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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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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俱是头朝外,面朝下,同时,一动不动。
在那么大的动静出了以后,还是一动不动……难道,果真,死了?许管家一个哆嗦,腿一软就瘫到了地上,“快,快请……大夫人!”
音刚落,走廊拐角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许管家,贵人起了没?昨夜风大雪大,贵人的休息可否顺……”
许管家一脸惊恐地望过去。
许大夫人骇然停住脚步,“遂”字卡在喉咙。
“不,不是……”许大夫人一顿之后,突然凶猛再向前扑,“小姐,小姐!”
扑至门口,趴倒在地的三个人映入眼帘。
“小姐——”许大夫人尖叫一声,抬腿就要进去。
紧跟在侧的许蓝一把拖住她,“夫人,昨夜您也中了炭气,此刻万万不能再进去啊。”
“你放开我,我要救小姐。”许大夫人死命推搡着许蓝,“我要救小姐——”
许蓝拒不松手,“夫人别急,我去!”
说着掩鼻冲进去,一把拽住骆青染的肩膀就拖了出来。
骆青染的脸重重地埋在了雪里,许蓝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揉一揉发晕的脑袋,许蓝对着许大夫人一摇头,“夫人,这味道太浓了。”
许大夫人一愣之后突然扑到了骆青染的身上,声泪俱下,活像死了亲娘,“唉哟,我苦命的小姐呀,这刚刚苦尽甘来却又遭此天灾。您如在天有灵,可千万不要迁怒于我们许家啊。谁能料到昨晚大风吹走了烟囱盖,大雪又堵了烟筒子,结果炭气倒灌入室,害得小姐中毒而亡。这可让我如何向少将军交待啊……”
一阵足以令天地昏暗的哭诉声中,少将军梁继出现了。
许大夫人从半伏的臂弯中瞥见,左手狠拧一把大腿,眼泪再次喷涌而出,“小姐啊,我的屋中昨晚也是炭气弥漫,多亏许蓝因睡前水喝多了频频如厕这才发现得早啊。早知如此,我不如随您到地下侍候您啊……”
梁继几个纵步近前,许大夫人反身就抱住了梁继的袍角,“少将军,这纯属天灾的意外,真的与我许家无关啊……”
“滚开!”
梁继大袖一挥,许大夫人立刻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砰——正撞上闻声赶来的许雅蝶一行。
许雅蝶被迫抱个满怀,“扑嗵”一声跌坐在地。情急之下就想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可还未开口就觉得袖子一紧。
低头,许大夫人对她一挤眼,然后闭眼作状晕了过去。
许雅蝶立刻领悟,脸色由疑惑变担心,高声便哭,“娘,娘你怎么了?快来人,快请大夫——”
她高喊着,却无人敢动。
早在梁继出现的那一刻都已跪在原地。
许管家以头叩地就没停过,“少将军饶命少将军饶命……”
梁继可没空理这些,“梁医,去看看小姐。”
昨晚有他的人在外守着,现在又有能起死回生的梁医在,那么青青一定不会有大碍!所以,现在才是他表现的重头戏。
转身,背手,身处高位的势压一应而出,“所有此院侍候的一律仗责八十!”
八十?那意思就是活活打死啊。
底下跪着的人群中顿时又是一片哭喊,“少将军饶命啊……”
许雅蝶也是一脸震惊,为了骆青染,他居然可以变得这么残暴?
“梁卫,你亲自执刑!”梁继的脸沉如死水,毫不掩饰自己呈现出为爱暴虐的残酷一面,“如有人八十未到就先晕倒,就给我泼醒了再打,直到八十刑满!”
