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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包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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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我,走进了屋子,没再理我。
我撒腿跑到笑笑旁边,笑笑挑了挑眉,“我就说他小心眼。”
我使劲拍笑笑的头,“你胆子真壮啊,好歹他曾经是你老大,居然敢蔑视之。”唉,这种感觉“除了我以外听不得其他人说他不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笑笑不满地瞪着我,“啧啧,花哥哥成了首领夫人,这感觉太不美妙了。”
秦初约忽然问:“你喜欢他么?若不喜欢,我决计不会让他带你走。”
此话一出,三人皆默了。
我想了想,答:“喜欢。”
应该是……喜欢的吧。
笑笑虽与我一样,没什么登得了大雅之堂的优点,但在厨艺这方面,比我和秦初约强得多,好歹他还知道往锅里放盐糖酱油和大料,知道怎么分辨生熟。
我无比鄙视秦初约,她还是□,怎么就不会这些家事?她一眼看出我眼睛里的情绪,解释道:“徐郎手艺好。”
笑笑是个自来熟型的人才,刚煮好猪肉,他便嚷嚷着无酒不欢,然后去门兜了一圈,仅仅一盏茶的时辰,就兴高采烈地奔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大壶酒水。
我震惊了,“你哪儿偷的?”
他无比得意道:“何须偷?美男计。”
秦初约打探过此地,据她说这附近唯一有人烟的地方,就只有对面山头下寥寥的四个人家,笑笑应该正是去了那地方。
我眼睛一亮,“那边有姑娘?”这地方钟灵娟秀,养出来的女子必然是尤物。
笑笑更得意了,“当然,不过……她长得粗壮了些,穿着,花枝招展了些。”
秦初约往灶洞里扔了几根木头,“那不是女子,是个长居此处酿酒为生的老男人,估计是平日寂寞,才扮了女装打发。”说完朝笑笑抬了抬眼,“他亲你了吧?”
“……”空气仿佛停滞了几瞬。
笑笑的脸一僵,我遽尔笑得几乎要厥过去。
“哈哈哈,难得你有这觉悟卖弄自己的色相,倒头来一场春梦了无痕。”
于是那一日晚上,我们在屋舍外摆了饭席,笑笑喝了很多酒,然后哭着跟我说那是他初吻。我时不时地看看屋舍,小凤仙从进去以后便没再出来,听秦初约说,他似乎在调息。
罢了,他饿不饿,谁管得着?
秦初约也喝了些,但她混迹于花街柳巷多时,酒量大得惊人,好几两下去也不上脸。我见笑笑难过至此,便跟着喝了几杯,第一杯下去我便微微醺然,到了后来我便神智混乱起来。
我刚要拿起酒杯,便被秦初约拦下。
我眯着眼看她,“徐夫人,你的初夜,是什么样的?”
