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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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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斐天问又说。
雪白小姐眼睛一亮,他反悔了?
“算了,我过去。”斐天问抬步,走向雪白小姐,雪白小姐鼓起水汪汪的大眼。
然后,在那大眼的深处映出斐天问绕身而去的背影。
斐天问走向了骆青染。
一把揽过,先是一记亲吻印在脸侧,“这么冷的天气,你一直站在门口是想直接冻成冰雕来装点这空无一物的特等院落吗?”
“……”骆青染默默地随着他的脚步,被他搂着走向楼梯,心想,不仅变得妖孽了,而且还毒舌了。
两人走过雪白小姐,走过楼梯,走进二楼休息室。
在进去的一瞬间,斐天问大手一挥,哐哐哐,所有门窗全部关上。
同时,门板上迅速传来了“铮铮铮”三声巨响。
骆青染还未来得及去分辨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声音时,身体已经被斐天问猛向前带。
回头,门板上露出三支箭头。
借着微弱的月光,箭头顶端蓝荧闪闪。
狠下杀手的攻击开始了。
骆青染清楚地听到了外面的楼梯上一阵脚步混杂,“八对一?”
“嗯。”斐天问手不松开,揽着骆青染退到房内中央,八个小二是自己人,对上了一个雪白小姐,这结果……
骆青染因他一脸慎重的表情而稍稍惊心,“难道不敌?”
“不是不敌,而是……走!”话没说完,斐天问低喝一声,抱着骆青染就是腾空而起。
就在他们腾空之后,他们的脚下,嗖嗖嗖,数十支箭穿过窗纸擦过他们的脚底。
斐天问提气就要攀上房梁,可手刚挨上房梁,哗啦--房顶塌了下来。
斐天问眼疾手快,抓过一根橼子,以之当剑向上挥舞,挡住砖瓦之时也向外蹿出。
外面,也跟这塌掉的屋顶一样一片混乱。
狼狗乱吠,黑衣人如蝙蝠一样乌压压盖天。
自来熟的大姐率先看到他们,连忙喊,“大李子,快去帮一把我妹子。”
爱笑的大李子一刀挥退近前的人,飞身几纵就来到斐天问的面前,“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又招谁惹谁了?”
斐天问第一时间和他背靠背,将骆青染挡在了半后面,“难道是我露了白?”
骆青染恼羞成怒,“都怪你!让你收敛你就是不收敛!”
“我!”斐天问貌似想反驳,可这一分神,擦,手臂外侧就被刺了一剑。
大李子反手一刀毙了那人的命,“兄弟,先别管那些,我们先冲出去再说。”
“好。”斐天问再次狼狈地闪过一剑,“可是,人实在太多了。”
“我不管,我不要死在这里。”骆青染尖着声嗷嗷叫。
“你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斐天问也怒吼一声。
大李子突然插话,“要不我先把弟妹送出去?”
“那怎么好意思?”斐天问面露感激。
“行了,就这么办吧。”大李子一把拽过骆青染的手腕,“你掩护我!”
“好。”斐天问红着眼睛劈出狠狠地一剑,眼前的黑蝙蝠齐退三步。
大李子抓紧时机腾空而起,飞速而去。
期间有人追击,被大李子的母老虎老婆给一一击退。
冲出门口,狼狗也一蹿而起。大李子及时地一提气,狼狗只咬掉了骆青染的一截袍角。
“追!”黑蝙蝠中有人出声,立刻有一半人自动组队追了出去。
直到人影消失,斐天问才收回了那副惊慌失措的表情。
一个黑蝙蝠走过来跪下,“主子!”
胡老爹。
“清场。”斐天问背手走向狼狗,弯身捡起那截袍角。
“盛京见了。”
------题外话------
真的非常抱歉,更晚了~
争取不放弃!
☆、055 吐血了
盛京。
某处深宅。
雕梁画栋,碧瓦朱甍。却,帘幕俱挂。
暗黑的乌沉木大门被人“吱呀呀”推开,里面漆黑一片。骆青染顿下脚步,这是要将她关在这里了?
她的迟疑不过一瞬,下一瞬她就被推进了门里。
她身体一跄,连忙扶住墙壁站好,回首,门关上了。
室内昏暗,她眯眼尽快适应着。
此时,内间传来熟悉的声音,“青青——”
骆青染即刻身体绷紧,精神更绷紧,梁继。她早该猜到了不是么?意识一定,这精神倒又松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找了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抚平裙角之时,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对鞋子。
素锦的鞋面,银色的包边,祥云的绣样,熟悉的靴腕。
她曾经亲手制作的鞋子,她为了赶工夜里挑灯缝制的鞋子,她希望在大婚前送给他的鞋子!
谁知鞋子还未送出,他就带了人马抄了她的家。
“青——”梁继又是深情地一唤。
骆青染头都不抬,“脱下来!”
“青,嗯?”梁继没明白,“脱什么?”
骆青染缓缓抬头,眼睛对上,一错不错,“我说,把我的、鞋、子,脱下来!”
