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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的3次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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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本身就有点心跳加速了,被他这一说,更加觉得恐怖。
换挡,油门,方向盘,一气呵成。车尾巨大的低音炮发出轰鸣,激烈的音乐是这场比赛最佳的催情剂。雷德横扫过一个弯道后,彻底把那三辆车跑车扔到了后面。这真的是漂移,那华丽的甩尾,电影里的特效效果也不外如此而已。
文森特和司翰都是坐在后座的,文森特一手扶着把手,一边还很淡定的在和雷德说回去可能要把什么什么零件给换一下,哪里哪里又需要调试一下。司翰就在另一边面带惊恐的紧抓着扶手,感觉到非常的头晕。
比赛结束后,雷德把车停在了海边,文森特下车检查有没有哪里出现故障,司翰则靠在路边的树上吐得一塌糊涂。这还是好的,他们可是刚刚吃完饭的!!然后又经历了这种事情。司翰能撑到下车才吐,而且还能自己走路,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至于另外的那两个……那两个疯子不能和一般老百姓相提并论。
蓝灯的三辆跑车最后灰溜溜被甩出了几百米远,雷德还特意在终点处停着等他们。这人根本不怕被找茬,这人根本就是存心找茬。
不出所料那三辆车上下来几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年轻人,神色痞痞的,眼带杀气,一看就是混黑的。其中一个人一下来就指着雷德开骂,大意是:你很会开是不是阿?跑来我们这里嚣张?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啊?我们老大是那个什么什么啊……之类的
说了一大堆话,一点新意都没有,里面夹杂着许多带有地方特色的骂人词汇,句子与句子之间不存在任何逻辑关系。
文森特和雷德一人咬一根烟听他们骂,还不容易等他们骂完了,烟也抽完了,文森特拍了拍吐得虚脱,现在正瘫在一旁挺尸的司翰说:“他们说什么?”
死尸状的司翰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回答:“想打架。”
哦……原来是想打架呀!两位外国友人恍然大悟。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结束饭后运动的文森特和雷德继续把目前躺在后座上的司翰童鞋运送回家的伟大任务,走之前还很好心的帮“想打架”的孩子们叫了一辆救护车。
话说小悍马才没开多久,又在路上被人堵了。大概是刚才那群飞车仔之中有谁打了电话搬救兵,雷德他们被一群拿砍刀和手枪的“兄弟”拦了。
刚刚觉得好过一点司翰发现了这个状况,马上就紧张了,他对文森特说:“惹到道上的人了,很麻烦啊!”
文森特摸了摸头,问雷德:“怎么办?”
“撞过去就行了吧?我们的车防弹。”雷德迷茫的说。
“你们不是还要在这做生意吗?得罪上他们以后会有很多麻烦的!”司翰好心的提醒。
“也是。”文森特又摸了摸头。
这时,一个小头目样子的家伙拿着一把格洛克17敲了敲雷德的车窗。雷德乖乖把窗放下,非常友好的微笑着。反正那家伙说什么他都是听不懂的,保持礼貌的微笑就好了。
“能麻烦您下来一下吗?”
那人一开口居然说了标准的牛津英文,车里的人都吃了一惊。
雷德觉得有趣,点点头下车了。下车后立即有十几之枪指着他,那个小头目样的人伸出右手对雷德说:“我是阿霖。”
雷德握了握他的手,“RC。”
“你伤了我们少爷。”阿霖平静地说。
雷德眨眨眼,回答道:“是他来找我打架的。”
司翰此刻深负罪恶感,为自己的胡乱翻译。
“我们大佬很生气,今天一定要把你们抓回去。”
“不去会怎样?”文森特打开车门,提着两柄冲锋枪下来。一手撑在车顶上,好不潇洒。
司翰躲在车里面紧张得要死,这可不是拍电影啊!真刀真枪的啊!虽然他在美国也经历过一些黑帮斗争,也出过流血事件,但那都是小混混小打小闹的,那么大场面的没见过。他心知今天是上贼车了,雷德和文森特两人身份不一般,他这平民老百姓要被炮灰了。
那些“兄弟”一看文森特和雷德这架势就知道不一般,都有些犹豫。阿霖迟疑的问雷德:“RC……介意告诉我你的全名吗?”
