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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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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此时已经气的快要断了气,尊贵雍容都扔到了九霄云外,双手扶膝的喘着粗气,他一听开头那些奉承,心中就已经不安,却不料夜长留当真百无禁忌,还滑溜的跟条泥鳅一样,他把刀都扔出去了,愣是没打到对方一片衣角。
夜长留站在不远处,顺了个苹果笑眯眯的冲着端王啃着,直吃的果汁四溅,舔嘴咂舌。
端王努力的心平气和,心里清楚场上这些人是一个都不能留的,其他三人自然无所谓,只有一个缺心眼的舅舅杀也不是、放也不是。他本来是想按着原定计划沉着冷静,大气优雅的反驳夜长留的话的,可一看夜长留那油嘴滑舌的表情,分明拿他的悲剧取乐,气的他不蘸酱油都能把对方生吃了,哪里还能忍得住?
这也怪他这么多年身居高位,脾气比当皇子的时候暴躁多了,才一时失察的落了话柄。幸好死人是事上唯一会保守秘密的东西,舅舅可以容后再说,其他人对他也够不成威胁,唯独夜长留,刚一上任就死于刺杀的话,傻子都知道是谁做的,无异于直接同皇上宣战。
端王府一直韬光养晦,实力足以和其他三位抗衡,但若是直接面对皇上的铁骑大军——胜算也不过五五之数。
端王眯了眯眼睛,幽幽站直了身体,一眨不眨的与夜长留对视,唇角带出一丝邪气的笑意来:他多年苦心计划,可不能就毁在如此一件小事上……
长留天下第十二章 命途多坎
场面一时寂静,唯有夜长留欢乐的嘎吱嘎吱啃着苹果,声音清脆的令除了端王外的其他三人齐齐咽了咽口水,然后面色惨白的彼此交换着绝望的眼神。
自从端王府那夜之后,端王就一直对她抱有微妙仇恨的态度,她就知道端王一准儿是误会了什么,虽然不知道对方误会了什么,但看对方这个捅了马蜂窝一样的态度,就知道对方在心中是很介意这桩事的。
国舅爷无意中旁听到了如此要命的秘密,本来冲着夜长留发光的眼睛慢慢暗淡下来,脸色难看的眨着眼睛,又小心去看自家外甥的脸色。
奈何国舅爷实在是个欢脱的性子,正经严肃的态度绝不会超过一炷香,背后又有弟控的德妃姐姐撑腰,眼见端王不怒反笑,分明是气到极点,竟然还有心思抽空想那些有的没的。
往日端王邪气凛然,一眼望去就知不可亵玩,连远观都要谋而后定,平日从未把他这个做舅舅的放在眼里,他这个做舅舅的自然也不肯与这个不好招惹的侄子多亲近。而此时经过夜长留如此这番惹人遐思的提醒,他那双阅尽千帆的贼眼就不自觉的开始往外甥的下三路溜达,抻着脖子咽着口水,眼睛瞪得跟发现新大陆一般——
原来端王贤侄的身材竟如此之好,姿容绝佳!枉我自称花间君子,竟是从来没有注意过……吸溜吸溜……
国舅爷不辞辛苦的吸着口水,满脑子都是‘美人’二字,浑没注意夜长留颇为古怪的忍笑之色,更没留意危险已经近在身边。
端王被这股视线打量的浑身发毛,在心中将自家这没谱的舅舅反复拖出去砍了十几次,才不喜不怒的转过身,背对着夜长留,深不可测的微笑,声音温柔的几近异样:“舅舅,看什么呢?”
国舅爷无知无觉,赶苍蝇一般挥了挥手,想要将那不懂眼色的奴仆丢到九霄云外去,收回手一蹭唇边口水:“看看本舅爷这外甥……嘿~真够味啊……你说往日我怎么就不觉得呢?”