许雅蝶闻声就是一个寒颤,紧抱在怀的许大夫人也是激灵一下。
梁卫出列,却没有应声而动,反而凑近梁继不算小声地说道,“少将军,还请三思啊。”
“我还三思什么?青青到现在还中毒未醒!”梁继怒声反驳,一副誓要为至爱出头的暴怒模样。
梁卫话露紧张,“少将军,您年后升大将军的事情可已是板上钉钉的准事了。如果现在您因儿女情长就要残暴而行的作为传至盛京落入有心人手中的话,只怕您的大将军之位……”
“还什么大将军!”梁继眼角余光瞥见骆青染的眼皮微动一下,于是更大声地说道,“没有了青青在我身边,我要那大将军之位又有何意义?不如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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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暑的爸爸大暑,来了也不打招呼,带了这么高的温度,让人怎么能忍住?!
连苏轼都说:炎热几时有,执扇问大暑。
李白也受不了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大暑热三天。
还是杜甫最大方:安得空调千万台,大庇——留言读者——大暑清凉来!
嘻,大家咬牙坚持住,凉爽的秋天很快就来啦!
☆、021 爷,此事您怎么看?
灿烂阳光之下,熠熠白雪之上,但见梁少将军情也真真,声也谆谆。
活脱脱一个爱美人不爱利禄的至情少年!
许雅蝶心中一痛,双手攥得更紧,她一定要成为少将军夫人!
而那位正徐徐睁眼的骆青染,就一定不能成为少将军夫人!
“小姐开恩哪!”在骆青染睁眼的一瞬间,许雅蝶跪地就是一声高八度的哭诉,“少将军心系小姐安危,因小姐伤身而心有所气,我等不敢心有怨言。可是,下人也是人,怎可因为这一桩无可避免的天灾就要被仗责至死?那未免有些太残暴了。”
许雅蝶伏地不起,“听闻礼部尚书骆大人生前素来秉持以诚待人,相信尽得骆大人之心的小姐,一定可以将心比心宽厚为怀,不扰骆大人在天之灵。”
借着半伏的身子遮挡,许雅蝶偷偷把手伸向背后打个手势,想活的,求对人!
机灵的下人们稍怔之后,很快响应,“请小姐将心比心宽厚为怀,不扰骆大人在天之灵!”
骆青染就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哭求声中醒来了,醒来的第一眼正对许雅蝶。
一夜不见,她的进步不小啊。这一求,既在众人面前为自己树立了善良仁厚的主子形象,又不着痕迹地狠戳了自己一刀。这时候提骆大人?就不信她不知道骆大人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的!
“青青,你醒来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梁继一把推开挡在前面似要报告医诊情况的梁医,第一时间冲到骆青染的面前表示关心,就连刚才欲出手让许雅蝶闭嘴的动作都不得不暂停下来。
骆青染应声转回目光,想起,刚才这人好像也对她做下了类似表白的举动。什么来着?啊,说没有她就不做大将军!
“梁哥哥——”她低喃一声,刚醒来的眼神梦一般迷离。
瞬间与过去那个总是紧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梁哥哥的温柔女子重合!
梁继眼睛一亮,心中大喜,上手就去握骆青染的手,“青青。”
骆青染作势揉揉额头,梁继的手落空了。
“梁哥哥,青染好害怕,害怕就此也像父亲一样死掉。”那样,她骆家的冤就再也无法平反了,她真怕呀!
梁继心尖一酸,伸出去的手拐个弯拍上了骆青染的肩,“不怕不怕哈,梁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
果然昨夜没有做掉那批动手脚的人是对的。经历过一次死里逃生的人也许还会萌生坚强,可如果再来一次死里逃生,那么大部分坚强的人都会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再无坚强之意。
梁继沉浸于自己一招得逞的得意中,没有察觉到掌下的肩膀是如何的僵硬不自然。
“梁哥哥,我们解甲归田好不好?”
梁继拍抚的动作顿停。
“青染真是怕了这些打打杀杀生生死死!是不是有人存心为之,我不追究了。青染只想好好地跟梁哥哥像普通夫妻一样过小日子。梁哥哥刚才不是还说如果青染不在就宁愿不做大将军吗?”
