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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下之满朝文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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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耶何其招呼着青原,“不要客气。”
青原跟着他身后,进了他的大帐。
娜珍正在指挥婢女安排食物,看见耶何其进来忙粘过来,娇声道:“王爷回来了。”
耶何其揽着她的纤腰,指了指身后的青原:“这就是青原弟弟。”
娜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杏黄袍,鹿皮靴,粗细适中的眉,高挺的鼻梁,一双灵活的眼睛调皮的闪光,不禁心襟砰动。
耶何其虽对她千依百顺,可是这样容貌的男子在整个大草原都是少有的,那一半的中原血统使的他更加有吸引力。
“这就是王爷说的客人了?”娜珍娇声问。
青原忙护心一躬身,恭恭敬敬的做足了礼数:“弟弟给娜珍嫂子请安。”
娜珍笑了:“弟弟快请坐吧。王爷,您也不早说是弟弟来,我也没准备什么好吃的。”
耶何其呵呵笑了:“娜珍你想多了,青原弟弟是一家人,大不了下次再尝你的好手艺嘛。”
娜珍点点头,这才招呼两个人落座。

第六十九章 死别生离汉宫怨

秋叶开始飘落,宏伟的皇宫顿时添上几抹萧索的意味。
金弥池边的玉石铺就的边沿上一抹白影倒映在池面,随着水波摇曳。
虞镜熙眉目清秀,水眸盯着池中的鲤鱼发愣。
魏明快步的走过来,脸色略暗,最近正逢多事之秋,整个皇宫的人都打不起精神:
“姑娘,您快去看看皇上吧。”
“怎么了?”虞镜熙将视线移回。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突然大发脾气,好像是至阳怎么的了。”
“公公请回,镜熙随后就到。”虞镜熙把最后一把鱼食悉数洒在池中,立起身,沿着魏明的方向缓缓走去。
“蠢材!”
刚走到御书房门前就听见齐析宏摔茶盏的声音,底下几个文官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户部侍郎陶永说:“陛下明鉴,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
“闭嘴。”齐析宏大怒,“这件事以后谁都别提,退下!”
“是。”众官员前前后后的离开了。
只剩下金砖上的茶渍,碎裂的杯片和揉着太阳穴的齐析宏。
虞镜熙看了眼远处的群臣,快步跟了上去。
“大人。”虞镜熙快步追上陶永轻轻唤道。
陶永住了脚,转身看去。
她似乎跑得急了,胸脯微微起伏,脱俗的容颜,小巧精致的脸,自己竟有些转不开视线。
“大人。”那女子清淡的声音将他从妄想中拉回现实。
陶永忙晃了晃脑袋,想来这就是那位声名远播的女子了:“姑娘找下官何事?”
虞镜熙轻轻道:“敢问大人,朝堂上为何争吵?”
陶永忙道:“这朝堂之上众臣争论本就是常事,姑娘不必担忧。”
虞镜熙看了看他,“大人既不肯说,让镜熙猜一猜如何?”
陶永有些微心虚,却只好道:“姑娘请说。”
虞镜熙轻轻道:“此事跟镜熙有关。”
陶永一怔,低头不语。
虞镜熙又道:“镜熙素闻大人是个忠君体国的好臣子。可是现在大人的做法---”
说到这她轻轻摇了摇头。
陶永有些紧张道:“怎样?”
她说的句句在理,语调却依旧轻缓,不见咄咄逼人之意,却不由人争辩:“大人也知眼下国家前途堪忧,明明有办法,却闭口不提作壁上观,岂不是损了你前半生辛苦积攒的清誉,坏了你从小就立下的报国志,违背了你从小接受的忠君思想?”
陶永叹了口气:“姑娘的口才,下官着实佩服,只不过此事下官却是有难言之隐。”
虞镜熙水眸平静的如不波的湖面:“皇上怜惜镜熙,镜熙感佩至深,一心想报偿君恩,求大人成全。”
陶永犹豫起来:“这---”
虞镜熙言道:“大人之所以不肯告诉镜熙,莫非是因为在大人眼中,镜熙是言而无信,贪生怕死,妖言惑众,陷害忠良之人?”
