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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心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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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着手伤,想出门溜达又怕碰见阎世被他一指头戳死,只能在驿馆里转悠。小榕比较快活,有阎大壮陪她玩,每天都能听见熟悉的咆哮声。
阎卿泡着药浴,闲来无事看《诗经》,不到三天就能扔了书自己背着玩。
我坐在浴桶旁边看《金瓶梅》,偶尔指一两张图给阎卿看跟他讨论一番。阎红花虎视眈眈守在一边生怕我兽性大发祸害她主子。
药浴第五日,驿馆大乱。阎大壮,阎红花,拿刀的拿刀,举鞭子的举鞭子。只有阎方还保持一丝镇定,拦住所有红了眼的人问我:“丫头,你在说笑话吗?”
我摊手,一脸无辜,“你们英明神武的少主子他,的确嗝屁了。”
小榕在身后拽拽我的袖子,可怜巴巴的说:“小姐,我们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呃……
作者有话要说:唔——需要各种撒花留言~O(∩_∩)O~
十二章回来
小榕的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看那表情本来只是想杀了我完事,现在简直是想剁了我吞下肚。
小榕用手捂着脸默默蹲到我背后的墙角。
“有完没完?都堵在这儿是想怎么地?还让不让我去救人了!”我昂首挺胸双手插腰,摆出恶人先告状的姿态壮声势。
“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吗?”阎方的镇定果然不是装出来的,最先想到实际问题。
“不用,你们出个人去帮我把人从浴桶里捞出来放床上就行。”我挥挥手,一脸豪气。
阎方点头,回身低低吩咐了几句。那些拿刀举鞭的大小变态就通通收了手,除了阎红花还浪费力气瞪我一眼以外,其他人都是扭头就走。
小榕从墙角爬起来蹭到我身边,“小姐,我想跟你一块儿去救少主。”
我叹口气,摸摸她的头,“乖,去找大壮玩猪八戒背媳妇,别给我添乱。”
小榕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好奇,“猪八戒是谁?为什么要大壮哥玩他媳妇?”
我咬牙,一掌下去把她拍出门,扭过身对着神色阴冷的阎方尴尬地笑了笑:“嘿!小丫头没见过世面……”
阎方冷笑,“苏大夫,救不了少主,你苏家满门都是要陪葬的。”
我缩着脖子一哆嗦,猛然振臂高呼:“去里面捞人!”
阎方跟着我进屋,看见沉在浴桶底下的阎卿神色越发冷凝。
我伸手大力拍在他肩膀上,“怎么了?还想留着尸首过十五啊?”
阎方回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萧杀之气从眼底浮了上来。我昂起下巴瞪他,他深吸一口气才回过身去捞人。
阎卿被捞出来的时候赤着身。阎方瞄了我一眼,默默脱□上的罩衫盖在他主子身上。
我挑高眉。至于么?防我跟防狼似地!你们主子身上的肉还有哪块是我没摸过的?
阎方站在床边不动,神色依旧阴沉沉的。
我望着他小小纳闷了一下,忽然了悟:是啊!阎卿这会儿都没气儿了,他能放心出去才怪!
大步走上前,伸手推开挡在床边的阎方。我从腰间的布包里抽出一根冰魄针狠狠往阎卿头顶上扎下去。
“唔!”阎卿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居然稍稍伸了个懒腰。
我弯下腰一把按住他的胸口,“用九赤罡气护住心脉,无论多痛都给我忍着。”
阎卿看着我,星辰一眼璀璨的眼睛里还带着一丝不明状况的懵懂。下一刻却突然眉头紧皱,脸色发青。
药浴是毒,与他体内的纤仔蛊最为相克。纤仔蛊本是当初我种在他体内克制毒性的温和药蛊,一旦除去,其它蛊毒会立即反噬。
所以阎卿才会在浴桶里断了气。
冰魄针有镇压毒性的特效,我用一根针守住他头
顶的大穴,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极其费事的拔蛊清毒。
阎方问我需要什么药材的时候,我说了慌。此刻的阎卿遭受三种烈性毒蛊反噬,最需要的就是麻沸散。
可是……这变态好不容易落我手里,我凭什么放过折腾他的机会啊!
唔——现在的心情好想去放串鞭炮嗳!
