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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宠:官妻瘾上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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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颀长,气质翩翩。面容清贵,目光似水。
柔柔缠过来,却也有着不弱青藤的坚定韧性。
骆青染目光对上,第一反应:认识。
第二反应:双手抬起就去解腰间的青藤,她宁可死在这里,也绝不接受他的援手!
“青青!”
对面的白袍焦心一喝,手中的青藤末端再次快速甩出,终于赶在骆青染解下青藤之前又缠了几圈上去。
“青青,别任性!”白袍看到骆青染再次不遗余力地去解刚缠上去的青藤,连忙出声劝告。
骆青染不理他,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腰间的让她倍感恶心的青藤之上。
就连坡顶季不强挥掌追杀了过来都没注意到。
她没注意,一直关注着她情况的白袍却看个正着。
一手将手中的青藤收的更紧,一掌已经运力拍了过去,“你算什么东西!”
身形向下的季不强急急收掌抵挡,然而已然太晚。
他的身体尚在半空本就无处借力,二是心思在骆青染的身上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对他袭击,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他的双掌是推了出去,内力也是自己所能灌输的最大,然而当他迎上对面击来的掌气,就如同迎上旁边巍峨的乌山,他的双掌立刻被震得没有了感觉。
下一刻,噗,他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紧接着,嗖,他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对方的掌力拍回了坡顶。
身体向后疾飞,他的眼睛却定在白袍身上不离。
“主……呃!”
他想喊主子,想问为什么,可刚喊一个字,喉咙里就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目光下移,喉咙之前一枚剑尖露了出来。
身后,终于追到坡顶的廖冰,一剑正中他的咽喉。
唰,廖冰收回自己的剑。
季不强仰天而倒,在他不甘闭上的瞳孔中映照出白袍抱着骆青染远去的身影。
------题外话------
本文楔子独立成篇,即《爱煞:决绝废后》。
没看过的亲要补一下喽,因为马上开始要联系上了、、、
☆、016 要她滚
入夜时分,一向天擦黑就熄灯睡觉的乌山镇知县府衙,此日却是异常的热闹非凡。
后院灯火通明,走廊人来人往。
一处正屋的门口,知县大人的正室许大夫人正在亲自指挥。
“许红,去看看热水好没好,好了就赶紧运到洗浴室。”
“许翠,去我屋里请出上次老爷进京被赏的盛京香胰。”
“许蓝,去小姐屋里把月前刚做好的烟霞女花帔取来。”
“许……许管家,你不在前面好好侍候客人,你来后院做什么?”
走廊的拐角,许管家刚一露面就被许大夫人一顿喝斥。
“夫人容禀,”许管家小碎步跑近方才小声说道,“小的受老爷之命前来传话。”
眼神若有若无扫一眼后面的正屋,许大夫人即刻明白。
两人走到一个廊柱的后面,许大夫人这才小声问,“说吧,什么话?”
“老爷交待,让大小姐亲自去主屋服侍入浴。”
“什么?”许大夫人一惊,声音不禁大了些,随后又警觉地降低声音,“老爷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让雅蝶伏低做小么?”
许管家原封不动转述,“先做小,再成大,关键是先引起贵客的注意。”
许大夫人沉默半晌之后点下了头,“好,我会看着办的。”
许管家离去复命,许大夫人刚想着要再派人请女儿过来,一抬头,后院的门口,许大小姐许雅蝶已经风风火火地直奔这边而来,嘴里还不住嚷嚷着。
“娘,你到底在做什么?我几次求你把那盛京香胰给我用你都不肯,今天你却拿出来给一个外人?还有那烟霞女花帔,那明明是为我到招安大会献舞之时准备的,你为什么要我现在拿出来给一个外人?我……”
“唉哟,我的小祖宗,你快些闭嘴……”许大夫人几步迎上去就捂了许雅蝶的嘴,然后把她拖到了一间侧屋之内。
门刚关上,许雅蝶就挣脱了亲娘的控制,“娘,你到底在做什么?如果你不说清楚,别说我的烟霞女花帔,就是这盛京香胰你也别想拿给一个外人。”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许大夫人嗔怒地以食指点一下亲女的额头,“娘花高价为你订做烟霞女花帔是为什么?娘允你以不顾官千金的脸面也要到招安大会献舞又是为的什么?”
“娘,你是说……”许雅蝶的眼睛突然一亮。
“对,就是那个人,他来了咱这府里了。”许大夫人干脆一语说完。
许雅蝶立刻转身就向门口奔,“我这就去前面看他。”
“你回来!”许大夫人一把拉住她,“你怎么去看他?你以什么身份去看他?就算你看了他,你能保证他就能将你看在眼里?”
“娘!”许雅蝶不乐意地一跺脚,“女儿怎么了他就不能看在眼里了?女儿可是这乌山镇的第一千金,出身相貌哪一样都比别人好……”
“那如果与这盛京第一千金相比呢?”许大夫人一语打断。
许雅蝶愣住,“盛京第一千金?不是已经沦为官奴了么?”
