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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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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时光就被我们这样胡闹的任性的打发掉,中午懒洋洋被卫帧抱着报到小隔间吃午饭,看丫头们红着脸一边布菜一边假装目不斜视,我坐在卫帧的腿上大快朵颐,不顾形象,看他好笑的慢慢劝我“慢点,别急,小心噎着。”
吃个半饱,就有力气跟他抬杠斗嘴,“都是你害的!”我瞪他。
“恩,是我害的。”他咀嚼着牛肉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态度要诚恳些!”我指责他,“道歉要有诚意。”我指出。
“这又不是错,我不道歉的。”面对这类问题,他从来态度鲜明。
“……”我默,果然男人都是下半生的动物,恶狠狠的抢过他筷子里的牛肉,泄恨般的扔到嘴里咀嚼,也不是很好吃嘛……
“哈哈……”他终于笑出声,认识卫帧的第六个月,他已无声无息的渗入我的生命,碰触到我的肉体和灵魂。
这是一个美梦,温暖,充满爱意。只是可惜,它太短,转瞬即逝。
再睁开眼睛,我知道,不是梦境,空气里有浓浓的血腥味,脑子好像刚被人用钻头钻过一般生疼,我晃晃头,仍然不能摆脱这种钝痛,耳朵里开始了轰隆隆的鸣叫,这就是传说中的术后不适症状?我怎么觉得这是死前的痛楚时刻……
幸而视线是清晰的,老妇人弯下身子来看我的样子很清楚,我轰隆隆的耳朵里出现了她的声音,有点模糊,不过我还是听清了,“结束了。”
“真好……”有气无力的呢喃了这么一声,我又沉入了黑暗之中。这回,只是单调的一色的黑暗。
难得的宁静安详中,术后的迟钝直觉下,疲惫的我,竟然没有发现,其实,这个隐匿的房间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在我失去意识的时间里,他慢慢从光线的阴影中走出,凝视着我千疮百孔的身体,久久没有再发一言。、
“看不够可以继续看,反正她没个七八天是醒不过来的。”老妇人小心翼翼的把一条肥硕的扭动挣扎的虫子放到一个红色的瓷罐里,视若珍宝般放到木柜子的最顶端。
“……”男子一动不动,仿佛只是一句雕塑。
“不管怎样,关键时刻还是得你相助,老身代她向你道声谢谢。”老妇人转而看向他,目光里却没有太多真诚的谢意。
“她不会谢我,她若知道,只会恨我更多。”那男子转过头对老妇人说,“你不必急着把蛊王藏好,她给你的就是你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告诉她我来过。”
“……”老妇人眯起眼睛看向这个男子,别无所求?老身这辈子还没有看到过这样子的人,只怕你求的东西比这更大更多吧?老妇人暗暗想到,不过事不关己,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呢?她回答道:“我答应你。”
“谢老人家成全。”他点点头,便不再看老妇人,老妇人也管不了那么多,拎起一个滴着鲜血的麻袋直接走出门去。
黑暗,漫无边际的侵袭弥漫开来。我沉浸在我的黑暗世界里失掉了意识,他却在现实的黑暗环境中走到我简陋的竹榻边,单膝跪地,握住我垂在一边的手,轻轻说着:“颜儿,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的。”
第六十九章 再见是你
更新时间:2011620 10:26:37 字数:2337
醒来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先摸头,头发还在,还好还好;再转转眼珠子,趁四周无人慢慢的把手伸到被子下面,从肚脐开始小心翼翼的下滑,手指伸进两腿之间,和着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把那个担心了许久的私密处摸了个遍,好像——也没有什么异样。
“额……”我故意发出那种类似于梦呓般的声音,也没有什么丫头或者熟悉的人物走出来,看来我还在那个密室里关着呢。老妇人性子冷,不是至亲是不会守着来照顾到底的,谁说医者父母心……腹诽着,坐起身子,抬腿下床,什么感觉都没有,身体很轻,是因为被拿掉了一些东西么?我走到桌子边,擦亮磨石,点起拉住,有了光,才走到一边的铜镜处,端详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来。
很惊奇很惊奇——居然没有什么变化?!