阎方在后面忽然拍我肩膀,“丫头,少主就交给你了。”
我回头瞪他,恶声恶气的开口:“什么叫交给我了?你忘了外头还有阎世等着拿你主子的命吗?”
阎方嘿嘿笑了两声,“看不出来啊,丫头还挺关心咱少主的死活嘛!”
阎卿忍着痛抽空瞄我一眼,我脸上一热,吼:“阎方!你好去死一死了!”
阎方的声音带着笑意渐渐飘远:“呵!这就去,这就去……”
门开了又关,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阎卿的喘息声。
我一边扎针,一边问阎卿,“要是这时候阎世杀过来,你可怎么办?”
阎卿不理我,默默抓住被角塞进嘴里咬住。
我不依不饶继续问:“你说你们兄弟那么好的关系,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阎卿撇开头,连表情都不让我看见。
“哼——不说我也知道!”我利索地给他扎针,看着一道紫黑色的血脉从他的肚脐处延伸往上,立即用针尖穿刺,引出了腐臭的血液。
“你知道什么!”阎卿蓦然回头,冷着脸吼我,额上青筋隐现。
我耸肩,继续给他扎针,“世上的事大抵如此。爱了,怨了,恨了,从此相杀。又有什么例外?”
阎世与阎卿是双胞胎,一样脱俗的俊美,一样惊世的天赋。
九赤心经,阎世练到第八成的时候,阎卿才练到第五成。
阎世在天浮山庄找不到对手,扔下弟弟偷跑出去参加三山五岳举办的比武大会。
就在他一指头戳穿了武林盟主脑袋的时候,他那俊美的弟弟却被其他的阎氏兄弟逮住弄成了一个玩物。
呵——男人玩男人已经够惊世骇俗,何况还是被自己的至亲们轮着玩。等我叫来师父师娘帮忙救出阎卿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发了疯。
阎世并不知道这些。
我们师徒忙着给阎卿治疯病的时候,阎世已经在江湖上杀红了眼。三山五岳,少林武当,就连天浮山庄管辖内的三十六宗门派都对他下了格杀令。
等到阎卿清醒过来,开始重新练习九赤心经的时候。阎世已经逃到西域找魔教圣女谈情说爱去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恨阎世恨得牙根疼。而阎卿却无所觉。他躲在暗无天日的山洞里,等着每隔三天为他送一次伙食的我。偶尔说笑,大部分时候静默。然后练到九赤心经第八成就单枪匹马杀回了天浮山庄。
阎雪姬是个年轻有为的好色
庄主,建了个园子专养跟她上床的俊男。儿子生了十来个,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却不管,只顾自己逍遥。
即使阎卿把七个哥哥的头颅甩到她面前,她也只是眼皮抬一抬让阎卿去洗澡换身衣服。
阎卿就像个没有人管教的孩子,转过身抓住剩下的几个弟弟,一指头一个戳穿了他们的脑仁完事。可怜最小的那个,刚出生还未满月。
我想,要不是阎雪姬的九赤心经练到第九成,阎卿大概连她也给当场杀了。
不过百密一疏,阎卿大概没想到自家的哥哥们身上都有毒。那些从爆裂的血脉里逃窜而出的虫蛊闻着活人的味儿就扑了上来。
唉!武功太好的人都有个毛病。有毒不爱吃解药,都爱运功逼毒以显摆自己内功了得。阎卿也不例外。
于是九赤罡气帮着所有虫蛊在他身体里游走,越走越不通,虫蛊们各自找了安身处孵卵去。他自己倒成了瘸子。
等阎世乐颠颠带着成了他老婆的魔教圣女回庄里见亲娘兄弟的时候,阎卿已经躺在床上成了半个死人。
于是,逍遥在外的我和我师父被阎世逮回了天浮山庄。
后来的事情就乱了套,阎卿一刀宰了怀有身孕的魔教圣女,阎世一掌重伤了我和我师娘。
天浮山庄大乱,阎雪姬玩男人也不得安宁,只好出来做和事老。
然而,杀妻灭子之仇可不是兄弟间你掴我一掌我回你一拳那么简单。阎世发了疯,连阎雪姬都想杀。
阎雪姬没办法一指头点住阎世昏穴,扭脸对阎卿一摊手说:这事我管不了,你们兄弟自己解决吧。
解决?哼!早知道阎卿只是阉了他完事,我当时就一刀割了他脖子放血!何必费事弄那么多毒虫种他身上?