此话一出把陶永噎住了,他确实是怕皇帝知道自己满门不保。
却见那女子又道:“此事于大人却有风险,如果大人执意不讲,镜熙也不好为难,只能看皇上愁眉不展,百姓惨遭荼毒,太后忧心忡忡了。”说着微微一礼,想转身。
“姑娘。”陶永已下了决心:“既然姑娘如此识大体,又对皇上情深意重,下官冒死也跟姑娘说出实情。”
虞镜熙轻轻一福,朱唇微启:“多谢大人。”
陶永忙去搀扶,却见她后退一小步站了起来,略带局促的收回手:“眼下齐析铎教唆南越国叛乱,自己也在汶州建立了根据地,守着那赫的靖北将军韩友明本是那郑天畴一手栽培,早已倒戈,陛下现在腹背受敌,三面大军即将袭来,当前只有请那赫出兵,与韩友明周旋,才能腾出手来,与顽敌决战。可是----”
他抬头看了一眼眼前单薄的女子,眼中有一丝不忍“那赫的新可汗同意出兵的要求竟是---点名要姑娘。”
说完他又抬头去看那面无表情的女子。
虞镜熙水眸微微一波,语气依旧轻缓:“大人宽心,镜熙懂了。请大人代为安排一队护卫。”
“啊?”陶永一脸疑惑之色,心下也已明白几分。
虞镜熙看了看他,轻轻道:“听闻陶夫人喜欢绫罗坊的绣鞋,镜熙刚好有一双,改日送去府上,还请大人收下。”
说完微微一福,转身去了。
陶永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不禁陷入深思。
衔宝殿。
“今日里感觉如何?”虞镜熙扶着林玉书在椅子上坐下。
“还好,虽是身子重了,精神却还不错。”林玉书笑的很温和。
“再有好几个月才能见到宝宝呢。”虞镜熙轻轻道,眼中划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神色,既有哀伤又有期待。
“太医说这孩子可能会早产,只怕是急着出来见你这姨娘了。”林玉书拉她在身边坐下,看见她恍惚的神情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虞镜熙定定看着她,轻轻道:“我想到一个三全齐美的好办法。”
“哦?”林玉书面露疑问之色。
虞镜熙靠在她耳畔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不行。”林玉书斩钉截铁,“这样太对不起皇上。”
“我已经决定了,好好照顾他。”虞镜熙的声音很轻。
“可是—”林玉书看着眼前的人,还是不由的惋惜起来。
她是欣赏她的,奈何她们注定是敌手,不管是齐析铎还是齐析宏,就像齐析铎和齐析宏之间的争斗,只怕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了这两个绝世无双的女子中的哪一个。
“没有可是,我早就该死了,能在死之前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也算死得其所。”女子声音清和,却总有一种悲哀之感。
宣事殿菡芳阁。
轻帘漫卷,一阵阵微风带着荷香席面而来。
一个浅紫轻纱衣衫的女子静静的坐在宝漆雕华的书案后,白皙的指尖轻轻抚摸着那个雕琢精致的檀香木盒。
良久,才打开了那把精致的小锁,盒子里安静的躺着那双珍珠白色的软绸舞鞋。
她放下舞鞋,转向左侧。
又拿起另外一只锦盒,素手轻轻打开来,是一只晶莹的玉笛。
水眸在这两样东西上轻轻扫过,淡粉色的唇轻轻抿着。
该做决定了。
抬眼望去,雕花窗外,一只白鹭扑打着双翅远去,飞入碧蓝的天际---
傍晚,菡芳阁偏厅:
齐析宏在花梨木的雕花嵌玉椅上坐着,看着虞镜熙仔仔细细的将酒菜摆好。
又在他身边坐下。
“这是----?”齐析宏不解。自那次之后,他们多久不见了,更何况,她根本不靠近他半寸。
“皇上想不到镜熙还有这层手艺是不是?”虞镜熙说着动作轻柔夹了一筷子糖醋鲫鱼放在他的小碟子里,期待的看着他:“尝尝看。”
齐析宏将信将疑的尝了一口,有些不安的看着她:“为什么突然做这些?”
虞镜熙浅浅一笑:“皇上这段时间太操劳了,这一桌子是镜熙慰劳皇上的。”说着又夹了一筷子白鹤卧雪放在他的小碟子里。
齐析宏试探着拉起她的手,她没有再躲开。
他却更慌乱起来,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每一个反常的举动都意味着她将要被伤害,他有些担心,这个女子又要成全谁?
