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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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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航触着素描画里人的轮廓,手竟然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脸色惨白……

之简,竟然都是之简的画像。

别处,那贴了满墙的照片,人数虽然不一,但每张照片里,都有之简的脸,都有那张清幽孤艳,仿若神邸纾降的脸。

然而,最终吸引史航注意的,是那双眼睛,那双凝笑水光潋滟的双眸,沧冷的温柔里,轻漾出足以扭转乾坤的色彩。这样的一个男子,让人怎么,怎么也移不开眼。

不过从照片里看来,之简和那个疯子还有一个女孩儿,好像认识,而且直觉告诉史航,他们的关系匪浅,尤其是那个女孩和之简,从照片里看上去,他们好像特别亲昵。



、第三章

那个时候,之简的眼睛那么漂亮,眼珠象乌黑的玛瑙,纵使深沉在海底,那种璀璨还是会透射过碧蓝的海水散发出万丈光芒。

摸样,看上去也不过是十四五岁。

这些照片,应该是在之简还未失去光明时拍的。

其实,关于方家的很多事情,史航都不知道,她虽然是从小就在方家长大,但正式和之简接触,被方父告知,之简就是她未来的丈夫时,是她满十六周岁的那天。

年满十六周岁之前,她一直生活在一个庄园里,寥寥见到之简的时候,也就只是匆匆一眼,大多数情况下,之简就站在那大片大片盛开的樱花树下,唇边带着一抹弧度,美丽妖冶中有一种深深的宠溺,隔着距离,静静的看着她走过。

白色樱花落满他的黑发,她似乎能听他在叫她,可是回过头一看,樱花树下的少年早已不复存在。

现在这个地方,让她有点感同身受,好像是又回到了当年。

“筱爱,哥哥等会带你去见一个人,所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刚才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绷紧了史航的神经。

疑惑这个听上去温柔沉磁的声音,和那个疯子的声线怎么那么相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史航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那道虚掩着的房门前。

声音应该就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

透过缝隙把视线探进去,以好看清这间屋子的每一景……

一直,一直到她看到了落地窗前,梳妆镜旁的画面,她惊诧的死死的掩住嘴。

凌少桀背窗而站,清峻的面容里竟是那么认真,拿握在手中的木梳,细心的为身前人打理到臀部的长发,嘴角的笑,落寞而伤感。

那个不可一世的疯子,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史航愕然。

想看清那个女孩面貌,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女孩的单薄的背影,黑色的长发落在她纯白的衣裙上,清冽的纤尘不染。

这个女孩?那个疯子叫她筱爱,自称为哥哥,那么……他们是兄妹?

史航一时忘记了现在的处境,直到,那个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在凌少桀前面的保镖,只见他寥寥在凌少桀耳畔说了几句。

凌少桀依旧不紧不慢的为女孩梳着长发,须臾,薄美的唇瓣一张一合,“出来吧。”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却让站在门外的史航刚刚可以听到。

而那个粗壮的保镖以为是在和他说话,一时也没明白过来。

凌少桀停下手中的动作,瞥了一眼,黑衣保镖立即畏缩到一边去了。

史航顿觉得后背直冒寒气,脚完全不听使唤的一个趔趄,门被撞开,整个人都暴露在屋子内,可凌少桀连眼都没抬一下。

“都看到什么了?”

这次,史航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连摆手,“没,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深谙,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这个道理。

凌少桀放下手中的桃木梳,女孩随着也转过身来,那一瞬间樱花的飘洒,落在此间的距离,风拂过女孩美丽的长发,丝丝摇曳,白润细致的冰肌,在白光的照耀下,通透出一种琉璃光泽,她

精致的就像一个水晶芭比娃娃,美丽,矜贵,却也易碎。

有那么一瞬间,史航看的都有些失神,然而,更多的是惊讶,面前的这个女孩,不就是那满墙照片里的女孩吗?

