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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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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清风刚端药从飞花她们身前走过,忽然就绊了趔趄,药瓶摔在地立时粉碎,里头的药汁溅上霍榷衣袍,好不狼狈。
“奴婢不是有心的,是有人……”清风想说是有人绊的她,可一想无凭无据的,又改了口,“是奴婢该死。”说着就想去帮霍榷揩拭,却见霍榷冷眼瞥来,又不敢动了,只觉委屈得很,再看在一旁得意的飞花和叶影,委屈瞬间转化为怨恨。
“不中用的东西。”霍榷一甩衣袖,到了正间里去了。
清风的脸立时白了数分。
霍夫人方才在和王姮说话,没留意身后,回头已见这般情景了。
后又听到宫嬷嬷小声训斥清风道:“一而再,再而三的白费二奶奶的用心。真是个扶不上墙的。”
听了这话清风心中的怨恨越发了,突然就像发了疯一样就朝飞花和叶影扑去,两手就往她们脸上挠。
飞花和叶影就觉脸上一阵刺疼,东躲西藏地用手去捂,少顷就沾了血,就觉着肯定是毁容了,那里还会放过的清风。
一开始飞花和叶影未防备清风的突然袭击,所以才让清风得了手。
如今这两人醒过神来了,清风就双拳难敌四手,慢慢落了下风。
这边撕扯扭打得热闹,王姮这头直拍手叫好,“太太给我的人果然都是‘好’的,掐架都不落下风,可真给我长脸。”
霍夫人那脸上顿时一阵五彩斑斓,“够了,还不把她们给拿了,你们都想和她们一块挨板子吗?”
顿时所有人一拥而上,把清风她们三个拉开。
清风还想喊冤,就被堵了嘴。
今儿这三人可是结结实实地在王姮面前给了霍夫人一个耳光,霍夫人气得甩袖就走。
霍榷追了出去,劝霍夫人道:“以后她们屋里的人,太太还是少管了,缺了人让她们自己找去,给的人好了她们也不知感激太太,不好的少不得又埋怨你,两面不是人了。”
霍夫人恨飞花她们都是不争气的,道:“罢了,罢了,以后我都不管了。”
再说寿春堂里。
在霍夫人离开后,霍老太君便道:“今儿看来,袁氏也去不了祠堂了,赶紧打发个人到那边说一声。”
霍荣应了,就让人去了。
过了一会子,霍老太君又道:“本来是好好的日子,不想袁氏却错过了,想来她也是个没福气的,这入族谱的事儿就暂且先缓缓吧。”
霍老太君是压根就不愿让袁瑶入族谱,她外孙女官陶阳还是生下了长子的,都没能入了他们霍家族谱,这袁瑶凭什么就入了族谱。
不想霍荣却道:“那就改到腊月初八吧,那天也是个好日子。”
霍老太君愣,想不明白儿子为何就这么着急地让袁瑶入族谱。
其实再过一月便是除夕,那时是定要开祠堂祭祖的,顺便让袁瑶入族谱是再合适不过了的,可霍荣却非要紧在这几日。
也是在不久后才知道,原来胡丹国又要来犯了,祯武帝想让霍荣出征,霍荣还能不能在家过年另一说了。
霍荣是想在出征前,给袁瑶正了名分,不然沙场之上他若是有何不测,九泉之下愧对袁胤的托付。
说了这话后,霍荣就告退去了外书房。
霍榷独自在书房中忖度着今日的事,只一会就听小厮报霍榷来了。
只见霍榷怒气氤氲,道:“欺人太甚了。”
那日,父子两不知为了什么商议了一夜。
、12日的更新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JJ又抽了,亲们的评论忽隐忽现的,从作者后台打开评论吧,经常空白,所以眉头这几天都没回评论,等JJ稳定了再回吧。
如今霍榷官拜大理寺少卿;需早朝;五更便要起。
可那时正是酣睡香甜时;霍榷唯恐搅醒袁瑶;起身时缩手缩脚,出去时垫着脚猫腰;这才没惊动了袁瑶。
霍榷出了西院便往前院;和霍荣一道乘可暖轿往宫门前的城楼去。
到时就见那本该闭门思过的南阳伯王諲竟然官复原职,再度位列早朝。
