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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的3次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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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停好车的欧阳上楼来找儿子了。她推开半掩着的门时,司翰和卢师傅正在艰难的把箱子一个个往外拖。
“哎呀?你们动作怎么那么慢!”欧阳还以为她上来的时候就应该可以马上走了呢!原来他们还没搬完东西。
司翰痛苦的抹了一把汗,说:“你这行李也太多了吧!我才一个包!你居然三大箱!”
“女士需要用的东西可是很多的!嗯?你说只有3箱吗?哎呀!我都忘了房间里还有一个行李包,你快帮我拿出来。”欧阳指使着她可怜的儿子,毫无反省的意思。
司翰嘴角抽了一下,把行李箱推出门后,又进到他妈咪的房间里找那个什么包,一进去他就傻了……
欧阳房里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长长的梳妆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司翰差点以为他进到了后台化妆间。
司翰四处张望了一下,没见着什么包,只见到折叠的非常整齐的床铺上大大小小的泰迪熊。司翰无奈的在门边探了个头出去问他亲爱的妈咪:“包在哪里?”
“衣帽间里!”欧阳回应道。
司翰又扫了一眼房间,目光落在转角处的推拉门上,他过去把门打开,又被震惊了一次。里面满满的挂了两排都是衣服,而且做了明确分区,左边春夏装,右边秋冬装,两边还各自分出了,休闲类,晚礼服类,小西装等各种分类。最后方还摆了几个姿态各异的模特。
除了衣服,鞋子和包包也做了这样的分类。站在这样震撼的衣帽间门口,司翰彻底茫然了。
尼玛这其实是一间时装商铺吧???
“还没找到?”欧阳奇怪司翰怎么那么久还不出来,进了来房间找他。
司翰无力的回过头,说:“亲爱的妈咪,你这包包太多了,我不知道是哪个……”
“真是笨,这个啦!”欧阳指着一个被放在路中间的大旅行包说。
司翰眼皮跳了一下,把那个包拖起来,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欧阳眨眨眼,笑着说:“私密用品啦!”
司翰嘴角继续抽搐,您的私密用品真沉……
唉……女人这种生物真是难以理解……幸好我不喜欢女人……
司翰从心底发出感叹。
爸爸妈妈
终于出发了,路上两人的交流并不多。欧阳偶尔会问一下司翰的一些近况,司翰一一作出回答,两之间的气氛有些僵了。母子两人都不是活络的人,欧阳倒是在生意场上练出了一下交谈的技巧,司翰的反应可就木纳多了,搞到两人已经坐在飞往曼哈顿的航班上了,两人的谈话依旧停留在毫无营养的互相问好上。
司翰再一次鄙视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嘴笨,几次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尝试着挑起话题,他对欧阳说:“那个,妈咪。我这个春节想……”
“去你男朋友那?”欧阳淡定的接上了司翰的话。
“呃……你知道……”
“你们的新闻弄得好大,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欧阳无奈的叹气,她这个儿子在感情方面还真是死不悔改,总是傻傻的一头栽进去就不知道怎么出来了。
“嗯。我想初三过去他那边。”司翰搔搔脸颊,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是你去而不是他过来吗?”欧阳挑了挑眉,有些不开心。
“他来不及办签证,如果你愿意见他,我想,他还是很乐意过来的。”
“呵呵,你很向着他啊?”
“呃……咳……”司翰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
欧阳很铁不成钢,非常无奈的扶额低叹:“我怎么生出了这样一个傻儿子……”
飞机在停机坪上静止,2月初的纽约并不特别寒冷。司翰下飞机以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久违了这样的气息了,以至于这对他来说应是无比熟悉的环境竟让他有了一点点陌生的感觉。
欧阳看到儿子的动作,微笑着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说:“开心吗?终于回家了。”
司翰耸耸肩:“那边也是家。”
欧阳愣了一下,非常愤愤不平的指着他说:“死衰仔!养你没鬼用的!一下就被人拐走了!”
司翰莫名其妙的歪了一下嘴巴:“虾?”
