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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贵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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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走过来看我,静静的微笑。
我啊的大叫一声甩开她伸过来的手,散乱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我颤抖的往后挪,整个人狼狈得不得了,“你不要过来……。”
她皱着眉不高兴的嘟了嘟嘴,而后想到什么,突然又笑了起来。
爱德华蹲下来分外温柔的抱紧我,淡淡的瞥了爱丽丝一眼,然后看向管家,“发生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让我见盖伊叔叔吗。”
管家皱了皱眉,冰冷的神情依然不变,“老爷在生病,不想见人。”
爱德华冷笑,“是不想见还是不能见?”
管家低下头看爱丽丝。
爱丽丝扯住爱德华的裤管,撒娇,“爸爸说他生病的时候,事情都让我管的。”
爱德华看看惨死的玛丝,眯起眼睛,似怒非怒,“被袭击的可不是只有一个人。”
他撩开参血的睡衣,晃了晃,“让他来见我,否者……。”
他抿着嘴角,眼神冰冷至极,抱着我,转身就走,回到他的房间。
第三十七章
他的房间也是一片漆黑,窗户半开着,吹拂起深蓝色调的窗帘不断飘动。
待从跑进来点亮了所有蜡烛,顿时整个房间灯火通明。
也许是那些事情全都发生在漆黑的地方,也许是身边有他在,终于不那么害怕了。
这时候我才猛然发现,床的旁边散落着好几只木偶手臂,看样子他因该也被攻击过,床上甚至还染了血。
我拉住他的衣领,惊讶,“怎么可能,不是朝我来的吗。”
他把我放在干净的那一边床上,然后疲惫的一把倒进床头,惊得我大叫。
“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能吸引他们?”
“你,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嘲笑我?”
他的发丝遮住了半边眼睛,我只能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下面有很多都是我的人。”
“那你还被捅了一个洞?”我指指他出血的地方,其实那里只是擦破点皮。
他不耐烦的哼唧两声,我凑近了听才听到他小声呢喃着,“居然真的这么大胆。”
什么叫居然真的这么大胆?难道……他知道是谁害的?
我猛拍他的脸,扯他的头发,“爱德华,起来说清楚,既然知道有危险你还让我一个人回去睡,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掐死,你起来啊。”
他又哼了一声,实在是困得不行,伸出了一只手,啪的一下像拍苍蝇一样把我拍倒在床上,然后跟只猪仔似地拱进我怀里,睡着了。
睡着了……
我张着嘴巴,错愕,这……太诡异了。
没多久,有人敲门进来,来人居然是托修列男爵。
我控制不住的翻白眼,心想,怪不得一进来就跟头猪一样睡死过去,原来有帮手,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拉过棉被盖在他身上。
跟照顾我儿子似地。
托修列轻声走过来指了指爱德华,我张嘴,无声道,“死不了。”
托修列笑笑,暧昧的打量我俩的姿势,然后朝我飞了个媚眼,拉着正走进来的医生跑了。
我沉默。吸吸鼻子,恶狠狠的扯住爱德华的头发到处乱揉,把他的脑袋变成一个鸡窝。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两只手的抱住他的脑袋,一把勒紧,然后把脸埋进他的发丝中,大大的吸一口气,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瞬时灌满了脑间。
爱德华不舒服的拱了拱脑袋,我松开了点,但还是维持抱住他那颗圆脑袋的姿势,下巴搁在他发顶,在他散发着个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里,也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怀中依然抱着一个东西,不过不是脑袋,已经被换成软绵绵的枕头了,我半睁着眼睛四处看,最后定格在前方不远的地方,“你醒了。”
我缩回被子,抱紧了枕头,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怎么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的?”
他不理我。
我向他挪近点,“你昨晚那个样子好可爱啊。”
他不耐烦,“你就只记得我可爱了?”
