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正是。”韩施惠抿嘴笑道。
那就没错了,这郝家三代盐商甲富一方,虽是皇商可也逃不过一个商字,落了下品。
大汉律法有文,从商者不得科举。纵然郝家家财万千也地位不高。
韩家虽不是高门大户,可却是实打实的官宦之家,郝家一届商贾,郝家女儿多为人家的妾室,如今得联姻官宦之家,那是绝对的高攀,今后在钱财方面绝对是鼎力相助的。
仕途之上有庶长子韩塬瀚,资金的供给有韩塬海,韩孟双管齐下,用心不言而喻。
“姨妈也应了?”袁瑶问道。
韩施惠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哪能呀。唉,二哥虽没功名,可怎的说都是嫡子,配了商贾之女实在是委屈了。太太日日以泪洗面。”
说得好听死以泪洗面,实则一哭二闹天天来,今儿早上终于舍了出去了,轮到三上吊了。
当然这话韩施惠没说出来,那个终归是她的嫡母,就算不为嫡母也要为自己的名声。
“就怕太太想不开,我姨娘日日陪着。”韩施惠呷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又道:“对了,大夫说,听我姨娘的脉象,这胎十有□是男胎。阿弥陀佛,姨娘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然后你再嫁个好夫婿,就更圆满了。”袁瑶调笑道。
“表姐。”韩施惠娇嗔道,脸上微微熏红。
“表姑娘就别打趣我们姑娘了。”韩施惠新得得贴身丫鬟——夏至,正和青素端着洗好的果品进来。
袁瑶看夏至手脚麻利,懂得眉眼高低,倒是个伶俐的。
听夏至又道:“就说前些日子,姑奶奶带我家姑娘去参加国子监博士夫人的赏菊会,博士夫人对我家姑娘那是一个满意,回来时姑奶奶跟姑娘就打趣了一句,说这样的婆婆你可满意?我家姑娘羞得三日不敢出房门。”
袁瑶再看看韩施惠,以白家那一家子的芝麻绿豆官,白韩氏也就只能结交六品七品的官了。
可事到如今韩孟那里还看得上一个小小从七品的国子监博士,这庶出之女韩孟也是要待价而沽,物尽其用的。
而最好的物尽其用之法,便是让宫中的韩施巧给指一门婚事。
、28第六回 结怨王姮(二)
都韩施惠在说,袁瑶在听,适时接上几句,让韩施惠说得兴致昂扬,滔滔不绝。
这时门外探出一张笑得无比灿烂的脸蛋来,“难怪袁姑娘要点心,原来是韩施主来了。”渡己从外头进来,拿出个古朴的攒盒来,“韩施主可好久没来了,但这回来巧了,斋堂刚做的素饼,还热乎着呢。滋味与外头的不同,来,尝尝。”
韩施惠来寺里看袁瑶已不是一回两回的了,是知道渡己的。
袁瑶拿起一块酥饼掰开递给韩施巧一半。
韩施巧觉得袁瑶如今纵然荆钗布衣,却无论如何都掩不去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便学着袁瑶的样子矜持地接过。
南山寺的素饼是挺有名的,来寺里上香的信徒都会带些许回去,不管是供在佛前,还是当茶点自家享用都是很好的。
韩施惠刚要张嘴咬,蓦然想起和白韩氏一起见过的那些官家女子,又学着她们的样用手绢虚掩在嘴前,抿唇小咬一口。
只觉入口香酥,满嘴留香,韩施巧不由得连连点点头,“滋味果然和我吃过的不同。”
渡己听了高兴,就似在夸她一般,这才对袁瑶道:“我来时,见着霍大人了,说姑娘这有女客,大人让我通传一声,便在外头候着了。”
韩施惠一听有些不自在,怎的会有男人来找袁瑶?
袁瑶是瞧见韩施惠的脸色,可没多解释,只让韩施惠在屋里呆着别出来,她去去就回。
理理身上木兰色的僧袍,袁瑶这才移步,到了门口不忘轻掩了门。
院中,霍榷背手在身后,伏低身子在看一株他从未见过的一株花苗。
袁瑶记得那株花,是青素用明过送的那袋子种子种出来的,说来那花也是奇怪的,七日便可长成,可开花一日后便又整株枯萎了。
一直想着翻那本《花集》查找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花,可看到时是记得的,回头却是一而再的忘了查。
袁瑶过去福身行礼,“大人。”
按理说,霍榷如今应该是忙于筹备婚礼的,怎会有空过来了?
