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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心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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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卿笑着伸手过来捉我的拳头捏在掌心,我把手往回抽的时候听见他提高了声音朝外发号施令:“明日去
买座僻静的园子,我要留在此处养病。”
一向高傲蛮横的阎红花在阎卿面前乖得像只雏猫,即使阎卿看不见门外的她,仍旧要用那种充满恭敬的声音来回应。
我敢打赌,她一定还弯腰鞠了躬。
“好了!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晚安!”两手一拍,我转身就走,满脑子都在想着东门夜市的馄饨面。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阎卿在我背后慢条斯理的说话,“为了防止我半夜发病的时候找不到你,从今夜开始,你我必须同榻而眠。”
我稳住脚跟,微微侧身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眯了眼睛说:“麻烦你先去死一死好吗?”
你一个活过今天不知有没有明天的病痨鬼走路都成问题,你还想祸害我一正宗黄花大闺女?你脑袋被门挤了吧!
阎卿毫不在意的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红花就在外面,你问问她肯不肯放你走就是了。”
我望了望遮在床前的屏风,砸吧了两下嘴,“算了,我打地铺吧。”
阎卿摊开手,一脸无奈,“没有多余的被褥了。”
我磨了磨牙,“我让小榕去买。”
阎卿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哪儿来的钱?”
我咧开嘴笑,稍稍朝他靠近了些,“要不您先借我点儿?”
阎卿抬头看着桌上的灯盏,忧郁的说:“我的钱要留着买宅子。”
噗——我感觉自己内伤严重,即将吐血而亡。
“阎卿!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我插着腰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吼,自认气势足够。
阎卿嘴角噙笑,一派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我已经欺负了,你奈我何?”
啊——都别拦着我!让我替天行道杀了这个混蛋吧!
我抡起拳头扑上去……
“红花!”阎卿稳稳叫了一声,我急忙收住脚把挥出去的拳头往后缩。
门外的阎红花应了声,我还没来得及去捂阎卿的嘴,他就把阎红花喊进来了。
“伺候苏小姐入寝。”阎卿的神色就跟平时聊天气一样淡定。
阎红花这个暴力女学不来主子的淡定就算了,她还不经我同意就点我穴!还把我好不容易穿回去的衣服又扒了!还把我当枕头一样往床上抛!
我趴在床上不能动,恨恨地看着她小心翼翼背起阎卿往床边走,决定诅咒她一辈子吃馄饨面找不到胡椒粉!
“苏颜,别想了,你打不过她的。”阎卿坐上床来的时候,拉过叠起的被子盖在我身上。
他毕竟跟我这阶下囚不一样,红花只会给他脱鞋洗脚,不会扒光他的衣服任由我当赏景似地看。
阎卿的手从被子外面伸进来,摸着我的手臂一点一点攀上我的背脊。
这是种折磨。
我不能动,也摸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心底当然明白以他的身体对我是什么也做不了
的,可还是有止不住的寒意从背脊一路升上脑门。
没办法,我还是怕他。就算已经朝夕相处了三年,我还是怕他怕得要命。
阎红花出去的时候瞪了我一眼,大有警告我的意思。我就纳闷了:这会儿我可是砧板上的鱼啊,你主子想切哪块切哪块,你警告我什么啊?
阎卿脱了外衫躺进了被窝里,手从我的背上滑下停在了腰侧的位置来回抚摸。
良久良久,久到我已经闭着眼睛渐入梦乡的时候,阎卿突然靠在我耳边说:“苏颜,明天让红花给你点颗守宫砂吧。”
守宫砂?我点那玩意儿干啥用?
作者有话要说:
愁人啊,咋没人给我留言呢?
第三章秦斐
漫漫长夜,没来得及睡到一大早看阎红花给我点守宫砂,就被耳边的呻吟吵得死去活来。
我是真的不想醒,可是,毕竟还是醒了。
睁开眼使劲眨了两下,才发觉自己已经被挤到大床的角落里。阎卿正弓着身抱着头在床中央翻滚,偶尔还会撞到我身上来。
我定定看着他,足有半柱香的功夫。
阎卿其实是个扛得住痛的人。我有好几回用刀从他肉里挖毒针的时候,他都是睁着眼睛看到最后的。
所以我不大相信他会有一天因为病痛在我面前发出脆弱的哀鸣声。
阎卿再次撞过来的时候看见我醒了,白得泛青的面孔上有一闪而过的惊愕。
我挑挑眉:怎么?就允许你折腾我,不允许我怠慢你么?平日里鞍前马后伺候你,还不是看在我师父师娘那两条命上。这会儿你又死不了,我着什么急呀!
