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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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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宋婆子从带来的食盒底层也端出一碗汤药了。

官陶阳知道宋凤兰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人不信她灌了她吃别的药了,所以这碗汤药应该才是真的。

官陶阳惊恐地往角落里退去,“不,我不要吃呜呜……”

昨夜的一幕又在重复,官陶阳根本无法抗争。

当药效作用起来,官陶阳只余最后一丝神智的清明,就听仍在搅动着汤药的宋凤兰道:“你们母子不是喜欢装傻充愣,觉着那样才安全。想来也是没错的,谁跟一个傻子疯子计较的,自然就安稳了。既然姨奶奶那么想安稳了,我自然是要发慈悲的,让你彻底安全一回。”

官陶阳立时就明白了,宋凤兰灌她吃的是疯药,这是要让她成疯子。官陶阳使劲地掐自己,不让自己睡去,可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余口中不住喃喃,“救……命,张……升家……的……”

宋凤兰将手里的汤药全数倒进屋里的花盆中,对宋婆子道:“这要吃多久才有见效?”

宋婆子回道:“那大夫说因人而异,有人吃了一月才疯,有人吃半月。”

宋凤兰盯着官陶阳看了一会儿,这才走了。

官陶阳是被张升家的叫醒来用午饭的,起先官陶阳因才醒还有些迷糊,猛然才想起早上的事儿,就开始不住地用手指抠自己的喉咙,可吐了半日除了酸水,那里还有其他的。

“姨奶奶这是做什么?”张升家的不解道。

官陶阳知道迟了,药吐不出来了,官陶阳惊慌失措的一把就抓住张升家的,道:“快,快去告诉老太太,大奶奶她灌我吃了疯药。”

张升家的迟疑,可这种事儿轮不到她们这种人苦恼的,于是便往寿春堂去了。

霍老太君疲惫地歪地歪在榻上,听张升家的回话。

“姨奶奶早上吃了药就睡下了,如今要用午饭了奴婢才叫醒了姨奶奶,可没想姨奶奶才醒来就说,大奶奶灌她吃了疯药。”张升家的照实说道。

霍老太君连眼都没睁开,摆了摆手到:“唉,如今大房处境艰难,她还是安心待里头好些。你让她别再折腾了,我也不能关她一世的不是,等过了这阵子就放她出来。”

张升家的回去又照实说了,官陶阳知道霍老太君是不信了,也怪自己操之过急了,急于想出去,几番装病,没想宋凤兰真请来太医给她瞧病,这些那里瞒得过太医的。官陶阳不禁暗暗懊悔。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坐以待毙的,以前郑婆子懂些药理,官陶阳也得了真传,所以官陶阳明白这疯药的厉害,思前想后,忽然让张升家的把郑太医开的方子拿来,细看过后,这郑太医开的汤药官陶阳是一日三回一碗不拉地都吃了。

只是那日后张升家的和另一个婆子被派走了,换来的人虽也是霍老太君身边的人,可多时是睁一眼避一眼,明哲保身的。

之后宋凤兰也没再亲自来过,可疯药还是每日一碗的送来,灌了官陶阳喝。

一时大房面上,诡异地平静得很了。

再说镇远侯霍荣。

兵贵神速的道理,谁都懂,所以霍荣并未带着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开拔,而是将军中少部分的骑兵挑了出来,同他一道日夜兼程奔赴宁武关。

正如霍荣所料,当他到宁武关时,胡丹汗王大军还未到,霍荣将已经滋扰多月的赤尔干部杀了个措手不及,还生擒了赤尔干部首领的生母。

消息传回,朝廷上下自然是觉着扬眉吐气的,只是在商议如何处置这妇人时,又起了波澜。

祯武帝执意要将其杀了立威,不想以司马空为首,竟有不少人反对。

祯武帝不顾劝阻,令霍荣将赤尔干生母斩杀在宁武关外,并悬其头于关口,以震慑胡丹的狼子野心。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霍荣竟然抗命了,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一时将侯府上下,推上了极为艰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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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荣的抗命;令霍榷和霍杙在朝中举步艰难;形势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女眷到底不过在深宅内院中;影响自然也有;不过是往年的那些什么桃花宴;咏春会一类的不再有她们的帖子罢了;远不及在朝堂之上的霍榷和霍杙。

