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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朵朵要争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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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臆测惊吓不轻,回了营地就软在了床上,成群的御医再三诊治,也只判断出了皇上惊吓过度,各种药方开了个淋漓尽致,可皇上就是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

这期间除了紫衣外的所有王爷都被软禁在了各自的帐篷之中,皇上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拒绝接见其中任何一人。而救驾成功的紫衣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瞩目,一天几次的出入皇上那明黄色的巨大帐篷,堂而皇之的做起了孝子贤孙,皇上也摆出一副慈父的嘴脸配合,以至于不少保皇党的大臣开始将其预计为未来不久的太子殿下。

这场景令其他三王千辛万苦笼络住的大臣又开始摇摆不定,尤其是端王恨得咬牙切齿,紫衣心中有所察觉,却仗着武功高强不把那些暗杀之类放在眼中。

原本的七日狩猎缩短到了三日,班师回朝后,皇上只在早朝露了一面,传旨太监尖锐的发布了一道令所有人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的命令——夜王紫衣选中为本朝太子,另建太子府,赐八千亲卫,十八暗卫,暂代摄政王一职。

这道谕旨一下,所有王爷顿时统一了战线,势必要将这位太子明枪暗箭的斩落马下,紫衣则拿出太子之尊的架势,当仁不让的挡住了所有射向皇上的暗箭,将朝中事务梳理的有条不紊,让人猜不透其底牌,一副手中自有乾坤的模样。

端王摸不准皇上在这个要命的关头将紫衣踢出来究竟是何等用意,干脆一反常态的躲在自家府中闭门不出,专心致志的研究着手中一对金银甲虫,每日滴血饲养,想着数日后夜断袖听命行事的样子,也觉趣味非常。

长留天下 第十九章 得偿所愿

龍泽三十九年,龍帝久病沉疴,夜王紫衣血脉正统,为宗室首嗣,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今圣上疾患固久,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兹命皇太子持玺升文华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受封当天,夜长留身为三品大员,站在文武百官之中,藏在朱红的柱子后面,抬头仰视金銮殿上贵不可言的男子。

殿上燃着陈年龙涎香,香气幽暗淡雅,是伸手可触的古代,午夜梦回时偶尔想起二十一世纪遮天蔽日的钢筋水泥,想起她曾经拥有却也不屑一顾的一切,至今仍如南柯一梦。

那人笑容浅淡,自有其宠辱不惊的气度,除去一身价值千金的太子衣袍外,仍是很像当年农家小院内,那个内向羞涩的少年。

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宣读圣旨,尚算少年的太子殿下颔首,文武百官纳头便拜。

夜长留唇角一翘,敛了目光,一抖袍袖,规规矩矩的随着诸位三跪九叩,在一地寂静中默默行过君臣大礼。

居高临下的少年天子蹙了蹙眉头,指尖微曲,尾指在冰冷尊贵的龙椅上微微划过,稍稍欠了欠身,启唇似要说些什么,身边皇上派来的心腹之人立刻躬了身子:“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没什么”紫衣微微一怔,故作冷漠的收回了视线,不愿身边监视的人看出端倪。坐在这个位置,一切尽收眼底,多少人拼死争夺的位置,真正坐起来似乎也未必有夜长留屋内的紫檀椅子坐的更舒服。

自古帝王无情人,除了那亡国之君外,何曾有幸得一人真心?

紫衣抬眼扫过,正见夜长留抬起头来,凤眸一挑,眉间促狭的对着他偷偷拱了拱手。

心中的不安突然稳定下来,渐渐豁然开朗,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笑意,手指借着袖口掩饰,轻轻的勾了勾。

他是这天下的摄政王,也是夜长留一人的天机紫衣。

或许这不并容易,但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即使最后……依然留不住她。

端王站在百官之首,以手掩唇,慵懒的打个哈欠,袖口一金一银两只甲虫,装饰般乖巧的一动不动,极为无害的样子,他则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一场默剧。

