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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花孔雀(金乌藏娇之古代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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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佩乔终于忍不住的转头大吼,年轻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可置信,「娘!那也是你亲生的女儿,那是我嫡亲的姊姊,你看她被人鞭打竟然还能狠心关上大门,而现在她就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你竟还要我当作没看见?!娘,你可还有一点……」

  人性?

  最后的话他没有说完,毕竟眼前的人是最疼爱他的娘亲,但是他对于她的作法却真的感到心寒。

  魏夫人被儿子的这一声声的质问给震得愣在原地,侧首看了看那倒在地上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却不再像刚刚那样拦着儿子。

  魏佩乔小心的扶起魏丹容,小小的身子几乎撑不起她的重量,但是很快的,一边就有好心的大娘上前帮忙搀着。

  刚刚那知府千金打人时,他们不敢往前凑,但现在人都被打得去了半条命,再不帮忙送去找大夫,他们良心也过意不去。

  因为刚刚听了魏家大少爷的话,又看看躺在地上的女孩,大家都不禁觉得为她感到可怜心疼。

  魏佩乔在街坊邻居的帮忙下,像是那天送姊姊出嫁一样,拼了命的将魏丹容背了起来,然后一路心急的往医馆跑去。

  「姊、姊!是魏家对不起你,但是你可千万要好好的,你可千万要没事……想想姊夫,想想你们以后还有大好的日子要过呢!」魏佩乔不断的鼓励着她。

  这些年来,他默默的替凤元之提供了不少方便,自然是知道他对姊姊的感情有多深,如果她出了事,凤元之那边……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在两个帮忙的大娘协助下,一路狂奔,路上行人全都忍不住侧目他们奔远消逝的背影,只有地上一路斑驳的血迹,证明了他们曾经经过的事。

  在即将看见江南城门的官道上,凤元之莫名的心口隐隐抽痛着,他没理会后头刚停下马准备歇息的厚艺和栓子,直接马鞭一甩,策马火速往城里方向奔驰。

  是谁?是谁出了事……

  第十章

  比起凤元之他们,皇帝派至江南的人马速度更加快速,因为他们是直接搭官船而下,船上载有精兵,而鲁王所拥有的亲兵也在受到消息后集结,严阵以待。

  至于凤元之则是匆匆忙忙赶到了魏丹容暂住的地方,就看见周奶娘急急忙忙,神情慌乱的往外奔去,那模样让他忍不住心头一跳,急忙上前拦住了她。

  「丹容呢?」

  周奶娘被人拦下时吓了一跳,一听那男人的声音才知道,眼前这名打扮得像个穷酸书生的男人,竟然是自家姑爷。

  然而现在她也没时间慢慢解释,索性拉着他一边跑一边把刚刚来报信的人说的内容转述给他听。

  当凤元之听到魏丹容全身鞭伤严重,昏迷不醒时,那里还顾得上周奶娘,待问清楚是哪个医馆后,连忙就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那里去。

  魏丹容由大夫先包扎了露在外头的伤痕后,就让人抬进了内室,大夫开了药让家里的女眷帮忙抹药。

  一到医馆,问清楚了她人在哪里,凤元之连一刻都等不了,就想冲进去看她,但是魏佩乔却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进去。

  「你做什么?!」他回头怒吼。

  魏佩乔原本以为拉住的是一个想吃他姊姊豆腐的登徒子,谁知道这登徒子一出声,那声音却那么像是……姊夫?

  只是瞧这落魄扮相,怎么看都不像是天之骄子凤元之啊!