“犟的只剩一根筋的丫头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筋。”他嘲笑着向她走去,一步一步。

史航想逃,可她的腿好像长在了地上那般,竟挪不开一步。

而那个女孩,盯着史航直直看了好久,然后欣喜的跑了过来抓住史航的手,叫她,“姐姐。”

史航本能的挣脱,后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给她的感觉很怪,让她不敢碰。

但也因此,那个女孩差点摔倒在地,还好凌少桀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女孩吓哭了,说着史航听不懂的话……

凌少桀恶狠狠的瞪了过来,目光凌厉的恨不得将她凌迟。

“你和方之简都是一样的货色。”

“来人,把她给我扔到冰池里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史航的手臂就被人扣在了后背,就像押犯人那样,身后,是那个女孩啜泣的哽咽声。

“哥,之简今天真的会来吗?”

史航不知道凌少桀是怎样答复这个女孩的,她只知道,当整个人被丢进零下几度的冰池里,知觉的麻木在这一瞬间全恢复过来,那种痛,就像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你的皮肤,慢条斯理的却可以在瞬间将你击溃……

岸上,是那个黑衣保镖的咒骂。

所有的意识都被冷和痛侵蚀,连救命都喊不出来,模模糊糊里,她就听清了一句话。
要怪,就怪方之简。

又是之简,又是之简,他到底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什么?

眼皮越来越重,挣扎几许,终抵不过黑暗的侵袭,再无任何知觉。

很长一段时间,史航的意识都处于游离状态,看似昏睡,但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她又好像知道。

臂如,凌少桀和一个男人的谈话,她就听到了。

“她怎么了?”床边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边灯光,目光斜睨了一眼床上的人。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身上也都是外伤,擦些药膏就可以了。”

很好听的声音,温而暖,比冷血疯子的公鸭嗓好听多了,以至于史航都忍不住想睁开眼去看声音的主人到底是长何摸样?

刺目的白光下,她不敢太明目张胆,透露出些许缝隙,却意外碰到凌少桀射过来的眼神,赶紧闭上。

“那她为什么会晕过去。”

怎么听,凌少桀的盘问都像是在审犯人。

那个好听的嗓音轻笑了一声,让听的人仿若有种错觉,好似身在天空之城中的云朵里那般美好。

“她是女孩子,身上又有那么多处伤口,被你丢进冰池里只是晕过去而安然无恙,她的生命已经很顽强了。”

凌少桀若有所思,“那是,她是犟豆嘛,哪那么容易就死了的。” 

“你好像很了解她?”那个声音忍不住调侃。

凌少桀差点上当,直接应了上去,但敏捷如他,又怎会这么容易就上当。

“一筑……”

沉了的音,气氛不对,点到即止,那个声音巧妙的移合气氛,从随身带过来的药箱里取出几支药物。

“她腿上和胳膊上的擦伤药膏,一天三次,每次擦之前,要把伤口清洗干净,如果想痊愈后不留疤的话,期间需忌口,甜点辛辣海鲜都不能吃。”

凌少桀把药膏接了过来,眉紧蹙。

“你把这些告诉我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我去伺候一个仇人的女人?”

一筑看向凌少桀的目光里多了份怪异,愣了半晌……

凌少桀敛住刚才的情绪,不在意的把药膏丢在床头的柜子上,懒懒道,“要是不能把方之简引来,她活着也一样没有价值。”

“医生的职责如此,我就做到这了。”

之后,再没有之后,几声脚步声,史航听的出,那个人走了。

可为什么凌少桀还不走……

头顶上黑压压的影子在移动,让史航的心跳悬在嗓子口,要不是现在体力还没恢复,她真想随手抄个什么东西把他痛打一顿,好让他知道知道,她活着的价值是什么。

全身湿透的衣服沾在皮肤上,厚重的棉被,前后对比,纯青的冰火两重天,让她难受的厉害,忍不住蠕动了一下。

凌少桀的目光敏锐的投射过来,史航瞬间僵持,不敢动。
床沿边一沉,凌少桀坐在床边上,五指收紧,神情严肃的看着床头柜子上的药膏,然后再看了看躺在白色被褥里的人。

她……好像很难受。

是伤口太痛了吗?

