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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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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等着她到了李家,这话才是说完,连着一盏茶也没吃完,就是被人拿着大扫帚赶出去张媒婆,原是江家好说歹说请来的有名声的。平日里也是爱惜自己的名头,总是要品度个十有八九才是许的。今番竟是头一回受这样的屈辱。

便这张媒婆原是做得媒婆这样靠脸皮子厚,嘴皮子利索,满脸笑对人的行当,这会子也是撑不住。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等着回到江家,她对着满脸欢喜,满以为必是成了的江家母子,便忍不住啐了一口,道:“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贾夫人,江郎君,两位也要度量一下轻重。我们这些做媒婆的,虽算不得什么正经的好行当,好说歹说,也是有些脸面的,今日却是被李家一把大扫帚赶了出去李家的意思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你们若是要再探问,可千万别再寻老身了”

虽是想着江家郎君好歹也是个进士,张媒婆后头的话说得客气了些,但是里面的意思却是明晃晃的嘲讽。张氏却还罢了,虽是气恼羞惭,觉得自己着实太急迫,反倒显得有些逼迫,略有些不妥当。江文瀚却觉得大失颜面,狼狈不堪,对着张媒婆面带客气,眼中含笑的模样,他再想一想自己先前的笃定自诩,真真是羞惭不已,气愤难消。明面上他不说什么,免得显得自己更狼狈,可在这私底下未免也怨恨起李家并幼兰:如此恃强凌弱,半点脸面也不留与自己,着实可恶可恨。

而这一通事,江家知道的人不多,也不敢外传。却不想,张绮玉也是早早知道信息的,特特带着江文柔往张氏的屋子走去,原本就是在张媒婆过来的路上瞧见了。绮玉只做出羞涩的神情避开,文柔也只当做这媒婆上门,是为了自己大哥并表姐的婚事,欢喜之余,少不得暗中注意张氏院子里的动静。

谁想着,寻了这媒婆过来,竟是为了自己大哥并那李幼兰的婚事后头等着那媒婆离去,文柔仍旧回不过神,又听见了昨日的种种,她心底恼怒更深,又为表姐绮玉不值,一时竟顾不得发脾气,忙不迭跑到绮玉的院子里,说了如此如此。

绮玉自是装出惊诧不信的神色,再过一会,却是伤心不已地拉着文柔哭泣,诉说这些年的种种,末了,带着恍惚绝望的神色,幽幽着道:“我再想不到,竟会如此……我却也是个女孩儿,说不得什么,只不能再与姑母表妹亲近……”

文柔虽是个暴性子,却待绮玉如同自己嫡亲的姐姐一般,自也是抱着她陪着痛哭。但这也不是她平日的性子,哭了一场抹干了眼泪,她就是回过神来发狠:“那小贱人如何能配得上哥哥她连你的脚趾头都比不得亏得平日里装的一副清高的高门女郎的模样,暗地里却连羞耻都不记得,深更半夜地与人幽会这种没个贞洁的jian货,亏得母亲并哥哥还想着求娶,若是真的进了家门,生下的孽种是不是我们江家的骨血,谁能说得准”

说完这话,她便是要起身再冲到张氏的屋子里预备说话。

绮玉听得心里舒爽,也是平了不少气恼,但面上却还做出忧伤悲愁的模样,只死死拉住文柔,哭道:“好妹妹,何必为了我,与姑母表弟争执?那李家的幼兰小娘子,说来容貌家世,超过我十倍,也是爱表弟甚深,方不顾大家女的身份,一意相随。他们是郎情妾意,两厢情愿,我这个又算什么?再者,姑母并表弟也是拿定了心思,我们再闹腾,也不中用的。”

文柔自是不肯,却被绮玉拿着水磨工夫给劝得没法子,只得许了:我当做不知道便是。可等着媒婆再过来,她听的李家赶出了那媒婆,在为绮玉松了一口的同时,她为大哥受到的屈辱而气恼,思量想去,竟就在绮玉三言两语的劝说中得到了启发,将这件秘事暗中传扬开来。

此事自然瞒不了人,江家虽比旁人知道的迟些,可在李家派出人来使了法子打击文翰的名声、在江家的店铺田地上面生事,后头又使人传信后,他们还能不知道?自是惊怒交加,一一查证,便知道了文柔做的手脚。