无论如何,看一个仇人受折磨,远不如看他闭着眼睛躺在棺材里被火烧来得安心。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阎世又反扑回来了。
咣当!身后的门被人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噗!”阎大壮爬到我脚边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先喷了我满身的血。
眼看着漂亮的裙子上一片不合时宜的血染风采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伸腿狠狠踹了他一脚,用力吼:“再去撑一个时辰!”
阎大壮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一个翻滚又立起来往外冲。
“别抖。”阎卿的手忽然伸过来抓住我,脸上一片平静。
我抖?呸!我能不抖吗?阎大壮的九赤心经在第四成啊!整个皇宫大内他来去自如。秦枢说逮住他的时候,我也就是当笑话听听呢!
这种人才能受伤,不就是阎世杀回来的铁证么?
“你爷爷个鸡大腿!为什么不废他武功啊!”呃,别在意,我就是吼吼,抒发抒发情绪。
阎卿咳了两声,弯唇淡笑,“
咳!咳!你奶奶个鸭小腿!为什么在他身上种纤仔蛊!”
我皱眉,一针下去狠狠扎他腰眼上,“子母蛊是用来续命的。”
好吧,当时我也想杀了你完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唔————你们这帮绝情的,一个个都不理我算咋回事儿?
十三章丰年
纤仔蛊,从西域传过来的东西。
分子母双蛊,子蛊毒性堪比鹤顶红,母蛊却是毒虫之霸,能镇压一切蛊毒。这东西时兴母子情深,授以人血后,母蛊死则子蛊亡。而子蛊死,则母蛊成毒。
我原本是想一石二鸟来着——阎卿杀了阎世自己也跟着嗝屁。没成想到头来竟然让这对子母蛊成了给阎世通风报信的奸细。
“苏颜,其实我都是知道的。”阎卿仰头看着我笑,冰冷的手掌几乎要将我的手骨捏断。
“嗯,嗯,您觉得现在是跟我算总账的最佳时机?”知道你精得跟猴儿似地,可当下是你跟我显摆的时候吗?
“咳!咳!只要你别忘记……”他始终受不了体内三股力量的对撞,无力地松开我的手重新倒回枕头里。
“您看我像没脑子的人吗?”当然了,那种不长脑子的也不是个人啊不是个人。
他皱眉咳嗽再也开不了口。我乐得轻松,一本正经给他扎针拔蛊。
身后的厮杀声逐渐临近。大开的门,有冷风呼呼灌进来。屏风好像被人给砸了,稀里哗啦的声响听来格外吓人。
阎卿咬住被角,双眼死死盯住我身后,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眉心有一道褶子怎么也消不下去。
我凝神查看他身上的大穴,冰魄针每每扎下去的时候,额际都有汗滴下。
“苏颜!你师父已经被他杀了!你还救他作甚?”阎世的声音从背后袭来,字字穿透耳膜。
阎卿猛然回神看向我,“别分心,他在说谎。”
我笑,一针刺穿他脖子上的青黑血脉,看着浓稠的腐臭液体流出来,一脸轻松的说:“谅你也不敢!”
整你的招儿比医你的招儿多一倍还有余,敢给我作怪?叫你下辈子都不敢投胎做人!
噗通——阎红花倒在我脚边,哇的一声吐出大滩大滩血,没等我踹她就头一歪昏死过去。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小榕。以这丫头贪生怕死的个性该是躲得足够远了吧?她可千万别死!我再穷也玩不来卖身葬仆那一套。
“嘿,咱换个地方躲躲吧?”我朝着阎卿笑,快速伸手拔掉扎在他身上的冰魄针。
“……”他朝我挑眉,动也不动。
我清了清嗓子,朝后指了指,“你现在是他对手吗?”
阎卿眯眼,脸色有些僵。
我拍拍手,拽起旁边的被子扔给他,“裹上,我带你走。”
阎卿当然不相信我会在这种生死关头讲义气,但是旁边阎世跟天浮山庄那群大小变态打得那么惨烈,他自然知道厉害关系。
信我,也许会死。但不信我,必然会死。
他无言的朝我伸出手,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连连摇头,“喂!喂!好歹给你裆上弄块布!”