音量不算重,但嫌恶的情绪显而易见。
梁继一时怔在当场,他九死一生逃回了盛京,他不顾父亲的反对愣是出动梁府的顶级暗卫只为抢回她,他甚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这双她亲手缝制却未送出的鞋子。
他兴高采烈地穿上,等着暗卫将她送来,她却给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脱下鞋!
梁继身体一晃,险些栽倒,“青青,你我竟要生分如此么?”
“怎么,不生分还要亲近不成?”他无辜,骆青染的表情更无辜。
“你!”梁继被噎得不轻。
骆青染波澜不惊,“先脱下我的鞋子,再跟我说话。”
梁继眼中满是伤痛,“你竟恨我如斯么?”
骆青染坚决摇头,“不恨。”
“那……”
“不爱,哪来的恨?!”
梁继喉咙一甜,不及回应,又听骆青染说道,“我就是恶心。”
骆青染翘翘小指,坐得一派端庄。
梁继愣神半晌,突然向后退了三步,然后“扑嗵”一声跌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道,“你不是青青你不是青青,青青说话不会如此恶毒的!你,”
梁继忽地又跳起来,大手一伸就探向了骆青染的耳后,“摘下你易容的面具!”
骆青染头一偏,梁继的手擦着她的耳侧触到了她脑后的发髻。
妇人的发髻。
梁继这才注意到,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这什么意思?你的身子给了他?”
他的身子半俯过来,要抓不抓的手顿停在骆青染的发髻旁边。
骆青染眼神一沉,看到了他脚下的那双鞋子。
“滚!”她低吼一声,抬膝曲腿,踹——目标:眼前正好的梁继下腹部。
她不曾习武,抬膝即有风。身经百战的梁继及时地飘身向后,骆青染半点没踹着。
停下,亦胃腹翻腾,梁继手捂胸口,声音干涩,“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骆青染拢裙坐好,她本来也不奢望能踹到,没关系,日后定有机会。
她在这厢努力想着如何才能创造反击的机会,那厢梁继却脸色更加惨白,“今天本该是你我大婚的日子啊。”
骆青染身体一僵,啊,已经是双十二了呀。
梁继满目悲伤,“今天,本该是我八抬大轿迎娶你的日子啊……”
骆青染突然站起,梁继声音止住。
骆青染唇角一勾,笑了,“那么,今天就该是我骆氏一族灭门两个月的纪念日了!”
一句话,梁继又无言以对了。
骆青染步步而来,“今天还是我嫁为人妇一个月的日子,嗯,是值得纪念!”
骆青染走到梁继前面一步之遥的位置,仰头看他,“怎么也算青梅竹马一场,看在往昔的情份上,你,不送我礼物以示祝贺么?”
梁继胸口一紧,双拳握住。
骆青染抬起的面庞浮现出不同于未嫁女子的风情之光,“要不,就送我这双——鞋、子、吧。”
“噗——”梁继一口鲜血喷出。
骆青染及时地后退一步,鲜血溅在她的脚前地面。
她满意地点点头,刚要抬头,一阵风呼地近前。
下巴一痛,她被人强行抬起了下巴。
目光锁定,梁继嘴角带血,眼神带恨,“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梁——唔!”她没能回应,被点了哑穴。
梁继缓缓晃着脑袋,眼神混乱,“骆家的事已成定局,就算不是我出手,也会有别人出手。而我出手,至少能保下你的命,你到底明不明白?”
骆青染回以嘲笑的目光,他那意思是她还得谢他?
梁继的手指狠狠掐住骆青染的下巴,“如果不是我有功勋在身,如果不是我非你不可,如果不是因为我是梁家唯一的继承人,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骆青染缓缓闭眼,看多了真是恶心啊。
“不许你闭上眼睛!”梁继立刻大吼出声,她现在是连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了吗?
骆青染只当没听见。
梁继眼睛一缩,青筋爆起,“好,看来真是父亲说的对,都是我宠坏了你!很好,很好,从今日起,我,不宠了!”
话落手起,嘶啦——骆青染的衣襟就被直接扯了开来,雪白的肌肤霍然暴露,冷风一侵,红点生起。
骆青染猛地睁眼,你敢!
梁继笑了,“怎么,现在又看我了?不嫌我恶心了?”
骆青染眼皮不眨,眼神示意,梁继,别逼我恨你!
梁继心中抽痛,脸上却笑得更深,“要恨我吗?你刚才说过的,不爱不恨。如果你坚持的话,我,欢迎你来恨我!”
话落,又是一声“嘶啦”,骆青染的衣襟被梁继再次用力扯下,直至脚底。
肚兜露出来,腰侧露出来,大腿露出来,小腿露出来。
衣衫大敞四开着,如青楼里的艳姬,露的总比遮的多。
骆青染本能地打个激灵,耻辱的激灵。
梁继急忙上前一把搂住了她,“不冷不冷啊,我这就命人给你穿衣。”
“来人!”梁继大喊一声。
门外即刻有人应声,“是。”
“给少夫人备嫁衣!”
“是!”