“呃,其实也不是你可爱,是你的脑袋很可爱,圆溜溜的。”我朝他笑笑,其实说起来他的脑袋并不圆,看他那张瘦窄的小脸就知道,只是在他蓬松的黑发下,略显可爱了点。而关键是,这样抱着,就不会感到害怕了。
我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眯起眼睛裂开嘴巴笑,然后又伸手摸摸。
他无奈,“索菲亚,你这样我会忍不住。”
啊?
啊啊?
讪笑两声,“你倒是哪里都发情啊。”
他耸耸肩,继续懒散散的拉开窗帘,“我已经很久没做了。”
我愣了愣,又笑,“怎么能委屈自己的身子,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啊,不要在乎我,看到什么好男人,压住就上,我不会怪你的,真的。”我使劲的点头。
爱德华斜我一眼,不说话。
托修列突然闯进来,扫了一眼爱德华,又看了看床上的我,暧昧了,“罗兰啊,你悠着点,纤细的索菲亚小姐经不起你几次折腾的。”
“……”
“……”
爱德华完全无视他的话,“盖伊出来了么?”
“出来了。”说到正事,他这才正经了起来。
“怎么样?”
“事情有点复杂。”
爱德华挑眉,不出声,托修列继续讲下去。
“他已经变成半个木偶人,操纵者另有其人。”
“有什么线索么?”
“在他的密室里,还发现了……她。”
一时间都沉默了起来。
她?什么她?
第三十八章
“爱丽丝了?她因该知道一些事情。”
托修列不自在的动了动手上的纸张,“她不见了。”
“不见了?”
“恩,”托修列顿了下,随后才继续又说,“所有人形木偶也都不见了。”
爱德华闭上眼睛,皱起眉, “检测到的结果是什么?”
“在这里确实爆发过很强大的黑魔法,小部分木偶身上都有黑魔法的踪迹。”
“施法者大概是多少人?”
托修列疑迟了片刻,“检验结果是一个人,但不太可能,你知道的,很久都没有人这么强了。”
“……你先出去吧,让我想想。”
托修列担忧的看他一眼,无奈的关上门。
我缩在被窝里,傻成一只木乃伊,他们说那些话我有听,就是没有懂。
小心的扯扯爱德华的衣服,我眨着求知欲超浓的眼睛,“事情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恩。”他点点头,“让他给跑了。”
“谁?”
他扭过脸来,特无辜的耸耸肩,“不知道。”
我的脸黑了一半,“不想让我知道就算了。”
“是真的不知道,刚刚那些话你不是听到了。”
“哦,刚刚那些话很重要么?”
“你说了。”
“让我听到了,你不怕我乱说么。”
“你听懂了?”他朝我笑笑。
“……”
我撑着下巴,突然回想到昨晚想过的问题,状似不经意的问,“你就不能回到从前的温柔样子?”
“恩?”他头也不抬。
“就是以前老爱装委屈啊装可爱啊那时候那样”,我挥挥手臂。
爱德华停止看书,转过头,眨了眨眼睛,变得水嫩起来。
“对对,就是这样。”
“你想调戏我?”
“……”。我点头。
“我会害羞的”,他用手背捂上白皙的脸颊。
“啊,那害羞吧。”
爱德华捂着脸,彻底无言。
我再次忘记了,他本来就是最不要脸的男人。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胸,揉了揉,“这么小,”他哂笑,松了手,“我没兴趣装了。”
我青了……
爱德华烦躁,我更烦躁。
既然该抓的抓了,抓不到的也跑完了,还留到这里干什么?
爱德华你在当时保护不了我就算了,难道还不能送我回家?
我跑到角落里默默流着眼泪,时不时哀怨的跟他对上两眼。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把他惹恼。
“你在干嘛?”
“你昨晚去哪了?”
爱德华眨眨眼睛,“我们还没结婚你就要管着我了?”
“然后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没理他的话,继续问下去。“你也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能听到什么解释了,他跑出去搬救兵,因为肯定那些人是朝他来的,所以不用担心我被害?还是觉得,我还不够格让他来解释。
没等他回答,我先放弃了,“算了吧,我不想听,你只要告诉我,为什么我还要留在这里。”
“索菲亚,”他叹了一口气,尽力把话说委婉点,“我们订婚后我就要出征。”
说完后,他静静的看着我。
“出征?打仗?你?”
