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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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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夫人资历最浅,可却是目前最得宠的。如果大寨主有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寨内的话,那么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她的屋中就寝。
冰夫人的容貌是三人当中最差的,可只要大寨主出门办事,身边跟着的人中如果有女人那么只会是她一个。
可以说,寨内三位夫人三足鼎立,势力相当,她们哪个也惹不起,所以,逢战必躲。
不过今天却是躲的不紧不慢,只因为马上那位新来的!
她是第一个大寨主亲自带回来的,第一个被他允许同乘一匹马的!
这两个第一就足以引起这些女人们的各种羡慕嫉妒恨!所以,今天退离的时候,莫不交换眼色:三位夫人,对上一位新来的,军师又说大寨主近日要立大夫人……哈,有好戏看了!
坐于马上的骆青染居高临下环视一圈,淡声开口,“斐爷,这些就是比奴家先入门的妹妹们了?”
骆青染开门见山,她实在是没有多少时间浪费在后院争斗的事情上。
“你才妹妹!”凤夫人扭头就是一声怒吼,“我张大凤来这里的时候你还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呢,现在你喊谁妹妹?”
“哟,好大的口气!”芳夫人紧跟着也挤兑出声,“见过新来的恃宠而骄的,可没见过这口气大到直接称呼‘前辈’们为妹妹的!你还真让人大开眼界了。”
冰夫人没说话,可直射过来的冷如冰霜的目光已经将她同样不满的心意表达的淋漓尽致。
骆青染抿抿唇瓣,泰然再问,“斐爷,奴家虽初来乍到,但既然坐了这正室的位置,还请斐爷把应有的权利也落实到奴家的手里如何?”
开门见山之后就是快刀斩乱麻,她既然“卖”自己卖得干脆,那么她应得的权利她一分也不会落下。
斐天问还未反应,凤夫人已经一跳多高,粗声粗气直言就驳,“什么正室?谁给你正室之位了?”
“哟哟哟,这口气不只大,这白日梦做得还挺真实!”芳夫人揪紧了手中的红盖头,一双媚眼几乎瞪突出来。
冰夫人也终于有了反应,冷哼一声,随即把目光移向了斐天问,难道是他?
斐天问半眯了眼睛,视线从骆青染已经自动止血的脸颊处一划而过,“好,给你!”
“爷——”立即有人想表达不同的意见。
啪——马鞭声再次响在半空。
众人惊然禁声。
斐天问翻身下马,“胡大娘!”
“是,爷?”一位老妇人应声从众女的身后挤到近前。
“带夫人到我院里休息!”
一语落实骆青染的位置,于是周围吸气声再起。
斐天问置若罔闻,把马鞭塞到骆青染的手里,“会用?”
回给他的是一记响亮的鞭声。
看着胡大娘和骆青染的身影走远,斐天问忽然就勾了唇角。
凤夫人正好看见,上前就要问个为什么,可才跨出一步就被芳夫人拉住了手腕,抢先一步说道,“爷,姐姐刚来,肯定心中不安,妾身去陪姐姐聊聊天宽宽心如何?”
凤夫人也不傻,即刻领悟,很快便附和道,“对了,大寨主,姐姐的各种用品还未来得及准备,妾身就把自己的先拿一部分送过去吧?”
斐天问饶有兴致地扭头睨睨她们两个,“这么好心?”
“当然!”两人异口同声,然后齐齐向冰夫人挤挤眼,快说些什么呀!外敌当前,先攘外才是!
冰夫人“唰”一下将长剑横举到斐天问的眼下,“如果姐姐想学剑,妾身一定不遗余力地教导。”
斐天问无所谓地摆摆手,“好吧,请便!”
“谢爷!”三位夫人恭敬行礼,再转身,每个人的眼中莫不闪过一道冷光。
不知姓甚名谁,不知身家背景,上来就想坐到她们的头上?
凤夫人大步走在最前,五指收紧时关节咔咔直响,“妹子们快些,我们可要好好地招待招待这位新来的——主,母,姐,姐!”
