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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与君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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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已经走了,奴才这才找到您啊!”
“还不走!”
东宫的侧殿里,室内的气氛恐惧,为首坐着的太子妃一派当家主母的形色,言语激烈,谁也不敢多言。殿内跪着一个宫女,宫人们暗自瞧着,这个宫女,多半不会活命。
在高欢身边执事的小太监因听见前殿来去的宫女皆是行色匆匆,不由一问,却得知了被太子妃抓去的人,是陆玑娘娘宫里的宫女,面色一变,恐怕太子妃下狠手,生怕这女子有个什么万一,急急叫人去宸阳宫请了画晚来,高欢不在,恐怕这宫里适合说话,有权利说话的,也只有这位公主了。
画晚刚刚到未央殿,就看见这样一幕,外头太监一声声传报进来,“公主驾到!”
几个东宫的宫女正拉着一个天蓝宫装的宫女,那宫女被拉扯的衣衫皱乱,眼眸惶惶,那阵仗看似就要用刑,司徒撇头看见画晚来了,沉了口气,面色却不好看,“来人,搬把椅子让公主坐。”
司徒不知是不是在摆架子,连该行的礼都没有行,画晚盈盈走上去,心里想到,不行礼啊,好啊,那我给你行好了。看你要做到什么程度。
画晚一路走来,宫殿中宫人一一行礼请安,画晚走到司徒面前,笑容嫣然:“谁惹我们皇嫂子生气了?这可怎么是好?我皇兄一不在,就有人敢忤逆您?我瞧着不行,闷没规矩了些,”画晚点点殿内的宫人,亮声说道:“你们瞧瞧,一个个就要像我这样,给太子妃行礼!”
画晚的声音莺歌似地一个流转,说着,便弯腰欠身,当真给司徒行了一礼。
“你这是做什么?”司徒没想到她会那么做,眼里闪过失措,慌张的连忙扶起她来。两人目光相交,司徒的面色方才缓了缓,有些为难的道:“我也不是要生气,只是这事情做出来,我若不作出威望来,都当我是好欺负的,这东宫的当家是谁,都不认得了吗!你来评评道理!”
画晚拍了拍她的手,“谁敢忤逆你?你审吧,我在一边看着。”说着就坐到一边的凤舞双笙雕刻的红檀圆木椅上面,一旁准备的宫人赶紧端茶上来,侍女双双接了过来,呈给画晚,画晚慢慢喝了一口。
殿里,司徒沉了一口气,看着地上哭成一团的女子厉声道:“你还有什么好说。”
女孩子哭着说:“太子妃娘娘,真的不是小女……我什么也不知道,求你饶了我吧……”
司徒凤眸圆睁,刀似地划过去,“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的爬上了太子爷的床!如果不是太子爷今日一早去了南湘,还真让你得了逞不成!”
宫女大急,大力摆手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是太子爷,真是太子爷……小女只是陆玑娘娘身边的小宫女,只是来给太子爷送个信物的!”
这话一出,殿内的所有宫人都面面相觑起来,暗想,这又与后妃引出关系了不可?而且是皇上妃子,与太子……众人都不敢往下想,却不知道这少女真是吓坏了,情急之下,才出得此言。而高欢身边的小太监听见宫女这样说,眼白一翻,差点没有吓得晕过去,天!她怎么都说出来了!

第二百零四章 夕阳尽
这句话,也立马引来太子妃的厉斥。
“放肆!”司徒一拍案子,恶声道:“还敢妄言胡说!没了点法度章纪!你主子白白养活了你!想勾搭太子不成,如今居然还想嫁祸给主子!你想说什么?陆玑娘娘和太子爷有染吗!”
司徒一说完,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气,皆是不敢言语,谁也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说了出来,虽然都暗做猜想,可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宫人们视线暗下睇来睇去,宫女惊慌道:“不!不!我没有这样说!不是的!”
“噢?”司徒得逞似地挑起一边眉梢,声音冷艳,“那你倒说说,陆玑娘娘为何让你传信物给太子爷?信物又是什么?”
