。”

“钱宝!二师兄陪你去!”

“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好。”

“你不要伤心了,钱宝,二师兄用私房钱带你去金满袖买全京城最贵的衣裳!”

“…………”我会更伤心好不好,“我不喜欢金满袖,我喜欢老张衣庄,还有,二师兄,你再叫我钱宝,我就揍你。走了。”

转身,邓钱宝打着哈欠往老张衣庄走去,背后传来二师兄大嚷的吼声。

“钱宝,要揍我就来吧!我奉陪到底!我就欣赏你这种淳朴自然又可爱的性子,就连你不喜欢金满袖这点我也欣赏,其实我也不喜欢,去老张衣庄帮我捎条裤腰带啊!”

“噗!”五师兄推着镖车哈哈大笑,“二师兄,小师妹的窍只开了冰山一角,你加油。”

“开窍什么?”二师兄迷茫地回头。

“喂喂!你大街上表白,还问我开窍什么?”

“表白?”

“是啊,你刚才不是在对小师妹表白吗?”

“哦,你弄错了。我那只是兄弟般的友爱。”

“…………友爱你的头!两个石头蛋子!你们就折腾吧。好在小师妹喜欢的男人已经有意中人,否则——哼哼!”

“你在说什么东西?我欣赏钱宝有错吗?那个野男人就别被我知道他是谁……”二师兄帮忙推着镖车刚经过城门口,忽得双脚迈不开步子,砰得整个人摔上镖车。

五师兄吓了一跳,急忙跑到他跟前来。

“二师兄,你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哈!怎么两条裤腿被缝到一块去了?”

“…………刚刚路过城门楼里那个人!”

“就在你面前蹲下捡钱的那个?”

“是啊!”

“那人——好像是金满袖金师傅啊。哇,这手法也太神速了,这针法也太缜密了!”好整齐漂亮的一排密封绣。

“咦?他莫非是听到我说我不喜欢金满袖的衣裳了吗?”

“…………应该,是吧?”

“哼,没想到竟是如此气量狭小狭私报复之人,鄙视!”

“喂喂,没用针扎你裤裆已经很好了吧?”

走出老张衣庄,邓钱宝换上了一袭新衣,说是新衣却和刚换下来的旧衣没任何差别,连颜色也没变过,深粗麻色,最耐脏,土啊灰啊全都看不出来,方便透气又耐磨,旧的衣裳随便包一包,脖子上挂着一条买给二师兄的裤腰带。

她特意避开经过金满袖的近路,绕了一条小胡同远路,就这么哼着歌得瑟蹦跳着往家走。

一只指节修长的手从拐角处拉住她,狠力地将她拽进死胡同的小暗角,欣长的男人身影突得压住她的身子,将她逼到高墙根边。

她还未看清来人就对上一双怒意怨意双双高涨的黑眸,离得她如此近,近到几乎要贴进她眼瞳里。

“你竟不来找我认错。”

“…………”

“还当着他的面说不喜欢我。”

“……………”

“你还给他买裤腰带。”

“…………”

“那我呢?”

几句毫不搭嘎的对话全出自金满袖瑰色精致的唇。

“金……满袖?”

“就是我这笨蛋。”第一百五十七号的大蠢蛋。

“金满袖。”

叫他的名字叫得很好听,可那有什么用,“你为什么躲着我?”几个月让他找不着人,一进城居然绕开他的店铺,还给骂他“野男人”的野男人买裤腰带,就这么不想见他吗?

“金满袖,金满袖,金满袖!”她不理会他的猜忌,只想确定他真的在这里。那急切的语气让他纠起了眉,顾不得那些不愉快把她塞进怀里。

“金满袖。”你为什么在这里?

“金满袖。”你不讨厌我了吗?为什么还肯找我。

“金满袖…”你有没有跟漂亮娘子成亲?