  「元哥?」他试探的喊着。

  「做什么?」凤元之现在可没那个心情和他寒暄。

  「元哥你先坐着吧,刚刚大夫说,要把药上好了才让我们进去看呢!」

  凤元之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吼着,「这是哪来的破规矩?!」

  「臭小子,这就是我这里的规矩!」一名眼熟的老大夫气呼呼的从旁边走了出来,看着他的扮相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悄悄的说了句,「等等记得来跟我拿点私藏的去疤膏药,要不,哪个姑娘的一身细皮嫩肉就毁了。」

  「有疤不打紧,重要的是她伤得怎么样了?」

  老大夫看着低着头的魏佩乔,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凤元之,这才慢吞吞的说︰「除了几处较严重伤到了筋骨,其他地方都没什么问题,只是皮肉伤,养养就好,就是记得以后看到了疯狗可得绕路走,否则小姑娘要是再来上这么一下遭,就是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她刚刚有醒来一下,是我怕她撑不住上药的疼痛,才给她先熬了碗安神汤喝下了,现在没事,已经睡下了。」

  凤元之知道她没什么大碍后才松了口气,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只是回头看见低着头的魏佩乔,又想到刚刚周奶娘说的那件事,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即使明白魏佩乔不过是个孩子,却还是忍不住斥责出声。

  「你们魏家既然真的把我的娘子当成了一盆泼出去的水,那么以后,我们两家便从此一刀两断互不相见。」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亲生骨肉被打趴在地上,魏夫人竟然还让人关上门,就怕招惹上麻烦?!

  这虎毒还不食子,她却比那些畜生还要狠毒!

  有这样的娘亲,也难怪他的丹容被养成那副性子,就怕人家对她好,还自卑得总以为自己配不上他

  凤元之越想越气,如果不是魏佩乔过去给了他不少方便偷渡他进府,今日又不顾魏夫人的阻拦,及时将魏丹容送到医馆,现在他对他可就不只是这种态度了。

  魏佩乔也知道魏家对不起姊姊,他只是沉默的站在一边,不敢再多说话。

  好不容易等到内室房门开了,一名穿着青色衣裳的妇人抹手走了出来,看着外头站着的一大一小,朝他们点了点头,「好了,上好了药,等等应该就醒了,记得伤口别踫水,这药膏还得擦上几天。」

  凤元之点了点头,然后不再理站在原地不动的魏佩乔,马上冲进房里,看向躺在床上身上满是伤疤的魏丹容,他顿时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景象就与当初看见她躺在小院那阴暗的房间里,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样子时相同。

  那是他曾在心中起誓,以后他会好好的照顾她,让她不再受到这样的委屈,只是,他却食言了。

  他不该让她和周奶娘及几个婆子留在这里,身边连个可以使唤的男人都没有,才会出了今天这样的事。

  他红了眼眶,安静的跪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状似因为疼痛而醒来,然后缓缓睁开眼看他。

  即使他现在显得狼狈,还经过了一些易容变装,但是魏丹容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沙哑的嗓音缓缓说着,「你平安回来啦,那……就好。」

  凤元之没想到她醒来一看见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他的平安与否,一时之间忍不住哑了嗓子,柔声说道︰「是,我平安回来你身边了,而且再也不会让你发生这种事情了。」

  那个对她动手的人也别想好过了,就算是个姑娘或知府千金又如何?敢对他至爱的女人动手,那他也绝不会留情面!

  一想到昏迷前才发生的事情,魏丹容忍不住一个哆嗦,结果扯动伤口惹来一阵痛呼,但是最让她难过的不是身体的伤,而是心里的。

  「你……都知道了?」

  「嗯。」

  两个人的默契,让他们光是眼神交会就明白彼此没说完的话,然后她闭上眼沉默了许久。

  再次睁开眼时,她喉头哽咽着,拉着他的手,「我……我没有亲人了……这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

  那样冷血看着她被打的女人,那样卖了她只为求的生意亨通的男人,他们彻底的让她寒了心。

  他们做的那些事哪里是爹娘会做的?她之前若还对他们有一些隐隐的期待,经过今天之后,全没了。

  凤元之握住她的手,心疼的安慰着,「没关系,没关系!以后我的亲人就是你的亲人,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那也是我们的亲人,那些人对你不好,我们不要了……」