许大夫人气她的不开窍,“人家既然能从死刑中逃脱出来,又怎么会将一个官奴之名久戴在身?”
“什么?怎么会?娘你不是跟戍所的……”话说到一半,许雅蝶突然脸色大变,“主屋里的就是她?他救了她?那他是不是察觉了我们……”
“没有!”许大夫人赶紧厉声打断她的话,并迅速地走到门口听了又听。
在确定门外无人之后,许大夫人才回头狠瞪了一眼女儿,“隔墙有耳隔墙有耳!我说过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我,我不是一时忘了么。”许雅蝶委屈地撇撇嘴,“娘,我下次会小心的。”
“行了,你知道就好。”对于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亲生骨肉,许大夫人到底不忍多过苛责,“现在,拿着你的烟霞女花帔和盛京香胰进去服侍。”
“什么?”不仅要她的东西,还让她亲自服侍?许雅蝶不能接受,“我不去!”
“你不去?你知不知道你不去的话有多少人抢着要去?”
许雅蝶不明白。
许大夫人拉过女儿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位盛京第一千金能在九族全诛的情况下捡回一条命,你以为这是谁的功劳?”
“那是他念及旧情,”许雅蝶爱恨掺半地嘟哝一声,随即又辩驳道,“可是她有了这样的经历,梁家怎会再让她进门做大?”
“她能不能进门做大还另说,但就目前而言,你不得不承认在那人的眼中,现在除了她,别人那是一个也看不进去。”
“他……”许雅蝶诺诺地不吱声了。
许大夫人轻推着她走向门口,“对于你来说,她不过就是一个需要借助的桥梁,需要时就暂且委屈一下关注关注,不需要时再一脚踩塌也不迟啊。”
“娘,你是说?”许雅蝶立刻眉开眼笑。
许大夫人开门,将衣服和胰子塞进许雅蝶的怀里,高声说道,“女儿,小姐远来是客,又身份尊贵,你可要尽心服侍好了。”
“是,女儿晓得。”许雅蝶也学着娘亲的样子高应一声,然后低头推门进了主屋。
屋内桂花香薰缭绕,丝丝钻入鼻孔却又不给人刺鼻的感觉。
许雅蝶深吸一口气,这是她娘在年节时分才拿出来一用的明贵货。上次她想要一点来薰薰衣服,可是娘以太奢侈为由拒绝了。如今,却被整支整支的用来薰屋子……
抬头,屏风之后现出一抹侧影,应该是着装完毕了正在系着腰间的丝带。
脖颈纤细,脊背笔直,动作优雅,站姿华贵。
周身散发着一种她一直希望拥有却一直没能拥有的气质!
许雅蝶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胸中突然涌起的酸意,“小姐,您……”
话没能说完,被打断了。
“东西放下!”
“……”
“出去关门!”
“……”
“双耳失聪?”
“……喂,你……”
上来就被抢白的未说完一句完整话的许雅蝶顿时觉得胸闷气短,于是,她第三次深吸一口气。
结果对面再次抢先说话。
“我远来是客!”
许雅蝶眉头一皱,“是,但……”
“我身份尊贵!”
许雅蝶五指攥紧,“那是因为……”
“你要尽心服侍!”
轰,许雅蝶只觉得不知从哪里生起的热气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个把主人的场面话毫不客气地当作行为准则的客人!
“第二遍,东西放下出去关门如果你没有双耳失聪!”
屏风之后三次传来的声音没有被许雅蝶快要焚化自己的情绪影响分毫,仍然清清冷冷地如檐前的冰柱,锐利糁人。
并且毫不掩饰其高高在上外人只能仰望的自傲之意!
于是,自进门就一直憋着气的许雅蝶简直要被气炸了,这不是明摆着要她滚的意思吗?!
“你大胆!”许雅蝶大喝一声就向前扑,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气?
什么桥梁之用什么暂时委屈,她统统忘在脑后了,她现在只想把这个胆敢对她颐指气使的女人的嘴撕烂!
------题外话------
呃,雅蝶雅蝶,雅蠛蝶——
请原谅我最近突然生起了一股恶搞名字的独特兴趣吧、、、
☆、017 抱大腿
“许雅蝶,你给我站住!”
门外不放心的许大夫人一听情况有变,立刻推开门冲了进来,一手抱住女儿腰的同时另一只手捂住了女儿的嘴。
然后冲着屏风之后讨好地说道,“小女莽撞无礼,还请骆小姐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也没等回话,许大夫人拖着女儿几大步就退到了门外。
“许红许翠,快进去服侍贵客。”
许雅蝶眼看就要挣开许大夫人的禁锢,许大夫人一个眼色,许蓝赶忙上前关上了门。
“呼呼,”许雅蝶狠喘了几口气,不乐意地一跺脚,“娘,她都那样侮辱我了,你不帮着我还拉我?”
“不拉着你还让你上前送死么?”许大夫人现在也没了好气,“你也不想想,有前面的那位在,能让你轻易近她的身?”