霍榷起身看她,“可是在寺中有什么难处了?”
袁瑶被问得有些莫名,怔怔道:“大人,为何这般问?”
霍榷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那你怎的把这个给典当了,还是死当。”
看着霍榷手里的鹧鸪斑纹双耳茶盏,那失而复得的惊喜让袁瑶一时难以言语。
“若不是我见过这茶盏,当真便错过了。”霍榷道。
“不是姑娘,是青玉……”青素上来为袁瑶说话道。
袁瑶拭拭眼角,“青素,不可多嘴。”不让青素说下去。
霍榷这才发现,往日里常常偷看他的那个丫头不见了,再看青素的愤愤也能明白一二。
“罢了,得回了,就好好收着吧。”霍榷也不多问。
袁瑶感激道:“大人赎回这茶盏化了多少银子?”知道霍榷不会收,袁瑶又道:“请大人务必告之,袁瑶只庆幸还能用银子买回一次教训,不是所有的教训都能用银子买回的,袁瑶想铭记在心。”
见她如此决心,霍榷也不强求了,“一百两。”
袁瑶知道绝对不止这价的,但既然霍榷这般说了也知道这霍榷最大的让步了,回头对青素点点头。
没一会,青素取来一袋银子。
霍榷也没细数,拎着便走了。
袁瑶紧随相送在后,此时她还不知,霍榷这番来找她,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
那个人正是韩施惠。
袁瑶多年后曾无数次地想,倘若那日韩施惠没见到霍榷,她的人生是否又会是另一番光景?
在袁瑶出去没多久,韩施惠便耐不住好奇,往门缝处偷看去。
不说霍榷那犹如兰芝玉树般的俊逸外表,就他那在宦海沉浮中历练出来的,那份从容不迫的优雅和内敛,无一是不能虏获少女芳心的。
韩施惠平日里那里见过这样的人物,又正值豆蔻年华,便情窦初开了。
“他……是谁?”韩施惠小心翼翼地问渡己。
渡己从小便是出家人,对男女大防之类的根本就没多少概念,大大咧咧道:“镇远侯的二公子。”
韩施惠觉有些耳熟,又问:“就那个非我姐姐莫娶的霍二公子吗?”
渡己就没出过几趟山门,问她这些是白搭,就见她老实道:“这就不知了,但二公子他是姓霍。”
“霍公子他……常来看表姐吗?”韩施惠也知自己这般问是失礼了,可不问她不甘心。
渡己叼着半块素饼点头,“嗯。”
韩施惠有些失落,痴痴地望着门缝外的霍榷,直到霍榷离开,袁瑶难掩喜色地捧着一个小盒子回来。
看袁瑶小心地将那无论韩施惠怎么看都觉得丑陋的茶盏存放好,韩施惠再也忍耐不住了,“这是霍公子……送表姐的?”话里泛着淡淡的酸。
袁瑶俏丽的脸上难得没有往日的淡漠,摇头笑道:“你也知他姓霍?”
韩施惠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方才问的渡己。”
渡己听到有人点她名,便点头。
袁瑶看着那茶盏,微微感慨道:“这是我前些时日丢失的东西,也是我们老袁家最后的东西了,多得了霍大人帮我赎回。”
韩施惠绞着手里的帕子,又问:“他就是那个很喜欢很喜欢我姐姐的人吗?”她可说不出什么思慕、倾心一类的词语来。
闻言,袁瑶收回了看茶盏的目光,想起来自己的无能,脸上黯然了几分,叹气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后又嘱咐韩施惠道:“以后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小心毁了你姐姐的名声。”
韩施惠抿抿嘴,不以为意,但嘴上还是应下了,“我晓得。”
“可怎的说他都是一个男子,听说常来看表姐,这一个未婚一个未嫁的,对表姐的名声不好吧。”韩施惠一副很为袁瑶的名声担忧的模样。
袁瑶将发梢拨开,“他是受巧儿表姐所托,对于我多是照顾。你也知的,姨妈早便停了我的供养银子,是霍大人一直在供养我。再者,身正不怕影儿斜。”
家去时,韩施惠很是心不在焉的,夏至唤了好几声,韩施惠才醒过神来。
韩施惠满脑子都是霍榷的身影,可一想到他喜欢的是韩施巧,如今又与袁瑶暧昧不明,和这两人一比,韩施惠不觉气馁了。
抬手摸摸自己的脸颊,韩施惠问夏至道:“你觉得我长得像姐姐吗?”
