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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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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道:“这内廷如今虽还不能成气候,可到底也是一部,谁能进,谁不能进,还得拿到朝上众议的,到时会让荐,所以这些时日可要出些功绩才好。”

“臣明白。”霍杙躬身应道。

“还有,”大皇子又近了霍杙几分,“真打算这就么分出去了?镇远公到底没请封世子的。”

霍杙又愣了,唉声叹气道:“臣如怎会不知的,可如今家已分,臣还能如何?”

大皇子笑道:“们家老夫不是最疼的吗?”

霍杙真是恍然大悟的,“对呀,只要老太太要留下臣,就是爹也不能拦的。那时老二和老三也出去了,府中只臣一子,公爷这爵位由臣来承袭,就愈发名正言顺了。”

与此同时,霍榷把霍榛叫到他的外书房,把前头大街那处宅子的房契给了霍榛。

霍榛觉着如今他是有银子手的,底气足了,道:“二哥这是做什么?弟弟如今也有钱了,那能再要哥哥的东西。”

霍榷道:“知道分得的那两处房产,都离镇远府太远,娘不放心的,这是娘拿的私房体己买给的,就前头大街,近些也就能常回来瞧娘的,别让娘她老记挂着不知外头都如何了。”霍榷不说这宅子原是他的,一概推到霍夫身上。

谁让霍夫最是疼爱这幺子的,不这么说霍榛不明白霍夫爱他的心。

听了这话,霍榛怔了怔,道:“那二哥可是也得了?”

霍榷道:“威震府就镇远府隔壁,谁能比还近的,再要宅子来做什么?”

既然霍榷没有,只他一得了宅子,就是霍榛也觉着受之不公,便道:“既然是娘赐的,也没有推辞的道理,只是也没有独得的道理。这样吧,这宅子就算是娘给兄弟两的,一一半。娘既然让住了去,那就将这宅子的一半折成银子给了二哥。”

“又何必的?”霍榷道。

霍榛努努嘴,“若是二哥不收,也住得不安心的。”霍榛虽怕霍榷,但到底也敬之的。

嘴上虽那样说,可霍榷心里到底也欣慰的,“也好,只是银子先放那里,等那天要用了再寻要就是了。”

……

自古乔迁就是大事,马虎不得,再加之佑哥儿见喜,故而也能立时就搬走了。

霍荣算着佑哥儿的病的日子,看了黄历,一概选了六月初三作为他们兄弟三的乔迁之日。

六月初六正好是佑哥儿的周岁,可霍荣却也不肯多留他们几日的,一意让都搬了。

袁瑶把宫嬷嬷、卢大娘等原安插府里各处做耳目的都调了回来,让她们先行带着到为威震府去,将府里内外大致地规整出来。

威震府虽还没去住过,但袁瑶同霍榷倒是去瞧过的。

要说威震府,就要说起威震府的前身。

威震府原是东胶王京的王府,自藩王乱后王府就被朝廷收回了。

原先的东胶王府极大,后来被先帝一分为几,赏了。

如今的威震府也不过是东胶王府原先三分之一大小而已,自然就不能同镇远府比的,可也不小了,所以原先西院里的这点子,到了威震府怕是就不够使唤了的。

也是祯武帝有意加恩于霍榷和袁瑶吧,竟将当年流放出去的袁家下都一概找了回来,其中正有袁瑶的奶娘程嬷嬷。

听闻这消息,袁瑶没有不欢喜的,只是泪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的。

佑哥儿如今也好了许多,见袁瑶落泪,就踮着小脚丫给她娘擦眼泪的,还嘟着嘴巴亲他娘,涂他娘姨娘一脸的口水,有时还会躲被子里,然后冒个一头软毛的小脑袋来,“喵”的同他娘玩。