“对,也许会出去几个月。”
我张了张嘴,几次组织语言,可最后出口的却是,“这与我有关?还是与现在把我留下来有关?”
他拿着文件,从左手换到了右手,表情冷淡下来,“跟我在一起后,这些事情会发生得更频繁,你先看看怎么处理会对你以后有帮助。”
“更……频繁?”
“你因该知道,有很多人想阻止我们的联姻。”
“你说,联姻?”我低着头,长长的刘海盖住半边脸。
“难道不是吗。”说这句话的那一瞬间,他有点疑迟,但最后还是被自己甩在脑后。
“所以我要受这些罪?”我摸摸肩膀上的伤,一股钻心的痛感,“原来我在做货物抵押的同时,还有挡箭牌的功效啊。”
帮他挡,仰或是帮他某个心爱的女人挡,说出来,都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光彩事。
用一个女人帮另一个女人挡箭,对于那个挡箭的女人,让她如何想。
“爱德华,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声音很小,很低,我怕再大声点,会激动到把眼泪都逼出来。
那不是太难看了。
爱德华不自在的来回走动,心里不舒服的情绪越来越明显,“索菲亚,你不要这么任性,当初不是说好了吗。”
“那我得到了什么?”
爱德华心里烦躁得不行,那种情绪逼得他胸口发闷,“我登上王位后,你就是皇后了,我说过,我不会动摇你的后位的。”
我把手捂住脸,僵硬的翘了翘嘴角,“原来是这样啊。”
“索菲亚,我告诉过你,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爱上我对你没有好处。”
“爱上你,爱德华,你太瞧得起自己了。”我转过身,眼泪沾湿了整个领口。
“那最好不过。”他捂着头,急急忙忙的走出去,已经无法思考。
第三十九章
我又蹲回地面,仰起头,眼睛不知道看哪里才好,眼泪却流了满脸。
从前天晚上累积的恐惧好像一下就爆发了出来。
本来……一直忍得好好的,本来,可以装得很像。
小太妹跟我说过,你恨又有什么用,地球照样在转,你恨的人照样活得好好的,你难道还会拿把刀捅了他再捅自己,安乐啊,不是我说你,你都过这么多年了,怎么还会那么傻。
我当时笑得特别凄惨,说姐姐出门天天被门夹被马踩,傻也是没办法的。
他们刚死的时候,我总想啊,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们就会从战场上回来,可我等啊等,等得眼睛都哭瞎了,眼泪也流干了,得来的,却还是一张黑底白字的殇文,梦醒了,梦碎了,然后又欺骗自己,下一场梦,才是真正的梦醒,这么一次一次的欺骗自己,直到把自己送进了医院,才恍然大悟,我是永远被丢下了。
人会念着的,都是曾经痛过的东西,可当时心里泛着的何止是痛啊,简直他妈就是剧痛,那难受劲儿跟心肌梗塞似的,还抽吧抽吧的,以前看那些小说里面写的什么心里痛得跟针扎,老觉得矫情吧,等真正自己体会到了才知道,人家写得是多真实多有体会感啊,那感觉哪是个针扎能形容的,根本就是死去活来了。
你说我以前多积极健康一女娃娃,你们这样丢下我也不怕我被弄残了,你们知不知道我捡破烂的时候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放下那一点点可怜的尊严,我饿得想自杀的时候,我连别人的剩菜都捡来吃过,那味道你们知道吗,呵呵,你们不知道,你们已经死了怎么会知道我活得跟条狗似的。
现在啊,每次遇到心里发痛的时候我都会拿你们出来想一下,什么心理上的困难上的问题都会觉得渺小了,什么事还能和当时那件事比啊,一比简直成尘埃了,等终于有伤心事超过你们的时候,也就是我解脱的时候。
我蹲在角落里,眼泪还在掉,脸上却笑开了花,如果让小太妹看到,铁定说我丫看着就一苦菜花,还他妈是青色的。
我想过当我忍不住的时候,当时觉得有奥特这个姓氏撑腰,忍不住就爆发吧,用不着像安乐那样活得可怜。可是,从发生梅丽尔那事后,我就明白了,我还是得忍,我还是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吞进肚子里,让它们腐烂掉,粉饰太平……
