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落魄嫡女升职记-第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袁瑶垂首躬身,双手献上遗诏,“皇上;霍家愿为皇上血染沙场;拱卫汉室江山;誓死效忠。”说罢;袁瑶扶住腰腹,艰难地跪在祯武帝面前。

祯武帝拿过遗诏,心中百味陈杂,那些曾经被压制的日子,那些壮志不能酬的抑郁,说从来不曾怨恨过太皇太后,他却是连自己都骗不过。

他比太后更为怨怼太皇太后,只是他都掩藏了起来,不为人知。

可今日一道遗诏为他斩断枷锁,却又让他的怨和恨,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不可能。”一旁因震惊而失神的太后,终于回过神来了,猛然站了起来,不想踩着遮膝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太后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一指跪在地上的袁瑶就发难,“若遗诏是真的,也只会在镇远侯手中,镇远侯绝不可能会给你这种人,所以这道遗诏绝对你是伪造的。”

南阳伯王諲等人一听太后发难了,那里会不响应的,也起身向袁瑶问罪。

“就是不论这遗诏的真假,偷取遗诏,也得先治个死罪再论。”王諲喊道。

“对,杀了她,胆敢窃取遗诏。”应和之声一片。

而和南阳伯一党历来不对盘的内阁党,若是往常有人胆敢质疑太皇太后的遗诏,早便和王家党针锋相对起来,可奇怪的是他们却没有丝毫动静。

于是不少人看向内阁首辅马殷,只见马殷此时闭目做思虑状,王諲等人对遗诏和袁瑶的质疑还有发难,他都似未闻。

见状,那些以马殷唯马首是瞻的内阁党,便也只得都作罢,静观其变。

马殷当然不去掺和了,他虽曾拥护太皇太后,可到了如今他也亦有自己的私心和野心了。

这道遗诏对他马殷也是十分不利的,这遗诏一旦得以承认,从今往后他便失去了可义正言辞对祯武帝进行制约的由头了,就意味着他手无法再和祯武帝抗衡,也意味着手中的权利会被慢慢剥夺。

所以这遗诏若是真的,对他马殷弊大于利。

可马殷又自诩非奸臣贼子,故而他不会和太后等一道同流合污,质疑、抨击、诋毁遗诏的存在。

马殷这是要坐山观虎斗。

以太后为首王家党的咄咄逼人,以马殷为首内阁党的明哲保身,这些袁瑶都看在眼里,可她比他们都看得清楚,这份遗诏对祯武帝有利,只要祯武帝希望这份遗诏是真的,哪怕遗诏是假的,那也是真的。

所以袁瑶从容面对那些跳出来指责她的人。

“太后质疑遗诏的真伪,那臣妇就先证明遗诏到底是真是假。”说罢,袁瑶又垂首向祯武帝道:“回皇上,侯爷出征前,将遗诏交给臣妇的夫君,并告诉臣妇夫君,太皇太后的遗诏一式两份,其中一份交给了侯爷,另一份在尚书署第八御库房的第十一架内存放,以做存档。皇上可派人前去取来,验证臣妇手中遗诏的真伪。”

“好。”不待祯武帝说话,太后便迫不及待道:“南阳伯、周阳伯,哀家令你等前去取来存档。”

王諲和王允匆匆应了话,他们的爪牙随跟上,就往尚书署跑去。

途中王家兄弟慌忙中一个踉跄滚下丹陛,跌得不轻可两人也不去理睬身上的伤痛,一瘸一拐亦要奔尚书署去。

一时间,太后想捷足先登,毁掉存档,就成路人皆知的司马昭之心了。

祯武帝紧忙道:“顾敏何在?”

就见带刀侍卫中走出一人来,“臣在。”

“朕命你前往尚书署护送太皇太后遗诏存档前来,若有人胆敢对存档意图不轨,可先斩后奏。”祯武帝令道。

“臣领旨。”顾敏得旨,带着御前侍卫奔赴尚书署。

太后知道祯武帝发狠了。

事到如今,就看到底谁能得手了。

成败在此一举,祯武帝一时也难掩焦虑,来回踱步。

这时就听袁瑶小声道:“皇上真正的遗诏存档,在尚书署,第六御库房,第七架,趁现在赶紧让人去取。”

