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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腹黑小王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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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就更加会好奇烟柳阁的新晋花魁。无论如何,烟柳阁这一年一次的花魁大赛着实是个好点子,宁小婉当真是佩服极了想出这么个主意的人物。

“我们明白了。”

这时,一个小厮走了过来,在烟柳阁妈妈耳边低语了几句。妈妈听罢,对着宁小婉拱了拱手,道:“姑娘先在雅间稍坐片刻,这花魁大赛就要开始了,我便下去了。”

一炷香过后,楼下的大厅里闹哄哄的人声消失,随即,一阵清雅的琴音蔓延开来,仿佛珠玉坠地,琴音忽高忽低,时而溪水潺潺,时而江水拍岸,时而低沉,时而委婉,真真是琴艺绝佳。

宁小婉扯了扯一脸紧张的翠儿,将一张纸条塞进她手中,低声道:“翠儿,你待会将这纸条交给这弹琴的姑娘。”

翠儿心中感觉到这位随着郡主一起来的女子身份极为的不平凡,也不迟疑,蹬蹬的下了楼。

柴郡主从痴然的琴音中回过神来,焦急的看着宁小婉道:“王妃,我们该怎么办?”

宁小婉笑而不语。

半个时辰后,烟柳阁花魁大赛结果揭晓,新晋花魁乃是善琴艺、通诗书的素素姑娘。宁小婉喝完第二壶茶后,妈妈眉开眼笑的上了楼,领着一个轻纱蒙面的窈窕女子进了楼来。

“姑娘,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有劳妈妈了,改日我便将赎身的银子命人送来。”说罢,一行人便离开了烟柳阁。

夕阳西下,碧波潾潾,天边的红烧云绚丽多彩。

柴郡主感激的看着宁小婉,也不多问她是怎么将翠儿的姐姐弄出来的,心中暗自佩服她的聪慧。“王妃,今日之事有劳王妃费心了。静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柴郡主的脸突然地有些红,“静儿日后可否来离王府找王妃?”

“好。”这柴郡主是个善良的女子,多多交往也是很好。来了异世这么久,她好像还没有什么朋友,认识柴郡主倒是可以知晓古代的贵族女子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自此以后,柴郡主便经常地来离王府找宁小婉。不久,两人就成了无话不淡的朋友。

“小婉,你今日的气色真好。”远远地,柴郡主笑意吟吟的说道。两人相处的熟络了,便也不用王妃郡主这些客套的称呼。

“静儿无论哪一天都是这般的美丽。”宁小婉称赞。

柴郡主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羞意,稍稍垂下脸。

“前几日江南送来了新茶,你也尝尝吧。”说罢,宁小婉拉着柴郡主便入了八角亭里。画眉早已将茶具准备好,宁小婉架起炉子,将今晨收集的露水烧开。

柴郡主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忽然的出声道:“小婉,你头上的白玉发簪真好看。”没有任何累赘的装饰,简约素朴,斜斜的插入发髻,却显得宁小婉端庄万分,静雅怡然。

白玉发簪?

宁小婉伸手摸着头上的发簪,将它取下来,忽然的怔住。难怪封寒钰今早见到她时神情有着片刻的恍惚,眼中闪过一丝她以为看错的恼意。

今早是画眉替她梳的头,没想到竟是将独孤寒送她的发簪给戴了上去,也难怪封寒钰会有那种反应了。

将发簪随意的摆在石桌上,宁小婉将烧开的水倒入茶杯,取了几片新茶放进去。微卷的新茶很快的舒展着,不过须臾间,茶杯中就绽放了一朵绿色的小花,看的柴郡主瞪大了眼睛。

“给。”将一盏茶推过去,又命画眉给封寒钰送去一壶,宁小婉眯着眼睛品味着新茶的清甜。

柴郡主举起茶盏吹了吹,小小的抿了一口,只觉得这茶好喝极了,似一股清泉缓缓地流淌过心间,全身沾染着一股清爽。两人又说了些贴己话,南王府有人过来请柴静回去,柴郡主便辞别宁小婉回了府里。