  「嗯。」她将脸埋在他的手心,闷闷的回着。

  「好了,好好的睡一觉,然后等你醒来我们就回家。」凤元之远远的听到某种兵马踏蹄的声音,但他没有回头,只是柔声安抚她。

  她太累了,没深想他说的话哪里不对劲,只是附和的点点头,声音慢慢淡去,「好……我们回家……」

  握着她的手,他不再注意外头那些纷乱,那些奔走声、哀嚎声在这一秒都已经离他们远去。

  这一刻,他只想牵着她的手,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安静的守护着她。

  睡吧!当你醒来,你发现恶梦早已结束,而美好的生活在等着我们……

  大周十五年

  鲁王抄家凤氏,帝窥其不轨之心,出兵撤藩,查鲁王私自拥兵三千,意图叛乱,故派兵镇压,三日后鲁王自缢,余党贬为庶人流放边疆,其余藩王同时撤藩。

  凤氏家产全数归还,且封凤氏幼子为漕运巡官,已示恩荫。

  当一切尘埃落定,凤家人回到凤家大宅,一切重新回到了正轨,魏丹容也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后,便和凤元之打着疗养的旗帜再次出游,凤家其他人虽羡慕这对小夫妻整天甜腻腻又悠哉的模样,但是一想到之前他们各自所受的苦,也全都释怀了,就当作给他们遇劫后的一点奖励。

  而凤老夫人更是赞同,因为她可是很清楚这小两口从婚后到现在,都还没圆房呢,再这么托下去,她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小孙子的孩子?

  既然这对小夫妻打算出游培养感情,那她当然不能拦着,以免见不得她的曾孙儿或者是曾孙女。

  这种考虑,凤元之和魏丹容自然不知道,更别提还有人暗地里惦记着他们圆房一事了。

  不过凤元之也是忍了许久,好不容易亲亲娘子终于养好了伤,之前一直被压抑的色心就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他毕竟是没有经验的童子鸡,偏偏家里又没有人知道他真的单纯得要命,所以全都自动的跳过「教导」一事,让他只能趁着娘子休憩的时候,找上头号小厮好好的琢磨琢磨。

  厚艺没想到自己还有为人师的时候,而且传授的还是有关「人之大伦」,虽然也有些尴尬,因为他也和少爷一样根本就是童子鸡一只,却还是滔滔不绝的分享起「别人的经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口沫横飞。

  「少爷,我告诉你,其实这事说来复杂,但做来是很简单的,我那老大哥说脱衣上床,动动身子就行了。」

  至于那个老大哥是谁,厚艺就非常保密到家的表示,这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

  凤元之一听这攻略如此简单,忍不住就想问得更详细一点,「这脱衣上床我还懂,但这样怎么动动身子?而且该怎么动?是我动还是娘子动?就不能讲的更详细一点吗?」

  厚艺哪里知道自家少爷这么有好奇心,硬掰了几句,最后却被凤元之给看出了端倪,一脚踹了过去,低声骂着,「自己也是半瓶水,还耍到本少爷面前来了,给我滚!」

  被这么一羞辱,厚艺心中愤愤不平,看到一旁沉默着一直都没说话的栓子,立刻拉着他说道︰「少爷,这事也就我们三个能够商量,你不和我讨论,难不成要和这个脸上活像涂了浆糊的栓子教你?」

