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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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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之人,都面色一黯,司徒柔声抚上高欢的手,“太子莫要这般,父皇他洪福齐天,是我华云尊主,再说,宫中有那么多御医在,定不会有事的。”
“爱妃你不知道……那些御医……”高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得摇了摇头。
司徒看着他的这个样子则是紧紧皱起了眉头,忽然,她攀着高欢的手臂,似是想起了什么似地说:“太子莫要担心,要是宫中的那些御医不行,那么我们就网罗九州之内的大夫,天下之大,总有能者。父皇一定会好起来的。”司徒满脸真诚的说着。
高欢望着她,宽慰的携起她的手,“我高欢如何有幸,娶得你这般贤良淑德的女子为妻。”
“太子……”司徒的凤眸含着盈盈波光,抬首望着高欢。
画晚看着他们两个,抖了抖,不禁瞥过去看萧夙的目光,他只是独自饮酒,眸子沉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伤心人,伤心事,杯酒寒,伤人心。
“对了,说起这医术超群之者,原先臣妾在亦水之时曾经遇上过一位,可堪称为神医。”司徒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眼中一亮,忙对高欢说。
“噢?”高欢惊讶,“竟是何人?”
司徒的话也引来的苻玉的目光,她半握着酒杯,未言,像是在等待这位太子妃的话。一边的司徒笑颜道,“是那药王斐的弟子,玉子衡,定可担此重任。说起他,平阳可与他乃是旧相识呢。”她说着眼眸往画晚处一挑,高欢惊讶的看着画晚,“是吗?平阳,那人真如兰儿说的如此之神?”
司徒的话一说完,苻玉看见对面画晚干笑的表情,立刻把视线递给了首位的高欢,可惜高欢一直看着画晚,没发觉。苻玉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面对高欢期盼的眼神,画晚一脸黑线,不知道为什么高欢会配合司徒。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孝宣帝已经无药可治,还以为他是病重吗?画晚眼中复杂,几次三番看过高欢,见他仍然满目祈冀,只有淡声说道:“妹妹与他有过一些交情,但却不知道其医术到底如何。”
“是么……”高欢怔愣了一下,眼里难掩瞬间失神,而司徒却盈盈一笑,连忙说,“臣妾说的没错吧,殿下若是让平阳公主去游说,定有希望的。”
画晚的视线瞥过司徒的笑容满满的娇颜,眸中几分沉淀。
司徒,你又想做什么?
画晚看了看他们夫妻,高欢再次鼓起勇气,一脸探寻的看着画晚,“皇妹,可有希望?”
这傻子竟还当了真,往那套下掉,画晚叹了口气,唯有点点头,“只管试试,只是若是不成,还请皇兄千万不要责罚。那玉子衡是游散之人,不受束缚,若要让他入宫……恐是。”
高欢连忙举手,“诶!平阳,瞧你说的!你若是求不成那神医入宫,本宫还能怪你不成!只是若能,那定是最好的,不管对父皇的病情有没有帮助,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力啊。”他说着,眼中有些暗沉下去,那神态好像真的一般,并非弄虚作假。
只是高欢和她都知道,孝宣帝那并不是病症,就算是神仙下凡,恐怕也是治不好的了,画晚不知道他让玉子衡进宫有什么目的,但这一刻,也许高欢的心情却是真的,司徒,你有哪一天不把算盘打到我头上,不嫁祸我行不行啊?
“我知道了。”画晚垂首默声说。
高欢深怀感激的望了画晚一眼,“如此,便劳烦皇妹了。”
“太子客气了,这是应该做的。”画晚垂首说道。
一边一直未语的苻玉不由得喝着酒,眼波一动,视线往司徒身上一转,皇哥哥啊,你这位太子妃,还真是能和你对着干呢……这可真是难办了。
这时,一个舞娘把水袖挥到画晚身边来,画晚抬眸一看,她半蹲在她面前,奉上了一杯水酒,画晚侧颜看去,坐在上方的也是一样,萧夙也接过了舞娘手里的酒。
画晚朝她微微一笑,把酒接过,忽然“砰啪”的一声,画晚和萧夙同时往主席的司徒对方看过去,翘头案前,一个舞娘惊恐的跌坐在地上,手指着司徒说:“你是宣王犯!是宣王妃!啊!宣王妃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她开始害怕的往后爬,东宫的暗卫一下子从暗处出来,几下制服了这个舞娘,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压到了司徒和高欢面前。
宣王王妃?