雷德耸耸肩:“雷德卡迪拉克。”
灵魂猎手!
阿霖心知惹上不一般的家伙了,后面这个红头发的在资料上也见过,毫无疑问是雷德的情人,那个被叫做“科技天才”的文森特。
“失礼了,两位。”瞬间,所有指着他们的枪支都放下了。
雷德扫了一眼,心理暗自赞许,这可真是训练有素啊!
有惊无险的事件就这样结束了,两人把司翰童鞋完整无缺的运回了家然后自己去玩了。司翰摸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事实上,这天晚上受惊的,只有他陈司翰一个人而已吧?
司翰无奈的想。
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司翰爬起来弄了一个Beat,然后发了一封短信给他可爱的伙计们,告诉他们,他想做一首匪帮的歌。

第一个任务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两人昏昏沉沉的滚进了司翰那间小房间,严渊很不客气的开始和司翰抢厕所,最后,脸皮更厚的严渊顺利抢到了厕所,至于他用了什么无赖招数“抢滩”成功,在此就不过多描述了。
严渊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司翰已经倒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了,严渊想都没想就把司翰揪了起来:“喂!洗干净再睡,你一股酒臭味!”
司翰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一步一步的“渡”到了浴室。洗完爬出来的时候司翰还是没清醒,看也不看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有没有人就“咚”的一下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司翰比严渊先醒,是被吓醒的。因为司翰睡觉喜欢抱东西,早上朦胧有点清醒的倾向时,司翰习惯性搂着旁边的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蹭了一蹭,那个东西还推了他一下。又过了几分钟之后司翰察觉到他怀里的东西和他平时抱的好像不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一片橘黄色的东西,于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想起。司翰“啊!”的惊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他这一叫,把严渊也给吓醒了。
这天早上5点42分,前一天刚刚认识,然后又在同一张床上一起睡了一晚的两个男人傻傻的盯着对方看了数秒,在一时刻做了同一个动作,那就是去扯床上的被子遮盖自己暴露的身体。
“你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我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你用强肯定不能成功的!”严渊慌张到语无伦次,他刚才有瞄到司翰下面那个地方,一柱擎天啊!严渊内心惊叹:想不到他那里那么大,呃?啊呸呸呸呸……
“去死!你这样的送我都不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天到晚叽里呱啦制造噪音,上你还不如上条狗!”司翰也是急了,一串话说完自己都觉得太恶毒了。
“我操!你上谁啊?要上也是我上你!”严渊愤怒的跳了起来。不过,他好像又搞错了重点。
因为严渊乱动,本来被两人各扯着一边,勉强掩住春光的小空调被,飘飘荡荡的从严渊身上滑了下来。司翰抬头看着严渊两腿之间那个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物体,一时大脑短路,没听见严渊说什么。
蹦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又做傻事了的严渊,“嗷”的一声倒下,抱着枕头滚到床的最里面去默默地画圈圈了。
房间里这张连接受巨大冲击的小床,“吱呀吱呀”的晃了几下,盘腿坐床上的司翰也跟着它晃了两下。直到两分钟后,司翰才终于镇定下来了。他踢了踢在装死的严渊,用心险恶的问:“把屁股翘那么高干嘛?勾引我?”
“混蛋!谁勾引你了!”不出所料,原本在鸵鸟状态的严渊又被点燃了。
“哈哈哈哈哈哈……”司翰缺德的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半天才抬起头对恶狠狠瞪着他的严渊说:
“你不是还要上班?”
