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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怒马啸西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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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夫妻之间不是应该互相信任,互相扶持的吗?
她一直以为嫁给他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幸福,所以当她从梦的深渊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嫁给他时,那种难言的喜悦简直把她整个淹没。
她是不是错了,原来她在他心中还敌不过燕去舞吗?
心痛至极,却忍不住笑了,她收了剑。笑对燕去舞,“告诫你一句,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今日的事,我记下来了,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来。”她笑得扭曲,反而生出一股邪魅的感觉。
众人皆是噤声,这个时候谁都不敢随便插嘴。小五的话解脱了一屋子困兽:“你们都先下去,我想和阿桑单独谈谈。”
等众人离开,她背过身,声音有些哑:“为什么你这般护着她?”
小五上前两步,试图想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挣开。他叹了口气,道:“我不是袒护她,而是她和她的哥哥都于社稷有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燕来飞明掌军权,燕去舞按操影卫,两人是他的左膀右臂。纵使今日燕去舞有错,但是京中只是还多需仰仗影卫。在这事关成败的时刻,他不可能重罚她。
他就是这样的人,在他看来江山社稷永远排在情爱前面。所以遇事,他首先是政事为考量,其次才是人情。他很想告诉她,她嫁给了他,便就是嫁给了大炎,因为他志在四海。
但是这话他还没有说出口,现在还不是时候,一切已经按照他的计划那样一步步地发展,很快他布的局就要到了收官的时候,此时此刻,他绝不容许出现丝毫差错。
她用很期待地眼神鼓励他继续往下说,他却收拾起自己心情,郑重地道歉:“这次是我欠你的,抱歉。”抱歉,现在还不能和盘托出。
她失望地垂了下眼,她想听的不是他的道歉,她只想听听他的真心话。他话中的大局,也许她不懂;他晦暗不明的身份,或许她不明白。
但是,她想像寻常夫妻一样交流,丈夫可以把前朝的烦恼告诉给妻子听,虽然妻子不一定能为他出谋划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把他最重要的事情交给燕去舞。把她一个人隔离摒弃在一边,好似一个傍若无关的人。
她不喜欢,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忽然觉得很无力,不想去费心争辩,不想去猜度,不想去伤心。她在桌边坐下,执起酒壶,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对他无话可说。
小五思虑再三还是走了。
整个偌大的营帐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仰头喝下去一大口酒,有些呛到,她不住地说:“真是好酒,真烈真烈,烈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她仰着头,却也阻止不了眼眶中满溢的泪水。
有人拎了两坛酒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苏皮。
她笑中带泪地拉住他,说:“苏皮,你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带着我最需要的东西出现。”
苏皮装作没看见她摇摇欲坠的泪水,应和着说:“好久没有和你喝酒了,确实需要大醉一场。”
连着三盏酒下肚,她觉得有些茫。她挨着苏皮,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问:“苏皮,你有没有过很讨厌自己的时候?我现在就很讨厌我自己。从小,我羡慕的是鲜衣怒马,仗剑江湖的日子。你看看现在的我,悠游寡断,迟疑不决。哪有半点侠女的样子。”
苏皮知道她酒气有些上头,心中又压抑了一些情绪,于是,沉默聆听。
她抱着坛子又喝了一大口,继续说:“我刚下山的时候,觉得山下的日子才叫神仙日子,那么新奇有趣。现在,我却已经开始想念万重山上的生活了,只有师傅,你,我和大师兄的日子。偶尔捉弄来客,偶尔打猎,偶尔偷跑下山……”
说起以前的日子,她心底一阵柔软,倚在苏皮的怀中。她有瞬间的恍惚,觉得现在的生活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周围的人没有真诚待她,她不喜欢。
看着苏皮的侧脸,她忽然很想靠上去,贴一贴他的脸颊,感知他那里的温度,就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
他却轻轻地躲开了,他说,桑桑,你喝醉了。
她点点头,好吧,她是醉了。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可是为什么她心中还是觉得那么痛呢?
苏皮将她抱上床,替她脱了鞋袜,盖上被子,把她的双手都塞进被子,然后端了杯凉水,放在她床头。他摸着她的额头,柔声说:“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口气轻柔的就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眠。
她可不就是那个无助的孩子嘛,见他欲走,她连忙拉住他的手:“你要走?”
他哭笑不得:“你已经嫁人了,不会还要我说故事哄你入睡吧。”也许,要不了一年,她都成了别人的母亲,要给她自己的孩子讲睡前故事了。
小时候,她怕黑又嘴硬,再困都要强撑着精神听师傅或者苏皮给她讲睡前故事,苏皮经常溜下山,读得书也杂,总是有增出不穷的新故事。
渐渐地,她就养成了睡前听他说故事的习惯,直到后来苏皮学成,下山历练。好久没有听他说故事了,她扑闪着眼睛,期冀地望着他。
这招果然是必杀,苏皮见不得她落泪,也见不得她用这样的眼神哀求他。
她自觉的把手伸进被子,趟得好好地准备听故事。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今天发生的不开心的事情瞬间远离。也许,这也是一种逃避。“没等我睡着,不许走哦。”她要求得很多。
苏皮宠溺地点头,“我此去南国,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精彩的故事,带着她远离烦扰,带着她走进甜蜜的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公子:哦~~小五要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小五:谁说我吃醋了。PIA!