慢吞吞的伸了伸胳膊腿儿,毫无意外的觉出被封锁的穴道全部自行解开。
我翻身起来,从床尾爬下去,第一件要做的事还是找衣服穿。
回头要跟阎红花好好商量商量,就算她主子不能人道,也不能总把我扒光了往他床上扔吧?她就不怕自己主子一个受不住,气血攻心嗝了屁升天?
阎卿还在呻吟。
我刚才瞧他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嘴巴咬出血口子来了。再不想点儿法子,那两片好看的淡粉色唇瓣就要成烂肉了。
我想了想,弯腰撕下衣服下摆的布料卷成了团,转身按住翻来覆去不得安宁的阎卿,硬把布团往他嘴里塞。
他显然已经痛得丧失了理智,张开嘴一口咬下来,连带着我那两根捏布团的指头一起咬进嘴里。
刀切下来也就是这么疼了,我惊得叫不出声儿,一脑门子白毛汗。
“松嘴!”我恶狠狠地抬手掐他下巴。他不理我,双眼赤红,额上青筋一根根暴出来,蚯蚓似地。
这一刻,我真是宰了他喂狗的心都有。
只能默默劝自己:忍吧,忍吧,百忍成金,指不定他就死在我前头呢?
掐他不动,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找我的布包。所幸就在枕头边,打开了就能用。我迅速抽出冰魄针,照着他脑门上的大穴扎下去。
“啊——”阎卿大概没想到我会下这么狠的手,被激烈的疼痛逼出一声嘶吼。
我的手指总算得救。就是血淋淋的,看着有些吓人。
再低头去看看他,浑身汗湿,白色的蚕丝绢衣沾了水迹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紧紧贴在他胸上。我甚至能看清楚他胸前那两粒殷红的突起。
这个男人,无论任何时候看,都是这么赏心悦目。难怪他死去的大哥说他就是这人间最好的玩物。
我甩甩被他咬伤的手,把未干的血迹蹭在衣摆上
,抓起布包就跳上床跨坐在他腰间,压制他的身体让他停止翻滚。
不大客气的伸手扒他衣裳,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胸膛。他似乎知道我要做什么,握着拳死死隐忍。
我快速抽出冰魄针往他胸口扎,密密麻麻扎满二十一针,一条黑色的经脉渐渐浮了上来。我用针尖去刺穿挑开,泛着恶臭的黑色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桑阮虫,苗疆的新花样:一种喜欢潜伏在血脉里的虫子,产卵后死亡。只要身体吃得消,这种虫子会周而复始的在血脉里繁衍下去。宿主所要承受的是每月一次的噬心之痛。
冰魄针是它唯一的克星。
我用针尖顺着那条黑色经脉延伸的方向一点一点挑开阎卿的皮肤,他闷不吭声地承受一点异议都没有。
想想也是,这怎么着也比他被万虫咬心的时候要好过多了。
忙了大半夜,总算把他体内的桑阮虫肃清。等他哑着嗓子叫阎红花进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大亮了。
我累得半死,他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趁着阎红花围着他转顾不上我的时候,我匆匆跑回自己房间换了身浅粉色衣裙,再往脸上贴张人皮面具就拉着小榕上大街。
民以食为天,各大茶楼酒肆都是散布八卦的好地方,也是消息流通最快速的地方。
“小姐,你的手……要是留下疤可怎么办呐?”小榕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活像我已经死了一样。
“凉拌!”我晃了晃血迹没擦干的手,拈来一块杏仁酥塞进嘴里,竖着耳朵耐心听周边喝茶的人闲扯。
吃早茶是燕云都的习俗。四更天就上朝议政的文武百官,下了朝没事干,最爱三五成群出来寻吃食。
商户们自然明白官爷的钱比布衣百姓的钱好赚。是以,燕云都里多的是清静雅致的茶楼和风味独特的茶点。
只是,我真没想到能在这里撞见我爹——当朝一品太傅,苏衍文。
“老,老,老……”小榕抓着我的手一个劲地抖,我顺手拈起一块杏仁酥塞进她嘴里。
“老什么老,我脸上长皱纹了吗?”抬手敲敲小榕的脑袋,我瞄见爹身后还跟着都察院的左、右都御使。三人一行上了楼,想来是去了雅座包间。
真是奇了怪!我爹什么时候跟都察院的人打上交道了?而且还是左、右都御使齐上阵,这两人不是很久以前就不对盘了么?
