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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妾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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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很显然又喝了不少的酒,就和昨天一样,只除了那身衣裳不一样以外。
“王爷此时不该正陪着长安公主的吗?”宋玲月抬眼看了六王爷一眼,没什么表情,想了一想,她又补充了一句,“不对,现今该是改口叫王妃了才对。”
六王爷往这里走了几步,面上浮现出一丝有些痴傻的笑意:“玲珑……”
“王爷,您又忘了,玲珑已经不在了,而我只是宋玲月罢了。”宋玲月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阁这么远就一股子的酒气。
六王爷仍在往这里挪,虽然很慢,但是这屋子本身就这么大,宋玲月开始担心起来。
“六王爷,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宋玲月皱着眉头开口。
六王爷闻言果然停下脚步,然后他突然笑了,笑得让宋玲月觉得恶寒,而他接下来说的话,更让人觉得恶心:“我知道自己是谁,我还知道,我曾经说过,无论你是谁,都会是我的女人。”
“六王爷那话,是对玲珑说的,却不是我。”宋玲月瞪大眸子,她可不希望今晚出什么意外,更不想因为某个意外而得罪那位新入府的王妃。
六王爷继续笑,笑得更加古怪:“你还是不懂本王的意思,本王想要的,是玲珑的心,还有这具身子。”
“六王爷,你别开玩笑了好吗?”宋玲月叹了口气,她现在不怎么害怕,自己现在的力气本来就不小,而六王爷又是这样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加上双儿就在外面,再加上那个宋斯还有可能会去而复返,所以就算有意外的话,应该也是六王爷被人敲晕的意外罢了。
六王爷重新迈开步子,一步步接近宋玲月,毫无顾忌可言。
宋玲月把手上的针线捏的死死的:“六王爷,您的新婚妻子还在婚房里等着您呢,您难道就打算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说起来,本王与你的洞房花烛夜,似乎还没有开始。”此时六王爷与宋玲月已经算是近在咫尺,他一抬手,便抓住了宋玲月捏着银针的手。
宋玲月倒没甩开对方的手,只是轻笑道:“六王爷,玲珑虽然倾心于你,却不代表任何人都会如她那般,您这样,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本王就,看不懂你?”六王爷的神色由混沌,变为清明,再转为混沌。
宋玲月摇头,复又叹息,她手腕用力,欲要抽回手,却不想六王爷用力十分巧妙,宋玲月虽不会觉得疼,却竟然也抽不回手来,无奈之下,宋玲月只得道:“六王爷,你若真心对玲珑用情,便不该如此;你若对玲珑无情,此时便该在长安公主那处,故而无论如何,六王爷你都不该在此,更不该与我有何瓜葛。”
“是吗?可是……本王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呀……”六王爷熏着红晕的面颊上像是露出一丝迷惘,不过下一刻,这丝迷惘便被阴狠冷绝所代替,“分明都怪你,如果你是玲珑不就好了?为什么你不是玲珑?”
如此说着,六王爷便直接压了过来,宋玲月手上一松,下意识地便要推开六王爷,谁曾想六王爷突然一点宋玲月的脖颈,宋玲月就觉得浑身一麻,竟然……竟然就动不了了?
“六王爷,纵然你再是拈花惹草,我想你也不该强迫过谁,想来也该算是个正人君子,你如今又是作甚?”宋玲月皱起眉头,不过似乎还不是那么紧张,因为她听到了一些声音,一些可以保证她不会被怎么样的声音,但与此同时,她似乎也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六王爷的脸慢慢地往前凑,几乎要和宋玲月贴上,不过也就是在两人即将贴上的前一瞬间,六王爷停了下来,他在看宋玲月的眼睛,或者该说他是在研究些什么:“我知道你不是玲珑,虽然玲珑也很倔强,可是她的目光总是透着一丝冷漠和狠绝,可是你不一样,我觉得……你的眼睛里像是有着包容,还有一些……不会让人觉得厌恶的疏远……”
接着六王爷缓缓抬手,用手盖住了宋玲月的眼睛:“你知道吗?这样的一双眸子,竟然会让我觉得害怕,让我觉得……想要逃避。”
宋玲月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只能微微抿着唇,然后叹了口气:“六王爷,这样很好玩吗?你就一定要把我卷入其中,才会觉得开心吗?”