众臣诧异,相互悄声议论也是有的。
而那些有道行的就眼观鼻,鼻观心的,状似心无旁骛,霍荣和霍榷父子两人便是其中的代表。
这时城楼之上鼓声响起;百官按文武品级高低列队,宫门一开,依序进入,过了金水桥,直往千和殿去。
群臣鱼贯而入,一时千和殿内除了佩环相碰之音,便再无半点人声了。
百官就位而站,低头恭候祯武帝驾临,只余殿中龙椅旁的香亭,青烟直上。
“皇上驾到。”王永才撕扯的嗓子高声道。
众臣子跪拜,山呼万岁。
祯武帝落座在金漆雕云龙纹宝座上,道:“平身。”
群臣谢恩起身。
王永才上前道:“皇上有旨,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就见平日里最是明哲保身的霍荣,竟毅然出列,义正言辞地上了本请罪折,道:“臣,治家不严,对家人管束无方,要不是得知儿媳进宫一趟,腹中子嗣差点不保,双膝险些废掉,臣才知,竟然惊动了太后,让太后劳神费心帮臣管教了那不成体统的儿媳们,臣有罪。”
这那里是来请罪的,这分明就是来宣告太后虐待他家儿媳了的。
霍荣这本一上,王諲一党的人面上便各有表情了。
少时便有人出列弹劾霍荣,道:“启禀皇上,镇远侯此番看似为请罪,其实似是而非,表面惶恐于惊动了太后,实则为怨怼。”
霍荣先向祯武帝深深一拜,才道:“皇上,臣想问一句刘大人,臣那一句实则是在怨怼太后了?”
那位刘大人气呼呼道:“皇上,镇远侯假意说他是在得知了儿媳险些子嗣不保,双膝残废,方知惊动了太后,其实就是在埋怨太后出手过重了。”
霍荣向祯武帝又是一拜,“皇上,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本武夫,当时如何如今便如何说了,可没刘大人这般九曲十八弯的用心。”
这刘大人又冷哼一声,“皇上,镇远侯口出不敬,还百般狡辩,当大不敬之罪。”
霍荣根本就不惧,又道:“刘大人臆测乱断,捕风捉影,诬告上官罪名可不小啊。”
“好了。”皇上一说话,便没问人再敢做声了,“论措辞文章,镇远侯自然是不比你们这些文人墨客,直白粗俗些也能理解的,但镇远侯家治不严,劳动了太后的确不应,罚俸半年。”
蓦然,殿中响起一阵阵轻轻的,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其中以王諲一党的面上最为惊愕。
都以为霍荣此番请罪是无理取闹,事到如今总算有人看明白了。
原来是霍荣这是在试探祯武帝的态度。
令南阳伯王諲罢官闭门于府中思过,乃祯武帝金口玉言,可如今南阳伯却又官复原职了,岂不是朝令夕改了,祯武帝以后如何服众?可想而知这绝非祯武帝之意。
若非祯武帝之意,那只有一人能让祯武帝朝令夕改了,就是太后。
太后要卷土重来了,霍荣只想知道,祯武帝是否一如当年那样,还会百般退让。
若是一如当年,定会似当年处置都察院副都御使许都(不记得他是谁的亲,回头看楔子。)那般,惩治了霍荣。
可祯武帝却只一句不咸不淡的就算了,也难怪王諲一党的人面上讪讪了。
太后既然有心重掌大权,自然在早朝之上也有耳目。
就见一小内侍从千和殿后,偷偷往宁寿宫跑去。
李尚宫得了消息就往太后处报。
听了,太后又将新得的诵珠给摔散了,一掌拍在镜台上,“宋渊,你这个逆子。来人更衣,哀家倒要去看看,霍荣如何一个狂法。”
太后公然前往议政的千和殿,大汉建国以来还从未有过,就是当年的太皇太后也不曾。
李尚宫紧忙劝道:“太后,这可使不得,倘若太后去了,只会授予他们非议的权柄。”
可现下太后那里还听得进别人的劝谏,自以为是道:“就是要给他们权柄去非议,哀家倒要看看宋渊这个逆子,如何处置。”
千和殿中,此时正商议胡丹国中最大的部族赤尔干,竟然不听胡丹汗王之命,率先率兵来袭。
一时间主和派与主战派唇枪舌剑,忽闻一声,“太后驾到。”
群臣皆往外望去,见殿外丹陛月台之上,太后的凤舆仪仗缓缓而来。