袁瑶虽已尽量压低了声音,可到底太后和祯武帝是站一处的,所以祯武帝听到了,太后也听到了。

“你……”太后此时恨不得有把刀子,将袁瑶斩杀当场的,可到底还是毁掉存档才是要紧的,于是赶紧道:“真正的存档在尚书署,第六御库房,第七架。”

太后这一嚷不清不楚的,不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而祯武帝在一怔之后,立时明白袁瑶原先说的不过是调虎离山,此时说的才是真的,立时喝道:“谁敢擅离千和殿,杀无赦。”

“是。”御前侍卫一下子就包围了千和殿上下。

等王家爪牙反应过来,已出不去了。

祯武帝回头命司马空,领一队御前侍卫前去尚书署第六御库房的第七架取来遗诏存档。

看着司马空带着人离开,太后知道来不及了,再看袁瑶的从容不迫,太后目眦尽裂,咬牙切齿道:“贱人,就算遗诏是真的,今日你也休想再能离得去。”

袁瑶缓缓抬头,只是她并未看向太后,而是看向西北的方向,“臣妇决心进宫来,就没打算过还能出得去。臣妇的命又算什么,只要……夫君能平安。”袁瑶说这话时,悲壮而坚定。

这时,尚书署第八御库房的方向升腾起浓浓的烟火,不久就传来走水的消息。

为毁遗诏,王家兄弟竟然火烧第八御库房。

顾敏途中被人刻意阻拦到底是迟了一步,放火的是周阳伯王允,顾敏让人去救火,王諲等人却百般阻碍,顾敏不得已砍伤王諲,再斩杀王允。

就在第八御库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时,司马空迅速从第六御库房第七架取得了遗诏存档,刻不容缓就往回赶。

祯武帝得了存档立时将两份遗诏比照,果然一模一样,祯武帝也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气。

在存档落入祯武帝手中,太后就知道再做其他已是徒劳了,然这并非最是打击她的。

当王允满身血污,回天乏术的被人抬来时,太后只觉是晴天霹雳。

顾敏上前回命道:“臣护遗诏存档不力,臣有罪。”

“到底是怎么回事?”祯武帝沉声问道。

“臣奉命前往尚书署,赶到时,周阳伯正在纵火,欲烧毁第八御库房,情形危急,劝阻无效之下臣只得将他斩杀。”顾敏据实禀报。

听罢,祯武帝微微眯起了眼睛,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火烧御库房。传朕旨意,褫夺王允爵位,家产全部查抄充公,家眷满十四周岁者一律秋后问斩,未满十四者流放,永世不得回京。”

“不,你不能对你舅舅。”太后缓过神来,听祯武帝这般处决王允再遭打击,险些再度昏厥过去,“他是我的亲弟弟,是你的亲舅舅啊!你不能这么对他。”

祯武帝过来扶住太后,轻声柔和地说道:“太后,烧毁御库房是大罪,足够株连九族了,可朕不过只抄斩他一家而已。”

也一同被押送回来的受了伤的王諲,听闻,到底不敢做声,说来他可是从犯。

太后到底没挺住昏厥了过去,祯武帝命太医和宫人将太后护送回宁寿宫。

祯武帝只觉障碍扫除,眼前就是康庄大道,当下便传旨,“传旨,川陕总督和云贵总督即刻出兵支援镇远侯。”

不想马殷一干人等却还是迟疑不定。

祯武帝自然看在眼里,但此时不是整治这起子老东西的时候,于是祯武帝将怒气和杀意隐忍在心,道:“怎么?你们要抗旨吗?”

户部尚书在马殷的暗示下出来道:“臣等不敢,令川陕总督和云贵总督派军支援镇远侯,不是不可,可如今国库余粮不足,银库亦然,只镇远侯二十来万人尚且还能勉强维持,要是……再加上川陕军和云贵军,只怕要捉襟见肘了。”

户部尚书话音落,就听到底下有人窃窃私语,却故意让祯武帝都听得到,“这缺粮缺饷的,这仗还打?”云云。

祯武帝思忖了片刻,令道:“把朕内库房里的银子只留下足以后宫用度的数额,其余一概拨到户部银库,做采购粮草之用,至于军饷……”

见祯武帝为难,再看其中有人幸灾乐祸,袁瑶知道真正能将她置于死地的关键时刻到了。

袁瑶将一封书信捏在手中,深吸了一口气,再度上前道:“皇上……”只是才出口二字,就被马殷断喝了,“朝堂之上,牝鸡司晨,惟家之索,岂是儿戏。来人,快把这妇人押下去。”

马殷的话一出口,有人趁势就想上前把袁瑶推搡出去。

顾敏虽是粗人,可到底看不惯对女人动粗的,且平日里和霍榷亦有些交情,只瞥见祯武帝眉头一皱,顾敏上前刀剑出鞘,挡在袁瑶面前。

刀口寒光四射,把那几个想趁机下手的人给镇住了。

马殷怒道:“大胆顾敏,你想对朝廷命官作甚?”