桌上的白玉发簪静静的躺在石桌上,宁小婉想了想,又将它拿了起来,想着早上时封寒钰眼眸中的神色,心中生出一股欢喜。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为自己吃醋的模样。

、番外二:白玉发簪(下)

咝咝咝,咝咝咝。

密不透风的暗室里,不时地传来低沉的声响。画眉抱着一壶茶,叩了半天的门也无人应答,正要离开,只听得吱呀一声,那门却是开了。

一袭月白云纹锦袍的封寒钰从阴暗中走出来,锦袍摇曳间,画眉注意到四角都沾着细小的木削,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一阵好闻的松木之香。

“王爷,这是王妃刚煮的茶。”盈盈躬身,画眉颔首低眉,轻声道。

封寒钰没有多话,接过茶壶掩门而入,门将要合上一条缝时,画眉听到他这样说,“告诉王妃,今日午膳不必等我。”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封寒钰斟了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挽起衣袖,拾起桌上摆放的松木和匕首,仔细的打磨刻画着。

他的神情专注和认真,刀削般的侧脸似神祇一般,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木削丝丝,人影如玉。

在他手肘边,横七竖八的摆着做工粗糙,模样鄙陋的木簪。这些木簪或是粗细不一,或是花纹败落,或是打磨扎手……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品。然而,它们也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血迹斑斑。如冬月寒梅,点点铺陈。

再看他的十指,深浅不一的刻痕深深可见。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包扎的白布不知不觉中又染上了点点殷红。自从与宁小婉从离城回来,他便常常一个人呆在这个暗室里做着这些事情。不会雕刻又如何,做工粗糙又如何,只要他做出一件拿得出手的发簪来,即使原先的那支再好,它也不会有再现的机会。

轻轻地吹散依附着的木屑,又仔细的用布帛打磨擦拭了一番,良久过后,封寒钰放下刀具,端详着手中蛇般蜿蜒的木色松香发簪,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周身的木屑,稍微整理服饰,又用冰肌玉肤膏遮掩了手上所有的痕迹,打理一番看不出任何异样后,封寒钰不急不缓的推开门,步履沉稳,面色温雅的往庭院走去。问过下人宁小婉在何处,他唇线上扬,稍稍加快了脚步。

绕过蜿蜒的青石板小径,风卷起一地的落英缤纷,封寒钰走到青石板尽头,看到的便是漫天繁花中,宛若仙子静思,眉头微蹙,定定的凝视着什么的宁小婉。低头,封寒钰看见了她所注视的事物。

心突然的微微下沉,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宽大的袍袖中捏着木簪的手紧了几分。

八角亭外候着的丫环仆人没来由的感觉到暗沉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喘息有些困难,心头更是压抑得紧。回头,只见封寒钰正一脸肃容的看着这边,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才会如此。

心中惊骇,丫环仆人们纷纷下跪,慌张道:“见过王爷。”

心神不宁的宁小婉听得声响,转过头来,落英缤纷中,俊逸非凡的封寒钰正温柔地看着她。那双含情的桃花眸似温暖的春江之水,让她沉醉其中。

丫环仆人们悄悄注视着这边的举动,见封寒钰先前的冷肃骤然消失,面上一片温润,心中没来由的更是紧张,害怕的大气也不敢喘。

“你们都退下。”

淡淡的话语传来,丫环仆人们顿时松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慌张井然有序的离开。离王府管家早就交待过,身为离王府下人,任何时刻都要做到波澜不惊,进退有度,若是做不到这一点,那就不同待在离王府。虽然这很苛刻,但离王府每月所给的月钱却是京城大户人家中极好的,是故,离王府的下人都极为珍惜自己的工作。

“娘子,我有东西给你。”封寒钰撩了撩长袍,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

宁小婉眼眸中闪过一丝期待,“是什么?”

“娘子,给。”手掌捧到她面前,一只木簪子静静的躺在手心,散发着好闻的松香味,宁小婉的心跳突然地慢了半拍。

她接过发簪,仔细的端详着。木簪子似乎是新做的,簪身略微有些粗糙,如灵蛇般蜿蜒的一端刻着一朵简约的莲花。不是精细的做工,握在手里隐隐约约有些扎手,可宁小婉却万分欣喜,仿佛获得了稀世珍宝一般,笑容比雨后彩虹还要亮眼。

封寒钰唇角染上了一抹笑意,眼眸微微瞥向桌上被遗忘的白玉发簪,眼中的笑意日渐深邃。

“娘子,你喜欢吗?”