这个‘嘿~’大概是国舅爷惯用的口头禅,把那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思全表达的明明白白,让人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夜长留‘噗嗤’一声笑了场,笑的灰鸽子等人脸上血色尽褪,分明是个大难临头的模样。
打定了在此之人都要死的主意,端王也就无所谓身边还有人旁观了,他对这位纨绔子弟又无大脑的舅舅委实是极为厌恶,再加上对方在京中那些下三滥的地方翻云覆雨,三番五次的坏他的大事,若不是德妃再三在他面前下保证,他又离不了德妃在皇上跟前儿的枕头风,他早就自己动手把人砍了,哪还能留到今日丢人现眼!
“也许是因为往日你还记得留自己一条退路?”端王好整以暇的提醒。
“是是是……嗯?什么?”国舅爷一瞪眼睛,随后恍然明白过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刚才眼里心里YY的美人究竟是谁,不由得双腿一软,冷汗津津的瘫倒在地:“外甥……不对!端王千岁!本舅爷……本舅爷方才多有失礼之处,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与德妃娘娘说呀!”
端王无所谓的一挥袍袖,神情已经像是在看个死人,冷声道:“滚回府里闭门思过,没有本王手令,再不得出府门一步!”
国舅爷大汗淋漓的在小老头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望了夜长留最后一眼,一边洒泪作别,一边破滚尿流的冲出了大理寺。
对于死人,端王一向是懒得多说废话的,所以他只是转过身来,看着暂时还绝不能死的夜长留,居心叵测的微笑了一下。
去了眼角眉梢那抹邪气之后,这一下就笑的极其漂亮,夜长留受宠若惊的向后退了一步,时刻警戒着对方突然发难。
而端王依旧儒雅的漂亮着,无比淡然道:“明日散朝之后,来黄鹤楼。”
夜长留下意识的准备拒绝,却又转念想起紫衣在朝中尚且不稳的根基和端王庞大的势力,再思即端王那疑似肾虚的柔弱,明白对方若只是要杀她的话,犯不着还特意约在黄鹤楼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动手,如此这般的想通所有关窍后,她也同样大方的表示同意。
端王心中冷笑,表面却半分不显,施施然的出了大理寺,对于其原本的来意早就忘在了一边。
夜里,夜长留向大萌主复述了今日端王和其舅舅种种搞笑之举,唯独隐瞒了二人相约之事。复述的过程力求逼真,手舞足蹈间神色态度具是纤毫毕现,连大萌主都不得不给面子的弯了弯唇角,冰冷如雪的眸中染了一抹暖色,虽然表情幅度极其微小,也令夜长留很是欢欣鼓舞了一番。
次日朝中,皇上重点将夜长留拎出来好好表扬了一番,说是什么文武百官的楷模,搞的文武百官很是嫉恨。夜长留半睡半醒的站在下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谢主隆恩,满心期待着能有什么赏赐,结果一直等到她彻底睡着,皇上也还是红口白牙,不,金口玉言的说着不要钱的便宜话。
这一觉安稳的睡到了下朝之后,小太监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将夜长留从梦中叫醒,很有克制的和紫衣交换了一个心有灵犀的眼神,随即又一个恭敬一个高贵的擦肩而过,旁人看不出不妥来,实际上则在交错的一瞬间,在彼此宽大的袍袖里悄悄挠了挠手心。过后想想觉得这种偷情一般的感觉也很有趣味,于是夜长留就挂着一副眉开眼笑的喜悦表情,三言两语支开充当今日保镖的楼三。
楼三观察夜长留最近发病频率,虽然较前段时间好了些许,但毕竟余毒未清,恐生枝节,很不放心的不肯妥协,奈何夜长留鬼鬼祟祟的坚持,他又不愿将对方逼得太紧,只能拉着映月离去自找乐子。
黄鹤楼坐北朝南,乃是京城第一大酒楼,号称网罗天下佳品,是名符其实的销金窟,一应珍馐四时齐备,佳人如云任君采撷。据说去年近日此门中,就有国舅爷自二楼探头,一眼就瞧见了披红挂绿的高头骏马,以及骏马上丰姿出众的状元郎,兴奋的险些没当场跳下二楼——一场从与不从的血案就此展开帷幕。
夜长留孤身一人来到门前,黄鹤楼内堪比大家闺秀的女子柔弱迎上,莺声燕语的说清了端王所在,莲步轻移的引着夜长留上了二楼雅间,又婉转一笑,而后缓步走出,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夜长留还在为方才打听出来的价格咂舌不已,大概大理寺卿半年的俸禄,在这黄鹤楼里也就是中等档次的四菜一汤。作为贫穷阶级,再看端王的眼神就变得感慨不已,心中不住琢磨:怪不得皇上抠门抠成这样,这么败家的儿子有四个……不对,紫衣是一贯贤淑的,从来不败我的家,假如一定要败的话,还是去败他那个皇上爹爹的家好了!
