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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妾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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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百转千回,宋玲月终于抬起头,看向这个害得自己左右为难的罪魁祸首,眸中已经酝酿出来蒙蒙浓雾,几乎泫然欲泣。
六王爷很自然地对上了这双含泪的眸子,接着却又是笑道:“怎么,一向刚烈的玲珑姑娘难不成是舍不得本王了吗?”
宋玲月想都没想,就直接点头,一眨眼,便有两行清泪滑落,虽然她不能说话了,不过这一举一动,也足以说明她此时的用意了。
那位三王爷似乎升起了些许怜香惜玉之情,见此情景,便道:“六弟,你这又是何苦?既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再去寻个良家女子,也是无用了。”
“三哥是同情她吗?不若这人就交给三哥吧,若要她直接回去那杨柳岸,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六王爷表面上是在笑,可这笑却显得极冷。
三王爷却不再言语,像是怜悯地看了宋玲月一眼,接着便转回厢房去了,独留宋玲月心惊胆战地面对着六王爷,一双眸子眨呀眨的,却反倒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了。
六王爷似是歪了歪头,有些无奈地道:“看来你现今这模样还真是入不得眼了,竟连一向慈悲为怀的三哥都不肯收留于你,这该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自然是求你大发慈悲,不要把我这个弱女子丢在狼窝里了,宋玲月心里这么想着,面上更是露出可怜之色。
可惜那六王爷也是软硬不吃,只是多看了宋玲月两眼,便也要转身离去,此时宋玲月哪里肯轻易放过这根救命稻草,几乎想都没想,她便伸手扯住了六王爷的衣袖,做着无声的挽留。
六王爷被这一扯,自然回头,眸中似闪过诧异,语气却已变得冷峻:“玲珑姑娘,这是何意?”
宋玲月也管不得对方能不能看懂自己唇语,只是急切地无声道:“你别走。”
“你叫我别走?”幸而六王爷还不算笨,虽然开口的话语仍是尖刻,可至少他是看懂了宋玲月的意思,“玲珑姑娘这话本王也听不明白了,之前不是玲珑姑娘口口声声说着不愿与本王有任何牵扯,甚至不惜划破了自己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儿,还亲手把自己毒哑了,用以嫁祸本王吗?”六王爷一面如此说着,一面抬手抚了抚宋玲月额前的伤疤,“哦,还有这道伤疤,想必是玲珑姑娘以死相拒所造成的吧?”
宋玲月有些愣愣地听着,第一条和第三条虽然不是她做的,但至少她是知道的,可是这第二条,难道自己这嗓子并非六王爷赐药毁去的?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玲珑姑娘莫不是不记得了?”六王爷嗤笑一声。
宋玲月重新对上六王爷的眸子,有些呆傻地摇了摇头,这可不是骗人的,她是确实“不记得”这些事了,怕对方不相信,她又用唇语夸张地道:“我确实,不记得了。”
“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这等混话,也敢拿来诓骗本王?”六王爷一甩手,这才甩掉了仍在扯着他衣袖的宋玲月的手。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记得了,”宋玲月忙摇头,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宋玲月又指了指自己额前的伤,道,“兴许是这里被撞坏了吧,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不信你可以……”
宋玲月本是想让双儿给自己作证,结果一回头才发现双儿根本没有跟上来,无奈之下,她只得怏怏停下。
六王爷就这么瞧了宋玲月片刻,再开口时,却只是质疑:“纵然玲珑姑娘如此言辞,可本王却实在难以信服,方才你在楼下瞧过来的目光,本王也是记得清楚,那其中怨恨难不成都是假的?”