看的见的地方,一如往常,看不见的地方呢,空荡荡,我都不愿意更深的去想。这便是我为自己过去的错误所付出的代价,要摆脱那些牵制和可怕的回忆,我付出了,拜托了,也失去了。
没有时间后悔过去,把握现在奋斗将来才是。我要回到爱人的身边,告诉他,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爱与保护,我都有好好感受,以前不说,是不敢,现在我想要清楚明白的告诉你,我爱你,愿意为你,停留于这个时空中,陪伴你直到生命的终结。
虽然老妇人交代我不适合再在渔村出现,但是,这样无谓的在地底等待她的出现却是很无聊很难继续的,至少,饿了渴了的时候,需要的是水和食物,而不是中药材和蛊虫。我推开木门走出去,小心的尽量不要让自己被其他陌生人撞到,寻找老妇人的身影。
一路都没有人,连声音都没有,会不会太安静了呢?从外面的光线看,白天近中午时分了,各家都应是回家吃午饭的时候了,怎么会没有人声呢?总不会是举家搬迁了吧?穿过密道终于走到地面上,出来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个熟悉的小院子,曾经被我破坏殆尽,现在却恢复成最初生机盎然的景象,花草树木,渔网竹竿,应该是老渔夫事后修缮的吧。
我捏了捏渔网上吊着的鱼,太干了,晒过头了,老渔夫怎么忘记收进去了呢?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有点不对,我朝着老渔夫的房间走去,咔嚓脚踩到散落在门口的干枝,门里有人动作了一下,发出了细小的声响。看来他们在家的,我乐了,敲敲门,却没有应答声,是怎么了?老渔夫还在生我气么?还是……还没有想明白,身体就先一步行动推开了门——眼前是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摸样打扮的人,我一句话还没说,就直接被他们按住,反钳住手臂往外押走。
“你们要做什么?!”我大喊,看我这副土里土气的打扮,,也不像是坏人,怎么官兵见人就抓,还是这种押解罪犯的姿势,现在都是这样世风日下么?!
“反贼,少废话!当心你兵爷爷现在就砍了你!”一个士兵恶声恶气的训我,口臭,我呛住,一阵干呕。他不爽,照着我弯着的背一掌打下来,本来还在胃里盘旋的东西一下子就吐出来,可怜啊,一摊黄水,没吃过东西,吐都吐不出来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哟!小娘儿们吐了,真不禁打啊。”两个士兵互望了一下,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觉得很受辱,闷不吭声,呕吐的感觉很不好,胃袋收缩,抽搐的疼,边上两个体味严重的彪形大汉,简直要被熏过去了。
我被带到了海岛另一边停着的一艘官船上,船帆上有我朝的标志性图腾,却又不是我朝的官旗,难道是某种联盟还是?我不敢想,最坏的可能就是卫帧的仗打输了,欧阳铭改朝换代了,那么,我要怎么办呢?花无极藏匿我的村子空无一人,是被发现了,村民被处决了吗?所以,只是普通渔民打扮的我,也会被认为是反贼,因为衣服的样式还是前朝的吗?我的心思在乱转,要砍头吗?可是,我都还没有见到卫帧……
士兵将我压上船的时候是这样通报的,“抓到一个反贼,很可能就是将军在找的那个女人。”守在甲板上的士兵马上一路小跑的去通报了。
将军,什么将军?本地的土将军来抓自己的姨太太吗?还是,欧阳铭在抓我?想起曾经在他手里吃的亏,我抖得不可遏制。抓我的士兵感觉到了,轻声的恶狠狠的凑到我耳边说道:“现在知道怕了?玩了!”一口的浊气,我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溃烂了。
出来传话的士兵让他们直接押我去将军的房间听审,两个五大三粗的底层小兵乐呵的,押人押的好像是去加官进爵一般,昂首挺胸的,雄纠纠气昂昂的去了。