寿春堂中的定昏;也已不似往日般的欢声笑语,不见人声;只余阵阵茶碗盖刮着茶碗的轻响。

众人脸上的神色都略带沉重;只霍韵想到今日出门受的气,不禁和身边的冯环萦小声抱怨道:“……好一堆狗眼看人低;也不想想往日里她们上赶着巴结的丑态,如今也好意思在我面前狂的。”

冯环萦同仇敌忾道:“这些人你就先记下了,总有让她们哭着求我们的时候,到那时候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们也不能够了。”

霍韵和冯环萦两人的话,霍老太君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可她到底是几番经历过霍家沉浮的人了,想当初太皇太后薨逝,多少人对他们侯府嘲讽排挤,落井下石的,如今不都挺过来了,沉得住气才是要紧的。

霍老太君瞧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宋凤兰,和些许幸灾乐祸的王姮,“从今往后,家里的奶奶姑娘们,没我和你们太太的准,谁都不许出门去。”说罢,便摆摆手,“我乏了,都去吧。”

霍夫人为首,蹲福作揖地辞了。

今日休沐,女眷们都回了后院,霍榷略送送霍夫人,便往外书院去了,只是才到外书房,就见霍杙在书房外候着他了。

霍杙是兄长,霍榷自然不能将他拒之门外,请了入内献了茶,霍榷也不急着问霍杙的来意,自有人上赶着说的。

果然,霍杙作势浅浅抿了一口茶借以掩饰他品度霍榷的举动。

如今形势逼人,霍榷应该是比他清楚的,可未见霍榷有半分焦急,依旧是心平气和的。

霍杙到底是按捺不住了,放下茶碗,对霍榷道:“二弟如何看侯爷此番的‘君命有所不受’?”

霍榷知道霍杙想问的到底是什么,只佯装不懂道:“《孙子兵法》有云;‘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我等在京城,远不能了解前方战事,侯爷敢抗命,自然有他的道理。”

霍杙却心说:“好个榆木脑袋,不懂变通的。”想罢,霍杙便照实按心里所想地说了,“所谓君命有所不受,不过是因胜败乃转瞬之时,不可遥等君命,贻误战机。”霍杙说着有些激动了,不禁用指头敲打了身边的茶几,“可你看如今,皇上并未遥相节制,插手阵前兵务,不过是让侯爷杀一战俘以振军中士气,如何妨碍了战事胜败了?”

霍榷抬眼看霍杙,“那你道,这是侯爷的不是了?”

“咳咳……”儿女不可言父母之过,霍杙自然也不敢,咳嗽了几声,道:“阵前瞬息万变,谁对谁错还言之过早,只现如今皇上雷霆之怒,令你我朝中举步维艰,二弟可想过该如何应对?”

霍榷摇摇头,“不知大哥有何高见?”

霍杙见状心中不由又道:“果然是个不知建树的,临行前侯爷见侯府交他实是错误,只要我将侯府带出如今的困境,谁堪大用侯爷回来一目了然。”

心下这般说,霍杙嘴上却另外道:“经我深思熟虑,我以为只有代父负荆请罪,方式上策。”

霍榷也不急着说话,淡淡地听着霍杙的高见。

“虽说如今谁对谁错还言之过早,可侯爷违抗军命到底有罪,以后侯爷凯旋归来自然是将功补过的,可要是有人要进谗言,道侯爷这是要总兵自重,另有图谋,那便将是大祸,及早认罪方能堵上这些人的嘴。”霍杙胸有成竹道。

听罢,霍榷依旧不言语,只定定地看着霍杙,把霍杙得一阵心虚。

霍杙这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同旁人弹劾霍荣有何区别,说得难听就是卖父求荣。

霍杙顿时恼羞成怒,道:“你若是不敢,大可言明,贪生怕死人之常情,只是大哥不能让整个侯府陪你一道葬送了。把府中侍卫的令符交出,你不能再打理府中事务。”

霍榷也不为所动,“你何时见过府中有令符。”

霍杙愣,“那……那夜侯爷叫你到底是作甚的?”