宫女一哆嗦,低着头,答不上来,更不敢说话。
司徒一勾凤目,声音严厉,“说!”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请娘娘饶了我吧!”宫女被她斥责吓昏了头,一个劲的在殿下磕头,一下一下声音脆响,五六下已经磕出淤血来,宫人们屏息不语,胆小的都暗暗闭上了眼睛,不去看这触目惊心的一幕。
东宫因为太子高欢为人和善,从来没出现过民间所传言的什么后宫秘刑,最多如果做错了事情,也是领个罚而已。今天却一连两次,前头是鞭刑,现在……如果主子不叫停的话,她恐怕只能磕到死为止……
如果现场还有人能阻止这件事情的话,小六子带着最后的希冀望向了一端一直未语的画晚,也只有这位公主殿下了!
此之前,画晚的视线只是似乎无意的瞥过那宫女几眼,微敛眼眸,似乎是在休憩,宫女仍然在磕头,磕头声响中夹杂着她的哭泣和无助,正坐在一边的画晚拿起茶杯来,慢慢喝了一口,然后把茶盏放到一边,曼声道,“司徒,你也不要那么生气……这话,可不是轻易说得的,再而言,”画晚微微一笑,压低了声音:“也许是哪家来朝拜的官家小姐,无意进来的……”
这宫中多有的年前入宫的官家少女,这女子眉间气质不差,家里必定大有来头。此间司徒说这话,意欲十分明显,画晚心中愁心,脸上却装作淡然,可心中已然暗沉。画晚想给她一个台面下,也是在提醒她不要做的太过,两人目光接触,司徒的眼神晃了晃,立马侧身避开了视线。
“公主殿下!”司徒冷冷的说:“照你所说,这东宫,是谁都闯的了?”她笑了笑,又说:“也没错,公主殿下大驾也不是视若无睹,随意往来吗?”
“太子妃……”宫人倒吸了一口气,惊愕太子妃的口气,全部噤声在那里,惊惶的看着情势发展。而小六子则是急的火上眉梢,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连公主也要得罪,还半分不给面子,这话面上是在说那宫女,实际上也是指责画晚来去自如,不给她面子。
太监小六子干跺脚,心想:死了死了,这情势发展下去,可怎么好啊!太子爷交代如果有事就去找平阳公主帮忙,可现在太子妃居然连公主的面子都不给啊!主子!您让小六子怎么办呀!
殿前,画晚微垂着眼,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摆弄着指尖玲珑扣,说道:“太子妃说的有道理,看来,是我逾越了,要不——我给太子妃赔个不是吧?”
她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着就要站起来,所有宫人差点就要跪下去,司徒面色难看,却没有阻止,侍女双双已经扑通一声跪在画晚面前,低着头大声说道:“公主不可!公主为千金之躯,岂可轻易与人行大礼!”
画晚笑笑,“双双,没关系。”画晚说着,绕过她往前走去,黑眸流盼,低眸转目间皆是灵动吸人。
画晚路人径直走向司徒,面带微笑的看着她,“皇嫂子,平阳给你赔不是了!”说着弯腰行了一个大礼,而司徒居然就这般生生受了画晚这一礼。
画晚直起腰来,明眸璀璨,“既然太子妃要审理东宫之事,我这个做外人的,也不好停留了。我倒也乏了,莫名弄这一出……双双,我们走吧。”
双双垂首应声,跟着画晚而去,画晚边走边说,走到门边之时停下脚步来看了司徒一眼,“只是不知道这女子什么身份,万一是大臣之女,倒也麻烦,还请太子妃做决定前思量一下,别过了头,难了收场。”
司徒面色铁青,转眸望去,画晚轻笑的转身离去,出了东宫。
殿内的气氛紧张,太子妃坐在首位上,紧握着椅子扶手,一语未言,凤眸里却逼出丝丝深沉翻滚的精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小六子紧张的站在宫人之中,刚才公主身边的侍女大声说出那话,分明是在说给太子妃听,公主的大礼,不是她可以受的,可太子妃却摆足了架子,这下公主一走,他更加担心……
主子交代的事情没有办法,他可真的要跟这个宫女一起去见阎王了!