心底最深处有什么东西涌动,不由得拿起柜台上的药膏,幽暗的目光浓密的粘稠。

被褥里,史航抓紧身下的床单,随时准备应战。

谁知道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一个大肆在之简面前羞辱她清白的人,还能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但是黑压压顶在她上方的影子,时而移开,时而遮密,牵扯着她的心弦,时而紧绷,时而松懈。

他到底要干嘛?

正在琢磨着,手臂便被一只大手从被窝里掏出,史航心一紧,下意识的往回扯,但那只手的五指就像铁拷那般,明明只是很平常的捉住她的手,而她却有种被拴住的感觉。

“你放心,现在的时间还只是六点过,在结论没出来之前,留你还是有用的。”

史航惊愕。难道他早就知道她醒了吗?

“至于给你擦药膏,只是不想一个浑身都是疤痕的人污染我的眼球。”

当手腕落在他宽大厚实的掌心时,干燥而带着热力的手指,肌肤的触觉让她清晰的感觉到薄而粗糙的磨茧。

史航愕然了。像凌少桀这样狂傲的贵公子,手掌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粗糙的磨茧。

一般手掌会有厚茧的人分为三种,一种是苦力,常年搬运累积。一种是背包族,喜好户外旅行,攀岩等嗜好。而另外一种,是善于兵戈。

最后一种猜想,让史航连想,都不敢想。




、第四章

药覆盖伤口,疼痛中夹带微凉。

史航把手扯了回来,睁开眼,“你是怎么知道我醒了的?”

他没看她,只是拉过她的手,挤出药膏擦在伤口上,表情甚是不削,“就你那点演技,最多也就只能自欺欺人。”

“那你明明知道我是醒着的,为什么不再把我丢冰池里去。”史航愤怒的扯回手,坐了起来。

“你就那么想死?”凌少桀轻佻眉。

史航看都不想去看她,别过脸……

明明身上的伤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却好心到亲手来擦药,这算是扇了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颗蜜枣吃吗?

她才不吃这套。

见史航这幅模样,凌少桀不满的蹙起了眉,冷冷的命令,“把手拿过来……”

史航的心一颤,回过来的目光里充满了戒备和恐惧。

“把手拿过来。”凌少桀不想再多说,语气却缓和了些。

史航不安的抓着被褥,把刚才擦的那些药膏全沾到了被单上,心里害怕,目光却依旧坚定。

“不要……”

静,死一般的沉寂。

门外,脚步声突然混杂,急促的几步声响朝这边奔来,破门而入的人,大惊失色。

“不好了,小姐她又想不开了。”

史航顿觉得一震,本是坐在床边的人已成空,她就只听见好像是司空见惯了的语气,“在哪?”

“天台。”

史航看着双双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在看了眼在听到消息后被凌少桀丢在地上的药膏,眼眸深处
涌动过什么,却没有多想,顾不了伤口的疼痛。

史航知道,现在是最好的逃跑机会。

轻手轻脚的依附在门前,看着门外一阵混乱后,便寂寂无人。

史航暗喜,把门打开,正准备踏足朝他们的反方向走,背后,有一双强势的大手硬是把她拎了回来,邪佞的面孔在眼眶狂妄放大。

“你去哪?”

“是不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还不够多,想在加一点?”