她一怔,然后笑起来,帮我把落在鬓角的发丝撩到耳后,“忘了。”
“骗人。”初夜是一个女子多么重要的回忆,说忘了的,都是脸皮薄的,“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听说很痛,可是我怎么就感觉不到……”
她的眼睛闪过一丝讶然,“你与阿首……”
我脑袋迷糊了一阵,然后摇摇头,“不是……是另一个人。”
她傻了眼。
我连忙解释,“我是被强迫的!那人太可恶了……”我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就被人从后面拎起来,我一回头,发现小凤仙黑着脸,然后说了句:“去醒酒。”
说完便带着我离开了。
我被他拎到了小溪边,这家伙可恶至极,拿着水就往我脸上泼,想张嘴说话却被呛得正着。见我实在受不住了,才将我扔到一边的草地上。
夜里空气很清新,风里卷着梅花和湿草地的馥雅的香味,偶尔还会传来远处寺庙中提醒时辰的钟声,叮铛在耳。仲夏白日里的虫鸣鸟叫,在入夜后被滤得只余一片寂寥。
我用袖子抹了抹脸,倒在地上一阵眩晕,索性不起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不安分地叫嚣着:“凤仙花,你别欺负我……我会记仇,我只是不学武,学起来吓死你。”
“酒喝多了,容易胡说。”
我愤愤地坐定,手指大不敬地指向他,“你凭什么不让我说,你又不教我,我也不懂,当然要问有经验的人啊。”我瘪瘪嘴,挠了挠头,“我的初夜怎么就给了绝命大鬼呢?这样恶心的回忆要伴着我一生,是不是有点小倒霉……”
好吧,其实不是小,很大,或者说我一直都在倒大霉的康庄大道上一往无前。
在他面前我口无遮拦惯了,有时候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朵会说话会走路的凤仙花,连雌雄都不分,醉了以后更是如此。
过于沉静的景致让我不由得困乏,就连小凤仙的半刻沉默也不觉得突兀。
我自顾自说着:“怎么才能忘掉那天晚上……”我脑海里蹦出了个想法,于是拉住他的手,“你们凤鸣孤城肯定有很多宝贝,有没有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种上古熏香,可以让人忘却前尘旧事恩怨情仇,重新做人那种,叫什么来着?”
“吟月霜香。”
“对对对!”我又朝他凑近了许多,几乎把下巴垫在了他的肩膀上,眼巴巴地瞅着他,“有的吧?我不要带着这么肮脏的记忆嫁给你。”
小凤仙无奈,“神棍胡诌,你也信?”
“你就是抠,抠死你得了。”我白他一眼,如此神奇的物什连集遍天下奇珍的凤鸣孤城都没有,哪里还能有,他就是只无敌铁公鸡。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直到我发了怵,准备撤退时他才有所反应。他从袖子上撕下来一块布来。我有瞬间的怔然,正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一条黑色的布条猛然降落在我眼前,接着眼前和后脑勺一紧,我才回过神来,他是在蒙我的眼睛。
我本能地伸手扯了扯布条,他却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他安静的吐息让人格外安定。
“你可以忘了他,记住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我我……大家表骂我咩T T
44章
“你可以忘了他;记住我。”
“……”
我反应向来慢,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记住他?怎么记?
小凤仙的手臂从我腰间过;动作持续了半刻;我才知道他是在为我宽衣。
我愣了许久;然后猛地抓住他的手;他察觉后便停下来,没再继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的呼吸很均匀,似乎没有一丝特别的情绪。
也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失落。但他这副冷漠无感的模样,就像被逼良为娼一样;这种事吃亏的分明是姑娘家!他这是闹哪样?
其实我也不是矫情的人;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我就犯病了?以前我根本不在乎他对我态度如何,现在居然会因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心里不痛快,以至于他的某个眼神或某个动作,都令我惴惴不安。人果然都是贪婪的,他对我一好再好,我自然会顺杆而上。
我拼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再清醒一点,为防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的幻想,我问了句:“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静。”
我借着酒劲儿捶他,“你这人,忒可恶,你要那什么什么我,干嘛要蒙我眼睛?不就是不想给我看你长什么样么?一点都不真心!”
他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边拉过去,“是不是真心,一会儿便知。”他抓住我的肩膀的衣料,轻轻一扯,衣服便被拉至了肩下。
虽刚开始入夏,但夜里的风终究寒凉难耐,去了一身衣衫后我便不自觉地发抖,然后往他怀里靠了靠。我犹豫了半晌,还是把手伸进了他的底衣,然后和他贴在一起。
我不由自主地喟叹了一声:“好暖和。”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宽阔的手掌伏在我的左肩头,轻轻抚摸。另一只手握着我的腰,缓缓往下探。
我往上坐了坐,摆出一脸正色,认真道:“在野外,是不是有点开放?”
他笑出声来,“你也知道害怕?”