在这段短短的路上,我一直把自己的舌头放在两排牙齿之间,如果,对方真的是欧阳铭,如果,真的听到卫帧殉国的消息,我就自己死,再不给你折磨我玩弄我的机会。我的爱意,就留到阴间去跟卫帧说,带着一身的歉意,去阴间跟他磕头请罪去。
两扇木门是向外开着的,早已就在等候迎接了么?光线下,一个英挺的男人负手背对着我,背光下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就被两个士兵直接按压在地上,脸颊贴到粗糙的地面,生疼。
我看到他转过来,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那双靴子迈步的幅度越来越慢,直到在我头顶几毫米出站定。他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却慢慢的蹲下身子,我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声,有一只大手落到我毛茸茸的乱发上,这样熟悉的触感,我无声的闭上了眼睛。
两个士兵替我松了绑,站到一边,退后去的脚步有点慌乱,我浑身无力,任对面的那个男人将我扶起,面向他,我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容颜。
他的肤色深了,长期日晒雨淋的荒野战地生活让他的皮肤变得粗糙了一点,右边脸颊靠近发线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之前难道受过了上么?好长的刀疤,谁敢砍你,我要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切下来让他再也没办法拿刀!我颤抖的缓缓的伸出手,摸摸他的脸,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好丢脸,你就很坚强,神色依旧,很英挺很帅的样子。
他握住我的肩膀,说:“颜颜,你受苦了。”
我听到后面两个士兵掉了兵器,大刀磕到地上,哐当,好大一声。卫帧连眼珠子都没有转,还在看着我,我的心思却有了起伏,长久以来积压下来的委屈感,就因为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再也憋不住了。
手起掌落,“啪”的一记耳刮子,卫帧被打侧开的脸上,还留着惊讶的表情。
身后是一阵倒抽气的声音,这是一片连空气都要凝固的静寂。
第七十章 小别胜新婚
更新时间:2011621 10:26:33 字数:2286
“你到哪里去了?!”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不稳的摇摆,“那天晚上,我连你的脸都还没有看清,你又走了。我被劫持的时候,你不在;救我的人,也不是你;我一直不放弃在等你,可是为什么,总是等不到,还要等你的士兵把我绑……”声嘶力竭的控诉被卫帧一个大大的拥抱给制住,嘴唇磕到他坚硬的胸口坚硬的盔甲,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在他的怀抱里颤抖,门开门关,有人走进来,又有人走出去,我不知道周围怎么了,意识又在渐渐的模糊起来,我抓住他的手臂,是不是一觉醒来你又会消失不见,那么,我要乘现在,告诉你——
“我想你……”
黑暗,又一次汹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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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熟悉的场景,卫帧裸着上半身正躺坐在一边看书,我大睁着眼睛一眨不敢一眨,身体也保持着头靠在他腰腹部的动作一动不动,头顶上方传来他翻书的声音,身体轻轻挪动了一下,很清爽干燥的感觉,是他帮我清洗的么?