霍榷从书案后站起走来,“你说呢?”罢了,就回西院去。

到漱墨阁时,春雨正给袁瑶请安,见霍榷回来,做辞退便走了。

袁瑶挪动这已八个月的笨重身子下炕来,只是脚还未沾地,霍榷便过来了。

“小讨债今日可淘气?”说着,霍榷如平日那般,俯首贴在袁瑶高隆起的腹上,想要感觉腹中孩子的胎动。

袁瑶笑道:“昨夜就好一通折腾,现下怕是累,睡了。”

“嗯。”袁瑶说一句,霍榷嗯一句,心不在焉的,直到午睡时都这般。

袁瑶不难感觉出霍榷的矛盾和彷徨,就似有些什么他无法做出决定。

行军打仗之道,袁瑶不懂,所以霍荣抗命的用意,袁瑶终究无法想明白,侯府的艰难她是想到了,只是她无能为力。

袁瑶知道霍榷肩上有一副重担,只是他心中有了牵挂,所以他徘徊他不安。

而霍榷所有的不安和彷徨,全因自己。

袁瑶虽不知道霍榷要做什么,但绝对是极其凶险的,所以他一直在犹豫不决。

可她何曾不是在犹豫不决,贪恋着丈夫平安在自己身边的每一刻。

只是这样的霍榷就如同折翼的雄鹰。

袁瑶知道她该表态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袁瑶让青雨捧她的琴来。

袁瑶坐在琴后,望着霍榷的站在门外的背影,双手缓缓悬于琴弦之上。

当指尖抚过琴弦,一声绵远悠长回荡而起,也唤回了霍榷对她的回眸。

是《那罗法曲》。

这是他第二回听袁瑶弹《那罗法曲》,当年的情景一时恍惚。

琴声幽幽,如在诉那夜色的深沉,寮房的木鱼声声,虫鸣风动,令人不禁平心静气欲要聆听寮房之中那被低低的念诵着的经法,得以救赎普度。

霍榷只觉心中的烦躁不安被慢慢的抚平,消散。

蓦然琴音回转,如晨钟轰鸣,梵音浩瀚,正气凛然,荡气回肠,如屹立于天地之间。

霍榷心中的顿成决心,义无反顾。

他默默地看着袁瑶,直到最后一音散去。

就像袁瑶懂他一般,他也明白袁瑶弹这曲子的用意,她这是借琴曲激励他勇往直前。

“我和小讨债的等你回来。”袁瑶笑着对他说。

“我此番极是凶险,要是我回不……”霍榷话未完就袁瑶点上了嘴唇。

袁瑶毫不动摇道:“我那里都不会去,我只在家等你。”

霍榷除了一再暗中警告自己只能平安归来,他再无法说出其他来。

翌日早朝,争论还在延续。

司马空如今官居内阁侍读学士,可早朝。

在群臣眼中,司马空是既不属于太后一党,也不属内阁党,为祯武帝之命是从,可不曾想他却有违祯武帝之意的一日,皆道他是白眼狼。

“皇上,”司马空再度出列,向祯武帝拱手一拜,“《史记》有记,当年项羽生擒刘邦之父,捆于两军阵前,欲要烹煮为羹。刘邦得知后曰,‘吾与项羽俱北面受命怀王,曰‘约为兄弟’,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桮羹。’项羽大怒,欲杀之,项伯劝曰;‘天下事未可知,且为天下者不顾家,虽杀之无益,祇益祸耳。’项羽放了刘太公。”

司马空再上前一步,“皇上,臣如今亦欲劝一句,如今敌强我弱,杀赤尔干生母于事无补,只会反添仇恨,以德感化,收服为之我大汉所用方是上策。”

祯武帝气得两眉倒立,“反添仇恨?我大汉与胡丹早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这时,霍杙出列,手捧请罪书,代父请罪。

群臣各有反应,只霍榷一人冷眼旁观,不作表态。

听了霍杙的请罪书,祯武帝脸上依旧昏暗不明,只见他瞥了一眼霍榷所在,道:“霍榷,你也同你兄长一般态度?”