“怕什么,要丢脸一起丢。”
我双手沿着他的胸前,向上摸索,碰到他的脸颊时,我一愣,然后抚过他的眼角,鼻尖和嘴唇,心里竟隐约描摹出了他的模样。
他五官的轮廓非常柔和,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坚毅。他下颌的弧度虽削刻,却不突兀,大约是长得很精致的那类男子。但当我的指腹滑过他的眼下时,能发现一道并不起眼的细小的疤痕。除此之外,他的皮肤几乎再无任何瑕疵。
我低声嘀咕道:“原以为你肯定长得跟糙野的汉子一样,如今看来,你也太婉约了点……”
他顿了半晌,忽然倾身把我放倒在地上,亲了亲我的眼睛。
我酒劲又上来了,于是又困乏又想动,潮湿的草地加上他温热的身子,双重异样的感觉糅合在一起,令人感觉略微折磨。我在他身下蹭了蹭,他的身体便僵硬了。
见他这反应特别,我便又蹭了蹭,他猛地将我的手摁在头顶,然后吻我的脖颈,也不算吻……几乎在咬。
我脑子又不清醒,像有蚂蚁在我脖子上爬,奇痒难耐,他咬到我肩膀的时候,我嘤咛了一声,“你属狗么……怎么咬人?”说完我便想起身了。
他牢牢摁着我,声音变得与往常迥然不同,甚至带着些暗哑,“别动。”
我一怔,然后“嗯?”了一声,这调调一出来我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像只撒娇讨好的猫。
小凤仙显然也惊了惊。
我故作镇定地埋着头,正催眠自己刚刚那个声音不是自己的,片刻后,便觉得自己的腿被分开了。上一次,绝命大鬼也是这个动作,我完全不解,洞房的时候,女人都是张着腿的?那不是太丑了么……
他的身子与我贴得紧无缝隙,我能察觉得到某样奇怪的东西正抵着我。于是我不耻下问:“你别顶着我,好难受。”话才说完他便来啃我嘴巴。
我思来想去,约莫这家伙真的属狗。
他吻得渐深,我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逐渐变得能够应付且回应,唇齿交融宛如能够点燃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类似于……希望完完全全拥有彼此的渴望。
他的呼吸愈加深重,我也觉得空气有些不够用了,脸上燥热得很。他的皮肤与我紧紧相依,两人赤/身/裸/体的,终究让人不好意思。即使我喝了酒意识不清楚,也看不见他的模样,也照样觉得羞得很……
小凤仙放开了我的手,我便怔怔地环住了他的身子,他也顺手握着我的腰,来回摩挲。
“沈世怜。”
我深深地吸气,身上已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什么?”
他低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不舒服的话,可以咬我肩膀。”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下面进入了个异物。我刚刚吸的气还没呼出去,又不禁仰着头吸了一口,然后屏息不动。
他大爷的!什么玩意儿!
他停了下了动作,然后从我怀里抬起头来,半晌没有说话。
还好不动了,我正要让他住手,谁知他身下一挺,我便尖叫出声,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撕裂般的痛楚在小腹以下以最张狂的姿态膨胀起来,让我全身的每一处皮肤都绷紧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滚烫地镶嵌在我身体里,引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轻轻一动,我便疼得死去活来,然后牙口便更狠了,直到血腥之气布满了我的嘴,我才稍稍纾解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渐渐消散了开,我才适应下来。我捶他的背,义愤填膺地骂:“你个混蛋,你拿什么捅我!”
他一直不语,在我以为他正因为弄伤我而心虚的时候,他便开始缓缓地动了。
他一抽离,我便觉得轻松了许多,但他又进来时,好不容易得到放松的地方又一次如同撕开一般,就像一个伤口反复经历愈合又撕裂的痛苦。
男人洞房的时候都那么野蛮么!
