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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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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已经不是陌生人了,在晋阳城重遇,认识了小九与七郡主,多次的对夜当歌,把夜长谈。到七郡主离开,他们,早已成了朋友。
延歌看见了她低下的视线,甚不在意的一笑,“这又不是我的衣服,我怕什么?反正一会儿又要换了。”
身后慢慢充斥的脚步声,王公贵族们渐渐出了营帐开始聚集。
画晚淡下脸容,恨恨的一哼气,特地高了些声:“小王爷嚣张跋扈的本事倒是天天见涨。”
“客气客气。”延歌似笑非笑。
画晚心想,谁跟你客气。
就要离开,又忽然顿住脚步。
微回头,朝延歌露出一朵笑颜,“小王爷慢行,平阳先走了。”
这恐怕永远都是平阳公主和霍国公小王爷相处的方式了吧,不能改变呢。
宴会上,男人们畅酒欢饮,等到快结束时,也都喝的七七八八,和那些豪放的武将不同,卫刑风和萧夙他们还是比较斯文的,华云的国治比较开放,历代也出过不少英豪,从来宫里年轻的公主和还未长成的女孩子们,也都能出席这样的宴会来玩。不会过于被制度约束,往年孝宣帝出来狩猎时,也有许多公主皇子随行,和高欢一样,很多孩子可能一起长大,也可能并不相熟,但都是同宗,一个父亲。
皇家的狩猎,孝宣帝没有让女孩子们必席,少有的关系亲密的大臣跟着,大家统统在围场之上,如此必然是声势浩大。这场筹火晚会,各个皇子群臣,总共三十几个的人。都不似平日的拘束,不过隐国国主未来,或许就像延歌说的,这种无聊的事没什么好来的吧,唉,说起来,宴会开始以后,那小子又不知跑哪儿去了。
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整日里神出鬼没的。
唉,算了,不管他了。宴会上大家围着篝火而坐,少有的和谐气氛,画晚望见人群里的玉子衡,朝他轻轻笑了一下,拿着酒杯走了过去。
如今热闹极了,自然也没人来管。
玉子衡低头向她行礼,“公主……”
“神医别多礼了。”画晚虚浮了他一把,在他的酒樽里倒了一杯酒。
他们的身边都是欢声笑语。
喧闹中,她放下手里的酒杯,“子衡,你说我该怎么办?”
“画晚……”他悲悯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画晚不由得低头笑了,“罢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们莫谈那些让人扫兴的话了。”
篝火下玉子衡望着画晚,眼里是说不清的无奈和伤感。
可画晚一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玉子衡眸中的无望并不是因为她沦陷在阴谋之中,他无法援救。而是她终其一生所受的罪,他只能远远相望,束手无策。
那时画晚以为玉子衡的内疚和自责,皆是因为无法把自己带出华云。但她亦知道他,包括陆云城,丝思。他们都没有救自己的责任。
她站的位置太显眼,是太难……孝宣帝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她的企图,直接扣了岚家堡,岚霄怕是不能妄动的了,他是在逼她往那条路上走啊,无论她是千不甘万不愿……
酒会散了,大多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由太监婢女扶着回帐篷去了。
画晚在月夜下慢慢的走,黑暗中有一个人握住了她的手,那手指冰凉,画晚抬起头便看见了走在自己身旁的萧夙。他什么时候走上来的?
画晚未说话,萧夙却停了下来,看了画晚一阵,然后伸手抚了抚她耳边的发,“你今日怎的把发髻梳成这样了?”
“噢,想着方便一点。”画晚下意识的侧开,随口应着。
萧夙竟痴痴的看了她一阵,冰凉的手抚上画晚的面颊,似是喃喃:“别人家的女子总爱红妆,你却只爱方便,偷懒。”
画晚被他看得发毛,可又不能像打延歌似地一手给他打下来,她还要命呢,一缩脑袋,侧开:“三爷,这里那么多奴才走着呢。”
要命,画晚脸一黑,一害怕,又叫他三爷了。
他们身边是没什么人,但确然时常走动的,谁想到她的话惹来萧夙一阵笑意,一双凤目潋滟的看着画晚,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别人看不成?”