“还虾?有男朋友了心就飞了。”
司翰总算理解欧阳的意思了,她以为司翰是因为严渊所以才说中国那边也是家呢……
司翰强忍下笑意,假装低落的说:“原来我妈咪的家……不能算我家啊……嗯……也是……我都没去住过……”
欧阳再一次僵了,半晌把自己的手提包抱在怀里,哒哒的踩着高跟鞋往前跑,把司翰甩在了后面,嘴里还一边嚷嚷:“死衰仔,妈咪都整蛊,唔睬你啦!”(臭小子,妈妈都戏弄,不理你了!)
长长的头发和飘荡的裙摆随着她急促的脚步一同晃动,司翰看着他一向精明能干的妈咪好像忽然小了20岁一样,学人家小姑娘闹脾气跑开,那样子实在太可爱,害到他在后面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了。他快跑几步追上他亲爱的妈咪,音调不稳的说道:“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还跑那么快,小心拐到脚。”
欧阳回头瞪了儿子一眼,也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不靠谱了,她放缓下脚步,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儿子长大了,我……”
“不许说老。”司翰板着脸打断她的话。
“谁老了!我只是想说我不用操心了而已!!”欧阳虎起脸来。
司翰吐了一下舌头,溜到传输带那里去拿行李。
借了机场一部推车把欧阳女士那几个大行李箱叠起来推着走,被当作苦力的司翰童鞋非常无奈地跟在他母亲后面。把行李推到门口后,有工作人员来问他们需不需要帮忙,司翰拒绝了。他父亲说了来接机的,司翰一下机就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把车停在机场门口等,现在,司翰还没看到他爹地人在哪里。
“阿东呢?”欧阳问。
“等等……我在打电话。”司翰按着手机说。
很快,电话通了,司翰问:“爹地?我地到左啦!你系边?”
电话那边有个带着委屈的声音传了出来:“下边停车场。门口唔俾停车,我被人赶左落来。”
“哦~咁我地落去。”
推着行李到达停车场,见到父亲那部熟悉的老福特,司翰脸上的线条都变柔和了。
陈父从倒后镜里看到儿子和前妻,探了个脑袋出来,盯着那几大箱行李目瞪口呆:“哇!搬屋啊?”
司翰耸耸肩不发表言论,只是敲了一下车尾箱的盖子。
陈父摸了摸乱糟糟的鸡窝头,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帮司翰开后厢。
话说陈父全名陈景东,长得高高瘦瘦的,比欧阳还小一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宅男气息,明明已经五十岁的人了,外表看上去充其量也就三十五六的样子,搞到欧阳那叫一个心理不平衡。
趁着儿子搬行李,欧阳顺手锤了陈景东一下,哀怨的说:“没天理啊!你这人怎么几十年都没变过样的!?”
“哈?”陈景东摸摸后脑勺,讪笑着说:“馨怡啊!好久不见,差点认不出你了。”
欧阳眉毛一挑,问:“为什么认不出?”
陈景东皱起了脸,感觉到有些不妙:“呃……变得……”
“变得更有韵味了,更有气质了。”司翰在旁边帮腔。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递给儿子一个感激的眼神。
“哼。”欧阳发出一声冷哼。
司翰默默的把尾箱的盖子盖上,心里有一股暖流淌过,他开始期待这一个春节。16年了,足足有16年了,自从司翰九岁跟着回港打拼的母亲回到国内,他们一家三口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过过节。时隔十六年的团聚啊!来之不易!