但奇妙的是,当身体经历了几回这样的折磨后,疼痛似乎渐渐掩埋在了一抹缓缓升起的快意里,而且这抹快意在小腹积聚得越来越多,直到彻底将疼痛覆盖过去。
“嗯……”
我第一次接触这样神奇的感觉,呻/吟出声的时候,甚至觉得思维已然不受控制了。
他听到我的声音后,身体也僵了,然后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下一瞬,我身体里便多了一股比刚刚更滚烫的刺激,仿佛要窜进我身体里的任何一处,然后紧紧交。融。
未臾,他的声音从我胸口传上来:
“沈世怜,你有落红。”
我怔了怔,“……什么意思?”
小凤仙攀上来抚过我的额际,落下极轻的一吻,声音里还带着微妙的叹息:
“你的初夜,是我的。”
我恍然。他所说的落红是女人第一次洞房流了血的意思?“我听清水楼给我验身的婆婆说过,我是处子的,只有和处子洞房的时候会流血么?那之前绝命大鬼跟我洞房的时候,我也流了的……到底是哪里流血?”
小凤仙无奈,“你何时能聪明一些。”
我皱起眉,“我不懂啊,你也不许我问。”我不好意思地往下指了指,“你弄伤我了。”
“还好是我弄伤你了。”
“……”
这男人,不讲理呢?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任务结束……好累心T T
整整一篇,肉渣……不敢写得太露骨,大家将就看看╮( ̄▽ ̄〃)╭
45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一扫身上,已然穿戴整齐;还换了一件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新衣裳。再一扫四周,我已身处农舍的榻子上,身上还披了棉袄褂子。小凤仙依旧不在身侧;他失踪还是什么稀奇的事么?明显不是。
我动了动胳膊,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酸得我瞬间四肢麻痹;骨头里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听着格外惊悚。
昨夜小凤仙的动作不激烈;大约是看我痛得难以忍受,才稍稍收敛了些。女人的体力与男人终究无法比较,明明这事他比较耗费心力,倒头来却是我累得连连喊停哭闹,他面不改色一脸从容。
果然练武的人身体素质高么?他大爷的别逼我去扎马步!
我勉强坐起了身,刚想将脚放下地,却被胯/下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不得不并回腿,然后身子一歪,便重新跌在了榻上。
秦初约听到响动,连忙进来,左手端着一个盛了鸡蛋的碗,右手拿着一只竹木筷子轻轻搅拌,当然,手上还是缠着厚重的白纱。
见了我诡异扭曲的姿势,她惊了惊,跑过来把我扶起。
我琢磨了下,即使她嫌弃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也得润色一下昨晚的事,“我落枕了,昨晚睡觉姿势不对,一觉起来腰酸背痛哎呀哎呀。”说完我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道:“我真的落枕了。”
她的眉间勾起一个角度,看起来略微无奈,“姿势不对?他太粗鲁了?”
我一口气哽在喉里,差点憋过去。
她见我满脸阴霾,不知道私下思虑了什么,然后安慰我说:“不打紧,过些天就好,如若着实疼得厉害,可以泡一泡药浴。”
我探视了下,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赶紧小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那什么了?”
她笑着答:“清晨阿首抱你回来时,我看见了,他还嘱咐我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一种,如同被千万匹骆驼从心上践踏而过的悲戚之感油然而生,我默默地扶着额头,“笑笑没看见吧?”
“他尚未醒。”秦初约坐到我身侧,俯过身子来看我,仍旧带着软绵绵的笑意,然后帮我揉了揉浮肿的眼睑,“为何这副神色?不开心?”
我握着她的手腕,一脸沮丧,眼泪倏地在眼眶里聚集成海,“不是,我以为我的贞操被奸人夺走了,本来我也不甚在意,但是自从知道我以后要做小凤仙的娘子后,我就顿觉自己不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了……昨夜行事之前,我很遗憾,也很难过,却还要装作浑不在意,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过一点,起码也让小凤仙好过一点,结果……”我大力地抽了抽鼻涕,“原来那个奸人啥都没做,害我白白伤感了那么长时日。”“这些闺房之事,不曾有人告知于你么?”
我摇摇头,继续抱怨:“我哪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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