他朝画晚一笑,笑的颠倒众生,画晚却感到恐慌,这小子从小缺爱,占有欲太强了!
画晚倒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他低下头,俯身在画晚的唇上冷不丁的亲了一下,然后紧紧的抱着画晚,任由她怎么折腾他都不放手,简直就是要把她磨进他的身体里去,他身上的幽兰清香,现在吸入脑海,如同鬼魅一般渗人,萧夙的手臂从画晚的腰上慢慢往上移动,另一只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画晚……”他的声音温柔中带着冷意。
画晚望着他,紧紧皱起眉。
萧夙倾城一笑,冰凉的手指抚着她的面颊,“听闻你最近和那位霍小王爷走的很近?”
那股冷气,让画晚忽然忍不住颤抖起来,却还是紧皱着眉,不做声响,萧夙冰冷的视线盯着画晚,久久,萧夙轻叹了口气,放开画晚,“罢了,你就那么怕我吗……”
“我,我先回营帐了。”画晚拔腿就跑,萧夙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紧紧往后一扯,画晚只觉得一阵刺痛从骨头传来,不由得紧咬了下唇,萧夙如同鬼魅般的声音从后悄然传来,冷到彻骨,“你记着,你此生此世都是我的人,由不得你!”
画晚全身冰寒,愤怒油然而深,因为甩不开,而且被钳制的很疼,画晚回头瞪了瞪萧夙,对峙下,萧夙的脸愈加面如寒冰,但还是放开了她。画晚立刻退后几步,警惕的跑回营帐,一连拿起茶壶到了好几杯水喝才缓过来。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她伤了谁?
画晚躲在自己的营帐里,有平阳公主这个名声做靶子,萧夙本来就事务繁忙,自然也无暇特地来找地。夜间空明,回到房间喝了杯冷茶,坐了一会儿以后却忽然感到有些奇怪,芷晴去哪儿了?这丫头宴会上还跟在她身边的啊?
正想着,画晚心里一惊,糟了,那丫头给自己敷药的时候就眼泪汪汪的,该不会真向萧夙去讨药了吧?
这个想法一出来,画晚便再坐不住了,唤了血染就让她先去找自己也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便要往门口冲去。
这时却有人掀开了帘帐进来。
“出大事了!芷晴把五皇子给伤了!”岚霄掀开窜帐便冲了进来,劈头盖脸的就听见他的声音,他几步便走到画晚身边来,面色很沉重。
画晚的眼眸也是一沉,抓了外衫就同岚霄一起疾步出了帐子。
“怎么回事?芷晴好好的怎么伤了五皇子?”这可不是芷晴性子能做出来的事,画晚怎么想也不对。
“应该是五皇子喝多了酒……”岚霄没把话说下去,画晚的眼里已经隐隐出了怒气,两人未走多久,前头黑夜里一个青色身影闪至二人面前,正是探寻回来的血染,血染低声微急,“主子,前头芷晴被五皇子钳制住了。”
画晚平了下气,“我已经知道了,她没有受伤吧?”
血染想了想,“没伤到大碍,被抽了一鞭子。”
画晚沉了沉眉,“你跟我来,如有意外,你马上去通知卫大哥。”
画晚说完朝前走去,血染跟在她和岚霄的身后,步子稳健。
岚霄带着画晚到了一个昏暗的营帐后头,画晚一眼就芷晴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她身前还护着个人,正是苑杰,画晚赶紧走了上去,高欢也在场,他正在旁边细细的劝着脸上染着醉意的五皇子。
“平阳公主来了!”有个奴才呼了一声。
高颧的眼神阴冷的朝画晚的方向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
画晚给血染使了个颜色,血染立马过来护住刀口下的二人,有护卫来拦,岚霄怒斥道:“混账东西!平阳公主的侍卫,也是你可以拦的吗?”
护卫太监们一哆嗦,没再敢阻拦。
画晚这才转过眸看高颧,他的脸上好像也有血色。
气氛仍在僵持,画晚朝芷晴走过去。
芷晴哆嗦着躲在血染的怀里,一看见画晚立马哭了,画晚蹲下身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芷晴衣襟都被人扯开了,衣发凌乱不堪。
画晚紧紧咬着下唇,怒火中生,她忍了下去,撇向护在她身前的苑杰,“苑杰你没事吧?”