、17日的更新在这里

镇远府的侍卫统领铁头从主帅帐中出来;乍一见霍榷从外头回来;立时过去跪在霍榷面前;“卑职失职;未能保护好侯爷,有负大人所托;请大人责罚。”
铁头是霍榷从府里带来的;因霍榷顾及他自己一旦离府,霍杙绝对不会放过铁头的,镇远侯出征前的那一夜铁头可把霍杙得罪得不轻,霍榷念及铁头对霍家的忠心,便将铁头一同带来,并让铁头继续呆着霍荣身边;贴身保护霍荣。
霍榷还未知镇远侯的伤势,可心中的担忧和焦虑已让霍榷失去了往日的冷静,扬起手中的马鞭就往铁头身上抽去。
鞭子呼呼作响,抽打在铁头身上,虽有甲胄护身,可脸上却是毫无防护的,鞭子不时抽过脸面,一道道血痕纵横,但铁头愣是一声没吱。
这时主帅帐中走出一人来,对霍榷喝道:“阿榷,住手。”
霍榷抬头,见是父亲的副将丁大新。
丁大新年轻时便追随镇远侯东征西讨的,为人耿直,对镇远侯绝对忠心,镇远侯曾有意栽培提拔他,如同宁武关总兵左中棠一般,可丁大新却几番拒绝只愿呆在镇远侯身边,自然镇远侯待他就不薄了。
所以这丁大新也算是霍榷的长辈,他的话霍榷也能听进几分的。
“还不快进来瞧瞧侯爷。”丁大新道。
霍榷将手中的马鞭一扔,对铁头道:“你自己去领军法。”
铁头恭敬应道:“得令。”
说罢,霍榷大步往主帅帐去,正撞上如鱼贯出的军医。
不说霍榷的身份,就现下霍榷的气势让军医们皆不敢挡他,分出一路让霍榷先行了。
主帅帐内,用一道紫檀大理石的大插屏隔出前后来,前帐正中一张搭着兽皮的太师椅和一张花梨木的大条案,下头的地上两列交椅,交椅之后各四个扎起的木桩,木桩上是小火盆,此时日头还高,到底没点上。
这是平日里镇远侯和众位总兵议事的地方。
而大插屏的后头自然就是镇远侯休憩的地方了。
霍榷正要往后头去,就见镇远侯从里头出来了。
八位总兵紧随其后。
军中只有将帅,没父子,纵然霍榷担心镇远侯的伤势,也不能唤一声父亲,而是,“大帅,下官迟来了。”霍榷拱手揖道。
镇远侯已卸去甲胄,只着了一件浅素的单衣,霍榷隐约可见里头紧缠的布条上头染的红,一看便知镇远侯伤的是右肩胛。
再看镇远侯的脸上,数月的风吹雨淋早让他消瘦的面若褐土,一时也就难见他脸色如何,唯独干瘪褪色的嘴唇出卖了他的虚弱。
镇远侯睇了霍榷一眼,训斥道:“我还死不了,做什么小儿女家的姿态,滚,少丢人现眼。”
霍榷不言语,垂首听训,一旁的几位总兵则忙劝说。
稍后,众人在前账按序落座,霍榷居末位。
镇远侯的一位谋士拿出舆图,铺在大条案上,镇远侯这才开腔,道:“骑兵所长不过灵活、机警、迅速,而胡丹的骑兵更是凶猛如狼。在座各位这些时日来也都有切身体会的。”
就见底下的几位总兵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面上都有些难看,大有谈虎色变之意。
听镇远侯又道:“胡丹军全以骑兵为主,我军中骑兵不过寥寥几数,若想以这寥寥之数克制胡丹骑兵犹如螳臂当车,所以只能从另一处着手。”
萧宁一听,便知镇远侯定是有对策了,拱手道:“末将等愿闻其详。”其余人随之附和。
镇远侯接着说道:“骑兵虽勇猛机动,可也并非无敌,想要发挥骑兵之所长,定要平原开阔之地。”
众位总兵都点头。
“反之,山川丘陵之处,骑兵便发挥不出所长,形同被拔了牙的狼。”镇远侯道。
镇远侯话一出,霍榷便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识看向帐外密林丛丛的丘陵。