霍榷这才出列,双手持牙笏,向祯武帝一拜,道:“臣以为司马大人所言甚是。”

立时朝堂之上一阵哗然。

祯武帝和霍杙的脸上自然不会好看。

霍榷心无旁骛道:“就算赤尔干部蛮夷不可感化,不肯顾顺于我大汉,可到底生母在,赤尔干部不会不有所忌惮。宋太宗之时,宋军也曾生擒西夏李继迁之母,宋太宗将李母安置于延州妥善照顾,用以招降李继迁,李继迁虽未归顺,却少了不时对宋边境的侵袭滋扰。李继迁死后,其子想宋投诚,宋得以解除边陲一患。”

朝堂之上皆听出霍榷这是忠言直谏,只可惜忠言逆耳,祯武帝越发震怒,“朕要是不听你们所谏,是否连项羽和宋太宗都不如了?”

那日早朝后,袁瑶没等到霍榷回来,不久就传出霍榷被打入天牢消息,令险境中的霍家越显风雨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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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太君扬手;狠狠就照霍杙脸上扇去。

“啪”的一声,把早早就被赶到外头门外守着的丫头婆子们吓得不轻;可也不敢私下议论的;只一味地将头压得更低了。

“畜生。”霍老太君痛心疾首地骂道。

跪在地上的霍杙连忙叩头,“老太太息怒,小心身子。”

霍老太君站得是摇摇欲坠,几番踉跄;要不是彩萍一边扶着赶紧往榻上靠去;霍老太君迟早跌地上去了。

彩萍边给霍老太君身后垫上引枕;边急急唤人取来提神的药油,又给霍老太君顺气;好一通忙活,才让霍老太君缓过劲儿来。

霍老太君恍恍惚惚好久才回过神来,可一瞧见霍杙,又不禁悲从心来,她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从小就在她跟前养着的大孙子、外孙女怎么才几日的功夫,都变了性子。

一直以为柔弱无依的外孙女竟然借刀杀人了,孝顺老实的大孙子卖父求荣了,霍老太君只觉得被他们伤透了心,又想起霍荣临行前她大闹的那夜,在书房中对她说的话来。

霍荣说:“儿子知道,母亲唯放心不下的是请封世子。儿子也知道老太太属意的是老大,想来母亲也猜测过我迟迟不肯给老大请封世子,是因老大没个康健的嫡子,儿子不敢说没顾虑过这层,可到底这是其次的,要紧的是品行。儿子此番出征胜败难料,前途凶险先不必说,家中定因此而升腾跌宕。好时也就罢了,倘若儿子有不测,家里自然一落千丈,那时才是见人心的时候。”

霍老太君记得,那时霍荣叹了一气,神色疲惫,却还得道:“母亲那时只管看看吧。”

“报应,这是给我的报应。”霍老太君痛哭不止。

而听闻了霍榷入狱的消息,霍夫人带着几个儿媳妇急匆匆地过来了。

丫头才来报说:“太太、杙大奶奶、榷大奶奶,榛奶奶来了。”

根本就不等霍杙躲的,霍夫人等就进来。

见霍杙跪在地上,左脸上一掌红印,霍夫人等是都瞧见的,可那里还有心思去管顾霍杙羞臊不羞臊的,直问道:“阿榷被打入天牢了,可是真的?”

霍杙支支吾吾的,不是他不想答,只是早朝散时,霍榷和司马空都被留下了,他也不知道霍榷到底如何了?

霍老太君从榻上坐起,“他那里会知道的,赶紧进宫去问才是要紧的。”

霍夫人也是一时急糊涂了,经霍老太君一提才醒悟过来,“对,对。”回头对几个儿媳妇说,都按品级换冠服,递帖子去。

“老大家的和老三家的随我一道进宫探探婉贵妃娘娘的口风。”霍夫人又对王姮道:“老二家的就去拜见太后和皇后。”

王姮是巴不得霍榷死在大牢里,这样她便有机会再嫁的,正所谓初嫁从亲,再嫁从身。

便见王姮不情不愿地应道:“是。”可脑中忽然闪一念头,立时便来了精神,掩不住的喜悦,道:“见皇后倒是容易,可要想见太后,就是儿媳妇如今也得先回南阳府一趟才能够。”

“那你赶紧去吧。”霍夫人急急打发王姮走了。

霍杙却说话了,“我看都不中用,如今惠妃最是得宠,且当初和二弟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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