凤舆落下,女官上前挽出一位头戴九龙四凤冠,身着深青滚金云龙纹缘的织翟纹翟衣,随衣色的织金云龙纹的蔽膝,描龙纹的玉革带,青红相半的大带,手持玉谷圭,俨然是按大汉律后妃朝会时的装扮。
太后雍容端庄,盛气而来,目光直指龙椅之上的祯武帝。
见太后到来,王諲一党自然是欢欣鼓舞的。
而霍家父子却视若无睹,因太后这般无疑是在践踏祯武帝的尊严。
祯武帝已非太皇太后之时了,他如今已羽翼渐丰。
就在王諲一党要山呼太后千岁千千岁时,太后被守在殿外手持大刀的御前侍卫,双刀交叉一拦,给挡在殿门外了。
顿时群臣又向高位之上的祯武帝看去。
只见祯武帝恍若未见,低头翻开御案上的奏折。
王諲给其堂兄周阳伯王允递了眼神,王允出列对锦衣卫呵道:“大胆,竟敢阻拦太后凤驾。”
虽说内阁党如何亦被祯武帝削弱了,但既然王家兄弟敢挺身而出了,那内阁党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意。
礼部侍郎周斌出列道:“周阳伯,千和殿乃前朝,非后宫,就算是太后亦不得擅入。”
王諲随之出来道:“放肆,我大汉那条律法表明,太后不得入朝?”
内阁首辅马阁老迈出一步,道:“律法是没有,可我大汉祖训有云,后宫不得入朝。”
殿外,太后自然也是听到了里头的争辩,眉眼一吊,“来人,还不快把这两个对哀家不敬的逆臣贼子拿下。”
太后在殿外发威,可殿中侍卫却无人听命,到底尴尬,王諲便向一旁的同党使了眼色。
这时从武官队列之中,涌出数人将马阁老和周斌按压在地。
周斌依然不屈,大叫道:“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见王諲一党竟敢动粗,内阁一党的人自然也不会束手让擒的。
顿时千和殿中拳脚相向,叫骂之声不绝,那里还见往日里衣冠济楚,道貌岸然,只怕比之市井流民泼妇也不过如此了。
霍榷虽为文官,是半路弃武从的文,可为强身壮体,习武未断过,便仗着身手,暗中专挑人极痛处踩去。
就是王諲在混乱中滚到霍榷脚边了,都被他顺脚踩了腰窝。
见闹得都不成了体统,霍荣向祯武帝振臂而呼,声如轰天之雷,力压全场,“我大汉江山姓宋,我大汉的天子姓宋,名渊。”
顷刻间混乱大定,高位之上的祯武帝全身一震,定睛望向霍荣。
霍荣凛然正气,立于朝堂之中。
祯武帝豁然站起,道:“来人,送太后回宫。”这话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太后气得浑身乱战,可不等太后发难,就听此起彼伏,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在一片称颂声中,太后被御前侍卫送回宁寿宫。
其实祯武帝那里会不知,今日若是默许太后进了千和殿,那明日太后就能和他同朝听政了,所以他在等一个时机,可让他名正言顺,无可厚非的违抗太后的时机。
霍荣就是那时机。
那日王諲一党可说是大败而归。
王諲因此还伤了腰,站都站不直了,是被抬着回的南阳府,一路大骂那将他踩伤的人阴损。
这日朝堂之上的热闹,霍榷是解气得很的,回府就告诉了袁瑶。
袁瑶在高兴之余,将这对母子终于对上的事,也记在了心上。
到了腊月,几乎滴水成冰了。
在霍榷小心的呵护下,袁瑶膝上的伤大好,已能下地行走了。
到了腊月初八一大早,袁瑶再度大妆,在霍榷的陪同之下,和霍荣一道前往长君伯府。
不用说,袁瑶自然是第一次来。
入了进了长君伯府大门,便往左拐去,不多时便见了五间大门的“霍氏宗祠”,细看这四字竟然还是先帝御笔。
再看粗粗看了宗祠占地,竟然占了伯府前院半壁。
过了大门,白石甬道直通月台,月台之上就是正殿。
袁瑶谨慎地跟在霍榷之后步上月台,只见少君伯夫人和另一人并肩站在正殿前。
在府里时,霍榷就告诉了袁瑶,原长君伯才是霍氏族长,不想早逝,少君伯才继了族长之职。
所以那和少君伯夫人一道的想来就是少君伯了。
双方厮见行礼后,少君伯高唱一声开祠。