宋玲月无语问天,早知道会是这样,她自然不会那么坦诚地表达出自己的愤怒,可惜为时晚矣,而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说实话了:“我虽然不记得之前的事了,可总要弄清楚自己脸上和头上的伤是从何处来的,故而才得知了有关六王爷之事,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对女子而言,面上有了瑕疵,我会心生嫉恨,也不是不能理解啊。”
“如此说来,你仍是嫉恨本王的?”六王爷跟着就这么问了一句。
宋玲月暗暗叹息,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却也只能继续道:“王爷要这样说,也是没错,只是无论如何,还是性命更重要些,我现今已成了这个样子,要留在青楼里已是不可能了,故而还望王爷肯收留我,纵然只是给个容身处也好。”
“你到真是识趣得紧呐。”六王爷冷哼一声。
宋玲月抬头看向六王爷,只能苦着脸作悲情状:“我知王爷身份尊贵,自然不屑多瞧我一眼,但请王爷发发慈悲,莫要叫我年纪轻轻便薄命于此。”
“你在求本王?”六王爷的语气倒是有些变化,只是那高高在上的口气却是丝毫未变。
虽然心里很想给这人一脚,但表面上宋玲月却只得恭谨点头:“正是,还望六王爷成全。”
“那好,”六王爷这么应了一句,宋玲月以为对方是答应自己了,正要高兴,却又听对方继续道,“今儿恰好是十五,本王会去杨柳岸听戏,若玲珑姑娘今晚能登台献艺,且能打动本王,再说此事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袖舞

宋玲月离开杨柳岸时,至少是心情轻松的,可等回到杨柳岸时,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倒也不怪她不够豁达,只是前途坎坷,她实在是觉得茫然。
虽然坎坷,却也不得不走下去,所以回到青楼,宋玲月并没有回房,而是直接找到了柳姨的住处,此时柳姨正在房中,一听宋玲月来访,不禁暗暗揣测,不知这人来此何为。
宋玲月倒也没多绕弯子,只直白地叫双儿传话道:“我家小姐今晚想要登台献艺,故而想请柳姨安排。”
“登台?”柳姨下意识地便看向宋玲月的脸庞,接着便又含笑掩饰了过去,“玲珑为何想要登台?你现今身子还需将养着才好,怎可如此劳累?”
宋玲月摇了摇头,继续让双儿传话:“小姐说,这是六王爷的意思,因着今晚六王爷也要过来,故而才特意这么嘱咐了。”
柳姨心中虽是狐疑,却也不好直白说些什么,便只得旁敲侧击地道:“有些话老身本不该说,可我想来宠着你,说出来倒也无妨,那六王爷虽性子冷冽些,可终归算不得坏人,你若跟了他,老身便也放心了,可你之前却总是……”
“叫柳姨关心了,我现在什么都明白了,柳姨放心便是。”宋玲月一时间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要说什么,便只能跟着打马虎眼。
“你嘴上虽这么说,可老身也知晓你的刚烈性子,”柳姨有些不放心地叹了口气,接着竟是转头对着双儿道,“双儿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性子倒是沉稳,你来和老身说说,方才你家主子见到六王爷时,又是哪般?”
宋玲月闻言这才明白了柳姨的用意,无非便是通过双儿的口探知自己和六王爷究竟是个什么状况罢了,虽然对于双儿还并不了解,但是当着自己的面儿,想必她也不会多说。
双儿的回答也没让宋玲月失望,她只是低声道:“回柳姨话,先前在醉荫居时,六王爷将小姐请到了楼上厢房,奴婢并未跟进去,因而并不知晓。”
柳姨闻言只是一笑,再次大发慈悲地点头道:“既是如此,便依玲珑所言,只是你现今口不能言,面上又是……你可想好如何献艺了?”
“柳姨放心便是,至少不会砸了这杨柳岸的招牌。”宋玲月对此倒是自信满满,先前还想着能否用到自己的老本行,现今看来,倒真是应验了,只是如何把现代学到的东西带到这里来,还需研究一番才是。
柳姨显然也不是拘泥于此之人,故而在虚情假意地关切两句后,便把玲珑打发了,只说到了晚上会差人去请她登台,叫她尽早做好准备。
有些疲惫地回到房间,宋玲月叫双儿将衣柜里所有的衣裳全找了出来,看了又看,却也没找到灵感,若真要别出心裁倒也不难,只是此时已过了晌午,要做准备根本是来不及的,一时间不免有些怅然。
“小姐可是为今晚的登台愁着呢?”双儿一直在一旁守着,此时见宋玲月垂头丧气地坐着,便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宋玲月看了双儿一眼,无声地问道:“是呀,你可有何法子吗?”