手打txt 第四十八章 魔障迷目 怨愤迷心

第四十八章 魔障迷目 怨愤迷心

第四十八章 魔障迷目 怨愤迷心

“你、你这个不孝女”张氏看着底下仍旧一脸愤愤不服的文柔,气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只伸出手指头指着她,恨声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

“您既是知道了,何必再问我。”文柔也没想到自己这些小动作,还会被母亲并兄长发觉,到底仍旧存着一股子忿忿,却不见半分心虚,反倒振振有词:“我就是不喜欢那个李幼兰,装模作样,骨子里头也就是个贱人罢了”

文翰听得这话,阴沉的脸色登时一变,忍不住两步上前来,伸手就是要打,但看着自己妹子文柔那高高扬起的脸,手臂颤动了几下,到底还是放下来,道:“ 她是个贱人,我又是个什么?你究竟将我这个大哥看做了什么”

见着自己兄长文翰如此,文柔却是更恼怒,她想起先前绮玉那泪眼盈盈的模样,心底的不平更甚,当即便扭过脸去,恨恨道:“大哥自是我的大哥,与那李幼兰有什么干系你们只看着她的家世好,旁的都是不顾,也太势力了她哪一点比得上表姐?就是比那李馨都不如一个与人幽会的女郎,呸还装什么大家女再说,母亲与大哥倒是看重她,只是人家哪里能看得上我们家与人私会却不许婚,比那一等死泵的还不如,谁知道她以前有过几个?”

因着心底有气,文柔的话说得有几分颠倒,但意思却是明白的。张氏并文翰听得脸皮紫涨,手指发颤,文翰终究忍不住,当即呵骂道:“住嘴这是你一个女儿家该说的?当真连廉耻两字都忘了”张氏也连连点头,骂道:“难道你连亲疏有别都浑忘了?我是你嫡亲的母亲,他是你嫡亲的兄弟,只将一个表姐看在眼底,倒是压过我们两个去日后你出了门,难道回门的时候还登你表姐的门?”

文柔听得这么一通骂,正是要反唇相讥,忽而就是有丫鬟通报,道:“绮玉小娘子来了。”母子三人登时消停了下来,相互对视一眼,那边绮玉已然是打起帘子从外面跨了进来,看着他们三人俱是在的,忙行礼问好,一面轻声道:“姑母,我有一样事,须得与您分说呢。”

张氏原是因着文柔而对绮玉生出几分迁怒,因此听了这话,她神色淡淡的并不露半分笑容,只道:“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吧。”

绮玉便看了看文翰文柔,见着他们两人一个面色发黑,一个面露担忧,便上前两步拉住文柔的手,低声道:“我听说姑母喜欢李家的女郎幼兰,连着媒人、媒人也是请过了的。”说到这里,她眼圈儿一红,忙垂下脸去,半晌才是轻轻着道:“想来她与表弟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本来,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偏生今儿却是听说、听说……”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喃喃着将李幼兰的风声说出来。江家母子三人早就是知道了这个的,听得绮玉吞吞吐吐地说着,张氏便有三分不耐烦,道:“这事我们已是知道了。连着李家都是使人打压我们的店铺田宅,有意警告我们,这些我们都是明白”

绮玉心底一惊,确实没想到李家会做到这一步,但她面上却也是适当地露出惊讶与迟疑的神色,半晌后才是低声道:“既是如此,您何不放了那李幼兰呢?不论容貌性情,家世宠爱,馨娘比之李幼兰都好十本不止”

这一句话,却是让张氏母子三人都是愣住了,文柔甚至忍不住喊出话来:“表姐你说什么?李馨那女人,如何比得上你你才是我以后的嫂嫂”张氏与文翰被文柔的话压住,虽然心底也是一样的疑惑,可见着文柔这么说了,倒是暂时压住心里的话,只看向绮玉。

