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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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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罢。”

端王一笑:“此话怎讲?云惊鸿贵为云府嫡女,身份不比寻常,王公贵族不知怎的竟也轮到她挑来选去,不是已经不把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了么?”

中年文士脸色一白,顿时跪倒在地,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也不敢太为云惊鸿讲话,只能反复苦求王爷放过对方。

“罢了。”端王听得厌烦,又爱惜这文士的才华,吓唬吓唬就成了,也不愿给他太多难堪:“回去告诉云惊鸿,过两日本王要上一封奏折,等到皇上询问百官的时候,本王不希望听到云相有任何反驳的声音。否则……需要本王去和云相分析分析,原来的云家嫡女是被谁设计的走投无路,落得个自杀身亡的么?”

文士顿时一抖,眸中掠过一抹尊崇,佩服端王治下有方之余也暗暗叫苦——大家族里子女相杀也是常有的事儿,却万万不可诉诸人口,这回端王要自己去传话,也就等于告诉了云惊鸿自己知道这桩秘闻,为了逃得云惊鸿日后的报复,自己就不得不依靠着端王生活了。

心思电转之间,文士不情不愿却无可奈何的再次对着端王叩首,尽可能的表现出了他的聪慧和忠诚。

端王起身:“你是聪明人,本王一向爱惜人才,也一向最喜欢忠心耿耿的人,你若有所建树,本王自然亏待不了你。”

文士再拜,思即面前这人王爷的身份,又联想起自己那十六年寒窗苦读,最后终于也算卖给了帝王家,不由得热泪盈眶,呜呜咽咽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翌日,文武百官络绎而来,紫衣在群臣环绕间谈笑自若,不时不动声色的张望一下夜长留久未出现的身影。

端王身后也跟着一大串臣子做的尾巴,心安理得的听着他们热情洋溢的赞美,表情高深的侧首看了看大理寺卿所站处空出来的地方,心中很是愉悦。

而此时,夜长留正在御书房中,耳中听着皇上喋喋不休的训斥,眼中看着娴妃——原来是名男妃,娴妃正哭的梨花带泪。

这种悄然无声的梨花带泪显然助长了皇上愤怒的气焰,一身明黄的走下龙椅,在屋内满心焦虑的走了几步——这事情假如能换个时间发生,他一准儿想都不想直接把夜长留扔进天牢,假如娴妃还不满意,那就直接秋后问斩也没什么。只是眼下这个时间,没了夜长留,他也不是找不出明着对付国舅爷,暗里对付端王的人马,只是他也一样爱惜羽毛,那些忠心的臣子将来定有大用,犯不着冒着性命危险去补大理寺这个缺儿。

可是真的这么算了?那岂不是在群臣面前自打嘴巴,承认了他这个皇上做的窝囊,不敢与一个王爷对上?早知有今日,当初就不该生这个天生反骨的端王!

皇上根本不关心季秋末的死活,眼下的烦躁不过是因为找不到万全之策,这点娴妃和夜长留全部看的分明。

是以娴妃的梨花带雨也不过是做戏,他眸光深沉的注视着闭口不言的夜长留,心中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仇恨的滋味,一如当年他风华正茂,呼朋邀友的出外游学,却不幸被皇上看中,洒泪与心中所爱作别,强行带回宫来,一呆就是八年。

他弟弟喜不喜欢男子,他最是清楚,他怎么忍心让弟弟也受自己受的苦楚?本以为凭着自己在后宫中的位置,加之一直阻拦皇上与弟弟相见,起码可以保弟弟一世无忧,谁料君心难测!

想到这,娴妃修长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头,又缓慢的松弛下来,再张开眼睛的时候,只剩一片波光平静。

假如皇上有意,不是夜长留也会是别人,他一己之力还能护得住季秋末多久?孤身一人在后宫中无所凭靠,身为男子以色事人,也一贯被朝中大臣瞧之不起,也就一直摸不准四位王爷的态度,而昨夜端王着人送来了消息,这是示好的表现了。

帝王无心,别说今天是个季秋末了,就算今天是娴妃本人自杀,也难以令其有所动容。他思来想去的琢磨片刻,觉得应该榨干夜长留的最后一丝价值,踱回龙椅,严厉道:“夜爱卿,你可知罪啊?”

