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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夫毒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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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莫要怜香惜玉,仔细项上的脑袋!”
一时间,整个客栈闹腾起来,数十名杀手齐齐围攻一紫衣女子。 
水澈施展着“桃花轻”躲避着刀剑,暗自思忖着,也只能采取近攻了,毕竟是自己拿手的。结合着“桃花轻”,没想到在现代学的武学应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匕首轻挑过一众黑衣人的喉颈,力道虽轻,确是极其致命,任谁能被挑了大动脉还能活着? 
莫言看着眼前的女子,皱起秀气的眉头。这是什么武功?步伐快而凌乱,如一只紫蝶穿梭其中,手中变换着莫名的招数,明明是毫无章法的招式却令人无法躲开?
只是那些杀手也不是吃素的,招招狠厉,只攻人要害,若不是她躲闪的快,只伤到了皮肉,怕是早已成了一具尸体。 
半个时辰后,她立于那些黑衣尸体中,匕首滑落滴滴鲜血,束住发丝的簪子早已掉落,三千青丝无风自动,紫色的衣裙早已沾满了血色,倾国倾城的脸上虽因失血过多显得略微苍白,却依旧是妖艳让人不敢直视。 
唇角勾起妖治的笑容走向流殇:“莫言公子,可否遵守诺言?” 
莫言没有答话,怎么可能?这些虽不是阎宫一流的杀手,但在武林中也算是二流的高手,而且她明明是没有内力,如何杀死他们?
只刚过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到一个时辰。暗自思考着要如何离开,此时是绝对带不走流殇的,若是莫言反悔,他们便是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流殇兀的吐出一口血,站起身来。应该是急于逼毒导致的,水澈心中微喜,看着四周血意渐浓,有些眩晕,脸色愈发的苍白,终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流殇怀中。
流殇脸色冰冷的厉害,扶住昏迷的女子,声音冷酷至极:“莫言,今日不杀你,滚。”
“你,流殇今日你要与她走,置阎宫于何地,置我们患难与共的友情又在何地?若是你重回阎宫,莫言敢保证主子绝对不会为难你。”
流殇执起青剑,凌厉的剑气划过青衫,一截青绸掉落。
“你命人伤她,我已看在曾经的份上饶你一命。今日,你我二人割袍断义,若有下次流殇定不轻饶。”说罢,便抱着怀中昏迷的女子走出客栈。
“若是阎宫派人伤她,我流殇定会穷尽此生也不会放过阎宫。”流殇冰冷至极的声音绕在整个云来客栈。
莫言秀气的脸庞浮出了一丝狠绝,流殇虽是受了内伤,但以自己的武功定是打不过他:“流殇,你定会后悔的,主子是不绝会放过你。”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亥时,“你醒了。”
水澈点点头,直起身子,微微扯动了伤口,柳眉轻皱。
“伤口会裂开的。”流殇的话语放柔了几分。
这时她才发现手腕处、较明显的伤口已被纱布缠起,带着丝丝的沁凉。只是,后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应该只是撒了药,并没有包扎。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夜色中的红唇微微勾起:“流殇,后背好疼。”话虽这样说,但是这点小伤也并非能要了她的命。
流殇默不作声,递来一瓶伤药。
她轻笑道:“我后面可是没长手呢。”
流殇脸色微红,不知该做些什么,朝马车门口移了一步。
她好心的提醒着:“这可是在马车上,你要是想离开小心别摔着了。”说罢,咯咯的笑着,笑容不知晃花了谁的心?