绮玉双眼泛红,神情憔悴,身子也有些颤颤巍巍,只慢慢垂下头去,低声道:“于今我也不怕害臊,如实说给姑母您并表弟表妹听——我是曾想着嫁与表弟,倒不是贪图旁的,也就念着自小儿的情分难得,彼此知根知底。但姑母您另有所喜,表弟另有所爱,我也不能伤了姑侄并表亲的情分,只盼着你们能够顺心如意罢了。那李幼兰,虽然亲母掌家,兄弟姐妹俱全,可李大人却是最疼馨娘这个长女。表弟所缺的不过是此时的一把助力,有着李大人帮衬个三五年,日后官场必定顺坦。而除此之外,馨娘哪个比李幼兰差了分毫?性情是我们惯熟的,容貌言谈也是好的,便是十来年的相处,难得的缘分情分,也尽够了。”

这么一通话说下来,文柔固然是愣住了,文翰也有几分迟疑,张氏却是动心不已——比之李幼兰那个性情的高门媳妇,还是李馨这样的更好。他们心底俱是有些想头,却没发现说完这些后,绮玉那微微泛着冷意的目光,森然欲噬人

江家已是将李家的警告混忘了去,李家的贾氏母女却是为着江家很是闹了一场。

却说先前江家的提亲让贾氏心底生恼,但看着女儿幼兰神情郁郁,形容憔悴,想着她对江文瀚的一片痴心,也不忍再苛责,倒是将这一件事轻轻放过。李幼兰原是以为江家提亲被拒绝,是父亲所为,倒也没有对母亲贾氏有什么不满。只是日日抄经之余,她少不得明的暗的寻一些江家的事探问。

贾氏本还是念着江家一时糊涂,女儿又是痴心,想着将这一件事慢慢地搁下——毕竟,那李馨予眼见着对江家连半分的情分都没有,她也回过神来,衡量轻重,对将自己最是喜欢看重的女儿幼兰嫁过去这件事,仍有不少迟疑。没想着,过不得十来日,忽而就是有了那样的传言,还是对自己情分越发淡薄的夫婿李元茂亲自说与自己听的。

当时,她便是觉得羞恼愤怒之极,可听的李元茂的话:“若非你为人不端,又总是纵着幼兰,如何会让她一错再错,如今更是成了人家嚼舌的对象平白让馨儿并幼蓉也受了牵累从今而后,别让我再听到什么江家的人”

贾氏固然是羞怒之极,可是想着女儿幼兰的一片痴情痴心,眼圈儿也都是红了,到此却有三分后悔:当日若是许了婚事,或许有些后患,但江家那么一个低门,娶了幼兰这样的大家女,如何敢怠慢?如今元茂说出这样的话,日后,只怕江家是再也不能了。竟是自己误了女儿的痴心。

想到这里,贾氏不免过去与幼兰叹息了一回,又道:“只是你也莫要伤心,仔细损了身子骨。我思量着,那江家也着实太低了些,不过一个进士出身的,如何能厮配你这么好的女孩儿?只怕缘分还在后头呢”

幼兰听得提亲是贾氏所拒绝的,便是愣住了,后头又见自己父亲元茂说出再无可能的话,脸色也尽是白了。在此时,贾氏又是这么一通话,她只觉得心底翻山倒海似的煎熬,双泪簌簌而下,只哭喊道:“我只要那江文瀚,若不是他,我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你这孽障,说得什么混话”贾氏原本还压着江家传言女儿如何如何的事,只想着江家太想着幼兰嫁过去,方才暗地里威逼一下,可听得幼兰竟是到了这般地步,一面是气,一面是急,忍不住将这一样事说了出来。

谁想着,幼兰却是半分不听,反倒是埋怨贾氏:“我不听这些,若不是您前头将江家提亲的媒婆赶出去,我如今早就是定了下来如何会落到这个地步母亲,您素来疼我,怎么这一回却是将女儿推到万丈深渊里头去我x后,还怎么过活”

说到这里,幼兰竟是大哭起来。

“你、你这不中用的丫头”贾氏脸色煞白,她素来疼爱幼兰,如今夫婿冷淡,儿女疏远多半还是因着幼兰,现下幼兰又是如此埋怨自己,这话落在耳中便是格外地扎心。她伸出手抚了抚大口大口喘气而起伏的胸口,一双眼睛盯着幼兰,道:“我是为着谁奔波劳累?又是为着谁,这会子竟是人人厌憎了?还不是为着你你父亲因着江家的事,埋怨我。你妹妹兄弟因着江家的事,埋怨我。现在连着你,也为了江家的事埋怨我我做了什么孽,竟是要受这样的罪”