说到司翰的父亲,他还是个挺神奇的男人。司翰的爷爷和奶奶都是富贵人家出身,奶奶更是位西关小姐,知书达理,从小就在教会学校学钢琴。爷爷是个留美建筑师,曾经参与过革命,后来因各种缘由带着妻子逃亡到香港,最后又出了国。
因为早年奔波生活极度不安定,司翰的奶奶曾经流过两个孩子,等他们在美国稳定下来,并生下司翰的父亲陈景东时,两人都已人过中年。好不容易得来这么个孩子,两夫妇自然都是宠得要紧,陈景东青少年时生活可以说是一直非常美满的。
继承了母亲音乐细胞的陈景东天生拥有绝对音感,所以司翰的奶奶一直非常致力于把儿子培养成一个优秀的音乐家,从孩子非常小的时候就给各种各样的乐器给他学,陈景东也很喜欢玩弄这些会发出美妙声音的东西。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做什么音乐家,总是懒懒的,做什么都没干劲。他母亲劝了他几次没效果,也就随他去了。就这么个儿子,他开心就好,不是吗?
游手好闲的过了二十年,陈景东一下子就在栽了一个叫欧阳馨怡的女人手里。欧阳是那种特别典型的港女,精明能干,事业心强,和日子得过且过的陈景东一个天一各地。他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那时候欧阳还在念书,念的商学院,但她选修了现代舞。有一次她去上课的时候经过了琴房,见到了趴在钢琴上调音的陈景东。因为同是亚洲人倍感亲切,所以欧阳好奇的上去搭了两句,结果发现两人还算半个同乡。不过ABC的陈景东可是一句普通话都不会说,更看不懂中文字,他就会讲英文和粤语。但这无法阻碍欧阳想要亲近陈景东了迫切心情。
说实话陈景东可比司翰长得帅多了,现在就很帅,年轻的时候更帅。反倒是欧阳长得比较一般,黑黑瘦瘦的个子也不高,年轻的时候顾着啃书又不会打扮,偏偏她胆大,就敢去追比她年纪还小的超级大帅哥陈景东。那个时候的欧阳刚到美国不久,英文还不是特别好,上课听得有些吃力。她经常以此为借口去找陈景东,陈景东还特缺心眼,他从没交过女朋友,第一次被女孩子猛追,他根本没看懂欧阳的小心思。可以确定的就是,至此以后,陈景东就彻底脱离了平静祥和的生活。
因为男方太迟钝,欧阳追他追得非常痛苦,险些连下药□逼对方负责的损招都用上了。不过最后,还是让她把这个极品处男给拐到手了。
后来分开,实在是因为两人的性格差异太大,各自的价值观也不同。在欧阳带着儿子回国打拼之后,两人长期分隔两地,感情也在一天天变淡,最终选择了分开。
刚开始的司翰可以说集聚了他父母的所有缺点于一身,没学到母亲爱拼博的精神反而像了父亲胸无大志没有上进心,没学到父亲的温和善良,反而像他母亲一样固执暴躁。当然,在经历了那么多变故以后,司翰已经改变了很多。总而言之,这一家三口走在一起就是让人觉得很诡异,样子是有点像,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最多是有点血缘关系。如果说陈景东是司翰他大表哥,欧阳是司翰的姑姑,这样可能还比较多人愿意相信。
少数民族同胞??
“爹地,晚上吃什么?”坐到车子里,司翰随口问道。
“嗯……你们想吃什么?我做?”陈景东回答。
这辆老福特还是陈景东和欧阳结婚那时候买的,再一次坐到里面来,往日的一些被遗忘的小片段一下就涌了上来,欧阳扫了一眼陈景东固定在车头的和车尾的一排排小手办,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吃什么无所谓了,不过不能忘了冰糖木瓜炖雪蛤!”
陈景东意外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微笑着拍了一下坐在副座位置上的司翰,说:“家里没糖了!快去买!”
陈景东只会做西餐,但是,他从他母亲那里学来了一手好手艺,他很擅长做甜品,尤其是炖品。刚开始一是他自己喜欢吃,后来是因为老婆和孩子都喜欢,所以更加落力研究。这个冰糖木瓜炖雪蛤陈景东以前经常做给欧阳吃,超级好吃不说还十分养颜。
欧阳一听陈景东那句话就乐了,哈哈一笑,说:“十几年了,看你手艺退步没。”
“你都这样说了,我哪敢退步,只能进步啊!”陈景东看着后镜,嘴角带笑。
狭小的车厢里,一家人,几句话。十几年的空白,仿佛不曾存在。
司翰支着下巴看窗外的景色,一年多了,又回到了这里,仍是记忆中的片风景。被自己丢弃在这里的温暖,竟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又找了回来。纽约对司翰来说再也不是个伤心地,而是他的家。
那个让他冰冷的心重新焕发生机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司翰出神的望着远方,默默的想着:严渊,你哪里?