夜长留漫不经心:“微臣知罪。”

“嗯……认罪态度还是好的。”皇上就坡下驴,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些美人你也无福消受了,下朝之后朕会派人去接,季公子有恙在身,在你府上多留几日。眼下你有公职在身,就先在大理寺将那案子审完,若是审的好了,将功补过,从轻发落。”

夜长留:“谢主隆恩。”

御书房的窗子轻轻被人敲了敲,是上朝的时间到了。

皇上不急不慢的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娴妃一眼,对着身边的小太监道:“一炷香后,送娴妃回宫。”

说罢转身就走。

夜长留内心觉得季秋末自杀这件事情大概不能怪自己,可又似乎和自己脱不了干系。昨日下轿那五位除了第一个耀武扬威被楼三修理了的之外,个个都是一副惊恐欲绝的神色。虽然后来抬头看了夜长留,见她风流倜傥气质温和,与传闻中吃人妖魔大有不同,心中略有安慰之余仍是惶惶不安,足可见夜长留的名声在京中坏成了什么样子。

假如依此分析,心理承受较好的都瑟瑟发抖,像季秋末那样深居简出,心理承受奇差,一时想不开就自了杀的,也情有可原。

她也就安安静静的等在那里,等着娴妃撸胳膊挽袖子的抽她一顿,或者叫别人来抽她一顿。据她相当专业的目测,娴妃此人久居深宫,穿衣洗脸都不自己动手,日常活动最大的也就是扑扑蝶什么的,较之S癖好的端王还要花拳绣腿,挨上两下不疼不痒。

而太监也少见孔武有力的……大概是后天残缺导致。

哪知道她等啊等啊,娴妃始终不发一言,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过了,站起身就要离开,自始至终没问一句季秋末伤势如何。

夜长留一见对方要走人,立刻起身要留,却不料跪得久了,膝盖以下竟是全无知觉,下意识的四处抓了抓,而后双腿一软坐回了地上。

正从旁边路过的娴妃一脸揾色:“……”

夜长留手中还握着罪证:“……!”

长留天下 第十六章 再闹乌龙

夜长留的本心很善良——臣子是不必对后宫嫔妃下跪的,直接出声叫住对方也不合礼数,所以大致流程应该是她站起来,略施一礼,在施礼的同时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但她的动作也的确很惹人遐思,所以她纯良的眨着眼睛,将拽着腰带的手尴尬的向前送了送,试图通过卖个萌来逃避处罚。

“你……!”娴妃美眸一冷,他看得出来夜长留大概是无心之失,却不是很相信。他一向自认并不爱男人,若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对他做出这种事来,他大可一笑了之,问题是夜长留不是个普通的男人……普通的断袖。

可再想想对方似乎敢于在朝堂上一己之力抗衡端王,那么在皇上不在的时候,满怀色心想要侮辱他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他太清楚外面那些大臣和百姓是如何评价他的了。

国家君主若是有个把男妃,传出去是英明神武不拘小节,而那个把男妃自然没有与有荣焉的待遇,什么狐媚惑主之类,大可以随意的安放在他的身上。

夜长留见对方略略沉吟,心觉不妙,枕头风的待遇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想着娴妃平日大概是从不自己穿衣吃饭的,立马动手献媚的弥补自己的过失。

她的用心仍然是纯良的,但委实高估了自己的动手能力,马马虎虎的拢了拢娴妃半开的外衣,将那镶金嵌玉的腰带重新围在对方腰间,试探性的打了个结,又打了个死结,最后打了个拟真度很好的蝴蝶结……

娴妃面沉似水,微微挑着眉头,不言不语也不阻止。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夜长留专注的动作和眼神,似乎当真并无淫邪之意。皇上是不喜欢孔武大汉的,故此娴妃虽然比夜长留高一些,但是高的有限。