她一声声地叫他的名字,可隐在后头的话却一点也不敢说出口。

“金满袖……”怎么办,我又晒黑了,变得比以前还不像女孩子了。

“金满袖…………”你为什么比之前变得更好看了。

“金满袖…………”我好想你。

“傻瓜。你到底懂了没有。”他糯软的话含在口里,听着她一遍遍从缓到急得叫自己的名字,再也没法自制保持淡漠,扯掉挂在她脖上的碍眼裤腰带,俯身狂躁而急切地咬上她的唇,既不温柔也没耐心地撬开她的牙关,只想把她从唇到舌都蹂躏一遍。

她到底懂没懂,他没把握。

因为他压根没想彻底教会她。

他自私又小人,他想要她懂他的心意,却又不想让她懂别人的心意,所以他总是教一半又半途而废,想点破又怕她懂得太多,举一反三想到别人。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清楚明白他对她的感觉,又让她搞不清楚别人对她也是这感觉?

有什么办法保证她只会他一人有同样的感觉。

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只待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好想用针线将她绣在他衣服的小暗袋里,藏起来,天天带在身上,谁也拿不走。

唇舌稍退,他还情意未减地啄吻着她的唇。

她被热暖的气氛整个包围住,被晒黑的娃娃脸透着暗红,低头羞怯地不敢看他。

她刚刚整个好丢脸,像个呆子一样不停地叫他的名字,还伸手抱抱抱抱他的头。

这样子对别人的相公,好像不太好吧。

要是有人这样对她的相公,或者这样对金满袖的话,她肯定会揍到她骨头散架。

“金满袖。”

“嗯……”

“我要回家了。”所以,不要再亲她了。

“嗯。”

说了“嗯”,怎么还不动,还在不停亲她眼睛,脸颊,额头,最后又落回嘴巴上了。

“金,金满袖!我要回家了!”

“不许跟你二师兄说话。”

“呃?为什么?”

“…………”她果然还不懂,唉……

不过这次的不懂,他莫名的欣慰。

他深深叹一口气,抬袖正想抚上她的面颊,不料被她直接地躲开,他手尴尬地悬在半空,垂眸睨她。

“金满袖,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为何?”她方才明明并非讨厌他。

“因为……”你已经快要娶妻了,“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你的衣服了。”

“所以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她低头不答,像是默认。

金满袖凉凉一笑,她的确不讨厌他,但也没那么喜欢罢了。

“好。”

他第三次对她说“好”,没有前两次让她惊喜,却让她心头一沉。

她所求被应,她为何胸口痛得更加肆意。

“不见便不见。”

他一边说着,一边拣起方才被他丢在一边的包袱。

像上次一样,他又将同一个包袱甩进她怀里。

只是这次,他没了脾气再发一次火,只是淡然平静地开口,“我说过,你送我回家,我替你做嫁衣。”

“嫁衣——我这辈子只做这一件。若你要穿着它嫁别人,便去吧。”

归根结底,他金满袖终究不是她所盼的人,她的字里行间都明示暗示给他听了。

为何不信邪?

她喜欢得不正是像她二师兄那种的人吗?身体厚实有力,武艺高强,可以和她抢饭拼食押镖比武。不像他是个只会拿针线吃不下多少饭的没用男人。

他到底是在挣扎不服些什么?她只是还不懂那感觉,还没发现一些在她身边飘浮的情愫,若等她有一日顿悟了什么是男女情意,终有一天也会从他身边悄悄地退去。

耍手段,玩阴险,不该是他的还是会溜走。

伸手习惯似地拿过她抱在怀里的旧衣,同样的穿针引线,绣线飞针,小绣剪放在一旁,他没用,张唇咬开细线头。

只有她的旧衣,他才肯用如此亲昵的断线方式。

只有她的旧衣,补丁比衣裳还昂贵。

只有她的旧衣,他才肯留下自己的气息。

但如今——

都算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看到,有亲期待有男配,哈哈,这不就来了么,虽然这个男配出现的有点囧~ 
  第八章
这一次,邓钱宝的胸口痛得死去活来。

连镖也出不了,躺在自家床上病入膏肓。

她是不是快挂了。

包袱拿回来,她却连拆包看看的勇气都没有。

她已经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有勇气了,只要尺寸够合就敢往上套的心情已经离她远去。

晒成黑炭一样的皮肤穿红色怎么会好看呢?