宁小婉深深地凝视着手中的木簪,重重的点了点头。

“娘子,我给你送了礼物,你呢?”宁小婉的视线从木簪移到封寒钰身上,他期待的眼眸叫她微微愣神,忽然的想起那串被她弄断的玉珠还没有重新做好,颇有些愧疚的答道:“夫君,我现在没有。”

“怎么没有?”封寒钰走过来,指着桌上的白玉发簪道:“这里不就是有一只发簪?娘子,这支发簪我喜欢的紧。”

他的眼眸中是势在必得和非他不可的光芒,宁小婉扫了眼白玉发簪,递了过去。封寒钰微笑着接过,放在袖子里,眼中闪过一道奇怪的锐芒。

夜色斑驳,月影横斜,缠绕枝头,与花缠绵。

仍旧贴着喜字的卧房内,封寒钰发狠的折磨着宁小婉,满足的看着她在他身下婉转低吟的模样。薄薄的纱帐内,交缠的身影仿若引颈的鸳鸯,女子的长发和男子的墨发深深地纠缠在一起,打成一个小小的结。

地上,铺陈的衣衫,肚兜、亵裤和长袍亦如主人一般相互交缠着。

万籁俱寂的夜,喜房中不时地传来如泣如诉、婉转低吟的嗓音,羞得月儿都掩藏进了云层里过了很久,一道修长的影子忽然的从纱帐中走到镂空的雕花窗格边,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影子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闪着一阵银光。然而不过片刻,这道银光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镂空的窗边却好像有什么白色的粉末在飘洒着,像是冬日里的飘雪,洋洋洒洒着顺着风吹过窗格,吹散道每一个角落,而后,再也寻不到任何踪迹。

月儿好奇的从云里钻了出来,只见窗格边,披着一件单衣,长长的头发铺染了后背的男子,笑容邪魅的注视着虚空。这笑容若春雪初融,雨后初霁的彩虹,雪山上绽放的白莲,绝世而**,飘然而若仙,闪动着风华绝代。

晨雾悄悄地散去,太阳还未升起。

宁小婉睁开眼,全身的酸痛叫她微微皱了皱眉,可当眼眸注视着与她相拥而眠,近在咫尺的封寒钰,想着两人昨夜的骨血交融,宁小婉的心中生出止不住的欢喜和甜蜜。

慢慢的伸出手,在离他还有一寸的虚空停住,宁小婉痴然的勾画着他的轮廓、眉眼、薄唇……整个心盈满了温情,快要溢出来的幸福沾染在唇边,明亮的眼眸如月儿弯弯,浅浅的梨涡温柔绽放。

“娘子,”封寒钰睁开眼,温柔的凝视着她。

“嗯。”心跳骤然剧烈,两朵红霞晕染着脸颊,眼眸定定的凝视着他,浓浓的爱意和眷恋一目了然。

封寒钰的目光突然地深邃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了下来,锁着她依旧妖娆的樱色粉唇重重的吸允着,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了才分开。

他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额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嗓音温润而沙哑,“娘子,你好美。”言罢,他狂瘈的啃咬着她早已布满了痕迹的脖子,炽热的情感随着他下落的唇一并映入宁小婉的心,她抱着他,迎合着他的动作……

旖旎过后,封寒钰吻了吻宁小婉,翻身下床,命人准备好热水,抱着更加酸软的宁小婉清洗身子。温香软玉在怀,然而他却不能再碰触,封寒钰忍着这样甜蜜而痛楚的折磨好半响才替宁小婉清理了干净。

“夫君,你把画眉叫过来。”封寒钰系着腰间的缎带时,宁小婉红着一张脸低声道。想着他现在替自己着衣的手刚才在她身上肆意侵略,宁小婉心口不由得发烫。

学着宁小婉平日的系法轻巧的打了一个结,封寒钰顺了顺她的乌发,挑起一缕凑到唇边嗅了嗅,邪魅而慵懒的笑道:“叫她来做什么?娘子,以后我都替你着衣梳妆可好?”阿宁此刻的模样,只有他才能见到。