夜长留完成手上的工作,退后施礼,趁着这个机会抬头打量了一下那个花枝招展的蝴蝶结,自我感觉良好的在心中暗暗赞扬——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你叫我作甚?”娴妃自己动手,三下两下的将那蝴蝶结拆去,整齐优雅的重新束在腰间。

夜长留想起正事,刚要开口,却听见门外等候多时的小太监敲了敲窗,语气恭敬却缺少敬畏,听着总有那么一点或有或无的嘲讽之意:“公子,之前皇上吩咐的时间可眼看着就超过了,还望公子不要让咱家难办才是。”

娴妃冷哼一声,当即迈步准备离开,这次夜长留有礼有节的欠了欠身,右手轻轻在对方袖子上一扶,动作轻的像是为对方拍去一抹灰尘,随即眼观鼻鼻观心的伫立原地,算是恭送娴妃离开。

娴妃眼波流转的看了夜长留一眼,不发一语的跟着太监大步离了御书房,故作不知的无视掉太监洋洋得意的神情,偷偷在袖子中四下摸了摸,从大小和触感看来,似乎是一封书信。

这就是夜长留一而再再而三的努力试图悄悄交给娴妃的东西,至于这方法则原本是夜长留和紫衣最近为了寄托相思而发明出来的,官袍袖子具是宽大,只要动作快一些,塞来塞去也不引人注意,而写情书这种事情让二人都觉新奇,每每提笔都略感羞赧,又情不自禁的想象对方看到此信时的反应。

一来二去,紫衣每日沉浸在勾心斗角的朝廷局势中,闲暇之余还能有些属于自己的秘密用来会心一笑。即使不能长相厮守,也觉得心中有人挂念,自己亦被人牵挂。

待得夜长留全须全尾的出了御书房,正赶上下早朝的时刻,一早没有看到夜长留的紫衣特意选了个不起眼的地方站着,在出宫门的路上把夜长留拉住,悄悄的藏进树丛。

“我听说了——娴妃没对你怎么样吧?”紫衣先是急急忙忙的把夜长留转成了陀螺,虽然心里明白对方八成不会受伤,但总是亲眼看过才能安心。

夜长留被转的头晕眼花,软绵绵的靠着紫衣,伸手过去大吃豆腐,嘴上还不忘调戏道:“哎呦~小紫衣真是好热情~”然后又蹙了蹙眉头:“话说小紫衣怎么又瘦了,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的,小紫衣也不必对自己过于严苛,这样下去让我情何以堪啊。”

“哦?……我瘦一些,长留就不喜欢了么?”紫衣最近在书信来往中胆子大了很多,也敢于偶尔开开夜长留的玩笑,但眼下亲身实践,略带促狭的匆匆瞥了夜长留一眼,还是令他禁不住脸红心跳。

夜长留轻笑出声,探身迎上紫衣微凉的薄唇,呼吸交缠,唇舌相合。

远处回廊,有人渐行渐缓,直到彻底停住了脚步。

“本王觉得……那人似乎很像夜王?”问话那人眯起瞳孔,意味深长的浮起一抹微笑。

“是……下官也这么觉得。”回话的人心中一紧,匆匆撇开眼去。

“那人是夜断袖?夜长留……夜王……呵,有此深意么?”

夜长留挥别紫衣,待到紫衣走了有一会儿后,才状若无事般从藏身的树丛钻出,沿着九曲十八转的回廊,孤身往宫门处行去。

回廊石板铺地,朱红栏杆,说不得多华贵端庄,却大气古朴,可容四人并排而行。

端王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挥挥手让侍奉的人隐去,好整以暇的看着夜长留缓步踏上回廊石板,散落的发丝在额前摇晃,散落在大理寺卿漆黑如墨的官服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想说的话打了许多次腹稿,思考了很久改用什么样的语气才能彻底表达作弄的心情,眸中渐渐有了除却算计之外的光彩,却在张口的瞬间凝在唇边。

九重回廊,她唇角带笑,擦肩而过,眼中无他。

直到夜长留的身影消失在宫门之外,端王才渐渐回了神,动了动站的有些酸麻的脚踝。

唇角凝固的笑意颤了颤,化为一抹不容忽视的冷笑,被人忽视的感觉非常不好,他一向最是厌恶,可夜长留总是有办法让他最是厌恶。

“爷,这……”朱红柱子后的官员现出身来,表情尴尬的近乎惶恐。

“这世上,你最相信的人是谁?”端王也不动怒,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这……下官并无可相信之人。”拍马屁也不是这个时候。

“哦?那还真是可怜啊……”端王又笑了笑,眸中阴晴不定,声音阴暗悠长:“你说,让夜断袖去杀夜王,如何?”

