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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怒马啸西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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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把铠甲扔到地上,上衣已褪至腰间,露出他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她偏过头,不敢看。下一刻,小五的手已经滑入衣襟内,扯开了她的肚兜,大掌附上了她的双峰。她的柔软被小五肆意地揉捏着,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他却重重地挤压,似是惩罚,直至她张开眼正视他。
“我要你看着我,记住,我才是你的夫君,今天是我得到你!”他邪佞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刻,右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腿部曲线向上游移。
她羞愤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整个身体埋入,用他的身躯撑开了她的双腿。
“不要。”那灼热五指隔着亵裤,居然逗弄她那里。她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沿着她的背脊直窜到头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让她觉得又舒服又羞愧。
她曾经千百次的想象和小五的洞房花烛会是个什么模样,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居然是在这种情景,这样的情绪下。一样原本美好的事情,被人违背自己的意愿而强迫去做,就如受刑一般。
“痛。”小五的一根手指,探进了那里,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
在他的床上,她居然还开小差!他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略施惩罚,不待她适应又探进去一根手指。
郁桑桑全身僵直,她想夹紧修长的双腿,却又碍于被小五牢牢压制,只好向上挪动着身体,好尽量抽离他的掌控。
很快小五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原本在停留在她胸前的双手,转而禁锢住她的柳腰,他猛地一施力,她整个人沉了下去,连同着让他的手指更深入那里。
摩擦产生的快感令她忍不住低吟,就在这时,小五突然稍微离开了她的身体,紧扣在腰部的右手也放开。
她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却感到好像一个发烫的东西抵着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撑开,传来一阵紧缩的抽痛。
她现在脑子有些昏沉沉的,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好像在渴望着某种东西。还不等她反应,那个有些胀痛的地方,猛然间被某个灼热的物体贯穿,那疼痛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剧烈。
真正如一把刀子捅进了身体一般地钝痛,“唔”,一声低低地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皱着眉头,攥紧了床单,嘴唇被她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那四肢百骸地痛,让她一瞬之间透不过气。她觉得很委屈,非常委屈,这两天压抑在心里,企图忽视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她捶他,哽咽道:“别让我恨你。”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落落下,打湿了枕头。小五动作轻柔地替她拭泪,又理了理她额前汗湿的头发,俯身在她耳边柔声说:“乖,一会就不疼了。”
不同于他温柔的话语,他的身体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复又开始剧烈地律动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波地向她袭来,这种感觉渐渐盖过了原先的疼痛。
随着他摇摆地幅度越来越来大,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想要更多。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要将她淹没,连脚趾都不自觉地紧绷,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呻吟出声。
她扭过头,想要把那羞人的声音埋在枕头中。却被小五捏住下巴,重新转过来,他的眸中饱含旖旎,声音也甚是粗哑:“我说过,要看着我。”
一个猛然地挺身,他的炙热深深地没入。她终于压抑不住,喊了出来。
***
等她醒来,是次日的早上。幸好小五已经离开,不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她一身的酸涩,捶了捶腰,红着脸回想起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她哭着求饶。那时,她已是筋疲力尽,几番折腾,那里磨得都有些疼,他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打算,一直哄着她说就快好了。
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时间观念差距很大,他的快好了,真的很长,长到最后她昏死过去,好像还没结束。
她拍了拍通红的脸,提醒自己少想些有的没的。
身上虽酸痛,但是好不年腻,显然是经过清洗的,细闻的话,皮肤上还留有花香味。她在心里稍稍原谅了他一点点。不过只是一点点,总体上,她还是很生气的。
他这样的行动,是对她的不尊重,无论他以何种理由,事后做了多少弥补。伤害都已经造成,最多只能稍稍抚平一些她心里的愤恨。
她叹了一口气,真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沦落到这个田地。穿好衣裳,她颓然起身,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她是喜欢小五的,那么那么的喜欢,喜欢到宁愿把他所受的苦,全部交换到自己身上;喜欢到可以为他倾尽所有,甚至是性命。
可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些什么,以前没有感觉到。自从进了北平军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说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她小五对她有所隐瞒。
因为燕去舞和苏皮,他们之间闹出了更多的不愉快。但是她心里是清楚的,只要他们互相信任,只要他们心里始终有着对方,误会啊、矛盾啊都是可以解开的。
最令她担心的还是他们的信任问题。感情是必须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但是他们现在中间骤生了许多猜忌。而且,他们的立场……唉,在这个问题上,她也欺瞒了小五。
她不喜欢这种欺瞒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心生愧疚。
叹息着掀开帘帐,却见苏皮正站在外面,从他肩上被露水浸湿的程度,可见他来了有些时候了。
她疑惑不解:“你怎么在这里?”
苏皮面色不好:“你可知道北平攻克了高野?”
他们手上有她求来的双城图卷,又早已料理了十二峰的藏兵,攻下高野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她昨天就知道了,可是这个苏皮有什么关系呢,她更加搞不明白了:“我昨天去伤兵营那里帮忙,已经得到消息了,怎么了?”