他安排的戏码,他已经等不及看了。

暮色低垂,吞没了夕阳的水面,开始染上昏暗的色彩。夜长留等在临时改造的太子府中,一身官袍换了便服,锦袍玉带,神情悠闲的坐在灯下读着一卷话本。

房门轻轻开合,紫衣依旧穿着那身明黄的太子服,垂眸进了房内,回手关了房门,神情微微有了倦怠之色,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脚尖,再走两步,猛然心有灵犀般的转身,夜长留依旧持着那书卷,正在他身后微笑:“欢迎回来。”

紫衣微微张大了眼睛,惊喜的低呼了一声:“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

夜长留故作不满的歪了歪头:“紫衣嫌我唐突?那我就此告辞,改日递了拜帖再来好了……”说罢就势要走。

“没有!”紫衣一把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为手中纤细的触感暗暗心痛,低头凝视夜长留狭长的凤眸:“早知你来,我就不会这么晚才回来了。”

“哎呦~我就知道小紫衣最舍不得我了~奖励奖励~”夜长留低头在衣袖内翻翻找找,从中翻出一块羊脂玉的玉佩,玉石光滑洁白,通体无一瑕疵,在烛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看得出来曾经被人反复把玩,放在民间价值千金也不可得,只是雕刻的功夫差劲的很,又偏偏要做那费事的缕空,千般转折才有了个似龙似蛇的雏形,唯有中间二字笔锋纵横,雕刻之时也随了笔意,一气呵成气势广博。

这玉佩被紫衣接过,表情渐渐茫然起来,而后又想到了什么一般,星眸中光芒流转,璀璨之意更胜群星,眼角眉梢染了喜悦风情,瞧着委实令人食指大动:“谢谢,我很喜欢。”

自从递出玉佩后就颇不自在的夜长留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看着紫衣将那粗制滥造的玉佩珍重收好,又再三小心的拍了又拍,小心翼翼的摇晃着身子确认,像是生怕那玉佩跌落出去一般。

夜长留皱了皱眉,忍不住道:“无碍,若是你真喜欢,碎了的话我再做一个便是……”

话一出口就知失言,紫衣忍笑瞥她一眼,在对方恼羞成怒之前转移了话题:“既然是庆贺我当了太子,那礼物就该由我来选才是。”

“哦?想要什么?”夜长留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睛,顿时感到囊中羞涩。这羊脂玉是她最近难得重入红楼后的工资,大大小小的买卖接了不下十件,才攒够银子半买半威胁的换了这乍看起来就很适合紫衣的羊脂玉回来。紫衣现在贵为太子,凡尘俗物自是入不了眼的,又不像一般的皇子那般从小就没出过皇宫,不然买个糖葫芦不知能不能糊弄过去……

而且还被没得到礼物,只得到糖葫芦的楼三百般挤兑,说什么大萌主那般讨厌的人都有小面人,他也要个长得跟夜长留一样的糖葫芦……

夜长留被妒火中烧的楼三纠缠的无可奈何,最后灵机一动的想起了二十一世纪那些上面有字的苹果,决定待到来年春天,亲自种种上面有图像的山楂试试看!搞不好在古代还算独出一折,就此摆脱古代公务员的饭碗也说不准呢。

紫衣笑了笑,心中猜到夜长留大概在想什么,却不说破,干脆直接道:“长留,虽然那次拜堂是楼公子一时起意,委实荒唐了些,但当时三媒六聘,礼数齐全,也不可否认。后来我又不能与你住在一处,你我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这样对我……很不公平。”说到后来,紫衣的语气又轻又软,委屈之极一般,怯怯的将夜长留望着。如此直白的语言,足够紫衣万分羞赧,此时与夜长留十指紧握,看似大而无畏,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夜长留回望紫衣片刻,低低笑出声来,装傻道:“紫衣想如何公平?”

紫衣不满的抬眼瞪她,轻飘飘的叹了口气,故作哀怨道:“你若不愿直说便是,何苦这么戏弄我?”