夏至是韩施巧进宫后才被买来的,那里见过韩施巧,出于按常理的推测,道:“姑娘和小主是姐妹,相似那是自然的。”
听夏至这般说,韩施惠微微羞涩,可总算有了几分信心了。
可一想到韩施巧的才艺,特别是那名满京城的琴艺,韩施惠又蔫了,“可我不会琴。”
夏至不懂自家姑娘为何忽然就萎靡不振了,“姑娘,你这是怎的了?不会琴就去学呗。我瞧着表姑娘就是个中好手,为人又和善,求她教姑娘不就成了。”
“可就算学,也不是一时半会便会……”韩施惠嘟囔着,目光慢慢涣散,“表姐?”双眼忽然又亮堂了起来,莫名其妙道:“对,我不会……表姐会。”也不知想到什么了,一扫萎靡暗暗窃喜。
回去后也不知韩施惠是怎么撺掇的白韩氏,白韩氏和韩孟一合计,便同意韩施惠来南山寺小住了。
当韩施惠拎着个包袱出现时,袁瑶当真是诧异不已。
韩施惠拉着袁瑶的手,“表姐,我要在寺中小住几日,掌院本是要给我另行安排精舍的,可我想着不如和表姐住一块,彼此也有个照应。”
也幸好这精舍够大,再加韩施惠主仆二人倒是没问题的。
袁瑶放下念珠,道:“只要你不嫌我这幽僻就成了。”
在寺中的几日,韩施惠每日都缠着袁瑶说是学琴。
可说学又只是一再地让袁瑶弹,而且还都是些禅乐。
青素还发现个怪事,就是老找不到夏至。
渡己告诉青素,她在山门撞见过夏至几回,她似乎在找人。
在韩施惠守株待兔的日子里,没等来霍榷,却等来了另一个人——王姮。
话说王姮对太后姑母乱点的鸳鸯谱很是不满的,管你是什么文曲星下凡的探花郎,且心里还有别的女子,这让一直被众星捧月惯了的的王姮那里受得住。
几次三番地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没用,就差寻死觅活的了。
王姮和王娥这姐妹两,便三天两头的聚一块想折子。
再说王娥,南阳伯王諲庶出的五姑娘,生母原是南阳伯先夫人的陪嫁丫头,如今也不过是通房,连姨娘都不是,在出身的血统上就一再跌分子。
而王姮,生母虽是继室,也因先帝时的藩王乱,宗室藩王的风光难再,可其生母终究还是堂堂西陵王的郡主。
两者一比,虽都是南阳伯的千金,可却是云泥之别的。
可王娥倒是有几个心眼的,从小便会奉承王姮,又会来事,被王姮视做心腹。
对和周祺嵘的婚事,王娥也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她喜欢的是霍榷。
当年霍榷中得探花郎,跨马游街的顾盼神飞,如今她还历历在目。
传闻当年霍榷过于年轻压不住,皇上不得已才点为探花,那可是实打实的状元之才。
既然王姮不愿嫁霍榷,而周祺嵘又恰好因周老太太病逝守孝,婚期暂缓,这便是机会了。
、29第六回 结怨王姮(三)
王娥故作无奈地叹气道:“是呀,表哥要是知道你的心意,怕是也不会任由你这般就嫁去了霍家的。”
王姮喜欢的人正是西陵王世子——宋儒壑。
提起宋儒壑,王姮的眼圈又红了,娇嗔道:“那呆子。”抹抹眼泪,王姮又恢复了往日的跋扈,“你不是说要给我想法子吗?可想到了?”