宁小婉愣了愣神,晃神间,已是被他按到了琉璃梳妆台边。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激起一阵电流,叫宁小婉的呼吸凝视了几分。

冉冉檀香袅袅升起,淡淡的烟雾熏染了一室的幽香。房间里很静,宁小婉感受着背后有力的心跳,唇畔蕴开一抹满足的笑容。

封寒钰替宁小婉输了一个回心髻,点缀了小颗的珠子,将昨日才做好的木簪斜斜的插入发髻,眼中闪过一道惊艳。他一直都知道,宁小婉很美,那种美在于娇俏和温婉,可是今日的她,多了七分端庄,却又杂糅着三分艳丽,有些矛盾,却让他愈发移不开眼。

镜子前的宁小婉同样呆住了。

这是她吗?

灼热的气息在耳畔,一个温暖的怀抱自身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下巴搁在肩上,他的脸贴着她的,不住摩挲。

“娘子,我们今日不出去了,就在房里可好。”他的嗓音带着淡淡的乞求的味道,宁小婉笑了笑,“好。”

这一日,宁小婉和封寒钰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离王府的下人一天也没见着自家王爷和王妃出屋,心中极是羡慕深得王爷宠爱的王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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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阿宁有喜

碧空如洗,天高云淡。转眼就到了九月时节,枫叶正红,秋风宜人,这个季节是宁小婉最喜欢,也是她最期盼的季节。

炎热的酷暑已过,她早就计划着和封寒钰过了夏就去游历天下,然而,所有的期望都在一夕之间消失了。

室外,封寒钰焦急的踱着步,紧张的注意着室内。今日用过早膳,他本打算带着阿宁去府外的寒山寺看满山的红叶,马车几日前就已准备妥当,谁知道临出门阿宁竟然没有任何预兆的晕了过去。

封寒钰当场吓得脸色苍白,一炷香时间内闯进宫里抓来了年迈的太医,弄得太医上吐下泻,好一阵发昏。

这时,房内突然地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响。所有人全都屏住呼吸,不敢看向室内,封寒钰吓得心中一个哆嗦,惨白着一张脸就往室内扑过去。谁想还没开门,老太医就匆忙的从里面逃了出来,啪的猛然把门关上,那麻利的动作看着竟不似耄耋将至的老者。

“王爷,太可怕了。”挡在门外,太医拦住想要闯进去的封寒钰。可他哪里能抵挡的住,须臾间,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以及被封寒钰给拨到了一边。

“娘子!”封寒钰焦急的唤道,门才打开了一条缝,一道银光就闪了过来,封寒钰侧脸,那事物险险的贴着他的脸颊往身后的丫鬟而去,只听得咚的一声,那丫鬟哐当一声便倒地不醒。

“你出去。”一个接一个的茶杯被丢了出来,封寒钰错愕的看着一脸发狂,显然是在愤怒中的宁小婉,一把抓过旁边的太医冷着一张脸问道:“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太煞气从他身上蔓延过来,太医只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再加上年事已高,白眼一翻就要晕过去。

迅疾,封寒钰掐了掐他身上的穴道,太医才悠悠转醒。擦了擦额上的汗,太医心中极是无奈和委屈。他在宫里待得好好地,怎么就招惹了这两个人。人人都道离王妃温婉贤惠,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今日一见他才知道传言是多么的不可信。

听了他的诊断就发怒的女子还能说是性子温婉?

“太医,本王问你怎么了?”走神中的太医视线聚焦到一张黑青的脸,心中咯噔一下,颤抖着嗓音慌忙道:“王爷,王妃有喜了。”

半响无声,风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悠然的打着圈儿,落到呆楞着的封寒钰的肩头和墨发之上。

“有喜了?”一股大力猛然袭上两肩,老太医皱眉苦脸,心中十分后悔没早日告老还乡,他的这条老命哟,只怕今天是要交代在这了。

平常人家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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