公子:小五吃醋了,还不许人说,哦哦哦~~
、醋意横生(上)
郁桑桑睁开了眼,她是笑着起床的,每天醒来的时刻是一天心情的开始。醉了一场,睡了一觉,她真的如苏皮所说的心情释然了许多。
有些人对你温柔的方式是搂着你,说着暖心的话语。有些人对你好的方法,是陪你喝到大,然后听你酒后或啰嗦或哭泣,最后把你好好地送上床,替你掖好被子,然后告诉你,明天一切都会好。
也许她不能改变世界,不能改变小五,但是,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情。伸一个懒腰,今天,她要去帮季先生干点活。忙起来,或许就不会整天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已经时近中午,今天的军营里好像除了日常的当值的守卫,都没有人。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北平军要攻城了。她攥紧了手心,加快了去找季先生的步伐,今天不用担心没活做了。
老远,她就看到不停有伤病被送进去,那些伤员虽骂骂咧咧的,但是精神面貌都极好。她想,应该是打了胜仗吧。
她走到营帐门口,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一面,数十名医官都在忙前忙后。
靠近帐口的士兵都是才下了战场,新送进来的,因为医官人手问题,他们还没轮到被医治。闲着也是闲着,便聚在一起唠嗑。
一个伤了腿的士兵,愤愤不平地抱怨:“草,真羡慕那个叫古壮壮的,第一个攻进高野,赏金千两,封万户侯,真他妈的发家了!”
睡在他旁边,伤了眼睛的士兵接话:“之前,不是有人预言他会贵不可言嘛,没想到还真灵验了。”
另一侧断了手臂的士兵也加入了话题:“你说的是桑大夫吧,人家现在可是莫公子的妻子了,大不相同了,你可别妄自议论她。”
“切,你都说了,她现在贵不可当,又怎么来这么下贱的地方。要我说,她就比不上燕姑娘,我真替燕姑娘不服。”伤腿的士兵,根本不当一回事。
伤眼的附和道:“是啊是啊,燕姑娘人漂亮,据说也跟了莫公子很久。听说昨日桑大夫还和莫公子大吵了一架,两人都没回自己的营帐睡觉,一个宿在叫什么苏皮的那里,一个和谢将军筹谋战事到天明。”
伤腿的一拍那只完好的腿,下了定论:“才新婚,就分居而宿了?我看他们长久不了。”
因为有人又抬了伤兵进来,见到她都慌忙地给她请安,她便也藏不住了。大大方方地走进伤兵营帐。
那些原本议论她的士兵,惊惧地扭转了头,生怕她怪罪。
她对他们笑了笑,她哪里管得住众人的悠悠之口呢。说她不在意这些,自然是不可能,她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己心。但是背后却惹来这些非议,呵呵。
她做不到让每个人都了解她,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她。可是,时间总会证明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是吗?
她撸起了袖子,抄起绷带和药粉,就要察看那个伤了腿的士兵。
她才朝他走近了几步,没想到那人吓得差点从铺位上滚了下来,连连朝她作揖:“小的错了,小的不该私自议论主子是非。”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他身边蹲下,沉默地给他撒上止血药粉,包扎了起来。刚才那些兵士们都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手脚麻利地做着活,可见她是做惯了这些的。
一时,心中口有些愧疚。等到她忙完了手中的活,准备拎起药箱去察看另一边伤兵的情况时,那伤腿的士兵开口道:“那个……抱歉。”声音低低的,有些呜哝不清,但是她知道,那是发自他真心的。
她报之以一笑,便一刻也不停地察看其让人的伤情。有人的地方就总有是非,就留给他们说去吧。
忙了大半天,大冬天的也把她热出一头的汗。好不容易,稍稍告一段落,季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给她递了一壶水,“见你一直忙着,都没功夫喝口水。”
她笑着接过了,当真是喝了,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
“白子来信了。”
她知道,季先生是想让她稍微休息片刻,于是她很配合地跟着他往外走了走。
“他一切都好,信中还提起了你。他得知了你的婚讯,让我传话告诉你。”季先生想到白子的话,未说出口,就先笑了出来:“他的原话是,桑桑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瞒了我这么久你是女生的事实,我真是瞎了眼,白对你交心。最后,望你快乐。”
真像是白子会说的话呢,她也想他想得紧,或许他是偌大的北平军营里,对他最真挚的人了。
“你们俩真是活宝一对。”季先生看着远方,含笑说道。
她侧过脸看着季先生,想必他和她一样很想念白子吧,不,一定比她更为想念。
季先生淡淡地说:“白城主殁了。”
白素。这个女人她只见过几面,她的名字却刻在了郁桑桑的心里。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就能感到一种悲恸。作为女人,郁桑桑是能理解白素的,她的感情来得那么纯粹,因为至纯所以至热。不知道她到了奈何桥边,会不会向孟婆多套一碗汤。好把这辈子羁绊着她的人,给忘得干干净净呢?
