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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下之满朝文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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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齐析宏一掌拍在几案上,想了半晌又道“你去把礼部侍郎青原叫来。”
“喳!”魏明应着下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云靴迈动,一袭大红云鹤官袍玉带横系的青原进了帐子,跪地叩头道:“微臣叩见皇上。”
他轻轻扫了眼这临时转腾出得帐子,收拾的仓促,前厅里只摆了铺就黄绸的御案,左右稍许的案几。
案后的一扇锦绣山河屏风遮住了帐子的另一半,思及日前与众文武一道去皇帐回话之时所见皇帐的恢宏,这里虽也整齐宽敞,但远不能及皇帐了。
想到这不禁又抬眼望了端坐的皇帝一眼,看来他对那女子真真是极上心的。
齐析宏看了跪在地上的青原一眼,试图平和了些语气:“镜熙有孕的事你可知道?”
青原顿了顿,压抑住心头得苦涩,点点头:“微臣知道了。”
齐析宏看着他,原本高高在上的帝王竟有了几分人情味:“你可有法子让她吃东西?”
青原抬头问道:“镜熙姐不肯吃东西吗?”
齐析宏语气低沉:“恩。”
青原想了想又道:“镜熙姐是最爱孩子的,阿布的孩子她疼得不得了,衣服玩具做了一堆一堆的,没道理不为孩子着想啊。”
“阿布?”齐析宏挑了挑眉,是谁在她心中如此重要?
青原才意识到失言,只好道:“阿布是镜熙姐的妹妹,我们三个在进宫以前一直相依为命。”
齐析宏追问:“你们入宫前吃了很多苦?”
“是啊,镜熙姐为了不接客差点被妈妈打死----”话已吐出,青原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当着皇帝支支吾吾道:“还---还好。”
“接客?”齐析宏脸色阴暗下来,他从来没关心过她的过往,难道她从前果真是个妓女。
青原见皇帝脸色暗沉,忙解释道:“镜熙姐是个好女人,她---”一时又想不出话来。
齐析宏的声音不怒自威:“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青原一颤,既是不敢隐瞒,又实在摸不清皇帝的喜好,不清楚哪句该说哪句不能讲,只好吞吐道:“镜熙姐本是琴淮河畔的琴香苑的名妓,一直卖艺不卖身,直到----直到她夺了花魁之后,鸨妈逼着她接客,给她灌下了---春药。”
听到这他偷偷瞥了一眼君王,君王的手紧握着,搁在铺有明黄色布绸的条案上,脸色阴暗的没有表情,也没有要他住口的意思。
只好又继续说道:“后来---后来睿王爷不知怎么的把鸨妈赶走,趁着镜熙姐药力发作,玷污了她。镜熙姐醒来,生不如死,后来好歹被我们劝住,无奈之下认命做了睿王爷的女---女人。睿王爷走后,鸨妈又来逼镜熙姐,要不是我拿着菜刀冲出来,镜熙姐就被打手拿鞭子打死了。后来那鸨妈突然转了性,赶我们出了琴香苑,我们姐弟三个来到京城开了间茶馆,可是那地头蛇欺负阿布,我看不过跟他们打起来被他们反咬一口,抓进牢里,镜熙姐用秦---秦正操送的扇子骗了那京兆尹才救了我。后来小姐去了岫烟阁,睿王爷故意扣下我和阿布,把镜熙姐接回了睿王府,再后来就是您知道的了。”
齐析宏冷冷吐出几个字:“你去看看她吧。”
“是。”青原应着下去了。
齐析宏紧紧皱着眉,原来单薄的她,受过这么多苦,自己还那样折磨她,她的冷漠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失望?
是了,她所有的难以理解的行为,她所谓的无情无意都有了合理的解释,可是为何他对她妓女的出身,竟---竟—有一丝嫌恶?
“镜熙姐?”青原进了帐子冲着水晶帘内轻柔的喊了一声,帘内隐约可以看见轻纱掩映的龙床。
虞镜熙揉了揉额头,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倚靠在床头的软枕上,轻轻应了一声:“恩。”
青原不敢入帘,只能望着那鹅黄色的轻纱,不禁鼻子一酸,“你怎么不吃饭啊?”