他从不过问政事,今日真是有些反常。
苏皮垂下了眼,说:“莫公子下令屠城,这你也听说了吗?”
屠城!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自然要有大鱼大肉啦!希望大家吃饱了~
、修罗面
战争通常意味着死亡,相当人数的死亡。毕竟,像平望这样的情况毕竟是少的,高野誓死抵抗,北平军又志在必得,两军对峙,下场一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总要拼出一个胜负来的。
这些事实虽为郁桑桑所不喜,但也能接受。至于屠城,她仍是觉得过于残暴了,朝野政党的权力之争,干无辜百姓什么事呢。
有时候桑桑觉得自己真是很了解苏皮,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他。苏皮此人喜净,擅乐,好公义。遇到屠城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又气又急。
他虽未多言,她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她摇头道:“我还不知此事,若是我早些知道,一定拦着。现在小五也不在,你可见过大师兄了?”谢隽星是三军统领,屠城这件事上应该说得上话。
他答道:“他为战事忙得焦头烂额的,觉都没时间睡,更别说见我了,我自来后就一直没机会单独见他。今天我一得知要屠城的消息就先去他营帐找他,那时他就已经人在高野了。”
看来主事的人现在都在高野,她心中有了打算:“既然如此,那我们去高野找他们。”小五和大师兄都不像是这么暴戾的性子,之前小五不是还劝降平望,无血开城了嘛,说不定此事还有回旋余地。
事不宜迟,她回房取了氅子披上,就骑了马和苏皮一同去高野。
上一次去高野是和燕去舞一起以俘换药,那时候觉得燕去舞的脸就像通行令,来取自如。如今,终于让她也尝到这个滋味了。无论是离开北平军营,还是进入高野,将士们见到她都让路放行。
向守在高野城门的士兵打听了小五和大师兄的所在,便准备快马赶去。却听有一守城士兵嘀咕道:“别人都去屠城了,偏叫我们做这苦差事,等换了班估计也不剩下什么给我们了。”
她一听就皱起眉头,屠城在她和苏皮看来都是违背人伦,令人发指的事情。怎么在这帮兵士眼中,却好像成了唯恐抢不到的香饽饽了。究竟是她错了,还是这些士兵被蒙了心?
马鞭一抽,苏皮先行一步,她也不及多想,策马赶上。只见他脸色不好,却还是好声好气地向她解释:“屠城,对将士而言,算得上一种犒劳。对他们而言,屠城就意味着哄抢金银钱财,美女以及发泄心中的杀戮之气。”
她点了点头,以前读史书,屠城之事不在少数。她只是不明白,这些士兵原也是普通百姓,耕地劳作,心无恶念。是战争扭曲了他们善良的本质,还是人性本恶,透过战争才得以显露呢,她真的迷惑了。
一城杀戮,满目疮痍,哀呼四起,叫人心寒。快马加鞭,王公府邸就在眼前,她不经意一瞥,看见街边一群北平将士围着一男一女,被围得男人穿得是平望援军的军装,其人长相平凡,却让她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勒马,并叫住苏皮。
想起来了,她正在平望去白府的路上见过此人和其母。看来命中注定,她要管一管这闲事。她下马走了过去,那些围着他们的士兵,见到桑桑,都向她行礼问安。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这么多人围着友军的人做什么?”她见那男子身后护着一个泪痕满面,衣衫不整的女子。猜测是关于争强女人的事情,闹出了矛盾,才起的争执。她心中很是厌烦,无辜的女人成了男人攻城后的奖励,这样的事情,让身为女人的她见到,真是觉得感同身受。
她气不打一处来,面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那一群北平将士见她这样,更是懦懦无语。
她指了指那平望男子,说:“你来讲。”
那男子立马跪行到她脚边,求到:“我是平望人,名叫赵连,她叫春瑶,和我是娃娃亲,明年就要过门了。北平军的这些军爷想要霸了我的未婚妻,只因她是高野人。我求求姑娘为我们做主啊。”那叫春瑶的女子也哭着跪到跟前。
郁桑桑扶起了他们,把身上的大氅给春瑶系上,然后问那群北平军人:“他说的可属实?”