梁继的手指此时就像骆青染的肩膀一样僵硬,他刚刚只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而已。
骆青染仰起一脸的真诚,“梁哥哥,只要你跟我解甲归田不再牵涉权利纷争,那么青染可以立刻就把那件东西交出去!好不好,梁哥哥?”
那件东西?当然,“好!”梁继重重点头,“那件东西在哪儿?”‘
大手也不拍抚了,五指一张就伸到了骆青染的面前。
“你先把帅印交出去!”骆青染缩身后退,退出了他的臂长范围。
“青青!”梁继眉头一皱,“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
“因为……”梁继稍顿一下,压低了声音,“你我都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这大家族就有大家族的生存方法。解甲归田不难,难的是没有了权利在手的我,要拿什么来保护于你?”
骆青染低下了头,刘海之后的表情昏暗不明。
梁继放柔自己的声音到最大限度,“青青,岳丈为了什么离世你还看不透吗?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手中权利不够啊。而为什么你能平安逃生?那是因为我手中的权利所为啊。之于权利,我们曾经交流过的,也许它给我们带来的不尽是得到和享有,但如果没有了它,我们就一定没有得到和享有。”
“所以,你刚才说什么没有青青就不做大将军是骗我的?”
声音很轻,梁继当她已经心动但还是稍有纠结,“不,绝对不是骗你的!当你我达到一定的权利高度,当一般人再也不能轻易算计你我的时候,我一定解甲归天与你厮守一生!”
“一定的高度?一定的高度是多高?”骆青染猛然抬头,迷离退去,“就像这房顶一样高么?”
“呃,什么?”梁继没有反应过来,一因她突然变冷的眼神,二因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骆青染不看他,背靠墙壁再抬头,屋檐前的冰柱尖利如刀。
“有人有权利夜里光明正大的为非作歹,有人有权利知情不报干脆利用借力打力。而我,即使知道所有,却也没有权利上报官府擂鼓申冤。权利?如你所说,的确是个好东西!”
“青青,你?”梁继的心跳突然加快,她知道了什么?
骆青染没理他,转头看向许雅蝶,“无可避免的天灾,还是刻意为之的人祸,你知我知好多人心里都知。”
许雅蝶霍然抬头,眼神悲愤,“请小姐拿证据说话,否则,此等诬蔑请小姐收回!”
骆青染笑她的无知,“知县家纯铜铸造加固四圈的烟囱盖,以及内部双弯道设计和外围不规则打通气口的烟筒子,这乌山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戍所的烧火大娘都在每次被烟呛了嗓子之后羡慕地咕哝数遍。
而这样的设计,岂会因为昨夜一场大风大雪就毁去作用?
梁继勃然大怒,“什么,竟有此等之事?来人——”
“更何况昨晚,其实我一直醒着。”骆青染眼神清明地笑。
梁继骇然住口,神经绷紧,昨晚,她……醒着?
不可能!她醒着就意味着她没中毒,她没中毒梁医就不可能查不出来。
梁继扭头瞪向梁医,梁医苦不堪言。他刚才想说来着,可这少将军一把推开了他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梁继一眼皆了,很快回头,脸上适时地堆起感激万分的笑,“是谁?是谁救了我心爱的未婚妻?本少将军定当请他坐上大婚的主席!”
“想道谢?你等等。”骆青染翘翘小指,突然对着空中大声喊道:
“爷,此事您怎么看?”
☆、022 迎亲
爷?谁?谁当得起她甘心舍掉官家千金的脸面而喊出的一声“爷”?