宣王不是司徒的姐夫凌成渝吗?
画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司徒的嘴唇在微微发颤,她啪的一掌拍在案子上然后站起身来,太子妃的威严尽显,司徒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真是可笑,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竟说什么宣王妃,真是疯了不成?!”

第一百八十六章 苻郡王妃
高欢的脸色微沉,看了看司徒又看看她,然后吩咐道:“带下去吧。”他一句话下,其他躲在角落里的舞娘都尖声叫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没拉住,冲到中庭跪下来对着高欢和司徒直磕头,“求太子和太子妃大人有大量饶她一命吧!”
暗卫的声音冷若冰霜,“冲撞太子妃者,一律乃是死罪。”
冲撞太子妃,确实……
众人皆是不语,沉默间,司徒已经坐了下来,纤指拿起酒杯,一饮美酒,眼睛轻蔑的笑道:“凭口捏造,你怎么不说在场的你统统见过了?天下相像之人何其多?就算是我与那宣王妃生的相像,何必怕成这副样子,想来必是心中有鬼。”
那个舞娘还在一直不停的磕头,高欢的眼中有不忍,“快把她拉下去吧,不许动手。”
“公主!郡,郡主!侯爷!请你们大发慈悲救救她啊!”那个被强行拖下去的舞娘朝着嘶声呐喊着,额头的血随着脸庞流到了的面纱之上,“求你们大发慈悲救救她啊!小女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发狂,对太子妃无理……”
她就这样不停的唤着画晚三人的名字被带了下去,而年纪虽小的苻玉却早懂宫中之事,未发一言,莫说是不相干之人,但凡是府中之人,说出这等话来,也是难保。其然苻玉郡主真正说不上话?确不然。恐怕最能说的上话的,便是他们这几个人了。只是因为要正其身,不给太子添任何麻烦,免得遭人口舌。
这是做人臣子的基本,就算是女儿身的苻玉,也是个懂道理的人。其余的舞娘也被侍卫拉了出去,画晚看着地上已经瘫软无力的女人,眼中还是惊恐万分的看着司徒,一直没说话的萧夙却忽然冷冷的开口了:“割去舌头罢了,太子妃当是个仁慈之心。”
他此话一出,换来台面上司徒柳眉倒竖,不悦的看向萧夙,萧夙面色丝毫未变,好似波澜不惊,也淡淡回了她一眼,两人目光焦触,司徒眼里不知是恨是伤还是不解,繁复难见。
高欢看了司徒一眼,萧夙早已收回了视线,如常坐在那里,画晚皱了皱眉,不乐意的说,“你们割舌头便割舌头,偏生要让我来瞧见,这是恶心谁来了?”
一边的苻玉对了画晚轻声说道:“姐姐莫要担心,这确实血腥了些……我想想,也是……”她说着握了握手心,高欢先是愣了愣,看着苻玉半显苍白的脸,然后叹声,“罢了罢了,那就免了这刑吧。”又回头对侍卫冷声说:“还不把人带下去。”
“那我就谢谢皇兄了。”画晚不置可否的道了声谢,高欢摇手说不用不用,画晚微微笑了一下,对上对面苻玉的视线,两人点了下头,画晚便转开了视线,她侧眸看他身边坐着的司徒,而司徒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夜里,静谧的宸阳宫。
“我去了。”月光下,青石板上倒映出一个轩昂的身影。
“结果怎么样?”
“是岚霄。”
画晚面带沮丧,轻轻的说:“是么。”
“岚霄的处境堪虞,你还是莫要太求助他好……这玉佩,以后莫要佩戴了。”
延歌把那玉佩留给了画晚,其实她也是就那天带了一次,平时带的都是别的,是因为那日想着去了岚亭暖阁,他们好认,大概能把自己在宫外的消息传给岚霄他们,可是延歌的警告让她的心沉重起来。
画晚想了想,才上心头,便苦涩翻腾。岚霄么……她真的不能再信他了?那个曾经从黑衣人手中把她救出的岚霄?