那人略略思索片刻,片刻后一挑拇指,诚心实意的钦佩:“爷,高招!”

“呵……去叫毒师到本王府上候着。”端王顿了顿:“……带着情蛊。”

已经走出很远的夜长留坐在轿内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嚏,纳闷的揉着鼻子,还没揣测出究竟是谁在背后偷偷的想念自己,轿子却晃了晃,已经到了大理寺。

贵为大理寺卿的夜长留一个人孤独的下得轿来,在门庭冷落的大理寺门前叹了口气。

国舅爷的事儿一天不办好,大理寺就一天半死不活。

迈步进到屋中,灰鸽子道了声好,然后就自顾自的伏案书写着什么,为求字体飘逸漂亮,身边已经堆了不少半成品,夜长留拈起一张看了看,被上面郑重其事的‘绝笔’二字晃了眼,略一打量都是财产分配和与诸位小妾们的私房话,连忙放下。

小老头最近几日已经拒绝来大理寺工作了,美其名曰既然死亡之日指日可待,那他还不如趁这个时候好好潇洒一把……潇洒到住进万花楼里几日都没回府,还没等将死之日到来,就幸福的事先得了马上风,落得个口眼歪斜的下场,现在看来,死对他来说好像反而还是种解脱了。

端王党的崔莺无疑是最难过的,原本他安心在大理寺搅这浑水,谁想到有夜长留这么个祸从天降。他开始认为即使皇上怪罪下来,他也无非是充军发配,过几年后改头换面,拿着端王给他的银子,带着妻儿老小照样回京城来过他的好日子。

谁料到天有不测风云,逼着他听了那么大的秘密,虽然端王那日没说什么,之后也没有个明确的态度,但他实在不敢妄想自己还能逃出生天。

总结起来看,根本是夜长留把他推向绝路了嘛!崔莺打定主意,想要好好教训夜长留一番,奈何夜长留武力值远远在他和他雇来的几个小混混之上,反被打的丢盔弃甲、满地找牙。可若是用语言讽刺,夜长留又充耳不闻,说的他口干舌燥,气的他五内生烟。

夜长留觉得他这个想法很是天真,并且恶毒的认为端王绝不可能还留他这么个货活着,被后者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她推卸罪责的说辞。

夜长留也懒得分辨,盯着崔莺敌视的目光,坐到了大理寺最好的一把椅子上,翻开堆在桌上的卷宗。卷宗照往常那般脏兮兮的泛着昏黄,不经意的随手翻了几翻,却突然露出其中一角鲜红,夜长留目光一凝,抬头看了看屋内各司其职的二人,不动声色的小心的将那角鲜红收进袖子。随后倒好茶水,将腿翘到桌面,将历代奇闻案件当成杂记来看,优哉游哉的过起了古代公务员的幸福生活。

长留天下 第十七章 一纸血书

待到下班时间一过,夜长留一马当先的出了大理寺,在轿子里将那封疑似血书的东西从袖子里拉出来,一字一字仔细研读了半晌,将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还是不能体会上面所要表达的意思。

及至回了府里,与楼三一起埋头研读,半晌后二人具是哑然。

夜长留喃喃自语道:“我还以为……”

楼三侧目:“以为什么?”

夜长留沉吟道:“我还以为国舅爷在众目睽睽的大街上就扑倒了状元郎,扑倒后再叫来三五个狗腿,强行压住状元郎的四肢,遂上前强迫之,然后状元郎就很惨的叫啊叫啊~国舅爷就叉腰大笑说:‘你叫也没用,老子在京城说一不二,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样……”

鉴于以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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