“你醒了啊?”我听到他放下书本搁在床沿的声音,然后脖颈处因为他说话的吐气声而出现颤栗的感觉。
我睁着眼睛看过来,卫帧还是卫帧,那个对着我永远黑不下脸的温柔的卫帧,就在那里,我们肌肤相亲的睡在一起醒来,正如曾经每个悠闲的早晨那样,他凑过来,趁我迷糊懵懂的时候亲一口,露出吃到豆腐的得趣表情。
“这是在做梦吗?”我懵了,傻傻的问道。
“不是的,颜颜,这是现实。”他再次凑过来,深深的吻住,舌头抵开我的贝齿,碰了一下上颚,开始乱舔。口腔里的情色感觉让我有点晕眩,软下去的腰线被他伸手搂住,我知道,他这样灼热的体温跟外面的天气完全没有关联,这是一种开始的标志,他对我的侵略,已经无声的打响。
被他的手指触碰,感觉到和比以往更粗糙的皮肤,却带来更刺激的感觉,我搂紧他的脖子,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被那种战栗的兴奋感多驱动,不要输给那个一脸淡定的坏家伙。我伸手按住他的头顶,也不知是鼓励他继续往下还是要推开他的意思,身体的本能是可怕的,被欲望侵袭的人们,总是无法完全抗拒,却又有着不愿完全顺从的倔强。
当一阵一阵挑战人神经临界点的挑拨愈演愈烈,当水润的红唇已经自觉张开,冰冷的空气灌入,却无法缓解喉咙口的瘙痒,难耐的呻吟终于被逼出,脚趾痉挛起来,卫帧的目的达到,他的雄性荷尔蒙开始肆无忌惮的蔓延出来,包围住我,他散开的毒,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彻底爆发。
我已不再是那个凶悍的老婆,不再是那个大方得体的官家小姐,我不知道我是谁,只知道紧紧的抓住他,放纵他,甚至于鼓励他,苛求他,侵略进来,攻城略地,不留片甲。不只我的身体,连灵魂也一同带走吧,卫帧。
很没有用的又没有坚持到最后,被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沉迷于欲望带来的快感和被拥抱的热烈,不懂得拒绝,也不想拒绝。只知道自己模模糊糊失去意识的时候,正在被他抱着带出去沐浴的路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是事后卫帧对我讲的某种理想,我通红着脸一句评价都说不出来。我是不知道为什么讨论战后生活这么严肃的政治性问题,最终会发展成此人的这么一句总结。我自认自己思想健康为人正直,于是,我告诉自己,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场战争算是胜利了吗?皇家部队的突袭成功,欧阳家的神秘峡谷被毁,平民被流放,士兵被俘虏,主要叛乱头子被关押准备运送进京审判,可是,最重要的那个人,那个挑起一切的主脑,却逃脱了,所有人,将军士兵甚至是平民,拼了命的护着他帮着他,他逃脱了,却承载着数十条欧阳家的人命和希望,他会不会卷土重来,这绝不会是一个需要思考很久的问题。
“你担心吗?”我问卫帧。
“我担心你。”昨日他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我轻描淡写的蒙混过去,他却能够听出来我曾经受过的伤害一定彻底深刻到一个地步才会不得不经受极地冰冻到换肤的地步。我曾经那么那么害怕的惶恐的试探着,如果,如果,我被欺负了,被别人看过碰过,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上官颜儿,怎么办?你会不要我吗?当时我的心脏跳动的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我觉得,如果卫帧再继续沉默不语下去,强大的动力会催动急流的血液冲破血管,我就这样发病死了,都来不及等到他的答案。我甚至是很无耻的想,如果他要走,接受不了,我就哈哈大笑说这是一个试探没有的事,只为了将他留住,哪怕是用骗的,用谎言来拽住他也在所不惜。
卫帧的答案很出乎意料,他说:“颜颜,你经历的,我大概都能猜到,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有些痛苦,我不能替你承受,现在,至少让我帮助你淡忘吧。”
一只炸的金黄的小鸡翅被夹到我的饭碗,落在白白的米饭顶端,我望着它,都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是在押解犯人回京的路上,因为我的意外加入,使得整个行程加快了。之前卫帧还存着一颗想要留守继续抓捕欧阳铭的心,现在却赶着急着要快点走了。我可以会是一个彻底歼灭敌人的最佳诱饵,可是卫帧却否决了副将这个提议,他认为他的家人不可以被拿来做建功立业的手段。我在感动的同时,也感受到那个副将毫不掩饰的不满的哼唧声,他用不冷不热的声音回道:“此次剿灭反贼的行动,末将一定事无巨细,向皇上承报清楚的。”
卫帧连看都不看,直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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