“晚姑娘……我没事。”苑杰朝画晚摇了摇头,可脸上有血痕衣衫也尽是撕裂痕迹。
画晚撇了一眼高颧脚边的鞭子,若有所思,苑杰站不太稳,看来已经被修理了一顿。画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待着。
高欢在旁边一个劲的给画晚使眼神,画晚猛地站起皱了皱眉问:“高颧,我的丫头哪儿得罪你了,用的着那么兴师动众的吗?”
“说本王兴师动众?不知是谁养出的小骚货,竟敢伤了本王!”高颧也一定没客气。
“五弟你给我住嘴!你倒是越骂越糊涂了,那些奴才不管,平阳是你说的吗?没了祖宗规矩!”高欢猛地斥了一声,面目严厉,高颧和画晚都愣住了,高欢从来都是呵呵笑笑的,没给过大家脸色看,如今他似是真的动了怒一般,高颧也忘记了反应。
高欢回头沉眸看画晚,“平阳,你随我来。”画晚看了看高颧,和岚霄对视了一眼,他朝点她点头,示意她安心。
画晚和高欢走到不远处的围拦旁,他的脸色也是不太好,“你想想怎么解决?”高欢问,画晚倒是说不出来了,沉默了一会儿,她问:“高颧伤的重吗?”
“老五伤的不轻。”高欢看了画晚一眼,抿唇道:“堇华家的那小子也是,听说立刻就冲过去了,他也不是主子,自然被整治的惨了。”
“你把事情与我细细的说一遍。”画晚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画晚听的心里难受。
若是那时候苑杰没去拦,恐怕那高颧早把芷晴打死了。
确然,这里是没有奴才敢动主子的……
画晚愤愤不平,冷眼等着高欢,忍不住说:“你们这些男人,喝醉了酒就色心大起,是个女人就该服从吗?她逃有错吗!”
高欢脸色怪怪的看了画晚一眼,又看了看夜空,沉吟道:“你回去让芷晴准备一下,过几日,把她给老五送去吧。”
画晚的心猛的一沉,那个高颧如此阴厉,今日还被芷晴伤了,哪里还咽得下这口气,非折磨死芷晴不可,“我不同意!”她坚决的拒绝。
“没别的法子!她那一下把老五伤的可不轻,把她送过去给老五圆了面子,不然这梁子可就结大了。平阳,她是个婢女,只能做的如此了。”高欢压低了声音对画晚说,他顿了顿,看了那边一眼,又问:“对了,你那个护卫怎么回事?”
宫婢表里没这个人,高欢也从没见过。
画晚看着他,面上无色,“怎么?你有意见?”
高欢愣了愣,道:“倒是没有,如果你想暗卫,和工部说一声……或者直接跟父皇说一声,让他调就是了……”
“我知道了,暂时还不用。这是我以前的侍女,只不过会几分手脚功夫,所以也让她跟在身边,几天前才到的我身边,就没通报,”画晚一边说着,皱起的眉心未落,视线转向众人之处,“——至于高颧……结怨?结便结,我还怕了他不成!?”
画晚笑了瞬,走向那边去,高欢拦她不住,叹也不是,赶紧跟了上去,岚霄正拉着高颧拉圆场,场中独不见萧夙。
画晚过去跟高颧福了个身,“老五,我这丫头生性胆小,怕是夜里没看清,不然哪里有胆子敢伤了你?我替她给你配个不是……”
画晚说着身子直往下去,岚霄赶紧来拉,高颧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奇,然后又看着别处冷哼了一声,“还是算了吧,我可受不起皇姐如此大礼。”转身便拂袖而去。
画晚和岚霄赶忙去扶他们两人。
画晚帮着血染扶起瑟瑟发抖的芷晴,而岚霄则是扶了苑杰起来,不过那书生苑杰虽被打得不轻,却也还站得住。告谢之后告辞去了。
在送画晚和芷晴回去的路上,岚霄叹气说:“高颧那性子……要不是这丫头是你的人,今日恐怕还真的没法收场。”
芷晴身上的伤倒是还好,就是手臂胳膊上有些淤青,问她受委屈没,她低着头说没有,只是往血染身上缩,岚霄将他们送到就告了辞,只是眼神复杂的看了画晚,却终究什么没说,走了。
回到屋里,血染把芷晴扶到床上便站到了一边,画晚看着芷晴,叹了口气,倾身抱住她瘦弱的身体。
芷晴在发抖中,慢慢流出眼泪来,倚着画晚的身子抱紧了她的腰,在她怀里瑟瑟发抖:“小姐,我好怕,我好怕!”