此话一说完,外头便传来一阵喧嚣声。
作者有话要说:
、王妃驾到
房门是被人用脚大力踹开的,而当那个以脚踹门之人走进来时,看到的正是六王爷压在某人身上的暧昧模样。
“王爷,您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才到这里来解救呐?”女子一身华丽红袍,此刻正微眯眼角看向床上两人。
六王爷闻言这才起身,且在起身的那一瞬,解开了宋玲月身上的穴道:“爱妃不在寝殿等候,却为何带人来此?”
“本宫是怕王爷酒醉不知归路,这才特意前来,却不曾想王爷正是佳人相伴,正情深意浓处,倒是本宫搅了王爷的好事!”这人不愧被誉为巾帼,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含糊。
宋玲月才是尴尬,本是躺在床上,此时在众人面前再想装死也是不能,故而只好手脚利索地爬了起来,安静地立于一侧,低头不语。
六王爷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袍,竟是回身瞥了宋玲月一眼:“来日方长,爱妃自不必挂心,既然王妃亲自来了,那便一道回去吧。”
“既然是来了,本宫如何也要瞧一瞧这位佳人是个什么模样。”那位王妃大手一挥,直接朝着宋玲月走过来。
宋玲月心中暗叫糟糕,寻思片刻,便突然跪了下来:“还望王妃恕罪,只是妾身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哦?你还想把王爷留在这里不成?”说话间,王妃那双绣花红鞋已经出现在了宋玲月的目光范围内。
宋玲月把头压得更低,想了一想,才道:“其实今日王爷专程前来,是想来取一物以赠予王妃,只是王妃实在醉得厉害,方才妾身正要去取那物,便被王爷压住了,这才叫王妃误会了。”
“本宫误会了?”王妃语露轻蔑之意,接着她竟突然伸脚踢向宋玲月,将人直接踢倒在地,“你当本宫是这般好糊弄的吗?”
“爱妃,你失仪了!”六王爷的眸子在这一瞬间变得清明,其中隐约还含着一丝愤怒。
宋玲月只觉得胸口剧痛,却也不敢反驳,只重新跪下,连声道:“王爷心念王妃,断不该为妾身再生何事,不过妾身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王妃明察。”
“哦?那你倒是说说,王爷要赠予本宫的,又是何物?”王妃轻笑两声,一双眸子反复打在六王爷与宋玲月身上。
宋玲月这才敢起身,忍着胸口的疼痛从床里侧取出一个黑匣子来:“回王妃,王爷要取之物,正是这匣子。”
六王爷一见此物,脸色立时变了,他有些气闷地看向宋玲月,却只看到对方刻意垂下的眸子,她竟然……竟然把这匣子取了出来!难道她于自己,竟当真毫无情意可言吗?
这等想法一出,倒是六王爷自己先愣住了,他又怎么……会生出这等想法来?
王妃见到那东西,却是挑了挑眉,走上前去,上下打量了一番:“这里头盛着的,是何物?”
“妾身并不知晓,这匣子本就是王爷挚爱之物,想来也是要赠予至爱之人的,妾身自然无缘知晓。”宋玲月一面这么答着,一面又暗怕对方刚刚那一脚实在厉害,到了此刻,那份痛楚非但没有减轻,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那种疼痛中夹杂着的火辣辣的感觉,更是叫宋玲月有苦难言。
王妃也不客气,伸手便把盒子接了过来,口中却是吐出刻薄的话语:“可若这东西并非是你的,又怎会出现在此?”
这人看来似乎不好糊弄啊,宋玲月一面叹息,一面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谁知此时倒是六王爷再度开了口:“这东西本是要赠予她的,谁曾想她竟然不肯要,还在此时拿了出来,玲珑,你可知本王有多伤心?”