我抹抹眼泪站起来,突然觉得有那么股气在肚子里翻腾,特别想干点什么。
我观望了一下四周,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花瓶,啪的一下往地上摔去,接着,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半响后,我再次环望这个已经不成形的房间,舒了口气。
总归,还是得把乌龟做下去……
我笑笑,跑到门口让人带我去看木偶半成品,不是说盖伊只剩一半了么。
路上又遇到托修列男爵,他看着我俩只兔子眼,意味不明的笑,听到我要去看木偶,乐颠颠的跟到屁股后面说是当我介绍员。
其实某种情况下,我觉得我装一个风情万种的贵族小姐是很成功的,唯一情况之外的是,如果我没有碰到爱德华。
虽然我现在穿着睡衣在晃,姐姐也要晃出个睡衣美人来。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知道,我又可以再坚持一段时间,直到……再也忍不住。
找到盖伊的地方是在城堡的地下密室,并不阴暗,但绝对恐怖,各种大小的没有完成的,残破的,缺胳膊少腿的木偶堆成小山高,进入主厅室,才看到那种人型的木偶,托修列说的用真人做成。
一进入主厅室,最先注意的,不是缺了胳膊被固定在支架上的盖伊,也不是脱光光被钉子定住手脚切口的男女,更不会是丢得到处都是的华丽衣裳,而是一个断了左手腕的女人。
她坐在一张高脚椅子上,双手放在扶手两边,接近银色的长发披散在椅子上,甚至有些都垂到了地,她的头微微低垂,眼睛紧闭,玫瑰色的嘴紧抿,脸色却是苍白的。
她穿了一声蓝色的宽袍裙,在裙摆处渐渐趋于透明,隐隐的还能看到她小腿上黑色的纹身。
她很美,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她也是这群人型木偶中唯一个用木头做身体,人皮做皮膏却比其他更加逼真的木偶,如果不是她手腕处断了一截,木质的手骨露了出来,恐怕我还真就以为这是真人尸体做的。
这个就是那个“她”?
看起来有点眼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在哪看过。
我碰了碰托修列,手指向木偶,“这个是?”
托修列苦了半边脸,支支吾吾不说话。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走过去,抬起她的头来看。
她的头发如流光般往后滑,苍白的脸露出来,红色眼睛遽然睁开。
“啊。”我惊叫一声,猛的退后一步。
那具木偶人却没有如预期那样恢复垂头的模样,开始吱吱嘎嘎动起来。
我差点没跳到托修列身上,“她在动,她在动……。”
托修列蹙紧了眉,拉着我后退几步,我们身后闪出一个穿黑披风的人,迅速对着木偶身上撒着刺鼻的药水。
木偶开始极度僵硬,但还在动,然后慢慢腐化,木头和棉花做的里子露了出来,四肢逐渐脱离身体,最后发出砰的一声,她整个身体颓然的倒在地上,一张画有黑色倒转六芒星的血红色纸张从她的身体里飘出来。
托修列跑过去捡,我在旁边期期艾艾的,不想靠近她,也不敢离托修列太远。
“这个,她……死了么?”我小心的凑半个脑袋出去看。
“不是,这个只是分身。”
“分身?那主体是谁?”
他意味不明的看我一眼,叹气,“索菲亚,你要是信我就听我的,不要把自己卷进这件事情里来,虽然罗兰没有说什么,但,这真的对你不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只是,好像又闻到了某种阴谋的味道,“她到底是谁,我只想知道这个。”我觉得我肯定见过她。
“凯萨琳,F国王后。”
回答的却是爱德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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