虞镜熙的语调轻若云霞:“他倒聪明,知道叫你来劝我。”
青原劝道:“镜熙姐,还是吃点吧,我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虞镜熙眼波一转,看了看他:“你回去吧,我吃不下。”
青原落下两滴泪来:“姐。”
虞镜熙已偏过头不去看他,语气依旧是轻轻的:“你去吧,告诉他我吃了便是。我不是拿样子,也不是赌气,只是真的吃不下,若非要勉强我吃,不过是种折磨罢了。”
青原知道她的脾性,这会说的却也是真话,再劝也无用,只好出去了。
刚出了帐子,就发现齐析宏在帐外站着,忙躬身施礼,张了张口,却被齐析宏制止。
绣龙袍撩动,他揭帘入了御帐,身后的紫莲端着的红木托盘上的白瓷碗散发着股股药气。
青原心下迟疑,不禁暗自笑笑,想必是安胎药罢了,想到此迈步离开了。
年轻的君王在珠帘外站定,凤眼望向那随风飘摆的轻纱,看不见内力掩藏着的女子清秀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微微示意,紫莲忙上前两步,进了珠帘之后,将一碗浓黑的汤药搁在床头的红木镶金几案上,刺鼻的药味引得她转过头来,好看的水眸那还冒着白汽的瓷盏。
齐析宏喉头动了动,一字一字说的很慢,也颇显无奈:“如果你真的如此恨朕,如此不愿留下这个孩子,就把这碗药喝了吧。”
说着微微偏了偏头,再也看不见他的脸庞。
虞镜熙木木的看着眼前的药碗语气依旧是轻缓的:“你这算是以退为进吗?”
齐析宏语气也十分平淡:“随便你怎么想。”说着转了身,迈步朝帐门走去。
“拿饭菜来吧。”身后传来柔和的女声。
“什么?”齐析宏虽未转头,话语中仍透露出一点点激动。
虞镜熙漂亮的眼睛直视着前方,两人就那样隔着一层珠帘:“我从来没想过要拿掉这个孩子,只是我实在吃不下。”
齐析宏眼中的嫌恶和冷淡顷刻间消融殆尽,即便她以前是妓女又怎样,他要她。
然后又背对着女子仿佛欣慰又仿佛怜惜又或许无所谓的点点头:“朕不再打扰你了,好好静养。”
虞镜熙听着迈出帐子的脚步声,微微抿紧唇,只是拿手轻轻抚了抚小腹。
皇帐内:
白衣的女子正靠在床畔的软枕上看着书,秀丽的容颜使得人眼前一亮,白皙的脸庞,一点朱唇,不时皱起的秀眉。
瞧那神情,似乎也没看进去多少的样子。
“姑娘。”紫莲不知何时缓步走了进来。
女子抬眼看她,只见紫莲怀中的粉蓝色小锦被中,包裹着一只小小的白狐,小家伙怯怯的眼睛不时扫视周遭。
“这是昨日皇上打下的,瞧它可爱,料想姑娘喜欢,便叫奴婢送来陪姑娘解闷。”紫莲说着又看了眼那雪白雪白的小家伙,唇角不禁浮起一丝笑容,真真可爱的很。
虞镜熙也不禁心生怜爱,将书放置枕畔,伸手将那小东西接在怀中,它黑溜溜仿佛玻璃珠般的眼睛紧盯着她,不时发出嗷嗷的低鸣。

第五十九章 两情不渝

秋风萧瑟,层层营帐外是起伏的山峦。
老枝横斜,更添浓浓秋色。
山脚下一株白杨下,一个雪白的身影孤单单立着,白皙的指尖轻柔的抚摸了一下怀中的小生灵,唇角轻轻一抿,弯腰将那只白狐放在地上。
那白色的小精灵嗷嗷叫了一声,转头看着女子,似乎在询问着主人的意思?
女子微微一笑,轻轻摆了摆手。
白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广阔的大自然,略带不舍的看了一眼女主,疾奔入山林之间。
脚步声渐进,一脚玉白色的袍摆随着秋风扬起,温若的声音划破了宁静。
“明日便要回銮,和不带它一同回去?”
女子的声音轻软:“它应该呆在大自然之中,”波光流转,水眸轻轻扫了一眼身后相隔甚远的营帐群,“宫闱不适合它。”
齐析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当初你送阿布离开,想必也是一样的心情。”
虞镜熙表情恬淡,不置可否。
齐析铎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声音有种前所未有的深沉:“镜熙,你不喜欢皇宫,对么?”