“不急啊~都还没到6点。”瞄了一下种,严渊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可是你还要搭车回去过关。”司翰好心的提醒。
“……”严渊看着他眨了眨眼,数秒后,房间里再次传出凄惨的狼嚎声。
衣服染上一股烟酒的臭味,肯定是不能再穿了,无奈之下,司翰只好借了一身衣服给严渊。严渊
和司翰差不多高,身材却差了一个码,衣服还好,紧一点罢了,裤子就比较麻烦。这两人都长得不标准,严渊的腿特别长,司翰的腰又特别的细,导致的结果就是长度勉强合适的裤子扣子扣不上,腰围合适的裤子又太短,最后司翰含泪把他那条Gstar的低腰胯裤给了严渊,这可把严渊给美的,那厮穿上身后不知恬耻的对心如刀割的司翰说:“哎!你说这样穿,是不是太帅太性感,不怎么适合去上班啊?”
司翰咬牙:“那你脱了!”
“别介啊!”严渊笑得很嚣张。
出门的时候,严渊很认真的对司翰说:“让你请客还损失了一条限量版的裤子,真的很不好意思,算哥欠你的。”
不太习惯严渊这种说话语气的司翰揉了揉鼻子,斜靠在门上对他说:“以身相许呗?”
严渊立即双手抱胸摆个“小生怕怕”的表情。但他很快又恢复常态对司翰挥了挥手:“好了,
bye bye~有空来找我玩啊!”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开。
司翰在门口站了一会,回到房间把唱机打开,把昨天和严渊同时看上的那张Aretha的处女大碟放了上去,其他的摆在了架子里最容易拿到的地方。
这天,司翰回公司上班的时候接到一个case,是帮一个一直以来都被人当做高品质音乐代名词的创作歌手制作一张只有3首曲子的EP。司翰拿到资料才知道这个歌手专做独立音乐,名字叫林文峰,他从没大红大紫过,但在业内一直有着非常高的口碑,是个地地道道的香港人。更神奇的是此人不是科班出身,从没有受过专业的音乐训练,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的父亲为了给这个一向孤僻的孩子排解寂寞,带了一把旧吉他回家给他当生日礼物,同此开始了林文峰的音乐创作生涯。
本来这个case一直是由一个叫做迪仔的混音师负责的,不凑巧的是这个迪仔最近忽然跳槽了,公司一时间实在是凑不出人手,只好把司翰扔了过去先顶着,第一个case就那么有挑战性,司翰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走出办公室,一个前辈告诉司翰,这个叫做林文峰的歌手是个很敏感的人,有中度的抑郁症,和他交流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尽量不要刺激到他。司翰点头,表示明白。
第一个任务,总是希望做好的,司翰粗略的浏览了一遍资料,收拾好东西向录音室走去。
Luke……你的梦想……就让我来帮你完成吧……
清空脑中影响情绪的杂质,司翰推开了录音室的门,里面只有一个人在。那是个长得很文弱的男人,他戴着耳机坐在录音室的地上,嘴里神经质的在念叨着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司翰想,这个应该就是林文峰不会错了。
为了不要吓到他,司翰绕到了林文峰面前和他说话:“林(先)生?”
“啊?”林文峰抬起头,看到是司翰的时候皱起了眉:“你是谁?”