虞镜熙笑了:“知道什么?皇上瞒了我什么?”
齐析宏抚摸着她的秀发:“你那么聪明,朕能瞒你什么?”
虞镜熙拿起桌上的青花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他道:“入宫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好好陪皇上吃过饭,今日我们喝一杯。”
齐析宏接过来,一仰头一杯酒就见了底。
虞镜熙也跟着掩袖喝下,清澈的眼睛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雾:“你一直问我我爱不爱你?其实----我—”
齐析宏打断她:“我不需要知道了,只要你好好活着,能让我时常看见你,足矣。”
眼泪自眼角流下,她慌忙擦去:“皇上还没看过镜熙跳舞吧,我跳给你看,好不好?”
齐析宏试图逗她开心道:“你还有多少功夫朕不知道?”
虞镜熙轻轻笑了,起身走到精致的抽屉前拿出一只玉笛递给他。
齐析宏惊讶的接过来,左右看了看,光洁的笛身看不出有修绾的痕迹:“你把它修好了?”
虞镜熙点点头,一字一字的说:“你父皇留给你的东西不能因为我毁掉,不能。”
齐析宏握住她的手:“镜熙,这都与你无关,你不能把这些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虞镜熙回握住他的手轻轻道:“光有舞蹈没有伴奏就不称之为完美,我要跳那支霓裳羽衣舞。”
齐析宏眉心微微皱了皱,还是笑着答应了,她的要求他再不会拒绝,哪怕是亡国甚至要他的性命。
笛声悠扬的飘洒,虞镜熙轻轻脱下外袍,里面鹅黄纱的舞衣露了出来,细嫩的肘间搭了七彩的飘带,穿着白色软绸舞鞋的足尖轻点,似一只轻蝶灵巧的舞动起来,近在咫尺的她却仿若翩翩羽霏的仙子,为什么。
她明媚清丽的笑颜。
那日里,她问清楚原委,那赫的登位的新任可汗同意出兵,但是唯一个的条件,就是要虞镜熙这个人,如果她还活着,他是不可能放她走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一则可以平民愤,魅惑君王的妖姬正法大快民心。
二则,那道士所说亡国兴国之论,他迟迟不能抉择,那好,她替他选。
三是诈死脱身,去那赫为他换来那至关重要的援兵。
这就是三全齐美之法。

第七十章 军人军姿

对不起,她的心早在多年以前就给了那个叫默然的人,她的身体早已是如此不堪,她没有什么资格继续留在他身边,她没有容颜去面对他的爱怜。
她的好口才可以说服全天下却惟独说服不了她自己,能医不自医的悲剧就在于他们太清楚问题出在哪,他们太清醒。
一切早该画上圆满的句号。
永别了,你的情分,镜熙只能来生再报了。
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自父皇的那天开始他从不流泪,今日他又要送别最重要的人吗。
嘴角挂上一丝血渍,她轻柔的身体随风飘摆,落入他怀中。
“镜熙—”他的心痛得几近窒息,他本以为是天下至高的帝王,没什么可以使他心痛如斯的,这个时候他只能低低的呼唤她的名字。
虞镜熙微弱的笑着,面容上是前所未有的真诚:“对不起---我又骗---了你”
他摇摇头,一双凤眼满是柔情有伤感:“不要说。”
虞镜熙皱紧眉:“不-----就让我说完。”
齐析宏紧紧握着她的手,默许的看着她。
苍白的樱唇微启:“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人,他叫默然,那是我还纯洁天真的时候。”
齐析宏只是静静看着她,丝毫起不了妒意,只要她活着就好,爱谁都无所谓。
女子虚弱的声音继续响在他耳边:“我的心交给了他,所以我没有办法去爱你,但是---”她似乎有些激动,呛出一口鲜血“咳咳。”
齐析宏握着她手的手紧了些,心疼的皱紧眉:“不要说了,我都不怪你。”
女子微微一笑,恰似风雨中摇曳的粉色睡莲,凄凉的美,美得动魄惊心。
“我知道我不是贞洁烈女,也不配谈轰烈爱情,我一直疏远你,冷淡你,其实更是怕我会爱上你,我自私的想保存那份纯真,那份坚持的爱。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你开始不一样,我甚至控制不了我自己想对你好的冲动。如果,你出现在他之前,我一定会很爱你。可是,在我的生命里,你迟到了,他早退了---”
女子的水眸中闪耀着感伤,齐析宏只能用力的揽紧了她。
爱,竟如此痛苦。
如果有来生,只愿早日相见,在我们都还容颜如初,天真执拗的时光,我预定了你的来生,你等我。
“求你---”女子的声音越来越轻微,鲜红的血液顺着灰白的唇角流下,“求你---答应我—”
“恩。”他重重的点头,许下一个承诺,眼角堆满了泪,他极力抑制不让流出的泪,他是君王,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父皇就不让他落泪。
“好好珍重自己,好好活下去,给自己一个机会,我会在另一个世界等你,会一直等你,所以,你不要着急,好不好?”