☆、005 大狗子
宽敞亮堂的大屋子,温暖如春的热炕头。
骆青染低头迈进门槛之际,在热气扑面而来之际,突然就停在了门口。
前面打帘的胡大娘慈祥地一笑,“姑娘原来受苦了吧?”凡是来到寨子的女人们,哪一个不在第一时间涌起一股百无着落一朝安定之后的复杂感觉?
“请称我夫人!”骆青染的停顿也只那么一小下,很快就握紧手中的鞭子复又起步走向座位,吩咐随之而去,“先准备热水,我要梳洗。”
早已打结的头发,冻伤的手和划伤的脸,还有馊味熏天的破袄,以及那隐隐不散赵六的气味,她统统都要收拾干净。
“发饰只准备一支簪子即可。”在有心人的示意下,她早已身无长物。
“衣裙要温暖厚实的,鞋子也要长筒棉靴。”薄的短的她没有安全感。
胡大娘打着帘愣在那里,看起来挺瘦弱的一个女子,这说起话倒是气势不小。
前面,骆青染已经于堂中的首位端庄落座,转身,眼皮一抬,目光如炬,“怎么,有问题?”
“没,没有!”胡大娘心颤一下赶紧应声,放下帘子之后即刻奔向后堂,“夫人先坐着,大娘马上就去准备。”
胡大娘小跑着离去,在她的身后,刚落下的帘子很快又“呼啦”一下被猛掀了起来。
凤夫人鼓着不知是嘲笑还是嫉妒的双眼大步跨进来,“这位子还没坐热乎,这架子端的倒是够足的呀!”
芳夫人紧跟其后,酸溜溜的语气如今更是字字都带着刺,“胡大娘可是将斐爷从小拉扯大的形同母亲般的恩人,你倒使唤的挺顺手的啊。”
冰夫人一语不发,进来之后挨着前两位夫人坐下,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置于桌几之上。
骆青染一一扫过,想,那人于这三人面前坐实了自己的位置,真的只是在履行刚才的交换条件,还是想利用自己来制衡眼前这三位?
心思迅速翻转,手中的鞭子握得更紧,骆青染禀持先礼后兵的优良传统,端庄开口,“妹妹——呃!”
开口不过一个词就被一个箭步窜上来的凤夫人以指掐喉禁了声。
“你拿哪张脸敢喊我张大凤为妹妹,啊?”凤夫人危险地眯起眼,“凭你冻肿的左脸,还是你已经破相的右脸?”
骆青染眉目不惊,呼吸不顺吐气如丝,但坚持字字清晰,“只,凭,我,手,中,的,鞭子!”
话落,鞭出,直奔凤夫人的脸面而去。
猝不及防的凤夫人不得不松手后退,抬手就要抵挡。
此时,骆青染以比鞭子更快的速度开口,“这是斐爷的鞭子,你敢挡?”
啊,对了,这是斐爷刚刚亲自交到她手里的鞭子!凤夫人转瞬想起,动作迟疑之间,鞭子已经距离面部一寸的距离。
这是斐天问出手时的惯用武器,因结实耐用杀伤力大而被他使用至今。周身皆是出自同一头黄牛的皮,是斐天问自己亲手编制而成。毫不夸张地说,在寨里,这把鞭子就是同斐天问一样强权的存在。
绝不允许有人反抗!而又有谁敢于反抗?
即使自认地位特殊的她!
凤夫人随即闭眼,扭头,转身——她不能反抗,那么只能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了。
啪——鞭响震耳,疼痛感却没有预想的那么强烈。
凤夫人惊讶睁眼,才发现是冰夫人以长剑为急来的鞭子稍稍缓势。可是,最近三人不是为了那仅有的一个夫人之位闹得……
芳夫人媚眼挑挑,上前两步,“新官上任三把火,妾身都理解。可是,这位新上任的主母姐姐,你不是想着一把火就将我们这些老妹妹们先烧个净光吧?”
骆青染抖手收回鞭子,另一只手的无名指轻轻抚过脖颈的掐痕,“有来才有往!”她从来不是主动挑事的那一个!