殿上,太子妃的贴身侍婢盼香上去,轻声询问:“小姐,现在怎么处理这个……?”
司徒抿了抿唇,半响沉吟道:“先押下去。”
“是……”
小六子的心刚松下去,又悬在了半空。
还好,最后公主的话起了作用,太子妃不敢全部得罪。
不然……如今只有等太子爷尽早回来,事情才有得解决了!
“公主……”双双苦着脸跟着画晚。
画晚不冷不淡的说:“别废话了,这事我不做谁做?高欢走之前有托与我,无论这到底怎么回事,在他回来之前,我也必须担下了!”
画晚出了未央殿,正要出东宫去了,转角却有一个宫女迎面飞奔而来,“公主殿下……”见了画晚,连忙顿住脚步,慌慌张张的给画晚行了一礼,她一行礼,手中便露出一个银铜的铃铛来,系着七色的各个细纱条,迎风在微荡,画晚看了一眼,她赶忙握紧了。
“怎么那么心急慌忙的?”画晚的眼神略过她身上,后头一身简袍的萧阮浣便在宫女的扶持下快步走来了,呵斥了那小宫女一句,小宫女连忙跑到主子的身后去,把手心里的东西揣进袖口,便与画晚请安,画晚连忙扶了她一把,“姐姐客气了。”
“公主,不知……?”
“姐姐借一步说话。”画晚心灵神会,点点头,两人到了东宫外的池坛。
双双与萧阮浣侍女守在一边,不远处,是两人在交谈。
“我叫下人透露消息下去,让小六子知道,就是想让他去找你求救。”萧阮浣顿了顿,握了画晚的手紧了紧,“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太子不在,宫里我也只能求助妹妹了。”
画晚沉眉点点头,“画晚明白,姐姐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尽量处理的。”
画晚往宸阳宫里走去,面目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宫女被抓下的含义,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不然萧阮浣不会犯险暴露自己,让小六子来找她。
究竟陆玑和高欢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画晚与萧阮浣告了别,日头,方才西下。今日请晨,晋阳城里有个大喜的消息。
在晋阳皆知林相欢喜的收下聘礼的时候,画晚刚从东宫走出来,她让双双先行回了宫去。
画晚笑意往前:“血染。”
她静静微笑,“我们去送送他。”
马车在京郊不远处的树下,一身锦绣衣裙的女孩子漫步走近,果然不远处走出一个人影来,是已经换上了男装的林若。
画晚道:“你不是会轻功,要马车做什么?”
林若道:“自然是掩人耳目,这马车,随它往哪处去了,便是林家小姐的归处。”
画晚淡淡笑了。
林若也笑,俯下头看画晚。
“我跟你说,我要去找我师父了,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是名副其实的盗圣传人!”林若哼哼了几声。
画晚啧了一声,“我可以期待着吧?”
“当然当然!”他又愤慨了。
林若的表情有些忧伤,“这次一别,重逢不知要何时。”
画晚难得的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岁月远长,总会见到,何必伤怀?”
林若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笑容可爱:“你说的是!这里没什么东西让我留恋的,我要跟我我师傅好好去闯荡修炼,但你这个朋友,我不会忘记的!”
后面的侍卫成群结队的赶来,嘴里喊着:“快,就是这,就是这!”
等赶到,只看见留在原地的画晚与其随从宫女,那林家‘小姐’早就不见了人影,侍卫里一个出头的走出来,“公主……”
画晚扭头看了他一眼,来的人是林若的弟弟,她轻轻一叹:“我来晚了,没拦得住她。”
林家那小公子面色煞白,很久才缓过劲来,交代了侍卫们散去,回去告知林相,走的时候朝画晚一抱拳,沉沉的说:“公主的恩德,林家会记得的。”
林家小弟大概是感怀画晚得到消息后赶紧来拦他姐姐,虽然还是没拦住,可这份恩情,有这心在,却让他记在了心里。
林相始终是压不住,林家小姐林若与人私奔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晋阳,后来林相一连三日抱病没有上朝,像是无脸见人。

第二百零五章 宫中斗
画晚送了林若回来,宫里夜色渐深,回到宸阳宫,先吃了晚膳,换下风尘仆仆的衣服,洗了个澡,双双放下衣服走了出去,待画晚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自己往内室去了,血染从外进了来,说是洛少侠来了。
画晚想,他是有人该来了,陆玑没那么傻,高欢不在,若不是要紧事,绝不会让宫女去东宫,除非是有……重要事情啊。画晚是没那么大本事探听其中之事了,只是答应了高欢帮忙,所以只有托了延歌去办此事。
“你刚刚去哪儿了?”