  凤元之看了看栓子,那一脸严肃样看起来就比厚艺正经不少,想来对这种事也不太懂,因此正打算挥挥手自己去想办法时,栓子却突然开了口。

  「这事儿用说的可不清楚,少爷如果相信我,我去帮你借一套东西来,保证清楚。」

  厚艺很凤元之都不知道原来这种事还有教材可辅助,整个好奇心都被栓子勾了起来,练练挥手让栓子尽管去借,然后第二天老地方、老时间见面。

  第二天,栓子拿来了一个大箱子,里面有两层,一层是欢喜佛呈一男一女的雕像,随着机关的开动能够进行某些动作,那人物之逼真,让凤元之和厚艺看得目瞪口呆。

  栓子解说完,又把另一层箱内的东西拿出来,「少爷,如果少奶奶还是不知道的话,这个可以让她试试,我娘说这是她当年的压箱宝……」

  凤元之一看到那个角先生,脸上立刻如焰火狂烧,他直接把角先生给扔回箱子里,低声吼着,「她不需要这种东西!」

  厚艺看了看角先生,又看了看欢喜佛,让栓子以为他还有什么问题,于是平板着一张脸,拉动欢喜佛的机关。

  「就是这样,懂了吗?」栓子认真的问着,背景全是欢喜佛机关喀叽喀叽的声音,让凤元之和厚艺顿时觉得此画面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撼和某种喜感。

  主仆俩霎时对看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瞄向箱子里的东西,转身拔腿就跑。

  留下栓子一脸正经的看着已经跑走的少爷和厚艺,很是无辜的喃喃着,「怎么这样就跑了?我还没说这也能换动作呢……」

  喀叽喀叽喀叽喀叽喀叽

  夜里,凤元之想起那配着喀叽喀叽声的欢喜佛人偶,然后透着烛光看向坐在床边看书的魏丹容,那晕黄的光线柔柔的洒落在她的身上,将穿着一袭寝衣的她勾勒得曲线更加窈窕诱人,让他突然有种血液都往身下涌去的感觉。

  而不只他,其实手里拿著书的魏丹容,思绪早已飘得老远,想着奶娘今天偷偷的问他们到底圆房了没,她当时羞红了脸摇头,立刻引来奶娘一番「细细的」教导,再想到奶娘给的小册子上画的东西,让她现在只要一和他对上眼都觉得尴尬不已,只好拿着一本书装着,想就这样撑到就寝的时刻,直接窝进床里睡觉,免得再次尴尬。

  只是奶娘那谆谆教诲的声音在脑海里响着———

  小姐,有时候这女子也需要稍微放得开一点,否则,男人很容易就出去找野狐狸了。

  还有,小姐可别太害羞,该主动的时候就主动点……

  一想到「主动」两个字,魏丹容忍不住偷偷觑了凤元之一眼,没想到却迎上他同样火热的目光,似乎就是这样的水到渠成,他站起身走了过来,她从下方仰首看着他,白嫩嫩的肌肤,艳色的唇,看起来红嫩红嫩的好不可口。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动手的,两个人一滚上床边,嘴唇就先纠缠在一起,踫触着彼此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火焰,从嘴里烧到身上的每一处,引来一阵阵的酥麻,让魏丹容几乎是软了身子,只能躺在凤元之的怀里。

  虽然成亲以来,两个人并没有圆房,但是自从两人解开心结之后,他就常常这里摸摸那里踫踫,唇舌交缠更是常事,每次凤元之总是带着温柔溺爱的吻着她、踫触她、让她可以感受到他对她的疼宠。

  但是这回却不同了,她的嘴唇舌头都被他给轻咬的发麻,尤其是唇瓣更是被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虽然有些疼,但是她不怕,因为由唇齿纠缠间传递过来的,还有他深深的热情和渴望。

  她不由自主的圈着他的劲腰,他则是大掌一路向下,挑开了她的衣袍,解开了抹胸的带子,露出如嫩藕般的手臂和胸前大片白皙,他魂不守舍的看着,然后环抱着她的细腰,一连串细碎的热吻一路从锁骨到颈项,就连她圆润小巧的肩头也不放过。

  魏丹容脸红的很,双眼迷离,樱唇轻启,喊出他早就想听到的话语,「夫……夫君……」

  他同样红着脸,浅浅笑着,温柔的眼神望着她,低声说︰「你别怕……」

  她羞红了脸想反问怎么能不怕,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来,这才注意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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