“在这里等我,见到阎大壮来找我就拉他跟你一块儿坐这儿等。”我按了按小榕的手背,转头看了眼楼梯口的方向就准备起身。
“小,小姐……”小榕一脸呆样的扯了扯我的袖子,望着店门口的方向呢喃,“太子殿下已经被放出来了。”
什么?!我昨晚才给秦枢把天蚕蛊逼出来,今天一大早太子就能出宫溜达啦
?老皇帝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好过?
我猛地起身,豪气干云的大吼:“小二!结账!”
小榕松开我的袖子,默默撇开脸,说:“小姐,我们没钱。”
我不理她,只看着站在店小二身后的高大身影。心底那块冰冷的角落一点一点融开,有什么东西热乎乎的涌上来,脸上止不住的发烫。
他就站在那里,早晨金色的阳光在他的背后晕开一个光圈。深紫色的软缎袍子上,点点碎金的光芒淹没了衣料上繁复的压花暗纹。
我眯了眯眼。四年不见,他依旧是那样容颜如玉,华贵天成。皇家的风范早就刻进了他的骨子里,那种从他身上隐隐透出的威严和尊贵,几乎逼得人必须去仰视他。
不知怎地,向来嘈杂不堪的茶楼大厅逐渐宁静,原本忙着喝茶闲扯的众人都将脸转向了他站着的方向。
呵——我弯了弯唇角,发觉四年不见,他还是什么都没变。依旧是那个在任何场合都能够震慑人心的太子殿下。
只是不知他会认出我的声音吗?像小时候那样,仅凭我捏着鼻子的一声尖叫就能准确无误地喊出我的名字。
会吗?秦斐。
“来啦!”店小二愣了会儿才抬高了声音应我。
秦斐正抬头看着楼上的方向,旁边有人对他说着什么,他略略皱了一下眉头就抬脚朝楼上走去。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不曾朝我的方向扫来。
心底的角落再次结冰,我颓丧地坐下,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客官,这一共是二钱银子。”店小二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向小榕望去。
“杀人啊!两杯茶一碟杏仁酥要收我两钱银子?!”我从座位上跳起来,瞪大了眼睛凶狠的嚎叫。
小榕张大嘴巴,错愕地看了我一眼,默默低下头去数手指。
店小二把嘴角一撇,拽下肩头的白抹布使劲一挥,拽拉吧唧的说:“怎么着?想吃白食啊?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鼎祥茶楼是让你随便耍横的地方吗!”
啪!啪!
我抬手就狠狠抽了他两个耳刮子,冷着声说:“我倒是懒得打听,麻烦您老人家告诉我啊!”
小榕弓着身捂住脸,偷偷挪着屁股往旁边躲。
店小二捂着肿起来的脸颊,红着眼睛一边往后退一边指着我的脸吼:“你给我等着!”
我挑眉,正琢磨着要不要上去再给他来两下,另一个抱着算盘的胖男人跑了过来,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就骂:
“呸——等什么等!还不给我滚到后面端盘子去!”
店小二不服气,一脸委屈的指着我告状:“掌柜的,她们俩吃了咱的东西不给钱还打人!”
胖男人连忙三拍两拍把他指着我的手拍掉,低喝:“谁说没给钱!人家姑娘还没坐下,就有
人替她们把银子送到帐台上了!你快给姑娘们赔个不是,别得罪了贵客!”
小榕噌的一下从桌子底下蹿出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小姐,一定是大壮哥!”
我看了看门外,心底一沉,伸手拉住小榕,转脸问胖男人:“你这儿的后门在哪?”