画晚想,她终究是逃不掉的,这一天总是要来,无法避免。
这一日,也是风气晴好的时节。
苻玉与苻郡王妃从慈宁宫出来不久,前头便迎面走来一女子,“哟,苻玉妹妹!”
来人一身白衣傲雪,外面扯了蓝翎短袍,气势凌然,几个宫婢尾随其后,眉宇间似笑吟吟,苻玉握了一下苻郡王妃的手臂,轻声低语:“嫂子,那便是太子妃。”
苻郡王妃眉宇柔然,拍了拍苻玉的手。
两人行了礼,“苻玉给太子妃请安。”
“臣妾给太子妃请安了。”
司徒点了点头,让二人不必多礼,左右端倪了苻郡王妃几眼,笑道:“想必这一位便是苻郡王妃了吧?姐姐,明慧这厢有礼了。”
苻郡王妃轻点头,“太子妃太客气了。”
司徒往前走了几步,手微微拂过园中粉黛花枝,她慢慢地道:“听闻姐姐从小与太子相交甚好……”
苻玉轻轻蹙眉,苻郡王妃淡淡一笑,回道:“臣妾自小与夫君处于一处,偶尔太子爷会来到苻家,所以自小结识。”
司徒微挑了眉,看着盛开的树木繁花,淡淡的道:“噢?想不到萧家与苻家自太子与姐姐小时起,已经这般要好了呀……”
两人皆面色一变,司徒话里有刺,可是回首过来望向她们的芙蓉面上却笑的醉人心肠,苻郡王妃面色难看,这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好像都有错,这位太子妃果真如玉儿所说,没那么和善,苻玉轻轻握着嫂子的手,也皱着眉不知怎么好,这时,一个清冽的声音忽然从前响起,“呀,苻郡主你在此那,这位——想必是苻郡王妃了。”
苻郡王妃看见苻玉眼里闪烁了希望似地亮光,来人一身绒花锦绣衣裙乃是皇室之人所穿,袖口的白虎龙纹微微在空隙间可以瞧见,那女子面庞清丽,一双月一般的眸子轻轻含笑,苻玉微微笑着对身旁的嫂子说:“这就是皇上新封的那位平阳公主。”
“晚姐姐。”画晚漫步前来,苻玉依着礼数给画晚行了一礼,苻郡王妃也是,“给公主请安了。”
“不要这样客气,二位在这做什么,”画晚点了个头,道:“父皇刚刚还念叨呢,说着你们怎么还未到,原来是在这里,两位快去吧,圣驾身体不适,让他久候了可不好。”
司徒道:“你们瞧瞧这个做公主的,眼里只瞧见二位,独见不着我了。”
画晚笑了笑,故意夸张的说:“啊呀!这不是我们天下无双的太子妃娘娘么,皇嫂子,原来您在这啊!”
“你得了吧你!”司徒哼了一声,转向苻玉二人道:“好了,父皇召见,本宫也不留二位了。”
苻玉轻轻一笑,画晚会意跟她点了个头,她便拉着苻郡王妃向司徒告辞了,司徒大方的笑道:“没事,没事,快些去吧。下次我再好好与你们聊。”
画晚哟了一声,“太子妃的眼睛那么大,就独瞧不见我吗?我们同在宫中那么久,太子妃可没一次邀我长谈过的。”司徒看了她二人几眼,打了晚一下,“就是话最多!我与你谈,你也是帮着你那皇兄的!”
画晚笑着跳开了老远,在苻玉和苻郡王妃经过她身旁离开的时候,画晚听见一个素雅的声音,轻轻的说:“多谢。”
画晚回头看走远的二人,何必言谢。
皇宫后山的荷花池开的正旺,高欢有意请了众人一起去渡船游玩,便叫了身旁的太监小六子,去了宸阳宫请画晚一道出席,这小太监赔着笑了对着公主殿下,“太子爷和太子妃娘娘在那,觉得风景甚好,荷花池开的正旺,就来邀公主等共同去划舟游乐。”
“还有谁一起去了?”