为首的一位军士,面露愤色,向她抱拳道:“是属实,但是莫公子下令屠城,这女子已算不得他的未婚妻了。”
她哼了一声,屠城屠城,被屠者变为猪猡,就像砧板上的肉,供人肆意宰割了?她眯起了眼,走到说话那人跟前:“你也是有家人的,时移世易,若是你的母亲,你的妻女受这样的侮辱,你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那人虽无言以对,但是面上还是有不服之色。想也是,军令已下,她一个小小女人,也无官职,凭什么管他们,大概都觉得她狐假虎威了。
“这两人,我做主放了,有什么事情,我担着,你们可听明白了?”这事她还偏要管了。
“是。”那些人说罢便面有不愉地退下了,煮熟的鸭子飞了,任谁都会不高兴的。不过,她也顾不上他们的心情了
脱下了手上已经败了色的四面人相手环,交给赵连,道:“我送你们到城门口,你带着这手环回平望找城主白子,报上我的名字,他自会护你们周全。”事到如今,她也需要仰仗白子了,那混小子可有的得意了。
“赵连愿抵死想抱姑娘大恩。”他目中含泪,说着又跪下了。
她可不要别人的命,拉他起来,说:“你们好好珍重,便是最好的报答。”
***
送走赵连,她和苏皮即刻赶往王公府邸,还未至正堂,就听到鞭声连连,哀呼不断。那痛呼撕心裂肺,似是承受了极大地苦痛,光听着就叫人头皮发麻。
一进内堂,恶臭熏人,只见小五端坐主位,燕去舞站在他右侧,堂内还做着谢隽星和贺勇等一行人。大堂中间,则锁着王贺,王必。
王必已死,却在鞭尸之刑,王贺一把年纪了,被挑了筋瘫软在地上看着已亡的儿子受刑。
郁桑桑倒呼一口气,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她走到小五面前,苏皮则握住了行刑者的皮鞭。
一时堂宇安寂,更显得王贺的谩骂声响亮:“要杀就杀我,拿死人出气,算个鸟的英雄好汉!”
她也目带询问地看向小五。
小五站了起身,拍了拍皮袍,对王贺说:“你抵抗朝廷亲军就是死罪,你儿子折我军中大将更是不得全尸。你想死,别急,我自会送你去。只是你教儿无方,要受尽人间酷刑,我才舍得你死啊。”
他说此话时,眼神中的阴毒狠厉是她从未见过的。令她有一刻恍惚,不解于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往日里从容优雅的他,昨日里蛮横霸道的他,还是眼前这个从骨子里透出阴毒寒冷的他?
“愣着做什么,继续行刑,没我的命令不得停止!”他下完命令,扭头对她说,“跟我来。”
他周身凛冽之气,让她一时忘了自己地来意,不自觉地跟着他走至偏殿。
本以为,他要训斥她一顿,她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好好和他辩一辩。小五却从壁橱中取了他的披风,把她围住,皱着眉头说:“你一进门,我就想说道说道你,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敢穿这么单薄就出门。”
她呆住了,这个笑得温柔的男子就是刚才下着冷酷命令的人吗?他如何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判若两人?
“真的是你下令屠城的?”本来看到内堂严酷的刑罚,她还真相信了是小五下令屠城,现在见他这幅模样,心里又有些不确定了。
他没有回答她,继续问道:“昨夜是我唐突了,可有伤着你?”
这话问得她羞死了,要是往常她一定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着跑回房间,把脸埋进被子。但这次她却没有迷糊忘事,还是继续问:“为什么要屠城,为什么要对王贺父子上这么重的刑罚?”
小五敛了笑容,收紧了她披风上的系带,放柔了口气问:“我替燕来飞报仇,不好么?”口气清淡地好像在问她,今晚吃面好不好一样。
她握住小五的手,认真地说:“不好。”为了一己之欲,至万民于水火,她想说,不好。
听了她的回答,他只是一笑,说:“昨夜累着你了,我请人送你回休息。来人!”他话一落,便闪身进来三位士兵,走到她身边,低着头对她说“请。”
这哪里是请她回去休息,简直就是要软禁她。“算我求你,不要屠城,行吗?”她不为所动,还是盯着小五看。
“你累了。”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对士兵做了个去的手势,自己便先行离开了。
小五走回正堂,第一件事就是问燕去舞:“南国使节还未到?”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既然怀光古玉苏皮已经送到,也没有留他在此的必要了。看见他和桑桑走在一起,他就满心满脑的不舒服。
燕去舞浅笑:“我收到消息,使节一行人已经进了高野了。”估计苏皮一出王公府就能遇上。
他点点头,那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计划接近尾声了,小五也越发把本性显现出来了,真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
下节看点,小五要阴苏皮了,付裴玉也要出场了。
大过年的,帅哥当然要多多露面,哈哈哈哈哈。
祝大家龙年行大运~
、私奔邀请
三位亲兵名为护送,实为监视。一人于前开道,另二人殿后,送着郁桑桑出了偏殿。苏皮一见这阵仗,便跟了上去。
“没说服成功?”他也就这么一问,其实结果显而易见。
她丧气地看着他,回答:“我都没机会好好说,他就直接派人把我押出来了,看来这事不让我插手。”这一行,也不算没有收获,起码放走了赵连,还确认了是小五下的令。这两件事,对她而言都意义重大。
软得不行,就来硬的呗,反正他在军中闲着也是闲着,看到桑桑过得好像不是很称心的样子,他折腾折腾,给小五填填堵,也算是为她出气了。
他还在脑海中琢磨着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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