女子依旧望着远处灰蒙蒙的苍穹:“是。”
齐析铎微微惊诧于她此时的坦白,随即也转头向远处望去:“你,我,皇兄只怕都是身不由己。”
虞镜熙没有说话,又听身边俊朗的男子道:“你的心里---是有皇兄的吧?”
虞镜熙没有回答,漂亮的眸中染上一丝感伤,不,不会的。
齐析铎望了轻咬着唇的女子,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感伤:“我原本也不十分确定,可是你刚刚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自己。”他转过身,面对着退后一小步的女子,继续说道:“镜熙,移情并没什么,我们都是凡人,重要的是你自己过的开心。”
女子猛烈的摇头,逃也似的转身快步去了。
齐析铎远远看着那抹倩影消失,心中突然怅然若失,没来由的憋闷起来。
坤安殿。
贺兰心恶狠狠道:“皇上,虞镜熙犯得可是欺君之罪,不杀她以后臣妾在内宫威信何存呐?”
齐析宏看了她一眼,语气冰冷:“前几日的温存懂事的皇后哪去了?”
贺兰心被噎了一瞬,莞尔又道:“皇上,臣妾是为皇上好,皇上如果不下旨,臣妾就去找太后找众大臣评理,让他们辩辩欺君之罪该不该杀。”
齐析宏微微皱了皱眉,这个乖张的泼妇,若不是先帝的旨意,怎会忍耐她到现在?
今日本是来与她商量掩盖镜熙诈死一事,她若是乖乖的还不会如此嫌恶她,可是她当真如此不知好歹。
真把自己当一国之母了。
可是如果真被她闹大,对镜熙也是不利,况且她在养胎不能受骚扰。
贺兰心见他不语,以为自己说动了他,“皇上,您是有道明君,这时候一定要公正行事,不要毁了一世英明啊皇上。”
齐析宏唇角抽了抽,忍耐着心底的怒意,正想着解决方法。
却听噗通一声,一旁侍立的一个小太监慌张跪下,哀求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您饶过镜熙姑娘吧。”
“哦?”齐析宏挑眉,心下有稍许疑惑。
“小瑞子你给我闭嘴,滚下去。”贺兰心没有料到眼前局面,一边着急的喊着一边狠狠踢了小瑞子一脚。
齐析宏冷冷瞥了她一眼,她吓得往后撤了撤。
“你说。”齐析宏扫了一眼小瑞子,语气平和了些许。
“是奴才挟持了镜熙姑娘,点火烧了藏书楼。镜熙姑娘都是被迫的。要杀要剐,您冲奴才来,奴才愿意为镜熙姑娘去死。”小瑞子说道情动,眼角流下泪来。
“你为她死?”齐析宏面色奇异,语调也流露出稍许不屑又或是妒意:“你是个什么身份?”
小瑞子使劲磕了两个头:“奴才自小进宫没有什么亲人,这宫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奴才的心早就黑了。是镜熙姑娘还把奴才当人,她表面上看着冷漠,其实最是善良,连温贵妃那么陷害她,她都愿意放温贵妃一条生路。成全温贵妃娘娘和姚--”
他交待的老实,竟把温贵妃一事也抖出来,贺兰心闻此怒意更深,表情也狰狞起来:“小瑞子你说什么?”
小瑞子意识到失言,低下头额头贴在地上不敢言语。
齐析宏眉梢跳了跳,这个女人胆大如此?淡淡道:“你一个奴才岂会无缘无故绑架她,是谁给你那样大的胆子?”满心的疼爱又平添了几分怒意,这个贱---想到这又收回口,且罢,等孩子出世再说便是。
贺兰心早吓得魂不附体,叩头道:“他胡言乱语的皇上,不要听他的啊,他一定是被那狐媚子勾引了,来陷害臣妾。温贵妃,对,温贵妃也是被那个狐媚子害了,您要替可怜的温妹妹做主啊。”
齐析宏心下烦乱的紧,听见她的话方才又冷静了些,她救温苏苏虽是对自己不敬,却也倒真是善心一片,推挤至此,扫了一眼皇后,语气冰冷:“嘴巴放干净些,你以为你是谁,都来陷害你,怎么不来陷害朕呢?”
