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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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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天问的大手下滑,滑过她的脖颈肩膀,然后落在她覆于上臂之处的手背。
  手背肿高的像馒头,五指的关节处有的都已经裂开。然而,小指还是自然而然地翘出优雅的弧度。
  “斐爷——”
  “骆青染!”
  两人同时开口,斐天问以更深沉的声音轻易压过了骆青染弱似蚊蝇的声音,然后得以继续,“希望你打的不是什么借我为跳板为父平反的主意!”
  骆青染内心一抖,咬了咬牙才没能在脸上表现出异色,扯嘴,笑,“斐爷多……”
  “虑不虑的不用常挂在口上!”斐天问再次抢过话锋,“你为了什么才决定出嫁,你我心知肚明。”
  那样远的距离,如果不是她的羊群事先被禁锢到几欲疯狂的地步又怎么会在受惊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冲撞到他的羊群?
  她的动机,他可以在决定要她之后忽略不计,但绝不允许今后依然成为被她利用的棋子!
  骆青染被他敏锐的心思吓得怔住嘴角的笑,就是怕被人惊觉她的心思她才在“求亲”当时对平反的事情不提分毫。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这么快就……
  斐天问并不过多追究,他一向只看中结果,“你请本寨主娶你时,条件列的清楚,那就是赵六的命!而本寨主,已经做到!”
  斐天问食指点点,指下雪白的肌肤,滑腻柔嫩,令他流连忘返,“嫁了本寨主就是本寨主的人,本寨主吃干的就不会让你吃稀的!而前提就是,把你的心给本寨主牢牢地收好!”
  他缠在腰间的手臂刚硬却不至于弄痛她,他抚摸肩膀的手更是轻柔地让她频起颤栗,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和语气却让她的心迅速坠入冰渊。
  骆青染眸光一闪,低眉敛目,“奴家谨记斐爷教诲!”
  斐天问眉头一皱,心情陡然转糟,“你的自称也该改改了。”
  “是,妾身谨记斐爷教诲!”骆青染从善如流,乖巧地不打一点磕绊。
  声音柔顺,态度柔顺,就连掌下的肌肤似乎也柔顺地平和下来。
  不再鼓躁,不再颤抖,安安静静地浸于水中,如一朵娇羞脆弱的水仙花!
  娇羞脆弱?斐天问的眉头不自觉地也拧成一朵花,到目前为止,他什么时候见她娇羞脆弱过?
  眼睛一眯再仔细看过去,对面的人儿眉眼皆低垂着,下颌却绷紧如陡峭的崖壁。
  “呵呵呵……”斐天问的心情突然又无端地转好了,“记得就好!”
  说完右手臂一兜一收,骆青染已经被他从水里捞了上来。
  “喝。”骆青染惊呼一声,一时之间慌乱的双手不知该去挡上面还是下面。
  身前,斐天问的左手从旁侧一划拉,一件早已备好的衣裙已经扯过,然后顺势裹在了骆青染的身上。
  “谢——”骆青染下意识地就想道谢,可刚谢到一半,就觉得身体被人一个翻转。
  收神,是斐天问将她横抱在了胸前。
  她紧揪着衣领的手,此时正贴在他的胸口之处。
  胸下心跳稳健。
  胸前的伤口血红狰狞。
  骆青染倒吸一口冷气。
  斐天问抱着她直奔里间的热炕,“收钱办事是我傲天寨雷打不动的规矩!本寨主既然收了你的人,自然会保你一生一世!”
  所以,收她的身子,他也不会矫情地迟疑一二!