史航挣扎着想从他的魔掌中逃出,怎奈她的反抗对于凌少桀来说,不痛不痒,构不成一丝威胁。

“你这个疯子,你一定不会如愿以偿的,如果你认为之简会为了我而前来赴约,那么你就太愚蠢了。”对,他不会来,一定不会……

这是他的伤口,曾经那么血淋淋的痛过,他怎么可能会,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她,而

亲手这把平常触都不愿去触及的伤口撕裂。

一路上,凌少桀无视她的咒骂,强硬粗鲁的拽拎着她背后的衣服,来到楼层的露天、天台上,随手丢下。

史航猝不及防,跌倒在地,血块凝结的伤口再次分裂,标致的五官因为疼痛难忍而全拧在了一块,头顶上方,冷漠的声音如一道冰柱直直砸来。

“看到没有,那就是你以后的下场。”

下意识里,顺着他的视线,史航望了过去。

女孩的背影在这暗夜幽色里,单薄的宛若透明玻璃水缸中的浮藻,一直在摇曳,飘伶。

当她看到凌少桀时,精致的面容里终于有了起伏,她朝他招手,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

“哥,我要去找之简,我不能让他等得太久了,要不然……他会寂寞,会绝望的,所以我要去找他,我要陪着他,永永远远的陪着他。”

女孩的笑,在街旁路灯的辉映下,是那么美,丝丝拂动的长发,飘逸灵动中藏有一抹浓烈的却
怎么也无法说不出口的悲伤。

凌少桀说,“看到没有,不久以后,那就是你的下场。”

同样的话,前后的差别对于史航来说犹如天壤。

史航不懂,黯低下头,回想起那满墙照片里的情景,曾经,女孩和之简是那么亲昵,而如今,

女孩的这番话,硬生生的证实了他们之间确实有某种关系存在。

“她……她……”吞吐了很久,却没出息的不知道想问什么?然后就只听见那个女孩的声音渐变的兴奋,坐在天台边沿上跃跃欲坠。

“哥哥,之简他真的没骗我,这次,我终于找到他了,我终于找到了。”

“以前之简总说,要是哪次找不到他了,就去最高的地方,在最高的地方,就一定可以看到他。”

“我现在找到了,之简,之简你等我,我来了,我来了……”

随着史航的瞳孔急剧扩张,那抹坐在天台边沿单薄的影子,像一页摇曳的纸张那般在空中跃身
而下,好似在那一刻,呼吸停止,心跳停止,就连城市里绚亮的霓虹彩灯也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史航疯了一般往天台边沿奔去,楼下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女孩却安好无恙的落在下方大片大片不明物上,虚汗层层冒出,浑身瘫软在地……

回想起之前凌少桀司空见惯的口吻和那个人的话里面有个“又”字,这样的情况好像不止发生一两次,所以他们时时刻刻都有所准备吗?

等等……

史航的脸色瞬间僵凝,刚才,刚才……

蓦地,史航忍着膝上的疼痛,蹒跚的站了起来,望向楼下的时候,那辆墨黑加长的轿车在夜色光映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车前单廖的只伫立了几个人,之简坐在轮椅上。虽然距离太高太远,夜色太黑,可史航还是认出了他,之简,方之简,一个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不管是在什么场合,存在感都强烈的让人尊畏的男人。

可是同时,他又是低调的,有些时候,他整个人稀薄的只剩下呼吸,一缕谁也察觉不到却又存在的呼吸。

抓在坚硬边沿上的五指收紧……

不远处,凌少桀轻蔑的声音狂妄袭来,“想不到,你的能耐还挺大的,我倒要看看,方之简还可以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史航看着楼下的那个人,深深的笑了,眼里有过释然。

不知道为什么,浮躁不安的心,在看到那个身影后,就意外的平静了下来,也不再在害怕了。
再相见,是在楼下他们面对面的时候,史航被人双手扣在后面,筱爱当时也在,只不过她也被人死死的扣住。

她在挣扎,在反抗,嘴里念着之简的名字,一遍,一遍,近乎疯狂。

“方之简,好久不见……”

凌少桀邪佞的向前跨出一步,下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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