“白城主是个可怜人。”她感叹。
“白素不可怜,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一直坚持着。可怜的是不明白自己的心,平白错失挚爱的人。”季先生朝着平望城的方向说着,也不知这话是说给她听,或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她忽然想通了,“先生,先生,今天我们是不是打胜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要坚持,也要自己争取的。
季然点头。
她慌忙把药箱放下,跟季先生匆匆告别:“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先走了,有事再来找我就是。”也不等季先生答应,就跑开了,真是风风火火的性子。
她寻了件新衣出来,这是小五给她的新婚礼物。微施粉黛,对镜贴花,不一会,镜中映出一张芙蓉笑面。从今天起,她要做一个好妻子。
日薄西山,她当门盼夫归。她的丈夫,着银甲,持金戈,背光而至。
她三两步快步迎上去,替他取下披风,接过头盔,一一妥帖安放。
还不等她问上两句战事情况,就听小五冷冷地说:“我们在外浴血奋战,你就尽忙着描眉画粉吗?”他认识的桑桑从来不喜粉黛,极少见她如此,又着新衣又打扮。看来苏皮在她心中,当真地位不同啊。平时对他懒得装扮,苏皮来了,她就这般起劲吗?
她背着身,又把披风折了一遍,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才笑着转过身说:“你不喜欢,我便洗去就是。”看来是她多此一举了,本想着穿戴得整齐好看些,庆祝他凯旋呢。
“不用了。”他口吻不屑,反正也不是打扮给他看的,洗不洗又有什么差别。难道他沾光,见一见她瑞丽的容姿都不行嘛?
她吐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走到门口,说:“我看,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竟然变成了刺猬,立起满身的芒刺,防御着自己,也伤害了对方。
她的手还未来得及碰着帘帐,整个人就被从后抱起,她吓得惊呼了一声。
小五面沉似水,不发一言,不由分说地将她扔到了床榻上。她才想痛呼,他修长的身躯就已经贴住她,炙热的吻将她的呼声消弭殆尽。
他的吻很粗鲁,不似往日的柔情似水,甚至说不上是亲吻,更像是惩罚地啃咬。让她无法呼吸。
坚硬的铠甲抵在她身上,又硬又冰,很不舒服。她双手贴着他的胸,试图推开他,撑开一些距离。这样的反抗,让小五更加不满,一手将她双手牵制于头顶,一手开始扯她的衣服。
好不容易,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她大口地呼吸,看着眼前的俊颜薄怒、双颊红晕,他也在粗粗地喘着气。
“你是想去苏皮那里么,日日夜夜地待在他那里吗?”昨日她居然宿在苏皮那里,在新婚的第二天她居然睡在别的男人的营帐里,听说还喝了不少酒。再不教训她,她真是要无法无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他们终于要合体啦,合体啦合体啦,重复一万遍。
我很不厚道地把他们合体的过程拆成了两章,我是罪人!!
《红衣》写到这里已经接近九万字,预计在十一万字的时候完结(含番外),本月底或者二月初会开新坑,请大家多多关注。
新坑《三夫暖床别插队(暂定)》是抽风伪NP文,绝对比《红衣》爆笑一百倍,酥皮保证坑品与全美男阵容。不排斥np文的亲们,推荐你们一看哟。
另外,《红衣》过年期间,也会持续更新,酥皮和《红衣》会陪着你们过新年!
酥皮向所有看文至此的读者,郑重地一鞠躬。
这是我的第一篇文,各种稚嫩,各种违和,各种疏漏,承蒙大家不弃,陪伴我至今。
感谢每一个收藏我,给我打分留言,以及霸王我的读者。
是你们的每一个点击,每一句留言给我力量,一直更新写着《红衣》。
写过文的亲们更能理解,码出一篇文章会经历的各种纠结心情,数据压力,掉收,差评,读者流失。
只有还有人在看,我都会尽力地把这个故事说好,希望《红衣》能给你们带来感动与欢笑。
也希望大家能在我的新文中,看到进步。
不说了,越说越像我已经完结此文了似的,哈哈哈哈,今天突发感慨,和大家啰嗦了许多,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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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横生(下)
郁桑桑听到他说这话,也恼了:“放开我,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屑地哼一声,手上用力一扯,她的外衣便破了,领口大开,露出了颈项和胸前白璧无瑕的肌肤。
小五开始褪下自己的铠甲和衣物,趁着他忙着宽衣,松开她的空挡,她一把推开他,试图逃走。脚还没踏着地,她的头皮一阵疼,原来是被他揪住了头发。
她头发被扯着,动弹不得,于是,她被小五重新按回床上。
小五把铠甲扔到地上,上衣已褪至腰间,露出他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她偏过头,不敢看。下一刻,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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