端王靠着轩窗站的笔直,负手而立,并不急于回头去看他顶顶讨厌的夜长留。
夜长留若无所觉,毫无心理压力的做了,二话不说拿起了筷子,异常坦然的对着桌上数道好菜连连出手,为其中的美好味道连连点头,同样连看都不看端王一眼,待得酒足饭饱,自顾自的起了身,转身就要推门离开。
“连声谢都不说么?”端王耳根一静,终于忍不住先开了口,他自认为人颇为宽容,也很不明白这个夜长留为何总能恰到好处的惹他生气。
夜长留一抹嘴巴,对着桌上一片狼藉,含蓄的笑了笑:“多谢端王美意,下官吃饱喝足,先行告辞了。”
“哦?”端王也不阻拦,声音调的千回百转,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连酒都喝干净了?”
“多谢多谢,不劳端王挂心。”
“这房间的景致如何?”
夜长留环顾四周,虽然黄鹤楼说白了是个酒馆,装扮却极其风雅,立刻发自内心的赞了一声。
“刚才引你进来的女子可还香的好闻?”端王唇边的笑意更真切了些,按理说夜长留区区一介大理寺卿,杰出谈不上杰出,寻常又说不上寻常,可就是比那些杰出和平常之人都有趣得紧,连收网的快感都战栗的令人吃惊。
端王不自觉的摸上了腰间盘成一团的鞭子,眼中望着京万千浮华,心道:假如不是这人先碍了自己的脚步,又没了那荒唐一夜,这人的嘴再不要那么讨嫌,改一改断袖这个爱好,或许二人也能做个朋友。
夜长留探了探头,想要从侧面窥视一下端王高深莫测的表情,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端王顿时笑了起来,邪气凛然的转过身,冲着夜长留伸出三根手指,并一根一根慢慢屈起。
‘一’
‘二’
‘三!’
最后一声落地,夜长留立刻瞪大了懵懂的眼睛,身子一歪栽倒在地。
端王志得意满的笑了笑,缓步上前,准备走出房门。
他这毒药乃是特殊炼制,不会要了夜长留的命去,却会瞬间摧毁其神智,将其慢慢腐蚀成一具傀儡般的东西。
殷红的下摆在地面一晃而过,猛地被一只惨白的手狠狠拽住,再用力向后拉去!
事发突然,以至前方的人并未设防,一拉一扯之间,被这一下拽的下盘不稳,当即脚下一个啷跄,霎时间整个人毫不优雅的拍在了地上,哼都没哼一下,直接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跟着就听夜长留悠扬闲适的声音缓缓传来,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正在忍笑:“端王……千岁……我死的……好冤啊……”
长留天下第十三章 皇上有旨
死得更冤的端王千岁无法忍耐般浑身抽搐了一下,趴在地上自暴自弃的抬腿狠踹夜长留,踹的夜长留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可就是死活不撒手,还更有甚者的向上爬去,就势抱住端王尊贵的小腿一顿狠掐。
端王被如此亲密的近距离吓得炸了毛,血流满面的飞速撑起身子,稳准狠的两下摆脱了夜长留死不瞑目的桎梏,强自镇定的扶着椅子站起身来,抬起袖子猛擦鼻尖。
夜长留:“哎呦~哎呦~”
端王:“……”
夜长留:“……?杀不死我你貌似很惊讶啊!”
端王:“……”
夜长留露出了一个堪称纯良的微笑:“你没听说祸害遗千年么?”