双儿缓缓地摇了摇头,像是也在为自家主子担忧:“先前小姐的曲子唱得是极好,楼里的客人都喜欢听,可现今……”
可现今自己已经哑了,自然是不可能去献曲的了,不过在这古时候,想必也就唱歌和跳舞的居多了,自己既然是要做舞,自然要别出心裁些,若就地取材,似乎也只有民族舞蹈合适些,可那些舞蹈大多活泼又个性,虽是出奇,可却难以贴合这青楼的气氛了,若是能叫这两者结合便好了……
结合?宋玲月的脑中突地闪过一个念头,接着她突然就站起身来,眼睛亮亮地对着双儿道:“双儿,咱这里有没有大约三米长的白缎子,恩,红缎子也成,只要长度够了就成。”
“缎子?”双儿想了一想,也跟着眼前一亮,“奴婢记得前次六王爷着人送了好些缎子过来,可小姐却是碰也不曾碰过,都被搁柜子里了。”
宋玲月现今只关心自己晚上该怎么办,自然不会在意这缎子是谁送的,故而忙叫双儿把那些缎子都取了出来,左挑右挑,最后选中了一条绣着红梅的绸缎,这绸缎看着轻薄,实则沉重,不过却也正好衬了宋玲月打算跳的舞。
将那长长的缎子截成大约三米长短,再披在肩上转了转,觉得还算趁手,宋玲月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坐了下来,这一坐下来,宋玲月便觉得饿了,先前在那醉荫居时,虽也被叫到厢房中用膳,可对着那样两个男子,宋玲月哪里会有胃口?故而也只是食不知味地吃了些点心,现今大约已经是现代的两三点了吧,宋玲月觉得饿倒也不例外。
“双儿,你帮我去后院看看可有什么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我有些饿了。”想到便说,宋玲月也毫不客气地开了口。
双儿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跟不上宋玲月的节奏:“小姐怎么突然……小姐可想好今晚该如何是好了?”
“自然是想好了,这件事你便不必担心了,快去帮我拿吃的吧!”宋玲月学着双儿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眸中透着几分狡黠。
双儿踌躇片刻,却偏偏执拗地继续追问道:“可奴婢还是担心,小姐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法子,难道便不能和奴婢说说吗?”
宋玲月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这人和自己才想出几日啊,竟然都开始没大没小的了,是谁说这古人最讲究尊卑的来着?现代人诚欺我也!恩,还是说这丫头其实是被自己的“不正常行为”给带坏了?
“双儿可真是笨哦,你刚刚不是都看到了吗?怎的还来问我?”宋玲月想到此处,不禁觉得好笑,在这里,自己确实是一个异类呀!
双儿有些懵懂地歪了歪脑袋,仍是不解:“奴婢方才没看到什么呀?”
宋玲月没说话,只是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缎子。
双儿继续迷惑了片刻,接着才突然瞪大了眸子:“不要呀,小姐若是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不去便是了,可莫要再想不开了!”