答案是千里之外的中国,咱首都北京。
没错,严渊家在北京,他在这出生长大一直生活到大学毕业。不过他不是老北京人,他妈是而已。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严渊童鞋的证件上,民族那一栏写的可是“鄂伦春族”。可他是不是真的是少数民族同胞呢?这个可能或许大概还是有点血统的。大家都知道,少数民族考试是可以加分的,还有很多其它优惠政策可以享受,所以同样是可能或许大概有点血统的严渊他爹想方设法让自己的证件上写上了“鄂伦春族”四个字,那严渊自然也跟着是“鄂伦春族”了。其实严渊如果不是因为每次填资料的时候民族那栏都要写这四个字,他还真不太清楚“鄂伦春族”是个什么样的民族呢!不过他老家在内蒙这倒是真的,而且他还有个亲姐姐,老早就嫁人生孩子去了。
那严渊这根在祖国最北边儿的小草为啥要飘到最南边儿去扎根呢?呆咱首都不是也挺好吗?这里面有很多原因。
首先,从小在内陆长大的严渊对大海无比向往,他一直想给自己换个环境,有那么远去那么远,去接触更多不同的人和事。而且刚毕业那会儿他和孔林珊不是还好着么!孔林珊家是安徽的,两人说好毕业一起去魔都上海拼搏。所以严渊一毕业就奔去上海了,孔林珊晚他一年毕业,随后也过去了。
后来就像严渊一开始给司翰提起过的那样,他当时的一个顶头上司是个Gay,一天到晚骚扰他,弄到他非常受不了。恰好那时候孔林珊的一个作品在某个比赛上面得了奖,当时的评委中有一个人就是之前孔林珊所呆的那家著名媒体公司的高层,他开出了非常高的薪酬给孔林珊,邀请她加入他们公司,他认为她非常的有潜力,而孔林珊也答应了邀请。
严渊想着要躲就躲远点,反正都是打算要换工作了,连城市一起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他又和孔林珊一起到了深圳。
从时间上看的话,孔严两人的感情也是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的。首先,工作以后的孔林珊总是一心扎在事业上不太理会严渊,甚至她后来决定要走的时候,她根本连问都没有问过严渊。也就是她压根就没想过自己换了份工作可能会和男朋友分隔两地,仅仅是因为那份工能给她她所需要的上升空间,她就答应了,完全没考虑严渊的感受,对此严渊颇有微辞。
这也是后来孔林珊非常懊悔的一件事,只叹当时自己太年轻,太急于求成,太急切的希望能够做出点什么,牢牢的抓住一切有可能实现自己梦想的机会,却冷落了身边最重要的人。当时哪怕她只是停下来和严渊多说几句话,让严渊感觉到她还是需要他的,他严渊不是孔林珊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他们两个估计都不会分手。
可惜历史从来没有如果,他们两个还是在一起来到深圳没多久以后就分了。恢复成朋友关系的两人,各自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严渊这个坏小子其实挺不着家的,毕业后就像被困在笼子里许久的鸟儿终于得到解放一样,一下就飞得不见影了。家中父母对这孩子在外面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的,所以才一直都不知道他和孔林珊已经分手很久了。
严家两位家长一向不关心什么娱乐新闻,本来还不太知道严渊和司翰这事儿,可这次R3的新闻弄得是有点太大了,严渊以前的某个高中同学看到了新闻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了严家的两位家长。严妈妈当时差点气背过去,当晚就打了个电话过去把严渊臭骂一通。
严渊那天唯唯诺诺的听着老妈的教训,电话里一通好话哄着。完了还没敢把他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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