------题外话------
情绪仍然动荡,不介意大家先养文。
☆、056 梁梦幻
大红的绸缎,灿金的丝线。百花绣在肩头,祥云附于下摆。
好一件做工精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嫁衣!
骆青染任丫环婆子们于身上仔细装扮,不曾挪开与梁继对视的眸子此刻满是嘲弄。这是在乌山镇知县大院,斐天问来接她时为她准备的嫁衣。没想到,个中细节居然被梁继记得一清二楚。
梁继悠闲地靠坐在窗下的软榻之上,因眼前之人越来越明艳的装扮而心情好转起来。至于骆青染眼中的嘲弄?他轻啜一口热茶,相信在她与他拜堂之后会消失的。
“少爷,准备完毕了。”当头的丫环垂首禀报。
梁继一摆手,“下去备香案。”
众人退去,梁继起身走向骆青染,“青青,无论你我身上各自发生了如何让对方无法原谅的事情,在今天,我们既定的大婚之日,我们都把那些全部忘掉,重新开始如何?”
骆青染一挑眉梢,目光不屑。点着她的穴,商量?那他还不如什么也别说!
了然的梁继站定在骆青染的面前,“我可以解开你的穴,但你要明白,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即使你高声喊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更不可能有人来解救的。”
骆青染笑意漾眸,她是那种会喊救命的人吗?
梁继不再罗嗦,伸手解开骆青染的穴道。
骆青染第一时间活动活动四肢,然后退后两步,落坐,“如果你询问我的意见,那么我的答案就是,不;如果你只是象征意义上的例行一问,如何做已经有了答案,那么,你不必问了。就按你想的做吧!”
梁继本想上前两步的动作被噎得一窒,随即又很快地复苏。上前两步,蹲于骆青染的面前,一只手猛然成爪。
骆青染惊讶之际,只听得一块地砖“咔”地一声。
骆青染寻声望去,才发现左脚侧的一块地砖被生生地整块吸了起来。
下面一块黄布包裹着的东西映入眼帘。
骆青染一愣,什么东西?
梁继露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容,“青青,嫁我!”
“你傻……呃——”本想直言拒绝且嘲笑一番的骆青染又愣了。
目光止于梁继的手上,那人手上此刻正捧着那件黄布包裹着的东西。
动作轻柔虔诚,或许还有着那么一些敬畏。
太可疑了。骆青染下意识地就住了嘴。
梁继抬头笑过来,“青青,你看——”随着他声音的落地,那件被包裹得异常小心的东西突然被梁继一把掀开了外裹的黄布以本尊的模样出现在了骆青染的面前。
金灿灿,方正正,上雕龙翔九天,下印龙游四海。
玉玺!
即使骆青染没看到过真正的玉玺,她也突然有了这样明确的醒悟。
他,居然偷了玉玺!
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大,心中因突然明白的某个事实而惊得忘了反驳。
梁继的手指一寸寸地摸上玉玺上半部分的浮雕,“有了它,只要假以时日,我就会是那最尊贵的存在。而你……”
梁继将手中的玉玺举高到骆青染的眼前,声带鼓惑,“嗯,就会是尧天国最尊贵的皇后。”
“而这天下,”梁继大张双臂,自傲之情溢于言表,“不过就是今日娶你之聘礼!”
“青青,”染继由蹲变成单膝跪地,“嫁我!”
他以天下为聘,她还不心动?
“这听起来更像是买我!”骆青染镇定之后,挑眉看过来。
梁继自信地笑,就算是买,也是以皇后之名相买,难道还不够?
太过理所当然的笑,太过理所当然的表情,骆青染看着看着突然也笑了,而且是非常灿烂的笑,“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你!”闻听此言的梁继,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他都这么放弃自尊地求她回头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肯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
“怨我没给你重来的机会?”毕竟是相处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对于猜这个竹马各种表情下的心理,骆青染甚至敢保证,就是他爹梁开复可能都没有她了解得多!
骆青染俯看过去,“梁继,你,给过,我——重来的机会吗?!”
话题绕来绕去,终究还是绕回了原点。
梁继不说话了,没话说了。
他“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很好,你让我再一次深刻地明白了——女人,果真不能宠!”
骆青染扭头不看他。
“来人,上香案!”梁继也不再看她,抬声就对着门外一声吩咐。
“梁继!”骆青染低斥一声,“就算你强迫我与你拜堂,你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哼!”梁继脸上浮起一丝讥诮的笑,“你认为我想要什么结果?你怎么就认为我想要的结果就一定得不到?”
“口舌之争并无大用。”骆青染冷冷地提醒。
“好,接下来我们只做。”
骆青染因他脸上太过坚定的笑而小惊一下,“你——唔!”
梁继收回点穴的手指,“我说过了,接下来我们只做。”
骆青染怒目而视,梁继洋洋得意,“你看,不扯无用的口舌之争果然有效。”
食指一扫骆青染的脸颊,梁继目光温柔,“不说话的你看起来漂亮多了。”
说完对着门外又是一声催促,“人呢,香案怎么还没搬进来?”
“是,少爷。”门外有人应了一声,很快,门开了。
一行人有序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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