让霍榷省了不少哄劝袁瑶的功夫,霍榷奖励佑哥儿一个大大的玉老虎,让佑哥儿一时就忘了他那只活的喵。

佑哥儿长,小老虎也长,如今小老虎驼佑哥儿这小胖墩,不再四爪打颤了。

转眼就进了六月,佑哥儿除了身上还有些浅浅点点痕迹,总算是好全了。

但到底是病了一场,佑哥儿原先坐着能折两圈的肚皮,如今就剩一圈半了。

尚嬷嬷不遗余力地每天给佑哥儿弄好的,非要把佑哥儿减去的半圈肚皮给补回来。

能出门的头一天,佑哥儿就带着他的喵,蹒跚着小外八字步,去给霍荣请安了。

袁瑶和霍榷同一干子丫头仆妇就跟佑哥儿身后,看着佑哥儿走累了,就趴小老虎身上歇会儿,歇够了又走一段。

离荣恩堂还老远呢,佑哥儿就喊了,“夜夜,夜夜……”那小声音软糯糯的。

正院里的丫头婆子们听见了都出来瞧的。

只是如今正院里是先夫的奶娘胡嬷嬷一家子把持着,而胡嬷嬷是最不待见霍夫的,自然也不待见二房和三房的,一时正院里也没敢上前来给袁瑶他们见礼的。

果然没一会子,就见胡嬷嬷的一个儿媳妇阴沉着脸出来,“谁这喧哗,这么没规矩的。”

霍榷眯了眯眼,可他一个男也没得和一下计较口舌的,掉价。

对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就让她清楚鸡毛就是鸡毛,当不得令箭使的。

袁瑶道:“来,给拿下这目中无主的东西。”

青梅她娘带着两个强壮的媳妇上前就按着胡嬷嬷的媳妇,捂住嘴巴往外头押去。

见状,早有去回胡嬷嬷了。

等胡嬷嬷瘸着腿,拄着拐杖来,就听她拔尖了声音,道:“好大气派的二奶奶,就连们太太都不敢面前狂成这样的。”

霍榷老早便抱着佑哥儿往荣恩堂里去了,要是袁瑶连个老婆子都镇不住就不是袁瑶了。

“整个镇远府都是公爷和太太,既然太太是们的和不相干,那呆这镇远府里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来,把这胆敢主子面前叫嚣的东西撵出去。”来前,袁瑶和霍榷就有心要杀杀正院里的这股子已闹不清谁是主谁是仆的歪风了,不然等二房和三房都搬了出去,霍夫的日子怕是越不好过了,所以带来的可不少。

胡嬷嬷气得老脸都扭曲了,“……敢,就不先问问公爷再处置?”

袁瑶笑道:“一日未出这镇远府的大门,就当这镇远府一天的家,这些琐事还做得了主的,不用烦请公爷的。”

一通闹腾下来,正院里的总算记起规矩,来同袁瑶见礼了。

才进荣恩堂,就听到佑哥儿喊:“夜夜。”

霍荣抱着佑哥儿,就是一顿亲,胡子痒得佑哥儿咯咯地直笑。

“爷爷的乖孙孙,可算是好了。”霍荣喜欢得不行。

佑哥儿挺着小肚皮,又捋高袖子给霍荣瞧他的短肥的小手臂,稚声稚气的,“好呐。”

霍荣张嘴咬了口佑哥儿的小胳膊,佑哥儿乐得直笑,又伸另一只肥胳膊给霍荣咬,开心得很。

霍荣边和佑哥儿玩,边和霍榷、袁瑶闲话的,问了乔迁的事儿都预备得如何,又嘱咐了霍榷一些开府后要准备的事宜,祖孙三代一时和乐融融的,就听外头传来哭闹声。

少时,就见胡嬷嬷的另一个儿媳妇就冲了进来,奔袁瑶和霍榷过来就跪下了,到底比她婆婆和妯娌有眼色些的,没敢直接就和袁瑶冲撞的,可还是有些将自己托大了。


第三三回乔迁抓周(二)

霍荣再恨霍夫;也不会同自己的亲生骨肉结仇的。

霍榷就是知道这点,带着佑哥儿一道来给霍荣请安了。

就见胡嬷嬷的大儿媳妇向霍荣、霍榷和袁瑶依次都磕了头,这才道:“公爷,二爷;二奶奶,妈妈她年岁大了有些糊涂了,冲撞了二爷、二奶奶。请公爷、二爷、二奶奶瞧先夫的份上饶了妈妈她一回吧。”

霍荣两眉皱了皱,眉间瞬时挤出一道深深的折子来;佑哥儿瞧着觉着好玩;就拿小指尖去戳,让霍荣夹他的小指尖玩儿。

被佑哥儿这么一闹;霍荣原要说话的也就故作没听到胡嬷嬷大媳妇说的话了;也伸指头到佑哥儿眉头上,“夹呀,也夹呀。”

佑哥儿听了用力地缩着鼻子,嘟着嘴巴,捏着两个小肉拳头,真是的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憋得满面通红,愣是没把小眉头给皱上的。

看得霍荣直朗声大笑的。

胡嬷嬷的大儿媳妇一听就知道不好了,连先夫都提了,可霍荣却无动于衷,看来是他们一家子把霍荣对这孙子的喜欢给低估了。

霍荣的态度,袁瑶和霍榷就更清楚了。

霍榷道:“如今真是不得了,动不动就捎带上主子做挡箭牌的。还是们觉着先大娘她会是非不分,任由们这些个下作东西主子耀武扬威的?”