他颤抖着吐出那个字,她终是闭上了这双倾国覆城的眼睛,笑着离开他。
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英俊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纯净的脸庞上,与她的泪水融合。
毒在酒里,解药就在那盘糖醋鲫鱼里,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深夜,渭水河畔。
一对火把沿着河岸移动,他们找到竹筏拉到岸上。
一个蓝灰色劲装的男子扶起安静躺在筏子上的女子,将一瓶药喂她服下,良久女子悠悠转醒。
那男人忙恭敬道:“镜熙姑娘,属下是中军教尉楚靖之。负责护送姑娘去那赫。”
他皮肤黝黑,长的很精壮,敦实的五官写满了忠诚。
虞镜熙还有些虚弱,在他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漆黑的夜空,只有一辆马车奔波前行。
军帐里,一抹新橙缓缓踏入。
齐析铎没有从布防图上抬起头来,淡淡问:“你怎么来了?”
紫依道:“王爷放心,镜熙姑娘已经不在宫里了,不会有人知道奴婢出来过。”
“恩?”齐析铎眉心皱了皱,抬起头来。
紫依上前一步道:“她要去那赫搬救兵,娘娘于是将计就计,帮她诈死脱身。”
齐析铎没有说话,原本沉稳厚重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紫依见此添上一句:“娘娘要奴婢告诉王爷她很好,孩子也很好。”
齐析铎唇角微微一弯,心头有一丝温暖:“她应该和你一起过来的。”
紫依微微颔首,语气不紧不慢:“娘娘说她还有事做,要王爷不骄不躁,一步一步慢慢来,这是娘娘要奴婢亲手交给王爷的。”
说着撕开袖口的夹层,抽出一张薄绢。
齐析铎接过打开只看了一眼又急速的合上。
“你去后帐中略作休息,本王会派人送你回去。”
紫依微微一福,走了出去。
齐析铎将丝绢收好,唤了声:“景云。”
顾景云从帐外大步走了进来,恭敬道:“王爷有何吩咐?”
齐析铎言谈举止间已隐隐现出帝王之姿:“你去范阳一带拦截,阻止她进那赫。”
顾景云应着退下:“属下遵命。”
齐析铎又叫住他“也不必非要灭口,能拖延数月,哪怕数日大势已定即可。”
“是。”顾景云走出了帐子,却被一人叫住。
他转过身,见那抹新橙走近拱手道:“紫依姑娘有事?”
紫依柔声道:“娘娘的意思,成大事不可有妇人之仁。”
顾景云圆亮的眼睛一闪,走远了。
辽阔的草原上,双方打的焦灼。
马车内的女子轻轻皱了皱眉,林玉书,你究竟爱谁?为什么她感觉到的,林玉书对齐析宏的,那种感觉,莫非她错了?
还是林玉书已抛下儿女情长,去追逐更有魅力的东西?
嗖!一只厉箭从耳边擦过,鬓边的一缕秀发随之落地。
门被啪的打开,楚靖之匆忙探身进来:“姑娘?”
虞镜熙点点头“我没事。”
话音刚落,又一只箭射穿马车壁,还好楚靖之手快,将她拉入怀中。
脚尖轻点,飞身落在一匹棕红马上,剑尖在马屁股上一划,马吃痛的向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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