“Sheldon Chen。”司翰伸出右手,“迪仔离开公司了,所以你这次的混音由我来代替他负
责。”
林文峰显然很不高兴:“我一直都用同一个团队的。”
“我知道,可是迪仔确实没办法参加这次录音,只好请您将就一下了。”司翰尽量柔和的说。
“……”林文峰皱着一张脸警惕的看着司翰,但是也没有说出什么反对的话语。司翰就当他是默认了,收回那只悬在半空中没人搭理的手,半弯着腰,带着他所能做出最柔和的微笑,对坐在地上的林文峰说了一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人很快就来齐了,司翰礼貌的和前辈们打招呼。这个团队里面只有他一个是临时调来顶替的,而且他还是个昨天才到公司报道的超级新人,这让他压力很大,万一没做好,没把林大少爷伺候舒服了,到时候要赔礼道歉的可不止他陈司翰一个人。
“Sheldon?刚国外回来的?”这个说话的是录音师阿飞,他一进门就看到司翰在和林文峰聊天,立即就产生了排斥情绪,觉得这个新人很拽。
“嗯,您好。初来乍到,还请各位前辈多多指教。”司翰听得出阿飞语气里的不满,不卑不亢的淡笑着,礼貌且疏离。
“那你小心看着咯!我们这个团队那么多年来都是品质的保证,可不要因为多了你一个人就把我们招牌砸了。”阿飞扫了司翰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晚了一步过来的音乐监制兼制作人方晔,见到这边火药味挺重,有些担忧的过来试图调解:“Sheldon,你别介意,阿飞和迪仔从高中就认识了,两人一直很friend。这次迪仔不声不息的跳槽,阿飞心情很不好。”
司翰看了一眼默默操作着仪器的阿飞,心想:不仅是朋友跳槽心情低落那么简单吧?
而表面上司翰只是点了点头,对制作人说:“晔哥,我明白的。”
方烨赞许的拍了拍司翰的肩膀,觉得这个年轻人挺懂事,放心的指挥工作去了。

超级新人的实力

这天林文峰他们要录的曲子是EP中的第二首,作曲、编曲、填词、演唱都是林文峰,他还兼任了吉他演奏。本来这首曲子在两天前就应该把所有的音轨录好,正式进入配搭乐器的过程的,可是在过带的过程中,林文峰一直都不满意,搞到这首曲子到现在都还没录好。更麻烦的是,租用的场地是有时间界限的,所以今天,必须要把过带和配乐一起解决掉。
作为混音师的司翰,现阶段其实还没有什么事需要他做,他的工作在录音完成之后才开始。至于为什么连他也被叫了过来,除了他是个超级新人,上司叫他来熟悉一下流程这个原因以外,还因为方晔,这个知名的音乐监制、制作人,他说要广开言路,大家一起出主意,把目前工作中所遇到的瓶颈KO掉。
人来齐以后,林文峰调整了一下状态,就坐在地上抱着吉他慢慢调音,这是他的习惯,他弹琴就是不喜欢坐在凳子上。
过了几分钟,林文峰做了个“ok”的手势。整个录音室安静了下来,首先是悠扬的口琴声响起,然后是没有规律的吉他进入,慢慢的汇聚成完整的旋律,阿飞戴着耳机,仔细的用耳朵去分辨,捕捉音律中独特的美,以求最高度的还原器乐营造的动人氛围。
演奏到2分45秒时,林文峰忽然一甩吉他,愤怒的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要的不是这样哀怨的曲调!”说完就抱着吉他一声不吭。
方晔苦恼的扶额,喝了一口水走到林文峰身边:“峰仔,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们说啊!我们都是老友记了,告诉我们你想要做什么样的音乐,我们一起努力。”
林文峰这个全才型歌手的心理状况不是一般的糟糕,方晔和他合作很多年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才华横溢的歌手一天比一天抑郁,又一天的比一天夺目,他创造的那些悠扬动听的旋律,其实都是写给自己的安慰,为了驱散他自己的痛苦。
“我想要一首自由的曲子,像在无边无际的油菜花田里狂奔那样的感觉。”林文峰抱着头说。
你呀~也只有在音乐中才能找到这样的自由了。方晔叹息着摇头。
“起来吧!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把每个音之间的停顿做得更明显一些,然后我们混音的时候加入一些风声,水声之类的自然声音,这样可能会好一点。”方晔建议道。
林文峰点了点头,重新抱起吉他准备演奏。
被巨大的玻璃隔在另一边的司翰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皱了皱眉,用手指敲出了几个节奏。
做出了调整以后,总算是把一首曲子录完了。林文峰放下吉他,过到阿飞那里听效果,他沉默的听完之后,就丢出了两个字:“不行!”
大家忙了半天的成果就这样被全部否定了。
这个时候,一个帮他们端咖啡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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