王娥倒也不急着说,给王姮茶碗续了水后,方道:“法子我是有的,就怕七妹妹舍不出去。”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什么法子,你先说。”王姮如在黑暗中终见曙光一线,迫不及待问道。
王娥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道:“出家。”
“那怎么成。”王姮也不是傻透了的,“我要是做了姑子去,表哥怎么办……”
王娥笑道:“也不是让妹妹你真的出家。”说着另有其意的眨眨眼,“只不过是假意在寺中住些时日,你就这般……这般……只要老爷和太太明白的你决意便成。那时他们也没辙了,便另选人嫁过去了。”
王姮想想觉得有道理,就说风便是雨的付之行动了。
女子出门多有不便,王姮便连哄带骗地让她的胞兄王珩带她出门了。
滑头的王娥找了借口没去,说留在家中看动静,有什么动静率先给王姮报信去。
王姮闹这么一出,南阳伯要知道了,在她身边帮她的能落什么好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傻瓜才会去的。
再说说这王珩。
王珩年十七,家中行三,喜念书,可都是念死书,还把自己念得满身的酸腐之气,不但如此还颇孤芳自赏,常抱怨怀才不遇。
王姮和王衍也不敢劳师动众,就一辆车一骑轻车简从地去了南山寺。
出于师太亲自出迎。出于师太是知道这位姑奶奶的,不论是身份还是性子都是惹不起的。
王姮看不上出于师太献的茶,一口没吃,一派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你们主持来见我。”
好大的口气,那些个勋贵公侯的夫人都不会这般说话,就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内官都要称一声主持大师。
“七妹妹不可无礼。”酸呆子王珩说话了,虽然他也看不上这些个整日只会阿弥陀佛靠别人施舍存活的出家人,可他对礼数是十分看重的。
王珩自认是礼仪周全地道:“这位法师,我兄妹二人今日有要事要见贵寺主持大师,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这话出于师太就听得舒坦些了,虽说如今出尘大师未再闭关,可每到此时便会在法堂抄写经卷。
出于师太两手合十宣了声佛号,“二位施主怕是来的不巧,主持师姐此时正在法堂抄写经文,等闲不得打扰。”
王姮一拍茶几,几上的茶碗蹦半天高,掉下摔了个粉碎,“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南阳府的都若等闲的人了。”
出于师太也知自己失言了,好声告罪,可耐不住王姮今日就是来寻事的,被一通撕扯就去了法堂。
法堂是南山寺藏经之地,也是众比丘尼和沙弥尼借阅经卷之处。
王姮怒气冲冲拽着出于师太来到法堂时,袁瑶和韩施惠也正好在借阅经卷,顺便见识了一番名门泼妇。
“哪个是主持?”王姮嚷道。
众尼立时劈开一条道,就见一位形如枯木的老尼端坐在案桌后,恍若未闻王姮制造出来的骚动,专心致志地抄写着经卷。
王姮走过去一拍桌案,“你就是主持?”
出尘大师依然不动。
王家的人那里受过这样的怠慢,王姮就要发作,王珩却及时制止了她。
并非是王珩有肚量,而是他自持是读书人,不能和粗俗市井泼妇一般地叫嚣。
“一会儿你勿用做声,我自有法子。”王珩叮嘱道。
王姮气呼呼地甩头,到一边去了。
约莫一刻钟后,出尘大师终于落下最后一笔,这才起身离座,合掌施礼道:“方才默写经卷未完,不敢疏忽,怠慢二位施主了。”
王家兄妹二人早是一肚子火,可此时二人却不做声了,将出尘大师晾在一旁。
也约莫是一刻钟后,王珩才佯装抱歉道:“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方才在下见到大师不由自省,怠慢了大师,大师莫要见怪。”
王珩这是摆明在说出尘大师不贤。
出尘大师倒是没和他针锋相对只宣了声佛号。
“不知方才大师默写的是哪部经书?”王珩又道。
出尘大师回答道:“《妙法莲华经》。”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既然大师能将经书默写出来,定是将《法华经》烂熟在心的了。既然如此,在下倒有一问想请教大师,望大师不吝指教。”王珩故做谦逊道。
出尘大师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讲。”
王珩见出尘大师落入他的言语圈套,不由得意道:“请问大师,这《法华经》中有多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