小太监想了想,答道:“邀的有刚下朝的岚霄大人,与堇华侯,还有苻郡王妃和郡主,都一同邀约去了。”
席上女子懒洋洋站起身来,“那双双,我们也走吧。”
双双应了一声是,便来扶她,画晚摸了摸耳朵,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随了小太监去了。
今日受召进宫的那一位苻郡王妃啊,乃是苻郡王苻怀瑜之妻,萧阮浣。乃是定安侯二女,也就是萧夙之姐。这位萧家二小姐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庄贤淑,是贤夫人中的楷模。十分大度。自从成婚那一年回过晋阳,朝拜孝宣帝之后,以许久没有入京。
他的夫君是大名鼎鼎的苻怀瑜,娘家又是前皇后一脉单传的分支,自然是对她礼遇有加。听闻是因为苻怀瑜出战已有三月,再有些时日就可班师回朝,所以孝宣帝召了在云州的苻郡王妃进京,让他们夫妻到时好早一些团聚。萧阮浣这一趟进京,知晓改变的也有许多,这郡王妃一直是守本分,规规矩矩之人,皇宫如何谏言慎行她自然明白,可与自己上次前来,果真是有大大不同。
画晚刚到荷花连绵无尽的皇宫后山,这才发现原来幽湖的水是与这湖中相通的。前头岸边,站着几个风姿飒爽的年轻男女,男子三人便是高欢岚霄与萧夙了。想来是高欢怕都是女子,不太安全。所以宣了正好下朝的两人一起来了。
高欢远远就看见她来了,对了旁边的人们笑道:“瞧,我们平阳到了。”
画晚朝他一笑,走了过去,“看来是我晚到了啊。”

第一百八十七章 意外落水
“是啊,该你受罚!”司徒开着玩笑,画晚往高欢身边一躲,扬声叫道:“哟,瞧这个,做了我嫂子才几天啊,就到处欺压我来了,你们家不知有没有长子,改日我嫁了过去,每日欺负你!”
司徒凤眸圆睁,“这小蹄子,越发没法没天了!我大哥可不喜欢你,倒是这里,喜欢你的人在呢,说这些话,小心伤人的心!”司徒话里意有所指,画晚愣了愣,一笑。一边的高欢无奈笑道:“平阳说玩笑话呢,你与她当什么真。”
司徒嘟了嘟嘴,喃喃似地:“你就护着她吧!”
高欢冤枉道:“这话哪里说的,明慧……”司徒凤眸生笑,回眸看他,“臣妾也与你说笑呢。”
大家都轻轻笑意,高欢看了司徒好几眼,然后道:“既然人都到了,那就上船吧。”
“我与明慧同船,堇华你便与你家姐同船吧……”他说着,看向了旁边,画晚道:“那边不是有艘大的吗?我和苻郡主岚霄一起就好了。”
众人上了自家船,萧夙伸手扶了萧阮浣上船,一边司徒在隔壁游船上对着她一笑,“姐姐难得来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定请见谅,往后若是有什么事,事无大小,都与我来说便是了,明慧能帮的,一定帮姐姐办到。”她说着,抿唇一笑,看也不看萧夙一眼,萧阮浣自然知道自家弟弟的心思,不动声色的对司徒明慧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以后就多劳烦妹妹了。”
“不麻烦,姐姐能来,是我们的福。”司徒笑语嫣然。
在他们说话期间,苻玉和岚霄画晚那艘船,早就划进了荷花从中去了,荷花连枝漫天,碧绿映着粉红,谁也看不清谁在哪里,岚霄将船划到了一处,画晚懒洋洋的撑着下颚,斜倚着身子靠在船头,半睁着眼欣赏惬意风光,苻玉坐在船中央,岚霄自然是负责划船的,不过半晌功夫,苻玉闭着眼,好像假寐住了,岚霄停了船,也看连绵景色,他扭头看了画晚,“画晚。”
“恩?”
“你今天没头没尾,何必说那些个话来刺激萧夙。”
“我可没刺激他,你想多了。”画晚好笑,微挑了眉,岚霄道:“我知你是玩笑话,他听着却不一样。你本就没嫁他的心,可你知道,他一早求了孝宣帝了。这事儿,逃不过。”
岚霄斟酌了一下,说:“你不是江画晚了,你是平阳公主,凭我一己之力,是不能助你脱困的。你一直这么抵制,岂不是多了他的防备之心吗?倒时就算想要脱逃……恐怕……”他看了眼苻玉的睡脸,没有说下去。
画晚眯着眼睛,对着被荷叶挡了大半的阳光,静静的呆了一会儿,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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