那个本被捧在手中的盒子瞬间落在地上,连带着王妃决然离去的背影:“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屑得这玩意儿,王爷若要在这里过夜,请自便,本宫先回去歇息了。”
于是一大波人就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楚倾妍有些无力地瘫坐在床沿上,她觉得胸口很疼,不过更疼的是她的脑袋,六王爷这真是要绝了她的后路吗?
“本王知道你想离开这里,可是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觉得你真的能离开这里吗?”六王爷看向宋玲月,眸中不知在闪烁着些什么。
宋玲月苦笑一声,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六王爷就一定要把她拉进来呢?分明自己早就说得清清楚楚,她已经不是玲珑了啊,那为何六王爷还偏要如此执着?
“六王爷,说到底,你也只是不能忍受一个女人的背叛而已吧?”宋玲月觉得胸口的痛楚开始往上蔓延,她接力把那份痛压了下去,才嘲讽地开了口,“可是我本来就不是玲珑,更不是王爷您心仪之人,也非六王爷用心相对之人,六王爷又何必如此?若六王爷真是在意这张脸,我也愿毁去容貌……”
“够了!”六王爷闻言觉得那因饮酒过度而引来的头疼,便又铺天盖地而来,弄得他心烦意乱。
宋玲月突然动作缓慢地从床沿上站了起来,然后她俯身从地上捡起那个已经好几次被人丢在地上的黑匣子,她把匣子捧在手里,很想仔细去观察上面的纹路,可是她又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所以她只能先回到床边坐下,然后才轻声道:“这黑匣子还是应该交给六王爷的,之前我也这么觉得,不过那时候,我只是以为玲珑大概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
在这个转折的地方,宋玲月突然就停住了,这让六王爷觉得心烦起来,他终于忍不住地追问:“可是什么?”
让六王爷回头看向宋玲月的时候,宋玲月突然就笑得,笑得很开心,可是又显得很陌生,然后在这痴痴地笑容里,她开了口:“我现在又觉得,也许玲珑是什么都看得明白的,也许她最后之所以选择走向死亡,也许并不是为了六王爷,而是为了离开六王爷。”
“你说什么?”六王爷皱起眉头。
宋玲月拍了拍手中的黑匣子,继续笑:“我是说,也许玲珑之所以没有把这个黑匣子带走,并非是因为她舍不得,而是因为她已经不想再与这黑匣子、与六王爷有何瓜葛……”
这话更是惹恼了六王爷,不过不等六王爷发怒,他便看到那个黑匣子从宋玲月的指尖滑落,再一次落在了地上,而宋玲月也突然闭上了眸子,身子犹如落叶般倾斜起来……
“宋玲月!”这是六王爷第一次这么称呼宋玲月,伴随着他奔过去扶住宋玲月身子的动作,不过很可惜,此时的宋玲月已经失去意识,听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妾本无辜
宋玲月觉得自己很倒霉,自己来了这里才多久啊,竟然已经晕倒两次了,第一次是因为身体本能为六王爷挡了暗器,这一次,竟然是因为被一个女人踹中了胸口!
唔,胸口好闷,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这让宋玲月觉得十分难受,她试着大口呼吸,可仍然无济于事,不行,再这么下去的话,自己一定会被憋死的!
这么想着的宋玲月,终于在模糊中,拼尽全力,往外吐出了一口气,而与此同时,她觉得胸口的那团东西也跟着溢了出来,一股温热涌上喉头,她不由自主地呕吐起来,有谁帮她翻转了身子,使她可以更顺利地把那些东西吐出来。
有些腥臭的味道,似乎还有些苦涩,不过至少吐出来之后,就感觉舒服多了。
紧接着就又是一片黑暗,这种感觉对宋玲月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估计但凡经历过一次的人,都会铭记这种感觉,就好像意识仍然存在,可是却又处于迷离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宋玲月也不知道自己呆了有多久,不过她终于还是醒了过来,醒来时,她仍旧是在自己的小院里,想来也是本身就是在这里昏掉的,加上现在六王爷的寝殿也已经有了女主人。
宋玲月小幅度地在床上蹭了蹭,所以说,还是睡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啊。
此时应该是夜半时分,屋子里虽然有点上油灯,不过光线仍然很暗,宋玲月觉得嘴巴里苦苦的,想来该是之前被喂了药,再往前看,就瞥见一人正爬在床沿上,想来应该是双儿。
宋玲月这次倒是没觉得浑身无力,不过胸口仍然疼得厉害,就像针扎似的,她便觉得有些奇怪,就算那位长安公主是神人,可就这么一脚,真能把自己踢成这样吗?