“你总不能让我疼死吧?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好歹我也是为你受的伤呢。”叶水澈微微撇了撇嘴,模样很是委屈的说道。虽说这次大面上是为了流殇,只是一方面也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另一方面就是牢牢得到流殇的忠心。毕竟,这异世是冷兵器时代,完全是靠那劳什子内力,而且,自己也不会那些,只有这近身攻击比较拿手,令人出其不意。
“嗯。”回答的不知是让女子疼死,还是承认他自己无良。
水澈缓缓的褪下紫衣,后背的血与长裙有些粘连,又扯动了伤口,丝丝鲜血流出,流殇在身后,冷酷的冰眸不知该看向哪里,脸色酡红,只是寂静的夜色遮住了如斯的美景。
他看着女子后背狰狞的剑伤,眸中染上一丝莫名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小心的将药撒在女子伤口处。
沁凉的感觉从后背传来,缓解了些许疼痛,后背轻柔的缠上纱布,水澈轻笑道:“流殇,你不会是还没见过女人吧?怎么脸红了?”这话说的像是真的,只是她后背也没长眼睛,自是猜出来的。
他掀起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只是一片漆黑,月亮也早已躲在云层中,更别提星星了,除了秋风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自知不能再逗流殇,若是这大冷天的跑出去做马夫就不好了,水澈正色道:“流殇,这是去哪里?”
流殇突想到还是秋末,放下帘子,“夜国国都--建城。”
水澈挪出一块地方,抱着手炉,“都已亥时了,你也休息吧。”说罢,侧身躺着,从午时睡到了亥时,足足有五个时辰,再嗜睡的人也该睡不着了,脑中想着该如何应付夜九公主的父亲。
“嗯。”
约是行了十余天,终是到了建城。身上的伤也好透了,竟连一丝疤痕都找不到。
越来客栈。“流殇,你可去过夜国皇宫?”毕竟,对于夜国皇宫她是一点都不熟悉。
“去过。” 
“应该不难进去吧?”这半月真是衣来张手饭来再口,也可以活动一下手脚了,免得生锈了。
“嗯。”
她浅浅一笑:“流殇,我今晚带你去逛皇宫,算了,还是你带我去吧!”
“好。”
月黑风高,二人皆是一身黑衣穿过层层的御林军,如夜间的鬼影。
“不要去了!”这皇宫怎会这般静谧,除却御林军连一个宫女太监的影子都没有?如今君国大军压境,该是早已加强了防范,暗处不知隐了多少侍卫等着捉拿可疑人邀功。
“嗯。”流殇点头道,这夜国皇宫的确与往常不一般了,若是进去,可能会引来一些暗卫。
不过,也总不能半途而废,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手中紧握着一枚令牌,“流殇,去太子府。”就不信太子府还是这般守卫深严,若是真的,就不要怪做女儿的不给你们报信了,再让你们担心三年。







第六章 太子信物

夜国太子府中,一对黑衣人出没其间,身影快的似一阵风,让人捕捉不到。
水澈素手拎过一个府内的丫鬟,冰凉的匕首放置在婢女脖颈,并没有点她的哑穴,一是不会,二是人在面对生死时,哪有几个不会害怕的?笑道:“可别大声嚷嚷,小心你的小命!你只需回答个问题便是了。”
婢女看着那把明亮的匕首,哆嗦的点点头。
“太子在哪间房里?”
“奴婢不,知道,不知道。”
“看来你还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呢。”匕首划破了婢女的脖颈,汨汨鲜血流出,染红了她素色的秋衣。
“奴婢说,说,就在书房,书房。”
她浅笑道:“这才乖嘛,送你早日投到官宦人家做个千金小姐,不用谢我了。”说罢,还未等婢女说出话,匕首用力划过婢女的脖颈,顿时无了声息。既然见了我们的模样,就好好记着吧,下辈子再来报仇,若是放了她定会引起夜国的通缉,那就不好了。
“流殇,这皇帝真是怕死,自己的儿子都不派这么多官兵守着。”水澈半开着玩笑。不过,夜国皇帝若是死了,只怕不用君国攻打过来,都已经先起内讧了。
将准备好的信纸和一半金黄的令牌交到流殇手中,另一半在手中把玩着,她浅笑着看着仍在长明灯火的书房。
‘嗖’的一声,流殇手中用力,将令牌连带着纸张穿过窗户,完整的插在书房内的木柱上,力道用的刚好,既不会使纸张破裂又不会因为令牌的重力掉在地上。这内力,怕是练上十年也到不了这种境界。
看着书房内隐约走动的人影,她笑道:“走吧,今晚我们就去元国。”再不走怕是会来不及了。慢慢悠悠行了十余天,只是为了将这半枚令牌给这个夜国皇帝,是有些不值。
“嗯。”
“快来人啊!有人要行刺太子!”一旁的管家大喊着。
片刻后,数百名侍卫神色慌张的齐齐拔剑来到书房,暗夜中的两人隐在夜色中,离去。
“即刻备马,去皇宫!”夜国太子正色道,手中紧握着半块令牌和一张纸条,竟然是九皇妹的!