梁继顺着她的目光同样看向半空,半空无人。
就在他准备详细再问之时,远处突然响起了唢呐声。
先是一声,很快就是一片,紧跟着就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极其喜庆的调子,一听就知是迎亲的调子。
调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
顷刻之间,现身在门口。
先是四对大鼓出现,分列两旁,鼓后面的人虽一身喜庆的红袄红裤却难掩凶神恶煞的面目。
有的人率先认出来,“啊,是傲天寨的土匪。”
众人惊讶之间,门口处开始走进了唢呐手,九十九个唢呐手。
每一个的腮帮子莫不鼓圆了拼了命地吹,然而每一个的脸却没有想像中的憋红之色出现。
梁卫无声地朝着梁继的方向走近三步,吹唢呐的都是练家子。
锣鼓与唢呐声中,八只狮子摇晃着脑袋一只接一只地从门口跳入众人的视野。
赤橙黄绿,四色四对。莫不摇头摆尾,欢呼跳跃。
未几,排成一队,张嘴,一挂红绸吐出。
上书: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许雅蝶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落到了梁继的身上,如果嫁他,他会不会为她准备如此庞大的舞狮之队?
梁继腾地站起,突来的危机感让他不得不绷紧神经严阵以待。
锣鼓歇了,鞭炮却更盛了。
噼里啪啦不停中,十六位高举迎亲牌子的女人缓缓走进院里。
打头的那位赫然是冰夫人,此日却面容惨白。
骆青染扫她一眼,唇角勾起。昨日一别之后,她居然还能出现!那么是她的手段太高骗过了那位爷,还是那位爷心软情深到底舍不得再失去一位跟随多年的夫人?
迎亲牌后一架八抬大花轿进入众人的视野。
鲜红的轿顶,烫金的流苏,百鸟朝圣的轿身,鸳鸯戏水的轿帘。
“请新人上轿——”尖尖细细的一嗓子突然响起,穿透轰轰的鞭炮声,于空中奇异地组成一个鼻侧有痣的媒婆脸。
轿后,媒婆脸钻出来。
易天。
还是那身素雅的白袍,还是那把铜筋铁骨的折扇,唯一不同的就是画了一张喜庆十足的媒婆脸。
相当标致的一颗痣。
娘气!梁继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上前两步把骆青染挡在身后,开口,“这位……”
被打断。
“胡大娘,还不去帮新人打扮打扮?”易天一扭纤腰,以扇遮面娇笑声声,“相信咱家爷不会乐意跟这么一副尊容的夫人洞房花烛的。”
骆青染,缘于昨晚伪造的炭气中毒事故此时正一身中衣,披头散发中。
梁继不悦地皱起眉头,生平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如此堂而皇之地打断他的话,“你……”
没人理。
“是。”轿身之后,胡大娘朗朗应声,捧着成套的梳洗用具和一套崭新的鲜红嫁衣走了出来。
刚刚走过易天的身边,哧哧哧——三支冰柱眨眼射到。
梁继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先礼已过,后兵莫怪。
“大娘小心路滑。”易天再扭纤腰,侧跨一步。折扇背到身后翻转,单手伸出扶住胡大娘的手臂略拐,“大娘走这边。”
呲呲呲——三支冰柱没入积雪之下。
胡大娘前进的脚步不停,“夫人——”
一声召唤,引来的是更多的冰柱。
分为上中下三路,直奔全身要害。
“哇呀,这都什么鬼天气!”易天装模作样地尖叫一声,脸上的媒婆笑却丝毫不受影响,“幸亏易某早有准备。”
易天出手如闪电,只见他在轿底这么一抓再一带,一柄黑色的大伞控在了手中。“大娘,你放心地向前走,斐爷可给话儿了,今天就算下刀子也要平安娶回压寨夫人!”
“是,大娘晓得。”胡大娘继续前行,不减速度。罩在头顶的大伞就像有意识一样,随着她的脚步而亦步亦趋。
至于那些射来的冰柱,则全部被挡在了伞外。
还真是蛮横无理的土匪作风!很好,那就不要怪他以官压民!梁继不再发射冰柱,大手一挥,命令下达,“来人,将这批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的土匪全部给我抓起来。”
大手落下,握手成拳。
暗曰:死活不计!
梁卫心领神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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