  

  ☆、007  斐天问,我恨你

  后背突然挨上温暖的热炕,这让冻了足有月余的骆青染立时舒服地直想叹气,可身前传来的更滚烫的感觉又让她的理智迅速回归,“斐爷,您新伤未愈,如果伤口裂开……”
  斐天问置若罔闻,此时他的视线正粘在她不经意外露的小脚之上。
  外形小巧,肌理细腻,肤白而光洁,指长而匀称。
  情不自禁地以自己的大手丈量上去,居然差不多长短。
  五指顺势就要收紧,岂料小脚像一尾滑溜的鱼一样,“哧溜”一下就缩进了外裹的衣裙里。
  抬头,骆青染绷着粉红的小脸,目光游离。
  斐天问挑眉稍怔,随即覆身而上,大手抚过她的脸,口中喃声道,“原来真有水仙花的时候。”
  声音哑哑的,如他粗砺的大手带给她刺刺的感觉。
  骆青染困窘地歪头再歪头,妄想躲开他火热气息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床头堆砌的棉被。
  艳红的牡丹缎面,灿金的交颈鸳鸯。
  “大娘得记功一件!”顺着她的目光同看到的斐天问由衷一叹,另一只大手早已从裙底钻进去,然后摸到她的小脚。
  骆青染立时又是一个哆嗦,反射性地就要再抽脚躲离。
  可是不成。不曾弄痛她的力度却也让她无法随心所欲。
  骆青染顿时心慌了,只因这一次与先前赵六意图不轨的情况完全不同。
  赵六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在算计着她的时候,她也在算计着他。如果他妄想不轨,那么必定会创造最松懈的看管契机,而那个时候,就一定会是她逃离劣境的最好时刻。
  这方向,当然是距离最近的傲天寨。
  每天放羊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傲天寨的羊群居然也每天同样的时刻出现在山脚下。听说,傲天寨对寨众们管理甚严,首要一条便是不得强辱女子。
  那么,只要她利用得当,她就一定能逃脱险境。
  幸运的是,她直接引来的就是那个早已熟悉在耳的大寨主!
  所以,她的计划提前实施,也幸运的圆满的达到了入寨的目的!
  至于这代价,当然是她为了巩固位子而准备付出的清白!
  然而此刻,当“要账的”欺上身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事情并不像她所想像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在他坚定地否决了她的平反之想以后。
  可是,他所否决的却正是她誓死都要坚持的!那么,在找到更有用的能帮她平反的势力之前,她唯一可用的清白绝对不能在这里丢掉!
  “斐爷三思!”骆青染即刻双手反向外搡,头也抬起顶在了斐天问正要下落的下巴处,“招安大会开始在即斐爷何必因一晌贪欢而使一切功亏一篑?”
  自认为绝对有效的理由不加停顿地一口气说完,说完就清楚地感觉到了掌下的肌肉绷紧。
  他生气了!
  别问为什么,她此刻就是无比清晰地知道。
  “你要反悔!”不是“想反悔”,而是以肯定的语气道出了此时骆青染心中的新决定。
  是,她要反悔!骆青染于心中附和一声,可是以更快的速度出口的却是,“不!”
  “哼,是吗?”他粗重的呼吸几乎如巍峨的乌山,对着她的头顶直压而下。
  骆青染深吸一口气,解释的理由张口就来,“妾身在发配途中半个月,在戍所放羊半个月,一个月来身为官奴的苦楚,妾身自认已经体会得淋漓尽致,也非常不希望在将来还会有这种类似遭遇的可能出现。所以,妾身由衷地盼望即将到来的安稳生活不会只是一个靠不住的短暂梦境。斐爷有心怜惜,妾身感激不尽,于是,妾身斗胆恳请斐爷再小忍数日……”
  至此,恰到好处地收尾。
  可就在她的尾音刚刚落定的时候,头顶处立刻就传来了斐天问的沉声回复,“巧舌如簧!”
  骆青染力持镇定,“肺腑之言。”
  “狗屁的肺腑之言!”斐天问眼底窜起的火花显而易见,尽管他早就明白她是为了什么才决定将清白之身轻易托付,但当他真正理解透彻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在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愤怒的情绪。
  她当他是什么?有用的时候什么都敢托付,危机一过就弃如敝屣?
  她不是那个一向奉行“以诚待人”的礼部尚书之女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样表里不一狡猾现实得令人生气?