“是。”
夜国皇宫,翔龙殿。皇帝也并非是美人在怀,如今正在苦思冥想的考虑与君国的关系。
太子未得到通报,直接闯入殿内,倒是吓着了思索中的皇帝。还未等皇帝发脾气,太子急忙行礼:“父皇万安,儿臣有急事禀报。”
“九皇妹,她,并没有死!”太子的声音隐有些欣喜。
“九儿没死?”皇帝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从百丈高的悬崖下摔下还能活命,就算能,又怎样出来?
“儿臣今日刚刚收到九皇妹的来信和她贴身的令牌。”将信物递给公公,太子紧皱多天的眉宇间舒展开来,吐出一口浊气。
‘父皇,如你所愿,澈儿还在活着,你自是可以选择不相信,只是,不要忘记那枚令牌!母妃,你可要好生照料;清哥哥,也不允许你处置他。若是他们二人出了什么事情,那就让整个夜国来陪葬,相信也是极值的!孰轻孰重?相信父皇掂量的清楚。
莫来寻我,该回来时便会回来!最迟不过三年后,父皇的军队可千万要好好守着,万不要等到我还没回来,就成了亡国公主,若真是那时,我再回来也没用了!
趁早将你们那些点子都烂在肚子了,君国自不是笨蛋,你随随便便找个女子易容成澈儿的样子或是再送去几个郡主,是绝不可能糊弄过去的,反而会引起天下人的讥笑,父皇万要好好想想!
切记,人海茫茫,若是你敢动用大军来寻我,可别说做女儿的无情了!’信上说的语气极其张狂得瑟,字字离不开夜国当今的形势,不得不让人怀着极大的信任。
皇帝看着信上短短的几行字,眉头紧皱,这语气,绝不是九儿的!若是说冒充,字里行间却连一丝其它目的都没有,况且这半块令牌,又作何解释?
思考了片刻,皇帝终究是相信,如信中所说,这几天是打算让人易容成九儿的容貌,不过,也不是长远之计,若是被狡猾如狐的君国公布于天下,夜国彻底是民心所背了!
“皇儿,九儿的事莫要张扬出去。”皇帝皱皱眉头,字里行间这般的决绝,若是真的去寻她了,保不准她会像信中所说的。夜国已经受不起这种打击了!
太子退下,只余皇帝坐在龙椅上沉思,扣了扣上好的紫檀木桌面,朝一旁的公公低声道:“派暗卫守在各个关卡,一经发现立刻汇报!”
只是,他们二人早已出了建城,又怎会让你们找到?
水澈慵懒的靠在马车上,斜睨了一眼马车后:“流殇,那些尾巴甩掉了吧。”自从出了云来客栈,一路上,阎宫的人都在后面跟着,只是,谁人不怕第一杀手--流殇手中的青剑,且天字杀手迟迟没来,他们也只是奉命跟踪而已,以至于拖了半月还没动手。
“嗯。”
没有早先甩掉他们,是为了以后更方便行事,今日一去元国,怕是他们还认为我们在夜国境内,就算是日后知晓了,也是几月以后的事了,除却夜国,三国这么大,他们上哪里去找?
悠闲的走了一月多,彻底的了解了四国的情况。天气愈发的冷,已到了初冬,这身子也不知怎的,总是感觉冷的很。
“流殇,什么时候才能到元国?”水澈手中抱着小巧玲珑的手炉,还未到寒冬就抱着了,不知过些时候是不是要抱个大暖炉?
“午时就到元都了。”
“哦。”自从那日出了云来客栈后,就没见他说过多于十个字的话。
正午,太阳懒洋洋的晒在身上,暂时驱走了些许寒冷,很是舒服。元都,苍林客栈。
“这位姑娘,可否借个位置?”