凤夫人转身就要扑过来,但被冰夫人紧紧扣住手腕,挣脱不开的情况下只得跳脚叫嚣,“有种就单打独斗!你仗着大寨主的鞭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骆青染讽刺地笑笑,“那妹妹仗着身怀武功就来欺负身无缚鸡之力的姐姐,就称得上是英雄好汉了?”
哼,荒唐!都是利用自己优势来打击对方劣势的一族,谁比谁高尚多少?包括尧天国那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骆青染的心情陡然变差,“三位出门好走,姐姐我不送!”无论她们是不是愿意接受她,为了她后续的平反大计,她现在都必须坐稳这个主母的位置!
骆青染握紧手里的鞭子,背转的身体站出隔绝的态度。
“啊,气死我了!她竟敢向我下逐客令!”性格急躁的凤夫人很快就气得七窍生烟,“廖冰,你放手!我现在就杀了她!我就不信了,凭我张大凤为傲天寨付出的一切,还抵不了她一个新来的命!”
冰夫人拒不松手,跟着大寨主出门办事时间最长的她,对斐天问行事风格的了解总是要比她人更多一些。也许平日里,斐天问对后院的女人们如何争风吃醋不闻不问的,但如果涉及到了人命的问题,他肯定不会漠视不管!
斐天问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出了寨就要拼命,回了寨就要团结!
芳夫人也想了起来,伸出拇指食指对准凤夫人的腰侧就是一掐,“你闭嘴!”
“花芳芳!”凤夫人被掐得又是一声咆哮,“你敢掐我!你——唔!”
芳夫人瞅准时机,一把就将手里的红盖头塞进了凤夫人的嘴里,她不是莽撞的张大凤,生于青楼长于青楼的她深知,对付女人光像男人那样喊打喊杀的是不行的。
“妾身告退。”芳夫人对冰夫人行个眼色,两人架着凤夫人快速退了出来。
一出门,凤夫人先是挣脱开冰夫人的禁锢,再一把拽出嘴里的红盖头摔在地上,而面容早已气得狰狞,“你们什么意思?大敌当前,不急着一致对外,反而要来拖我的后腿?”
芳夫人倚在廊柱之下,目光幽长落于腕间的红翡玉镯上,“这里是斐爷的院子,斐爷的屋!”
凤夫人觉得莫名其妙,“废话,不是斐爷的难道还是你的?”
芳夫人抠抠自己的红指甲,“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今天是第一次!
“那是当然,斐爷从不允许女人来……”说到一半,凤夫人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声音忽然小了下来,“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
二人心有灵犀般齐齐看向冰夫人。
冰夫人也不矫情,“一样!”
三人的身体俱是一震,然后视线不约而同地都转向了看不见的屋内。在她们绞尽脑汁想着要光明正大地进驻这里的时候,屋里的那位,为什么能一来就得到这样特殊的待遇?
她们疑惑,屋内的那位同样疑惑。
后堂,一个单独辟出的洗浴间内,胡大娘正在为坐入木桶中的骆青染擦拭手臂,“姑娘,啊,应该称‘夫人’了,呵呵呵,瞧我这记性!说起来,夫人可是大寨主第一个允许进入这个屋子的夫人呢!”
闻言,骆青染轻颤一下:是啊,夫人夫人,她的“人”要是“夫”的了……
胡大娘却把她的轻颤理解成了对斐天问的恐惧,“夫人别怕啊。你别听外面传的那些什么大寨主杀人不眨眼的消息,那都是误传的。大狗子虽自小没爹娘管教,可这品性却没坏到哪里……”
大狗子?“谁?”
“啊,不是!”胡大娘惊觉连忙住嘴,正要蒙混过关,洗浴间的房门打开了。
斐天问绷着脸走进来,“大娘,出去!”
------题外话------
呃,外号“大狗子”够不够萌?