祠堂正殿大门缓缓被推开,只见里头数轴先祖遗像,除了长君侯、少君侯还有长君伯的遗像乃麒麟玉带的公侯服侍外,其余皆是平民的装束。
少君伯夫人进内供上腊八粥,少君伯与霍荣一同进内,霍榷列二人后,三人捻香上敬,罢了,方是袁瑶入内。
袁瑶低头屏气,恭敬跪拜而下,少君伯夫人执书念诵霍氏族史,再读族谱,在念道霍榷和王姮时,少君伯举笔在和王姮并列处写上袁瑶的名字。
礼毕,袁瑶这方算是霍榷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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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凊,昏定而晨省。
如今袁瑶成霍榷妻;每日向霍夫人晨昏定省侍奉在前才是规矩。
今日是袁瑶第一回向霍夫人省视问安;不敢大意;早早便细细打听来霍夫人和霍老太君的作息。
镇远侯霍荣如今也不太歇在姬妾世妇们房中了,多在霍夫人房中安置;所以霍夫人为服侍上早朝的霍荣;都随霍荣一般五更便起。
服侍了霍荣更衣出门后,自己洗漱完也差不多五更末了,故而一般说来卯时去就没错的。
而霍老太君则有时卯时起,有时辰时起,还有时日上三竿也不叫儿孙媳妇们过去问安的。
因此,霍老太君那处的晨省;袁瑶只需跟着霍夫人行事,也不会有大错了。
还有就是昏定,霍老太君一般亥时就寝,但霍老太君只喜欢馆陶服侍就寝的,故而儿孙们也只是过去点个卯就算了。
霍夫人则是随霍荣的作息,自霍荣不再是闲职后,也说不准什么时辰就寝,故而一般也不用儿媳妇们过去服侍了,在霍老太君那处一块点个卯也就算了。
由此可见,一日之中晨省是关键。
可霍榷心疼她双身子还要大冬日里早起,便道:“要不,我去告太太,免了你的规矩。”
袁瑶却道:“如今府里的人,都在看着我出错呢。再说我多穿些就成了,那里就冷得死我了。”
霍榷知道袁瑶说的是对的,便就作罢了。
按说第一日向霍夫人晨省,穿得喜庆些才是道理,且袁瑶如今为平妻,穿正红一色也不算僭越了,可袁瑶坚持往日的装扮。
袁瑶甚有自知之明,到底她不过是妾扶成的妻,和王姮这样的元配是不可比的,再说如今府里多少双眼睛瞧着她,要拿她的错,她无论如何风头都不能越过王姮去。
就见袁瑶今日一身秋香色锦上添花的小袖掩衿银鼠袄,系长穗五色宫绦,外头罩了件莲青羽缎面的鹤氅,也不批斗篷,头上罩了雪帽,带着青素和宫嬷嬷出了西院便往正院去。
到了后楼上房,原先袁瑶是真不知霍荣会有这般多的侍妾。
按大汉律,公侯伯可有夫人一人,世妇两人,妾无定例。
瞧着站上房前的这些个,当真是壮观。
见袁瑶来,那些个也都看来了过来,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按理袁瑶向她们见礼倒是不用的,只是招呼还是得打的,可袁瑶又不知怎么称呼她们。
正为难之时,霍夫人的管事媳妇包民家的给袁瑶解了难题。
包民家的过来给袁瑶蹲了个福,“奴婢给榷二奶奶请安。”
如今袁瑶受她的礼无可厚非,可袁瑶却半侧了身避开了,还还了半礼。
袁瑶这份抬举,包民家的自然是受用的,亲热道:“太太在里头听到动静,猜一准是二奶奶来了,说天冷,让二奶奶赶紧进去。”
可袁瑶却抬眼看了看站游廊里的人,面上有些不知该如何进退。
包民家的便小声给她提个醒,道:“二奶奶勿用管这些个东西,太太都不理她们的。”
袁瑶点头便往上房里去,包民家的却宫嬷嬷挽住了,宫嬷嬷直接从自己腕上将一个镯子过到了包民家的腕上。
包民家的低头一看,镯子虽有些细,可成色好,再掂量掂量,分量不轻,心里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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