水澈微微抬头看了看前来搭讪的男子,本想拒绝,只是看他一身不凡墨绿色的缎子衣袍,腰系玉带,上好的金玉冠束住发丝,手里摇着不符合季节的玉折扇,剑眉星目,眉宇间掩饰不住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与霸气。难道是这元国皇室中人?不过,也不太像,这元国人都是极其高大威猛的,面前的俊朗男子虽身材挺拔,却不像元国人。
她轻笑道:“公子莫非没有看到一旁还有位置吗?”素手指着一旁的空位,眸间很是疑惑清澈,让人不经意陷在其中。
男子呆愣了片刻,自从进了客栈就已注意到了二人,与整个客栈格格不符,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这般倾城,未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眉将柳而争绿,唇色不点自红,眸间朦胧清澈,看着别有一份天真。
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男子收起这扇,笑道:“姑娘这嫣然一笑,真是倾国倾城,惑了心神。”
“公子莫不就是被小女子惑了心神?才这般无礼?”水澈看看面前不打一声招呼就坐下的男子,语气很是温婉的问道。公然与陌生女子调笑,自是被四国不允许的。
墨衣男子身后的侍女已是看不下去,道:“休得放肆!你可知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循着声音,看了一眼他身侧的婢女,她浅笑道:“公子的侍女好生厉害。”语气带着三分讥讽,七分可怜。这男子果然不是常人,桌下的纤手握住流殇正欲拔剑的手,只怕那婢女再多说一句定会让她血溅三尺。
男子剑眉微皱,厉声道:“退下,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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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文文已经步入正轨了!哇咔咔!为毛就是收藏不涨?偶滴心好痛,收藏……亲们不用吝啬滴,这篇文文绝对值得亲们一读,放心追文吧!文文有时会二更滴,汗,澈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亲们可以猜猜墨衣男子的身份,他接下来会说的话是什么呢?废话不多说了,吐血更文!收藏……






第七章 十面埋伏

男子剑眉微皱,厉声道:“退下,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在下水奕石,刚才的确唐突姑娘了,不如,今日就由在下做东,请姑娘去慕云楼可好?也算是对姑娘的一番歉意了。”白衣男子柔声说道,似是真诚却又带着些许挑逗。
水奕石?水一十?约是个沐字。
“水公子,今日我和哥哥已经用过饭了,就不必了,来日小女子定会答应,只怕公子要破费了。”皇子,哪个骨子里没有些叛逆和孤傲?今日若是答应,就算这绝美的脸蛋也会觉得无趣;若是不答应,反而会更惹人注目。
“那姑娘在何处下榻?在下也好前去致歉。”水奕石温润的说道。
“有缘自是会再相见的,公子又何必强求?”水澈垂下头,似含羞带怯。
“姑娘所言甚是,那在下也不好强求了。”有趣的女子,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也看上你了。
看着两人渐远的身影,沐风(水奕石)吩咐道:“暗兰,好好跟着,别把人跟丢了。暗竹,去查查他们是什么人。”
“有人在暗中跟了两刻了。”流殇提示道。
“我知道,不必理会。”水澈低声道,“哥哥,你看这个两个泥娃娃好不好看?不如买下来,一个是哥哥,一个是澈儿,好不好?”撒娇的摇了摇流殇宽大的衣袖,实则按住他拿剑的大手。
待到逛遍了元都的某个小街市后,总算是送走了那位暗者。不过,这元国确实比夜国繁华热闹上几分,
慕云楼。
“主子,暗兰已经探到,他们现在正在苍林客栈。”暗兰单膝跪地道。
“嗯,你先下去。”沐风把玩着玉扇。
片刻后,又一个暗者从窗外飞来,“主子,暗竹未能查到那名女子的身份,但看那男子手中的青剑,似是阎宫第一杀手流殇。”
“阎宫第一杀手?的确有意思。我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沐风如星的眼睛闪着浓郁的兴趣。今日到苍林客栈虽没见到元国皇子,却见到了这么有趣的女子,也是极值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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