“谁说我不愿了?”夜长留心中一紧,明知对方不过装腔作势,却还是情不自禁的拨动心弦,实在情不由心,心不由己。她揽住紫衣劲瘦的腰肢,又抬手勾住对方修长的脖颈,试探的欠身去咬他嘴唇。

紫衣神情一震,不可思议的任由夜长留动作,感受那时轻时重的动作带来小小的火花,往日他根本无法理解秦楼楚馆为何会给国家带来如此之大的税收,更无法明白为何有人倾家荡产来买一位女子假意奉承,实在是各中滋味滋味罄竹难书。尤其是他此生最爱之人站在他面前,莫说倾家荡产,便是奉上性命也在所不惜了。

片刻后,夜长留主动退后半步,留给紫衣呼吸的余地,抬手用指尖擦去紫衣唇角银丝,眼眸幽暗危险,薄唇划出诱惑的弧线。

紫衣顿时心跳轰鸣,他悄悄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侧了侧身子,怕那近在耳边的心跳引起夜长留的主意,又怕动作青涩惹得夜长留戏谑,便拿出钻研医术的精神,认认真真的记住夜长留的动作要点,一把拉过夜长留,有样学样的奉还对方。

夜长留也不急着夺回主导的权利,配合着紫衣轻轻喘息,这一吻过后,紫衣偷偷瞄了瞄天色,觉得这无论如何都算不得白日宣淫,一鼓作气的低头拉着夜长留上了紫檀木床,脸颊的晕红蔓延耳根,不敢去看夜长留的表情。觉得方才的动作太过大胆,心中暗暗有些欢喜,又恐怕夜长留将他当做轻浮浪荡之人,一时间又喜又忧,心情复杂的咬着下唇,却不知自己眼中情意流转,雾气蒙蒙,甚是动人。

“在想什么?”

紫衣支吾两声,不知该不该为刚才的行为作出解释。

夜长留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轻而易举的在他腰间某处一按,令紫衣软绵绵的跌落床上,象征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服被蹂躏出了褶皱,未等她推就已倒了。偏夜长留还要得了便宜卖乖,伸手挑起紫衣尖尖的下颚,挤眉弄眼道:“哎呦~小紫衣好主动~最难消受美人恩,要我从哪里开动比较好呢?”

紫衣脸色通红,挣扎着翻过身去,将不断散发着高热的脸孔埋入身下阴凉的锦被,舒服的哼了一声。夜长留坏笑着将他翻过身来,再一次吻了上去,灵活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腰线来回轻抚,那明黄的衣物不知何时脱落,被人随意的丢在地上,片刻后又是一件墨色的锦衣自床上飞下,床幔中自始至终有人调笑,另一人不知羞成了什么样子,无论调笑之人说了什么,都死活不肯开口,只是偶尔泄露出两声难以忍受的低吟,换来对方更加高明的爱抚。

长留天下 第二十章 无巧不成书

清晨的阳光透过帷幔,一丝丝的掠过地板,向着床上两个依依不舍、缠绵不休的人影袭去。

“嗯……长留……这算不算白日宣淫……哈。”被那灵巧纤细的手指反复在敏感处爱抚,紫衣修长的身体卷着锦被,眼角还残留着激情后的潮红,眼神迷蒙的看着俯在他身上笑意盎然的夜长留,看着对方粉色的舌探出唇间,沿着他细嫩的颈侧慢慢滑下,在那丑陋的皮肤上点燃一朵朵的火花,带给他令人战栗的触觉,刚刚缓慢的心跳又重新蓬勃起来,仿佛他是一种名贵又难得的食物,非得要人细品慢尝,表情堪称享受。

“白日宣淫啊……”夜长留停了动作,在紫衣小巧精致的耳垂上重重一咬,满意的听着对方重重一喘,脸颊染上微红,才又食髓知味的放在唇间舔砥:“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词。”

“长留……嗯……我还要去上朝。”紫衣身不由己的抽泣了一声,扭着身子将被爱怜过头后有些红肿发热的耳尖藏在枕头下,哀哀怨怨的瞪了夜长留一眼,只是那眼神太过深情也太过柔软,与其说瞪倒不是说是娇嗔,配上他那过于美丽的脸孔,迷得夜长留浑身酥麻,更是非要胡闹一番不可了。