“奴婢,不敢,奴婢有罪。”胡嬷嬷的大儿媳妇赶紧认罪的。

“既自知有错,还不自己滚出去领罚的?”霍榷道。

胡嬷嬷的大儿媳妇不敢起身,跪爬着出的去。

霍荣看了袁瑶和霍榷一眼,“那个到底是亲娘,这般也无可厚非。”

霍榷和袁瑶一时都站了起来,跪霍荣面前道:“公爷,太太纵有错,上还有老太太、公爷处置,什么时候轮到这些个来做作践太太的。太太到底还是镇远公夫,她下面前受了屈辱,传了出去不说们这些要分出去的儿子,就是镇远府又有何体面的?”

霍荣知道这儿子的高明。

一,霍榷没直接为霍夫求情,所以霍荣没的道理拒绝的。

二,霍榷也不说是因胡嬷嬷一家子胆敢为难霍夫而打发了他们的,而是拿了别的错的。

三,有了这一家子做榜样,以后谁还敢这么为难霍夫的。

这样比直接求霍荣饶过霍夫强,就是霍荣也没话说。

霍荣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也罢了,就让他们一家随大哥一房出去吧。”

……

六月初三,宜:祭祀、除服、裁衣、冠笄、移徙、入宅、经络;忌:词讼、嫁娶、动土,入殓、安葬。

天一大早,镇远府众拜过宗祠回到府里,大门洞开着,数十辆车马停靠序列齐整。

有不少好热闹者远处围观,都问:“这是做什么的?”

那些知道些内情的就得意道:“这们都不知道的?那是镇远公三位公子今儿移徙了。”

怎么分家了?那镇远公没打算让儿子袭爵吗?

一时议论纷纷的。

而镇远府荣恩堂,霍杙、霍榷、霍榛各带着自己的妻儿前来给霍荣磕头的。

等大房起身后,霍榷和袁瑶领着佑哥儿上前,同给霍荣磕了三个响头后,霍榷对佑哥儿说:“佑哥儿来跟着爹说,孙儿霍佑,拜别祖父。”

佑哥儿跪地上有些圆滚滚的,歪着头听霍榷的话有些长,他就自发挥了,“乖孙孙肉肉(佑佑),拜吃夜夜。”

霍荣一听就乐,让霍榷和袁瑶起身后,抱起佑哥儿就亲个不够的。

可到底还是要分别了。

今儿霍老太君以不忍,怕别离伤感,就没让三兄弟去同她拜别,可霍杙却说要去,就是门外磕几个头也好,霍荣就让他去了。

霍荣抱着佑哥儿出了荣恩堂,一路到了仪门外,门外管事小厮丫头婆子早便备好车马,只等众位主子们上车上马。

就见车马中,一只小老虎趴地上,身边跟着一只全身纯白的波斯猫,许多都不敢近它们的。

这时霍荣让取来一副小马鞍,给小老虎给安上。

起先小老虎不愿意,可到底是被佑哥儿给折腾多了的,也就挠了几下就也顺从了。

那小马鞍做得精巧得不了,红亮的皮革,红木精雕细刻出各种猛兽,小脚蹬子稍比佑哥儿的脚大,鞍上还带个小靠背的。

佑哥儿瞧了就喜欢,挣扎着就要去骑小老虎。

等落了地,佑哥儿撇着小外八字步奔小老虎就去。

小老虎见了佑哥儿也不趴着了,晃晃脑袋站了起来。

佑哥儿吭哧吭哧地就往上爬。

霍荣也过来蹲□子,手把手地教佑哥儿怎么上去。

等佑哥儿上了虎背,坐鞍上,两穿着虎头鞋的脚丫子就踩小脚蹬上,,腰背挺直,手拽着缰绳,还真的有模有样。

袁瑶上了马车,霍榷也跃身上马,后头的霍榛和冯环萦也随之。

霍榷向霍荣一拱手,“公爷,保重。”