其实这里面是有着很深很深的原因的、、、
具体以后见分晓。
☆、006 袒露相对,收钱办事
热气生腾的狭小空间内,一个全身光裸置于浴桶之中,一个只披一件大氅从敞开的领口一看便知内里不着寸缕……
骆青染很想按照十八年来的教养,一如既往地表现出端庄大方的气度,可是在斐天问双手抱臂居高临下俯视而来的时候,叫出口的“斐爷”便突然像最近难以下咽的野菜一样,变得干涩而生硬。
斐天问邪邪地挑高一边眉毛,“嗯,身材倒是不错!”
骆青染环绕遮在胸前的双手下意识地就是又紧了紧,“斐,斐爷……”她主动将自己“嫁出”,或者已经自我理解为“卖出”,自然想过所谓清白的问题。她以为自己为了父亲的平反可以忽略掉一切的时候,仅他一个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便已让她萌生怯意。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斐天问拇指弓起点点下巴,对于此刻骆青染眼中显而易见的紧张颇感有趣。
害怕?谁害怕了?
就像刺猬一受惊便要棘刺全竖一样,当骆青染每每听出别人有看轻她的意思之时,她立刻反射性的挺胸直背。
“斐爷多虑了!”骆青染的脑袋迅速清醒,并以最短的时间于心中痛击了自己一下,真是丢尽母亲自小教导只向前不退后的颜面!
“还请斐爷回避片刻,奴家清洗完毕自然好好,”骆青染空咽一下口水,“……好好服侍斐爷!”她闭眼快速说完,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时候还打退堂鼓那样无聊的东西。
话落无人应。
长久。
难道出去了?可也没有听到开门或关门的声音啊?
骆青染疑惑睁眼,睁眼就看到了斐天问火热的目光正直直地落在胸前!
顺着他的目光迅速低头,一抹粉红色于两手臂交差的空隙露了出来!
在她挺胸之后,闭眼之前,原来春光早已外泄!
不及惊叫,骆青染即刻下蹲身子,于是浴桶中的水因她太过迅猛的动作而被挤出了桶外。
哗啦啦,泼溅了浴桶外边的斐天问一身。
斐天问有些僵硬地维持着双手抱臂的动作,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一向自傲的反应能力此刻居然一点也没用上。
温热的水滑过他的腰腹,沿着裤腿流向靴子。
斐天问盯看片刻,失笑出声,“呵,呵呵呵……”
水中的骆青染顿时只觉得热气腾一下就从脚底窜到了头顶,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头也埋进水里。
因为不能,所以此时的她也顾不得是不是会被人看轻了,双手捂胸就要背转过身子。
然而还是不能。
一只宽大的手掌突然隔着她的手臂罩在了她的左胸之上。
掌心的热度瞬间烫得她尖叫出声,“斐爷!”
斐天问捏捏五指,对于掌下传来的血液鼓躁的感觉像是了然于胸,“表里不一!”
骆青染努力平息呼吸,可她越想控制就越无法控制,最后连带着身体都开始颤抖,“斐,斐……”
字难成句。
斐天问却莫名的心情不错,松开她的左胸,再伸手入水,一揽一勾,骆青染已经被拉到了面前,两人仅隔一层桶壁。
四目相对。
骆青染眼中的紧张越来越明显,斐天问眼中的笑意就越来越浓郁。
斐天问凑近嗅嗅,“嗯,已经很香了,不用再清洗了。”
尾音悠长。
不用再清洗了?他说不用再清洗了……
骆青染眼珠定定不动,心思却没敢停下,“斐爷容禀,朝廷在招安的旨意里可是说的清楚,一定得三书六礼齐全,才能拜堂洞房。”
斐天问另一只手的拇指抚上她的右脸,那里今天才受伤的地方因为蒸腾的热气,而让伤口有些泛白红肿。
“洞房之夜的元帕是需要上交官府的。”骆青染喋喋不休,只求能暂时拖延一下他“不用再清洗”的后续。好吧,她到底对那陌生的欢爱之事心有忌惮。
斐天问的大手下滑,滑过她的脖颈肩膀,然后落在她覆于上臂之处的手背。
手背肿高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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