“……长留……下次,下次好么……下次随你喜欢……”紫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此时的声音多么勾魂,哭笑不得的端正了神色,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貌似坚定不移的将年糕一般的夜长留推到一边。

可等他真的把夜长留推到一边了,裸露在外的皮肤立刻受到清秋冷空气的侵袭,引的他几乎立刻就想念起夜长留温柔的动作和身上温和的热度,几乎后悔起方才的坚决。

夜长留侧身躺在一旁,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在用料考究的大床上,见紫衣一副比刚才更加委屈哀怨的模样,不由得颤抖双肩笑出声来。

“……”紫衣侧头看她一眼,明智的清楚自己对这人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个发现让紫衣很是欣喜,哪有谁不希望自己在爱人心中独一无二。可眼下日头升起,实在不是缠绵的最佳时间,他固然不愿意拒绝夜长留,可也要做好监国太子的本分。

门外有人敲门,声音不同于其他小厮,尖细的轻声呼唤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马上就来。”紫衣瞬间整理了神色,恢复了昨日监国太子的冷静沉稳,眼波辗转间气势逼人,他俯身捡起地上到处散落的衣物,抖了抖披在身上,又将夜长留的衣物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床边,沉稳冷静的神色动了动,难言羞赧的主动在夜长留额前吻了一下:“再休息一会儿,我今天尽量晚些上朝。”

夜长留含笑点了点头,支起身子看着那抹明黄的身影在房门处停了停,衣襟下摆处蛟龙出云,冲着她回眸一笑,打开房门后渐行渐远。

被紫衣吃掉的夜长留半柱香后起床洗漱,趁着天色尚早,一身清爽的从太子府后门溜出。

按理来说紫衣是名正言顺的东宫太子,宫中东宫闲置,根本不应在外立府,可眼下皇上病的岌岌可危,任何一个还不是皇上的人都有痛下杀手的可能,皇上不愿冒这个险,紫衣也不愿当真住进宫中、与夜长留断了往来,二人心中各怀私念,一拍即合毫无怨言,表面上依旧维持着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紫衣起的如此之早,不光是为了早朝,还须在早朝之前去给皇上请安,一方面做给大臣看,另一方面也是安一安皇上的疑心。

端王今日起的也很早。

至于夜长留昨夜宿在哪里,早有手下人马事无巨细的前来禀告,是以他一大早就来到太子府附近徘徊,眼睁睁的看着紫衣坐进轿子去了皇宫,打算与夜长留来个出人意料的偶遇。

可偶遇在太子府门前,似乎又有些刻意了些,正当端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夜长留自他身后出现,同样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俊秀挺拔的身影,着一身黑底绣金龙的绸袍,月白束腰,袖边祥云暗纹,只这一身怕就价值千金。

夜长留怔了怔,唇角不自觉的挂上微笑,快步赶上前去,想问一问紫衣为何停留于此。

端王听闻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若有所思的蹙了蹙眉头,袖上安静匍匐的金银甲虫触角一动,二虫触角相接,好似匆匆话别一般,随后金色的甲虫振翅而去,悄无声息的落在夜长留衣襟之上,一晃眼后已经没了踪影。

而银色的甲虫就在端王的注视下堂而皇之的钻进了端王的袖口,酥麻的感觉在手腕处一晃而过,待得端王抬起袖口仔细检查,只见手腕三寸以下多了一抹殷红的朱砂。

苗疆情蛊,需情为引,发能发动,夜断袖对他,果然是心怀不轨的。

夜长留毫无感知的快步行到端王身后,伸手捏住对方同样单薄精致的耳垂,在指尖捻了捻,不怀好意道:“这么快就想我了?”

端王气的咬牙,回身一把打掉夜长留不规矩的爪子,在对方惊讶的表情中极为顺手的给了对方一巴掌:“放肆!”

夜长留捂着半边脸颊,不痛,倒很是傻眼:“怎么是你?”

端王微微眯起眼睛:“哦?你以为是谁?”

夜长留顿感不妙,委实不愿平白得罪这个小心眼的抖S,思索着道:“端王千岁一大早孤身一人在此,未免引得心怀不轨之人……令下官有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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