说不准还是自己现在太弱了,宋玲月无声地在心底叹息,结果这一叹,却使得胸口的痛楚愈发明显了:“唔……”
双儿也是十分敏感的,就这一声低叹,便转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眸中便已一片清明:“夫人,您醒了呀,您先感觉如何?”
似乎没有那种应有的兴奋啊,宋玲月这么想着,便也如实道:“我觉得胸口还有些疼,可能是上次被踹得太狠了。”
“夫人……”双儿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宋玲月仍是躺着,此时并没有看向双儿,故而倒没看出异常来,此时宋玲月可不敢乱动,她觉得自己要是敢乱动的话,估计一定会更疼:“双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呀?我睡了多久了?”
“今儿是二十四了,夫人已经睡了整整三日了。”双儿叹了口气,这才面前站起身来,毕竟趴的时间太长了,腿脚都已经麻了。
宋玲月很是小心地叹了口气,却仍是觉得胸口刺痛,她不禁疑惑道:“这都三天了,怎么我还觉得这么疼呢?不会是真的踢到了内脏吧?”
“夫人……”双儿又轻唤了一声。
这次宋玲月倒是注意到了双儿的异样,便转头问道:“怎么了?”
双儿又是一番犹豫,终于还是决定暂时不要说出口:“奴婢是担心夫人,夫人的样子,像是很疼啊。”
“也不是那么疼,只要不动,也就不觉得疼了,”宋玲月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她也有些害怕再引发胸口的痛楚,“倒是双儿你,这都什么时候,你也该好好休息了吧?”
“奴婢不累,奴婢还要照顾夫人的。”双儿抿着唇,有些固执地摇头。
宋玲月终于没忍住还是笑了,然后也如预料那般疼得直冒冷汗,不过她仍是勉强道:“我真不要紧的,你就快去休息吧,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醒了吗?”
“可是……”双儿仍然不依,却被宋玲月打断了话语。
“你要是不去休息,我也就没办法休息了,你难道是想叫我陪着你熬夜不成?”宋玲月板起脸来,见双儿没有反驳,这才软了语气,“我真的没事,我现在就是觉得胸口有点儿疼,我要是觉得受不住,或是渴了、饿了,就直接叫你,这总行了吧?”
与宋玲月相处这些日子,双儿其实也算了解对方的性子了,故而这次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几步,这才出了里屋,在外间歇下了。
宋玲月对着那如豆油灯发了会儿呆,这才重新闭上眼睛,她觉得自己现在可真是受罪啊,早知道当时就任由那位新王妃误会自己了,至少不会落得这么惨淡的下场啊。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双儿就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夫人,是时候喝药了。”
“唔,这是什么药啊?”宋玲月不是怕苦,不过喝药这种事,总要问清楚才好。
双儿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她把托盘放下,又过来小心翼翼地在宋玲月的头下垫了个高枕,便转头去端来药碗:“夫人是被震到了经脉,所以才会好得如此之慢,故而大夫又开了些药,可以调节内息。”
宋玲月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本事坐起来,不然还不知要疼成什么样了,所以虽然躺着喝药也有些困难,不过也都不算什么了。
喝完了药,宋玲月又问道:“那我现在能吃东西吗?”
虽然不觉得饿,不过该吃的饭还是少不得的,不然她怎么好好养身子呢。
“夫人是觉得饿了吗?”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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