小瑞子见皇帝沉默了半晌,只怕皇帝变卦错杀好人,急忙又道:“镜熙姑娘是好人,奴才再也看不下去她再受苦了,愿意把一切都告诉皇上。”
说着把来龙去脉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齐析宏淡淡扫了一眼贺兰心:“你做的好事。”
没理睬贺兰心的苦苦哀求,自己迈步就要出去,就在皂靴即将迈过御阶的时候,贺兰心凄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皇上。”
齐析宏负在身后的手微微握紧,转了身去看。
只见她站的笔直,眼睛早都肿了,紧紧咬住下唇。
手中擎着先皇初册封她为太子妃时,赏赐给她的玉笛,这是先帝留下的,也是先帝对黎皇后的情根,更是要齐析宏不重蹈覆辙冷落皇后的保证。
贺兰心声音凄厉:“皇上,臣妾不敢说自己是个好女人,但是臣妾绝对是最爱你的人,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步的,有我一口气,那个狐媚子别想进皇家的门!”
说着将玉笛一摔,光滑的大理石板传来一声脆响,玉笛断成两截。
齐析宏唇角动了动,却没有再说话,脸色极其隐含的大步迈出了门。
他此生最恨人威胁,他想做的事势在必行,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阻止不了。
红木殿门吱呀一声关上,将贺兰心和她的残生锁住,她的泪痕犹在,只是痴心未改。
或许渐渐的,她会发现自己的错---在每个月光下,对被她残害过的人深深忏悔。
或许你会说贺兰心并没有错,相反她更值得齐析宏去爱。
可是人,之所以为人,要有人性,执着固执或许是可爱的一面。却是不能太过于自私的,极大的占有欲和权利欲终有一天会将你吞噬。
日落西山,宣事殿。
齐析宏快步走进对月宫,紫萱忙迎上来施礼问安。
齐析宏示意她起身,问道:“人怎么样?”
出了上次的事之后他将宣事殿来了个大清洗。
眼前这个紫萱和另一个叫紫燕的,都是韩奇峰的师妹,会些功夫,是值得信任的。
他不能允许她再受到伤害,尤其还是他附加在她身上的。
紫萱的声音有种练武人的刚硬爽朗:“姑娘刚刚睡下,害喜害的厉害,却仍勉强吃了半碗稻米粥。”
齐析宏皱眉:怎么还是粥,现在听到粥就烦,怀了孩子只吃粥怎么行。
“你去吩咐御膳房,什么有营养做什么,去吧。”
紫萱点头下去了。
齐析宏放轻了脚步,轻轻靠近临窗的软榻,侍女轻柔的为皇帝揭起雪纱的幔帐。
女子睡得很轻,气息很均匀。
他在塌边坐下,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见到她的一瞬间,他便不气了,送走温苏苏就送走吧,左右只要她在就好,他不想再失去她一次。
女子却猛的坐起来撞入他怀中,眉头紧皱,开始呕起来。
看那呕吐物黄乎乎的样子,应该是刚吃下那半碗粥。
紫燕忙递来汗巾,那位姑娘几乎全吐在陛下的龙袍上。
齐析宏没有功夫去顾衣衫上的秽物,轻轻拍着她的背:“舒服些了吗?”
女子没有说话,第二次吐起来,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只吐出来酸水。
齐析宏一脸疼惜:“怎么吐得这么厉害?刚刚不还好好的?”
紫燕抬鼻闻了闻,略带犹疑道:“皇上,是您身上的龙涎香---”
齐析宏皱了眉,将她交到紫燕手上扶着,自己站起身去换衣裳了。
片刻工夫,齐析宏已换了海蓝色的绣金龙的绸袍,天蓝色的剑袖和波涛图案的腰带更显得他英俊潇洒,身材颀长。
再看腰间,所有的挂件都摘了。
紫燕轻叹,对陛下来说这位姑娘真的是很重要。
齐析宏在塌边坐下,一脸关切的问:“怎么样?舒服些了吗?”
虞镜熙只是定定的看着他轻咬着下唇,他有点不自然:“是不是朕做错什么了?”
下一秒,那纤弱的人儿已扑入他怀中,嘤嘤的哭起来。
他一时手足无措,没想到他堂堂君主,竟然毫无主意,只能轻轻的拍她的背。
良久她才抬起头来,眼圈都已经红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
抬手轻轻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面带疑惑:“出什么事了?”
虞镜熙看着他,只是摇头:“对不起。”
他简直被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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