他问的像是方才她不在时他来过一趟,画晚说:“我去送林若了。”
“那小子跑了?”延歌挑了下眉,坐了下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曲着膝,画晚点头,“跑的真快,看来早有打算,对了,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延歌道:“有件意料之外的事。”
“什么?”
“你猜那宫女是什么人?”
“那宫女?她……?”
延歌勾了下嘴角,“她是询南公之女。”
“那宫女是询南公的私生女?”画晚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带出讶异。
延歌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这她倒真是没想到,画晚想,怪不得,询南公三番四次在殿上帮助高欢,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她起先只知道陆玑是帮高欢与外头传递消息的连线之人。
原来还有陆玑和高欢把误被编排入宫的询南公织女护在羽翼之下这一层,陆玑此人,暗藏不漏,却在这宫中关系重大。
“你此次相助,询南公必定会记着。”
“那信物怎么办?”恐怕里头还有消息带来,若是被司徒知道……画晚皱了下眉头,眼中复杂起来。
延歌挑眉:“信物?你说的是这个?”
画晚扭头去看,延歌正拿着一个鼻烟壶在手中把玩,不可思议的睁了睁眼睛,“你什么时候拿回来的?”
延歌勾唇一笑,满不在意的把东西抛给画晚,“就在你走之后。”
画晚把鼻烟壶握在手中,“这到底代表什么?”
延歌说道:“是亦水来的消息,宣王谋臣王蒙几日前易容成客商进了晋阳城。”
画晚低头看着鼻烟壶,陆玑居然是告知高欢重要信息的眼线……恐怕陆玑一直在帮高欢传递消息,宫外,高欢有人连接,宫内,高欢就是靠陆玑连接,获取消息。
这个人,真的是深藏不露,竟然甘愿冒此大险来帮高欢。
而且,她帮的不止是高欢……
从上次的事情来看,陆玑相助的……其实是华云,是这个国家。
画晚心里十分起落,转过味来,忽然,瞪着眼睛看着延歌,“你怎么知道的!”
延歌指了指画晚手里的鼻烟壶,“你把这个打开。”
画晚扭开了,延歌喊了声,“芷晴,拿张纸来。”
卫刑风在离京之前让人把芷晴送了回来,画晚也就让她回了自己身边待着,卫刑风一句话也没有带。芷晴看见画晚眼泪就掉了下来。画晚也是无奈,其然她跟着卫刑风离开是最好的结果,她亦没有能力保护她的。
芷晴忙奉上了,延歌把宣纸放在鼻烟壶上端,从左至右慢慢移过去,他竖起纸,“好了。”
纸张正对着画晚,画晚看见原本空白的宣纸上一行行字在微微湿润中显示出来,写的正是:三日前王蒙入京。
画晚拉下纸,盯了对面的延歌看了几看,指着他说:“你早知道了吧?”
延歌耸了耸肩,“昨天。”
“靠,那你不早说!”就知道是这样,画晚白了他一眼。
延歌不冷不淡的斜眼看她,“我只知道他进京,又不知道他具体会做什么。”
倒也是,画晚叹了口气,“司徒好像已经开始行动了……”
延歌点点头,“王蒙入京以后我一直观察他的动向,果不其然的联系了……司徒明慧。我想他们也是正好趁着高欢这次被派出京,才此行动的吧。”
“她已经做出了选择吗?”画晚闭着眼轻声问。
太子爷出京,司徒此行,完全是想把高欢的眼线和手下连根拔除,只要翻出了陆玑与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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