幼兰听得这话,也有几分难过。但是想着文翰与自己的种种,还有那李馨予、张绮玉、文珂兰等人,她心底就是一阵不服,一股子怎么都压不住的自得自傲让她不愿退出:“母亲,我只要那江文瀚”

“你”贾氏见着女儿仍旧是念念不忘江文瀚,又不知道她心底所想,登时脸色一发得难看,正是要说什么,却觉得眼前一阵发昏,四周所看到的东西也都是摇摇晃晃起来。她勉强吐出一个你,就是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手打txt 第四十九章 就势成事 因情忍避

第四十九章 就势成事 因情忍避

幼兰见着母亲瘫软在地,一时也是惊住了,半晌没能晃过神来。还是她的丫鬟碧钿素来有些心机的,虽不敢明目张胆地窥听,也是时时注意,这会儿听得里面半晌没个响动,便走到帘子跟前,唤了一声:“女郎,可是您唤人倒茶来着?”

这一声儿,才让幼兰回过神来。她浑身一颤,就忙俯身扑到贾氏的身前,一面搀扶,一面含泪唤道:“阿母,阿母,您这是怎么了?”如此唤了几声儿,碧钿已然听出不对劲来,赶忙打起帘子几步闯进来,幼兰正抬起头,满面是泪地与她连声泣道:“赶紧扶母亲到床榻上靠着,再使人请大夫过来诊治”

这一句话虽然说得爽利,但她心底也并非没有后悔愧疚的,边说着话,一边儿眼圈儿通红,言语哽咽。幼兰原就生得好,平日里只一味儿的自矜自傲,从不曾在人前人后落一滴泪珠子的,如今双目流泪,神情哀婉,更衬出眉眼间的一段风流款段来,便是碧钿这常年近身伺候的看着了,一时也是怔住。半晌过去,碧钿才是在一干丫鬟呼喊进来的喧闹声中,回过神来,又忙忙喊了人,帮着幼兰搀扶起贾氏,又小心安置妥当。

这一样做完,碧钿令人赶紧请大夫,这才回过头来预备与幼兰说话儿,也是劝导的意思。谁想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边早有碧霞伺候着坐下,又是低声细细地劝说,又是递帕子送茶水的。碧钿看得眼底冒火,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闹腾些什么,平白受幼兰的迁怒,只心底少不得对碧霞愤愤几句:惯会眉高眼低蹭鞋底的小蹄子,平日里倒是做出一副宽厚的模样,真个该抓尖要强的时候,又是让了谁去真真是泥腿子会打算的贱骨头

她心底这么想着,面上却是半分不显,心底一番打算,便有了主意,忙就紧蹙眉头上前来道:“女郎,夫人忽而就病了,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大夫也不能上门来。可是唤几个世情上经历过的老嬷嬷过来看一看?自然不是要她们诊治的,但若是有见过的知道怎么安置更妥当的,也是好的。”

幼兰原本被碧霞劝得已是渐渐缓过神来,正是对自己气倒贾氏心虚愧疚的时侯,又听得碧钿所言也颇有些道理,忙站起身来道:“这话说得不错,赶紧使人将阿母身边儿的几个老嬷嬷请过来瞧一瞧。原是我的不是,累得她烦扰担忧我并家里,若是她老人家落下什么不好来,岂不是我一辈子的罪过”

说到这里,幼兰也是忍不住滴下泪来。

碧钿听到这话,少不得与碧霞等人劝说宽慰几句,又忙使人去请老嬷嬷过来,心里却有几分咋舌:女郎越发得能干了,自己方才离着最近,也是隐约听了几耳朵,分明是为着那江家的小郎君,女郎与夫人争持起来气着了夫人,可这话一说,反倒是旁人的不是了。哪怕就是那馨予小娘子在这儿,也平白落得一身污水,说不得半个辩驳的话。如此一想,她不免更生警惕,又暗暗为自己的以后发愁。

且不提这碧钿如何思量,只李家上下人等却是为贾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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