端王实在不明白夜长留究竟为何还安然无恙,他那毒是下在酒香熏香和侍女身上的香囊中的,出人不意且毒性深重,三种奇毒混在一起,就连他这是先吃了解药的人都头晕脑胀。
但眼下显然不是追究这个事情的时候,端王咬牙切齿的拂袖离开黄鹤楼,回府之后立马派人抓来了千金聘来的苗疆毒师,将手中一抹淡红的瓷瓶摔在地上,眼神阴狠:“这是怎么回事?”
这毒师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上下,一身奇形怪状的苗疆衣袍,却偏偏留着汉人师爷喜爱的八字胡,一双小眼精光闪烁。虽然年龄不大,于下毒一事上却可称之为鼻祖一般的人物,早年间在苗疆肆意妄为,见谁不顺眼就要了人家的命去,后来被端王用计收服,跟随着来了中原,忠心不假,价钱也是真高。
端王平日对其好吃好喝的供养着,靠其一手出神入化的毒术,不动声色间扳倒了好些在四个王爷间墙头草一般的大臣。虽然之前已经派人试过解药真假,但按理来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已经算是对其极为信任,否则又怎敢带着毒药解药去以身试法。
“假如对方没有中这傀儡之毒,就说明对方已经生机已绝了,没有第二种可能。”毒师之间常年在苗疆和中原之间躲避仇杀,为了能更好地伪装成一个中原人,中原话说的基本上毫无破绽,清楚的表达了他的意思。
“……什么叫生机已绝?”端王略有讶异的挑了挑眉头,单看夜长留平日生机活泼,唇红齿白,气死人不偿命,似乎是万万没有要死的意思的。
“就是说……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去下毒了,那人本身就中了无解之毒,且已经深入骨髓,不会长命的。”
端王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问了一句:“若是要你去解呢?”
毒师一派高深的摇了摇头,做闭目沉思状,伸指一摸他那八字小胡:“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本王不能让人死在这个时机啊,你说的生机断绝之后,还能活多久?”端王微一皱眉,不安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假如续命方式妥当的话,按着目前毒素入骨的情况来看,还可再活……”毒师高深莫测的掐指一算,神色介乎于街边摆摊算命的师傅和宫里高高在上的国师大人之间,就这么神神秘秘的折腾了一会儿,良久肯定道:“大约三十七年。”
端王万没料到竟然还有这么久,历代帝星少有长命,搞不好自己还要死在对方之前,这算的上哪门子的生机断绝?还没等他开口斥责,就听毒师大喘气道:“不过续命方法古已失传,现世所知者,包括我在内,不过三人之数。虽然我不知另一位是谁,但其中一位的天机老人已死,不知姓名的那位行迹深藏,并不贪恋俗世功名,也从未听闻其出山救人,想来并非心地善良,应该也无大碍。”
端王一指毒师,无可奈何道:“下次一口气说完!假如没有得到续命方法,对方还能活多久?”
毒师左手抬起,拍到右肩,怪模怪样的行了一个苗疆礼节:“少则一天,多则三年。”
端王把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白日屋内也点着火烛,火光与阳光辉映之下,面容俊美的近乎邪佞。
他若是把国舅爷踢出去受死,无论在宫中还是民间,少不了能落得一个大义灭亲的美名。只可惜德妃百般阻挠,看这个弟弟比看自己儿子还要亲密,国舅爷又是个有小主意的,这两天虽然出不得府门,小动作却一点不少,这会儿说不得怎么书信往来的讨德妃欢心呢!
而且事情要从两方面看,民间自然是会为他喝彩正名的,但朝中人心浮动,大臣们就未必这么想了。
试想一个连自己唯一舅舅都保不住的王爷,除去懦弱无能这点不看,若不是无情无义,就是大公无私。没有任何人希望有一个大公无私的君主,至少在上位之前绝对不能表现的大公无私,而无情无义又怎能得人追随?
所以夜长留不能死,最起码在这半个月内不能死,并且还要乖乖的听他端王的话,一口咬定找不到国舅爷行凶的任何证据,皇上无奈之下,砍了大理寺一干人等,事情也就这么轻飘飘的的消弭于无形了……
可夜长留那样,又怎能是个听人指挥的?
一想到大理寺内夜长留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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