  伸出两指狠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他将自己的决定表达得斩钉截铁,“我,不允许毁约!”
  她抵在胸前的双手对他来说丝毫不够成威胁,只轻松地一扣再一提,就牢牢地禁锢在了她的头顶上端。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眸底的慌乱尽收眼底。
  身下柔软的躯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
  一丝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斐天问大手一挥已经“呼啦”一下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裙。
  凉气袭来,骆青染哆嗦一下就要再开口说些什么。
  可嘴巴才开,声音还未到喉咙,斐天问的唇瓣已经俯冲而下。
  她大眼瞪圆怔愣之时,他口腔的气息已经冲到她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掠夺起来。
  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气息都带着强势的征服!
  骆青染被啃得生疼,曲膝就要反抗,可才有抬腿的意思,斐天问的大腿已经紧贴压下。
  绷紧的肌肉,生硬的力道,骆青染顿时真正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心中陡凉,骆青染定定地看着头顶上方的横木房梁,意识短暂飘离。被赵六强占身子与被眼前的人强占身子,有区别吗?哪个都不能为自己的平反之路添砖加瓦!
  不行!
  她不允许!
  手被扣住,那就扭脑袋!
  脑袋也被扣住,那就扭身子!
  然而,在他的强制之下,她的所有反抗不过如蚍蜉一般渺小无力!
  如果说当时被赵六点穴曾让她悲愤地想哭,那么现在,没点穴也无力反抗的她,眼泪早在意识到以前已经迸发而出!
  “唔唔唔,唔唔唔!”——斐天问,我恨你!
  曾经最不屑这样空放“狠话”,也认为这样其实是最无能的人才会说的话。此时一朝出口,不过代表了她真正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斐天问的动作稍停,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遍布泪水,却仍然死死地含着不肯让它流下!
  心中一角轰然崩塌,只为她的倔强!
  然而,大手探向她腿间的动作却开始继续——她的身子今天必须被破掉!
  敏感地察觉到那长驱直入的手指,根本无暇顾及羞涩的骆青染即刻全身冰凉,难道果真要……
  正在此时,嗖——一支飞镖穿窗而入。
  斐天问抱紧骆青染及时翻滚,停下,两人同时偏头。
  当——飞镖直直钉入屋中的柱子。
  尾部红缨正摇曳生姿。
  窗外紧跟着就是一声厉喝,“大寨主,你不能要她!”
  

  ☆、008  有她没我

  骆青染先是一惊,随即就松了一口气。
  于是,斐天问更怒,“二狗子!”
  “是,大哥!”窗外很快就传来一声回应。
  紧跟着这兵器交接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叮叮当当,铿铿锵锵,激烈的程度不亚于战场上的生死之争!
  间或交谈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二狗子,快停下!”
  “就不!你算老几?你说停下老子就停下?还有,二狗子是你能叫的?”
  “好吧,大锤兄弟……”
  “啊呸,小白脸,谁是你兄弟!废话少说,吃我一锤!”
  战况貌似升级,只因为外面似狂沙席卷般吹得纸窗“呼呼”作响。
  骆青染眼中的松懈没能逃过斐天问的眼睛,“你很庆幸?”
  “不,遗憾至极!”骆青染迅速低头作忏悔状。
  “这样么?”斐天问眸光闪闪,身子陡然再次压下,“放心,我不会让你留下遗憾的!”
  提前有了心理准备的骆青染这一次及时在斐天问堵住她嘴之前尖叫出声,冲着窗外,“斐爷!”
  窗外立刻有人回应,“大当家!”
  紧跟着就是飞镖划破空气的声音。
  隐隐在耳!
  骆青染甚至模糊地看到了飞镖就要打中纸窗的影子。
  然而,下一刻,一个巨大的身影横扑而至,“飞镖,吃我一锤!”