“我——”只要提到前面那位,许雅蝶立刻理智回归,“娘,那现在怎么办?如果她在他的面前说我的坏话,那我不是更没有机会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许大夫人瞪女儿一眼。
“娘!”许雅蝶上前挽住亲娘的手臂,“女儿错了女儿改还不行?从现在开始,娘说什么女儿就做什么!”
许大夫人睨她,“真这么乖?”
点头。
“不再自作主张?”
坚决点头。
“那好,回房去换一身素衣来,越素越好。脸上的妆也擦掉,头上的饰品除了束发必用的银钗其他什么都不要戴。”
什么?她没了烟霞女花帔附身也便罢了,现在居然让她打扮也不行?这不是存心让她在心上人面前更黯淡无光吗?
许雅蝶立刻撅嘴,“我不干!”说完还极度不满意地斜了亲娘一眼,“您到底是不是我亲娘,您这样做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帮她?”
“当然是帮你,我的小祖宗!”许大夫人其实真想狠敲一下女儿的头,好确定确定她到底长没长脑袋。可是,长叹一声之后,还是舍不得。
许大夫人无奈地拉近女儿,在她耳边小声数语之后,许雅蝶的脸一下子便阴转晴起来。
“真的,娘?”
“比珍珠还真!”
许雅蝶一蹿多高,“那我听你的,我这就去!”
许雅蝶看一眼前院的方向,然后转身奔向自己的小院。
许大夫人也看向了前院,“许蓝过来,你去给前院的老爷传个话。”
如此这般这般。
记下一切的许蓝负命前行,穿过长长的走廊,越过前院与后院的那道月亮门,来到了同样灯火通明的前院。
宴客厅。
主座之上的人一袭白袍,面容俊雅,气场平和。
一盅温酒在手,频频小饮,眼光却总是不自觉地撇向后院的方向。
作陪的知县许大贵,笑笑道,“少将军请放心,骆小姐由下官的内人亲自带人侍候,一定不会让小姐委屈半分。”
“劳烦许知县。”白袍少将军一抬手,代表谢意的一杯水酒先干为敬。
许大贵受宠若惊,同样回礼的一杯酒险些因为激动的手指而洒在桌上,“这是下官的本分,下官的本……咳咳咳……”
太急着干杯回礼的许大贵被酒呛着了。
师爷许小谏借机进言戴高帽,“少将军千万不要客气,就冲着少将军几年来为北部边陲百次退敌的壮举,此等小事何以为报?”
“是是是,”缓过气来的许大贵连声应和,不想师爷专美于前,“少将军能来下官的府上,那是下官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如少将军有意,下官诚挚欢迎少将军多住几日。”
许大贵想起自己的女儿,“啊,少将军,最近气温骤降,下官的一处外院的雾淞初初形成了,那场面煞是壮观。不知少将军可否得空一游?”
“这样啊,我考虑考虑。”
白袍少将军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许大贵心中暗骂自己嘴笨,却不愿轻易放弃这送上门的抱大腿的机会,“对了,小女日前曾为雾淞作画数张,下官这就命小女送过来……”
许大贵刚要庆幸自己为女儿又想来一条更好的途径,却在说到一半收到了来自师爷饱含警告的一瞪。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让说了?
许小谏快速地瞥一眼主座上的白袍,人家正在祭奠之期,做什么赏美畅游之举?这不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之上么?
许大贵一拍大腿,他忘了,可现在怎么办?他已经说出去了……这位少将军会不会因此治他一个不敬之罪?
许小谏再给他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少将军,下官抖胆,骆大小姐身娇体贵,此前又几番奔波,如今可算被少将军救离苦海,却难免身心俱伤。”
白袍少将军正欲饮酒的手顿住,想起了骆青染一身的伤,以及刚才差点挥到他脸上的一巴掌。
“常言道,这身伤好治,心伤难平。”许小谏见有效果,便接着说道,“而这治疗心伤,莫过于关心散心放开心之三法。少将军以为呢?”
白袍少将军的眼中闪过一抹触动。
此时,许蓝进来行礼,“奴婢给大人见礼。”
“什么事?”许大贵问道,心知许蓝是自家夫人的心腹,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绝不会派离身边。
许蓝以头叩地答道,“夫人已命人于院中月下摆得香案,但求少将军奠期离京也不落下每日为祖上香。”
此话一出,许大贵就是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少将军心系边陲安定,奠期未满七天便已离京复职,吾等感恩之余,也只能以此聊表敬意,还望少将军不弃。”
说完,许大贵离座躬身,摆出邀请的姿势。
“许知县费心。”
白袍少将军也不推辞,起身外走。
门外,白灯笼之下,汉白玉石的香案正中,上好的瓜果点心俱以备齐。
只差白香。
白袍少将军于案前站定,也不出声询问。人家既已俱备万事,又怎会吝啬东风?
未久,有声传来:“少将军——”
转身,两个人齐齐向他走来。
一个自东,鲜衣亮妆面容冷,骆青染。
一个自西,素衣无妆目光热,许雅蝶。
------题外话------
许大贵,许小谏!
我对于恶搞名字的不良趣味还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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