而萧宁等人则回想这两月来,镇远侯且战且败,且败且退,只有当蛮夷欲要攻向京城方向时,镇远侯才拼死抵抗,不然就似要保留实力般,从不同蛮夷硬拼,难道他是故意的?
镇远侯扫过众位总兵,道:“没错,正是我有意为之。大漠荒凉,任凭胡丹骑兵驰骋,对我大汉步兵却是不利,只有将胡丹军往我腹地山川之处引来,我军方有一胜的可能。”
八位总兵纷纷称是,各抒己见。
萧宁道:“再加之胡丹军屡战屡胜,早有骄兵之势,只要放出我军在此安营驻军的风声给他们的探子,他们是不会提防定来偷袭的。”
最后镇远侯部署各军作战埋伏的地点。
众位总兵都知道,这战至关重要,倘若这一战不能胜,过了此处丘陵地带,后头便是中原内陆,如同胡丹大漠一般平整开阔,那时便再无法阻挡胡丹的铁蹄了。
最后镇远侯有意拿自己做饵,诱敌进山林。
一直默不作声的霍榷终于发作了,“大帅,你已负伤,到时别诱敌不成,反成我等负累。”
霍荣就是用右手指点舆图分布排兵之时就很吃力,再看霍荣那一面汗珠,就可知他在硬撑,霍榷那里会看不出的。
镇远侯一听,冷哼道:“那你说该何人做饵?”
萧宁拱手请战道:“大帅,末将愿往。”
镇远侯摇摇头,“你不成,你与王晖所埋伏之处,旁人代替不的。”
接着又有数人请命,镇远侯均否决了。
最后霍榷上前道:“这般说来,只下官最为合适。”
镇远侯右手一掌拍在案上,“放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大言不惭。”因用力,霍荣肩胛上的伤口似乎又开裂了,单衣里的那片红,在慢慢地向外染开了。
自霍榷到军中来,早同军中将士一道同杀敌共进退,手上功夫虽比镇远侯和几位总兵差些,可他胜在用兵诡道,让人防不胜防,总能全身而退。
众人见镇远侯盛怒,便都劝说,让霍榷要替父上阵的事就暂且作罢了。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皆按当日部署进行。
这日风和日丽,大汉军照旧进行着日常的操练,胡丹却从天而降般,冲杀进军营。
大汉军众将士一阵慌乱,各自抱头鼠窜,那里看得出有军法有纪律的军队。
此时,有人就听到一声喝令,众军士就都往喝令声处跑去。
高声喝令的人正是霍榷。
霍榷kua下一匹枣红马,一身红铜的甲胄,手执长枪横在身旁,带着一干军士往营后退去。
胡丹军那里肯放过他们的,驱马就追。
霍榷策马迎向敌军将领,长枪如同银龙冲破云霄,直取敌将咽喉。
胡丹敌将也非等闲,上身往后一倒,举起弯刀便向霍榷的长枪削去。
就见长枪之上的红缨簌簌掉落。
霍榷再挽臂一收,忽然将长枪刺入树干,手执枪尾,策马绕树,长枪顿时弧形,猛然放手,那紧追霍榷的胡丹将军躲闪不及,连人带马被长枪弹扫下马。
等胡丹将领从地上爬起再上马,却见霍榷在远处做挑衅的状,气得这位胡子拉碴的胡丹猛男哇哇大叫,一夹马腹带着人就追过去了。
霍榷且战且退,一路将胡丹军往山林处。
丘陵地势缓不及山地蓦然陡峭,胡丹军骑兵一时还不觉,慢慢才发现放不开速度,不时有马匹被低矮的树丛绊跌,还有人直接被横亘出来的树杈给绊下马的。
虽有不便,可大汉军就在眼前,胡丹不愿放弃到嘴的猎物,还是一路追上了山。
这时,忽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