想不开?宋玲月的额前瞬间挂上了一条条的黑线,她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缎子,用唇语夸张地道:“这是,袖舞。”
作者有话要说:

、登台献艺

宋玲月登台的时间被安排在中间时段,这件事宋玲月是在吃了饭知道的。
用柳姨的话来说,既然是六王爷亲口说的,那自然该仔细安排,这登台的时候也是极重要的,故而如此倒也还算合情合理。
不过宋玲月却知晓这中间时段虽可谓是黄金时段,却也是最考验人的。
若说最开始的几个节目,初初开场,大家看什么都觉得是好的,也自然会拿自己先看到的节目,和之后的相比较,故而前几个是讨巧了,可也只成了一种标准;而最后几个,大家都看的乏了,即使看到好的,却也觉得烦了,自然评断不出好坏了;偏偏中间的那几个,观众们正看在兴头上,若是好了,自然是多多加分,可若是不好,便也落得更多骂名。
不过到了此时谈这样,倒真是没甚意义,毕竟一切都已安排好了,而宋玲月又是没什么话语权的。
为了晚上的登台,宋玲月先换了身纯白的衣衫,后又由双儿帮着将那条白缎子从一侧衣袖穿入,再由另一侧穿出,如此看来便像是分别握在两只手中的缎带,而这缎子之所以这如此穿过来,自然是还有旁的用处,此时暂且不提。
初步做好了准备,宋玲月便闲了下来,虽然穿越到了这里,很多事都不再会有人管着自己,不过多年来的习惯仍是让她在之前很好地控制了饮食,并在此时开始进行跳舞前的准备工作。
双儿在一旁虽看得莫名其妙,却至少没再开口说出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来,直至时辰差不多了,外头有人敲门来询问需要乐师准备什么曲子,宋玲月这才不慌不忙地婉拒了来者的好意,戴上一块白色面纱,又将两侧的缎带都收进了袖中,走出门去。
一出门,宋玲月便听到楼下传来的震耳喧嚣声,心中不禁暗叹这风花雪月之地果然热闹非凡,却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子正独守空房。
下了楼,宋玲月便看到前面高高的台子,之前回来时还是没有的,想必便是方才搭起来的,而在台子前则是摆满了桌椅,桌椅前更是坐满了前来花钱买乐子的公子哥儿们。
“姑娘,您先等等,待到台上那位姑娘下来了,下面便是您了。”这时开口的是先前引路的小厮,毕恭毕敬的模样,连头都没抬。
宋玲月点了点头,无声地道谢:“有劳了。”
那小厮似是一愣,竟像是看到了一般,摇了摇头:“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只是小的还要多问一句,姑娘当真不需乐师在旁吗?”
宋玲月有自己的打算,却不足为外人道,故而只是摇了摇头。
接着她的目光便继续停在了台子上,此时该是有人正在吟曲儿,虽瞧不见那人模样,可那婉转轻灵的声音倒真是好听,一句句的敲人心弦。
“今日逢君亭台上,明日君可识妾否?
妾心似明月,只把君来照;
君可识妾心,凄凄又切切……”
宋玲月听着听着,不禁勾起嘴角,所谓情之一字,当真是叫人揣摩不透,直至有人提醒宋玲月该登台了,她这才摇了摇头,摆脱脑中的胡思乱想,走上台子。
在上台时,宋玲月与一红衣女子擦身而过,仅仅一眼,她似乎察觉到那女子异常苍白的脸庞,不过下一刻便被台下的喧嚣声拉回了思绪。
“呦,这是谁呐?怎的还戴着面纱呀?”
“就是,哪有这般戏弄人的?还不快把面纱摘下来!”
“诶,瞧这身段,难不成是玲珑姑娘?”
“这怎么可能?你们难道没听说那件事吗?玲珑那小妮子怎么可能站在这里?”
“那你倒是说说这人究竟是哪位姑娘,也不知这杨柳岸何时多了这等规矩,哪有在登台时戴着面纱的道理?”
宋玲月一面有些好笑地听着这些没有营养的对白,一面径自摆好了姿势,这是一段没有配乐的舞蹈,确切地说,她需要用舞蹈为自己配乐,所以她不必等待什么,她要等待的只是自己的动作。
“唰”的一声,双袖中的缎带在舞者的带动下张扬地甩开,在空中划过两道白痕,众人还未看清那白痕究竟为何,便见那舞者就地旋转起来,长长的纯白缎带在空中悠扬地转起了圈,紧紧围绕在舞者周身,叫人几乎看不清那舞者的身形。
突然静寂下来的楼中,似乎隐约传来轻微的悲鸣声,这声音时缓时急,时重时轻,竟像是有人在此呜咽,若仔细倾听、分辨,便能发现这声音竟是自那高台之上传来,想必正是那白缎飞舞所发出的声响。
抛开这点不提,单说这景致、这画面,自也是极美的,纯白中透着点点猩红,那是绣在上头的梅花在作祟,搅乱了那透彻的颜色,却又透出几分叫人神醉的妩媚。
然片刻后,舞者突然收起了白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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