店小二畏畏缩缩往右边指了指,我立马扯着小榕冲过去,务求在那人没发现之前离开。
闯进茶楼的后院,拉开院门,我往前跑了两步正想招呼小榕快点跟上。冷不防斜里伸出一只手来,搂着我的腰,硬把我往墙上压。
“苏颜,你这逃跑必走后门的习惯还是没改掉啊!”秦枢抓住我欲挣扎的手狠狠往后折,脸上虽然有笑,眼里的光却始终冰冷。
“我……”刚刚张开口,他就欺上来急急吻上我的唇,蛮横地将我的舌卷进他的口中吮吸。我咬了他一口,偏开头刚喘一口气又被他贴上来纠缠住,简直是没完没了。肺里的气都快被他压榨光了!
唉,我错了,真的错了。他怎么会是嫩草呢?明摆着是头白眼狼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毛米人给我留言……
第四章进宫
“啊——小姐!”耳朵边炸开小榕那丫头的尖叫声,听那凄厉劲儿,活似被人抱着任意轻薄的人是她。
我抬脚狠狠踩秦枢,他闷哼了一声,哀怨地瞪我一眼,总算肯放开我。
用力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再抬手擦擦嘴巴,我转头朝小榕翻了翻白眼:“这种时候光叫是没用的,你该找根木棍敲晕他!”
小榕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小姐,打人是犯法的。”
我恶狠狠地瞪住她,“他亲我就不犯法了?”
小榕低头拽住衣角一个劲地扭,“他犯法他坐牢,不碍我的事……”
我……这缺心眼的丫头是谁家的?赶紧给我领走!
“噗——”不知打哪儿冒出一声笑,喜庆得很。
我扭头看了看四周,这才看见后面一丈远的地方站着位儒生。相貌很是平淡,倒是文质彬彬,很有几分谦谦君子的风范。
秦枢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闻孺,我的朋友。”
我挑高了眉毛,手肘习惯性地抬起捣他肚子,“东边闻家的孩子?”
秦枢晒然一笑,靠过来在我脸颊边亲了亲,低语:“我还真没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眼睛。”
哼!多新鲜啊!普通人你遇得上吗?就这会儿站街上说话,隐在暗处保护你有多少人,怕是你自己也数不过来吧!
“废话少说,赶紧放我走!”不耐烦的推他,他纹丝不动,脸上的笑容也怪怪的,带着点疏离。
“见着秦斐了?心都飞到他那儿去了?连落在我手里的同伙都不想救了?”他盯紧了我,眼瞳里有冰冷嘲讽的光芒。
我喉头一哽,不大相信的看了他一眼,转头去问小榕:“阎大壮没跟你一块儿回来吗?”
小榕一脸懵懂,“小姐,你找大壮哥有事?”
我磨了磨牙,“没事就不能找他了?你是他媳妇?管天管地还管吃醋?”
小榕羞愤地跺了两下脚,“小姐——”
哦——这缺心眼的,好想学红花大婶给她一鞭子抽过去啊!
“呵呵!”这回连秦枢也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笑了。
我恼恨得伸手掐他肉,被他一把捉住手牢牢握住,“苏颜,你还真是老样子。当年闹假死那一出是别人帮你想出来的吧?”
我沉默的把自己手抽回来,揉了揉太阳穴,憋着气对小榕说:“你昨晚怎么从宫里出来的?”
小榕一脸天真,指着我后面的闻孺说:“就是那位好心的公子送我回来的。”
憋在胸口的气一个没忍住,被我吼出来了:“苏小榕!你好去死了!”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我不问她也就忘了告诉我?她那脑子是人脑子吗?
秦枢掐住我的腰,硬压着我往他身上靠,“怎么样?想好没有?是跟我回去,还是
留在这儿继续对着秦斐发花痴?”
我死死瞪着小榕,深吸一口气,接着吼:“没看见我跟这儿被人劫持了吗?还不赶紧回去找帮手!”
小榕歪歪了头,上上下下把秦枢打量了一遍,才一脸疑惑的对着我说,“小姐,他不是来给你报恩的吗?”
“噗嗤——”
“噗——”
不用回头看,我想像得出来旁边两个男人笑得有多开心。
“这几年都是她服侍你么?”秦枢低头看着我,脸上现出几分惊奇的色彩。
我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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