  铿——飞镖应声而落。
  砰——来不及收势的巨大身影撞上纸窗。
  哗啦——脆弱的纸窗无力承受突来的巨大压力破裂开来。
  骨碌碌——胡大锤双手各抓一柄大锤顺势滚进窗下的热炕。
  停住,抬头,斐天问一手抱着骆青染,一手扒着房梁,正对他怒目而视。
  “大哥,我错了!”胡大锤赶紧一骨碌爬起,翻身又从被撞坏的窗子处跃了出去,“小白脸,都怪你!再吃我一锤!”
  透过撞坏的窗子,骆青染清楚地看到此刻外面又交战到一起的两个身影。
  一个穿黑袄,短打扮,脸也黑黑的,手持双锤。
  另一个白袍素雅,面如冠玉,手持一柄折扇。
  说是折扇,却丝毫不惧与大锤硬碰硬的撞上,可见其根骨绝不可能像看到的这样纤细可摧。
  重点是他给人的感觉……骆青染的视线不由得在他身上停留许久,这样的气度,也是一个土匪窝里能养出来的?
  “怎么,找到下家了?”斐天问揽在骆青染腰间的手突然一紧,气她投注到别人身上的目光太多,也气自己这莫名其妙开始烦燥的情绪。
  问完也不等回答,大手松开房梁,单手抱着骆青染飞身而下。
  方向:胡大锤刚才撞坏的纸窗。
  “议事厅议事!”斐天问抱着骆青染于半空中快速飞过,这些人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好吧,既然都这么着急,那么他索性给他们一个机会。
  ……
  傲天寨议事厅。
  堂中首位一张宽大的座椅,座椅上是一整张的老虎皮。
  斐天问心情不好地将骆青染甩到座椅上,“包好你自己。”
  骆青染的手肘撞到靠背,闷哼直接吞回肚里,双手快速将身下的虎皮裹上了身,脚丫都一并裹入。
  抬头环顾一周,突然没来由得觉得抗拒,“斐爷,妾身是女子,进来议事厅不好吧?”
  斐天问将大敞的衣襟胡乱拢好,头转向外不再看她,“从今天起,这傲天寨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于别人来说是无疑是金主宠溺的话,此刻听进骆青染的耳里,却更像一种禁锢的宣示。
  骆青染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了一僵,他不肯帮她平反却又肯定她的地位——难道她真的押错了宝本想找帮助反而赔了自己?
  骆青染深思之时,议事厅的门口开始呼啦啦拥进一群的女人。
  还是那群入寨之前曾见到的女人。
  身上各式各样但俱是鲜红的嫁衣都还没有换下。
  进来就因首座之上那个先她们一步进来并且明显主人姿态的骆青染而看红了眼睛。
  那个位子,她是除了斐天问之外第二个坐上去的!
  还有她的姿态——长发披散,面色潮红,虽没有妆容,也没有盛装,但与之前见到的那狼狈外貌却是天壤之别——这样的外貌,这样的气质,还真与刚得知的她是尚书千金的身份相附和。
  众人的目光于是越加红得发紫起来,这样的表象,是不是已经代表了什么?
  骆青染眸光连闪已经端庄坐直,在内里紧揪着虎皮用来遮挡身子的手指也同时优雅地翘起。
  凤夫人双目瞪圆,一个纵跃近前一丈,“下来!谁准你坐到那里!”
  斐天问厉眼一瞪,大袍一挥,凤夫人被迫又退后两丈,“放肆!谁准你对我的人胡乱指责!”
  凤夫人脚抵到门槛才堪堪停住身子,抬头,嘴角溢出一股鲜血。
  众人震惊,寨众不得同室操戈是第二条寨规!
  凤夫人错愕的表情几乎让五官扭曲,“大寨主!你居然对我动手!”
  骆青染也同样以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斐天问,客观地来说,他真的不像一个会为女人出手而伤自家兄弟的肤浅男人。那么,他到底想做什么?
  斐天问谁也不看,对着一群女人下令,“都找地方坐下!”
  一群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的女人们不得不听命行事。
  让开的门口处,寨中一干重要头领也一应赶到。
  打头的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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