他不理我,自己从床上爬
下来拽我的手。
啧!啧!我今儿个真是长见识了,眼门前是春~色无限好,脑后面是地狱敞大门。刺激!太刺激了!
“苏颜!你放下他!我留你一个全尸!”后面阎世还在叫嚣,我都懒得回头看他,半扶半背着阎卿就往床后面走。
“苏颜!你放下他!放下他!”阎世显然发了狂,叫声里透着一股竭斯底里的愤怒。
走到事先预设好的机关前按下去,雪白的墙壁裂开一道缝,一条黝黑的道儿就呈现在眼前。
我松口气,抽空扭头看了身后一眼。
十七八具看不出是人是鬼的尸体躺在地上,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满墙满地的血,到处都是断了的胳膊腿儿,甚至还有眼珠子滚来滚去。
就算是十八层地狱也玩不来这么恶心的场面吧?
阎方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吼:“还不快走!”
我眨眨眼,喉头像是堵住了一大块石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阎方见我还是不动,干脆一脚踢过来。阎卿也跟着暗地里使坏,我就这么稀里糊涂滚进了暗道里。
晕……很晕……还很黑……
“妈的!说过多少遍了,这地方必须有截蜡烛!”我伸手揉揉脑仁,怨气冲天。
“还走得动吗?”他平静的开口,只有趴在我肩上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的羸弱。
我昂了昂下巴,“先说好哈!我背不动你。”
“好。”他听话的离开我肩膀,只留一只手在我腰间。
我摸索着旁边的墙壁,在一片黑暗中缓步前行。
“阎世会追过来吗?”我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希望他追过来吗?”阎卿反问我,口气像是在说你今天吃饭了吗。
我磨了磨牙,“哼!”
阎卿笑了起来,轻轻地,带着点慵懒和闲适。好像一道光,劈开了这条暗道里浓稠得化不开的死气。
原本想讥讽他几句,不知怎地突然开不了口。干脆一直沉默,努力往前找出路。
在黑暗里总会觉得时辰漫长,走出来才知道也不过一刻半刻的功夫。
我回头看了眼驿馆的方向,发现那边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现在去哪儿?”我回头问阎卿,他正闭眼倚在墙边休息,裸着的身体在树阴下像一块无暇的白玉。
等了一会儿,他才张开眼睛看我,“你先走吧,我自有办法。”
“哦。”我听话地点头,转身就走。
一步,两步,三步,我为自己脚步的沉重感到惊奇。
重新回去,颇有些认命的蹲到他脚边,“来吧,我背你。”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猛地扑上我的背,两手狠狠抱住我的脖子。我以为他至少会说声谢谢,结果他只是趴在我肩上喘粗气。
突然有点后悔救他,却发现再想甩开他只有把我
的脖子砍断。
套句阎大壮的口头禅:娘了个腿!
我身上没钱,阎卿又是个裸男。住不了客栈,也混不进丐帮。实在没法子,我只能驮着他往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钻。
也不知是哪家的狗那么高个儿,墙角留个狗洞足够人猫着腰爬进去。我趴在地上爬,阎卿趴在我背上,没费多少事儿就进了人家的院墙。
“我实在驼不动你了,下来吧。”我趴在地上,被阎卿压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阎卿勒紧我脖子死也不动弹。
“咳,咳,我说你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被他勒得翻白眼,咳得眼泪水都出来了。
“苏颜。”他轻轻叫了我一声,“刚才为什么不丢下我自己走?”
“咳,咳,我现在已经后悔了!”使劲掰他的手臂,我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呵!是吗?”他依旧是笑,自动自发松开了我,从我背上滚了下来。
我起身把他拖到墙边的草丛里,恶狠狠地命令:“别出声!在这儿等着我。”
他果然只是看着我眨了眨眼睛,连喘气声都小了很多。我满意的扭头拍拍裙角上的灰,走了出去。
刚才沿路过来的时候,我依稀觉得熟悉。按着记忆里的路七拐八绕,再看见那熟悉的狗洞才想起这是吏部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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