“没事了,有我在这,谁也不能动你。”画晚抚着她的发丝,心里叹气。
芷晴哭了一阵就没力气了。血染给她上好药换了件干净衣服,画晚在一边看着,两人轻手轻脚给她盖了被子,就让她躺着睡了。
刚要吹熄烛火,朦胧的看见帐子外面站了一个人影,画晚走出去一看,是苑杰在门口徘徊,他看见画晚忙走了上来,开口似是要问什么。
画晚看着他探寻的样子,静声道:“芷晴没事,已经睡下了,你伤的比她重多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晚姑娘,”苑杰忽然看着画晚,他唤的还是堇华侯府上唤画晚时的称呼,他惨淡的面色里却带出沉重:“三爷让我给您带一句话,这件事他让您千万别插手。”
画晚愣住了,苑杰已经往那帐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有所抉择
苑杰对芷晴的感情,终于到了她不能漠视的程度,可他竟然拼了性命还保护芷晴。
把顾元帧交他的审时度势,一系列的缜密心思,身为这个身份在这种时候该做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冲过去就和高颧扭打了起来。
可是……那么他和坠儿呢?
堇华侯府上两小无猜的一对,画晚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是不是以为真心可以一分再分?她无力的垂了嘴角。
画晚坐在床前看着芷晴睡梦中瑟瑟发抖的嘴唇,和微微皱起的眉,心里暗沉。
掖了掖她的被角,画晚静静的坐在床边。
第二天早上,高欢和岚霄有分别差人送来了伤药,还特地派了随行御医和侍女来看。
老太医宽慰道:“姑娘,你莫要怕,老朽这药敷着,再配着药喝了,不出半月就能全好了。”老太医慈眉善目的,芷晴感谢的点了点头,待换好药,老太医便提起了行装,低头朝画晚颔首,“那么公主,臣先告退了,明日再来为这位姑娘换药。”
画晚正要点点头让他下去,芷晴却急急的开了口,想来是开了口才觉得自己过于唐突,吞吞吐吐的小声说:“太医爷爷……那个……伤药……可以给我吗?”
老太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然后笑了笑,从药箱里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那就给姑娘吧,臣告退了。”他又朝画晚一拜,画晚点点头。
老太医走了,画晚坐在她床边无奈的笑了,“你这丫头,太子爷既然派了太医来给你治伤,他又不是偷懒,拿着药做什么?”
芷晴拿着药瓶,眼里水亮亮的,很开心的对着画晚笑,“小姐,我给你换药吧。”
画晚怔了怔,眼前是她可爱的笑颜。
芷晴摸着瓶子笑,“刚才太医爷爷来,你都不说,芷晴也不敢说,现在他走了,小姐不要担心了,都过了一天了,我怎么就睡着了呢!小姐你的伤口怎么样,快让我看看。”
她说到这里懊恼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紧张的看着画晚。
画晚赶紧去拉她的手,心里一梗,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的,不要担心。这伤……不上也罢。老太医是聪明人,这药用了多少,他一看便明白,今早我已经自己上过药了。你莫要担心,好好养病。小姐怎么会有事呢?是不是?”
芷晴看了画晚良久,终于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画晚微笑起来,血染走进来,到画晚身侧,低声道:“主子……司徒小姐来了。”
画晚沉眉点点头,对了芷晴说:“那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画晚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笑意在转身之后骤然失去。
换上沉重的枷锁。
到了外间,司徒正坐在那,她今日穿了一件栗梅色的金雀呢洋绉裙,十分精贵,那金雀呢五年才得一匹,今年宫里得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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