粗胳膊粗腰穿在婀娜收腰缎面裙里一定像个笑话。

她不想金满袖的衣服被自己穿成了个笑话。

想到金满袖,那胸口堆积的痛已经不再满足一抽一抽的频率,而是脑一动思绪便席卷而来,蛮横地将她吞灭。

偏偏隔壁家在这个时候嫁什么女儿,娘天天被叫去帮忙张罗。

天天回来跟她叨咕什么敲锣打鼓的时辰,鞭炮放几挂,定的嫁衣还有回娘家的新衣都有什么讲究。

谁想听啊!谁想在金满袖马上要娶亲的时候听到什么婚礼的礼俗和讲究啊?

她才懒得管他们鞭炮放几挂,唢呐雇几个哩!

最好全部摔成猪头,生一窝猪崽子。

唔!她开始变恶毒了,变奸邪了!

“钱宝!哎哟,隔壁王二姐她的婚礼啊……”

绕了她吧!娘又来了……

“这下可难办了哟!”

“咦?怎么难办了?”她的诅咒灵验了吗?唔……王二姐,她不是有心的……她成亲不成亲她其实真的没大所谓的,只是不要让她在这个触景伤情的时候就好了。她也知道王二姐成亲不容易,娘亲死得早,爹爹又新娶了妾氏,早嫁出去才比较不会被欺负。

“唉!还不是王二姐的那小妾姨娘,非要凑热闹跟着新人一起办寿宴。说是要弄什么双喜临门,结果一早就去金满袖金掌柜那里订了新衣。”

噗嗤

一把刀刃插入胸口。

她忍痛哼唧,“然,然后呢。”

“金掌柜今天把订金和赔金都退回来了。”

“唉?为,为什么?”

“是啊!我也纳闷啊,金掌柜的规矩全京城都知道嘛。除了嫁衣不做,什么成衣都做。那孩子我也算从小看着长大的,从来做生意都讲究信义准时交货的。结果今日突然把订金连同赔礼金都准备好给退回来了,说是……”

“说什么说什么说什么?”

“你激动个啥,金掌柜的事与你何干啊?你从来也穿不上人家的衣服的。”

“我…………好奇不可以哦。”

“哦,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从今日起,不再做女装了。说是不想再惹一个姑娘生气了,果然是要娶亲的人了。还知道要和其他女子离远些,避避险。是个值得托终生的好小子。”

“…………”

“成衣铺不做女装,那得断缺多少生意呀。哦,我还得去问问别的衣铺有没有接活的,总不能让王二姐的事就这么耽搁了。你不舒服就多睡睡啊。我走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以后——就连唯一耍赖见他的借口也没有了。

成亲就那么重要吗?那个娘子就那么重要吗?嫁衣什么的,她根本就不稀罕呀!

她稀罕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嫁衣——

她喜欢的是他做的,是金满袖做的,是金满袖为她做的!

跳下床铺,她咬牙拆开了那软软的包袱。

与回家那次完全相同的红色嫁衣展现在她眼前,绣珠雕凤,纱绸缎面,一针一线皆是考究,绣工繁复精美到必是在灯下雕琢很久才有的美艳。而它的尺码——

“好大。”

“超大的!”

“金满袖,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肥吗?”

“干嘛做那么大……”

一张纸条从红衣中轻轻飘下,她拣起一看,那上面的字句让她紧咬住下唇,捏紧纸头,她一拍脑袋顿悟般地抓起红衣,冲出门去。

“砰”得,她撞上来人。

“二师兄?”

“钱宝,你怎么拿着一件嫁衣?你要去哪里?”

“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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