佑哥儿也向霍荣挥挥胖手,“夜夜,乖,肉肉晚晚还来。”

别看佑哥儿小,他也知道晨昏定省的。

可一旦分了出去,也只初一、十五才来请安了。

霍荣听了佑哥儿的童言无心,一时眼圈就红了。

这逼着雏鸟单飞的苦心,又有多少能明白的。

“不是晚晚,是晚上。”霍榷纠正儿子道。

说一千道一万,终要离去的。

众的车马随着佑哥儿小老虎的脚步,慢慢出了镇远府的大门,从此就各奔前程了。

大门外,霍榛马上同霍榷拱手作别,便带着门外的一列车马往同霍榷相反的方向而去了。

霍榷看着霍榛走远后,这才轻轻策马,让佑哥儿跟着他,往他们今后的家威震府而去了。

佑哥儿年纪小,却穿了一身十分齐整的小朝服,还骑头小老虎,虎背上还有一只白猫,让看热闹的路起先还害怕,后来就当瞧西洋景一样了。

因着小老虎走得慢,从镇远府大门到威震府大门前,车马也走了一刻钟。

威震府前,下早早便雁翅般站了几列,侍立大门外恭候霍榷和袁瑶的。

见到霍榷和袁瑶的车马,立时都见礼,大声道:“恭贺威震伯,夫,世子爷进驻威震府。”

佑哥儿眨巴眨巴眼睛,都不知道这些叫的是谁,只是仰头瞧着眼前三间的大门,门上红彤彤的,上头的突起金灿灿的,大门外的两石头喵好高好大。

霍榷对众道:“今儿就算了,以后都不要叫世子爷的,都叫佑哥儿。”

一时众都应了是,霍榷才叫佑哥儿跟上,进府去。

等车马都进了府,房门才关上了大门。

车马一概第一道仪门前停住了。

袁瑶从车上下来,霍榷也从马上下来,抱过佑哥儿,指着仪门外相对了两侧厢房,道:“东边这处厢房就是题了‘三有堂’,西边这处是题的‘三多堂’,选了三有堂做外书房。”

袁瑶点点头,随霍榷进仪门,沿着大甬道走就是一处大院落。

正借甬道的大厅,面阔五间,下头两边的是厢房,四通八达,轩昂雄壮,不比镇远府的逊色。

大厅两侧是暖阁。

进了大厅,因已事前打发了来归置清楚,故而进来迎面十分齐整妥当。

只见堂内匾额空虚着并无一字,袁瑶道:“伯爷还想不到中意的吗?”

“匆忙之中倒想到几个,只是觉着不够妥协,一时觉着没意思,就先空着了。”霍榷道。

袁瑶点点头,和霍榷又往里走了。

大厅往里就是内厅,也就是面阔三间的模样。

从内厅出来,再往里就是内三门了。

三门内大甬道两侧是两处穿堂,然后就是再一道内仪门,进了门又绕过一道内塞门,这才是威震府里正经的正内室。

就见正堂面阔五间,前头三间抱厦,抄手游廊接连着东西厢房,再通到正堂的抱厦前。

正堂的两侧是各个面阔三间的耳房。

从抱厦进了正堂,就见当中正间的红木罩墙上一幅气势恢宏的《山河图》,图上与两侧本应匾额和对联的,如今都空悬着。

《山河图》下红木雕瑞草福庆有余的翘头条案上当中,是一屏寿山石插屏,插屏两侧是两只釉裏紅海水白龙纹的小口瓶。

条案两侧是高足鼓腿的花几,前是灵兽呈祥的八仙桌,八仙桌两边是红木镶云石背板直背椅。

地上两列红木直背的交椅连几。

袁瑶和霍榷上座,威震府里的执事管事们领着一众小厮丫头仆妇们按等别排序依次来给拜贺。

罢了,做主子的自然是要散钱的。

这些才闹罢,就见两个仆妇扶着一位满头应是的老婆子进了来。

只见那老婆子只是才见的袁瑶,便蓦然激动,想上前却生生止住了,一身哆哆嗦嗦,老泪纵横要给袁瑶和霍榷磕头,“老……老奴……给……给伯爷……太……太太……道安了,伯爷……太太……金安……万福。”

袁瑶见到老婆子进来时,便已站了起身,一时也是百感交集的,好半天后才哽咽着唤了出来。“妈妈。”

这位老婆子正是袁瑶的奶娘程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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