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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少爷,无赖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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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
面对如此难缠赖女,苏子煜难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小五儿,你不必有孩子。”他无奈笑着,语调却是悠然万分。
她不必有孩子么?
可恶,竟然又想拿契约来压她。
她都将身子给了他,他没有一丝一毫想要负责任的态度。
她气急,一个没控制好自己,便兽/性大发,如饿狼猛虎一般,扑向了桃枝下的儒美俏君郎。
“不要我有么,我偏要有!”
说完,她捧着他的俊脸,眼一闭,便朝着那削薄诱人的唇瓣亲去——
“你这是做什么!”他被猛然推到树身,窘然一惊,忙偏过头,显然没料到青天白日之下,她会
扑过来公然非礼自己。
年过半百的桃树,因为树身受到的撞击,那泛红的桃果伴着几簇枝叶,微微地颤了颤。
好可惜……
只亲到了下颌的一边。
没有如愿地亲吻到薄唇,她便索性将脑袋埋进了他脖颈,张口咬着他白皙的肌肤道:“你躲什么,难道你没跟我亲过么!”
“小五儿,你莫要胡闹,这可是外面。”他清淡的眉眼间,除了慌乱之外,居然浮现出些许的羞意。
她的思绪被他这表情更加迷了心神,抬手爬到他衣襟前,用力那么往下一扯,他光滑漂亮的左肩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在外面又如何了,这院内除了她和他,又没有别的人。
况且,就算不在外面,他就肯了么,不,就算此刻两人正滚在床上,她也没那么容易得手——他可不会随着她的意愿,任她在身上抱、搂、亲、啃。
全然没有了先前挨戒尺的惧色,此刻的她,如放归山林的老虎一般,狞笑张狂。
她抬起小腿,不由分说地紧夹在他窄细的腰间。
“少啰嗦,你我二人都睡过了,还怕什么。”她一口咬住他白滑的肩头,却不舍得用力,只是来回舔啃,声音也因此模糊不清地由嗓间传出。
她就不信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八尺男儿,会对身为女人的自己不感兴趣。
小五舔啃着,她的口水已顺着嘴角和动作,缓缓地流在了苏子煜的肌肤上。
苏子煜只觉得一阵恶寒。
“你又想硬来么?”他紧蹙起双眉,伸手去推黏在身上的小人儿,窘迫的面色愈加清冷。
她双腿勾在他的腰间,正埋首于他香软的肩头,舔啃得正沉醉,压根儿就没在意他伸来的长手。
啃够了这边,她满意挑眉,倾着身子欲要去拉扯覆在右肩的衣衫。
他的手,原本是推向小五的肩膀。却不料,她提前倾斜了身体……
如此一来,便发生了一件令他极其尴尬的事情——
他的手掌,隔着薄细的衫料,不偏不斜地正覆在了她柔软的胸前。
她攀附着他的身子不由一颤。
那正准备进一步非礼逾矩的思绪,也被他突来地这个动作给彻底拍断了。
她愣愣地眨了眨眼,有些错愕。
错愕之余,略有些得意。
她就说嘛,他一个正常的热血男儿,怎么会对她的调戏无动于衷呢。
看看,这才哪儿到哪儿,她还没扒光他的衣衫呢,他便配合着摆弄起她来了。
相对于她的欣喜得意之色,苏子煜紧绷的一张俊颜,是红了又黑,黑了又红。
他窘迫的面色中带了一丝惊愕,似乎也被这个意外弄了个措手不及。
他略微僵硬着,抽回了手,便没了下步动作。
看见他如此难得的无措模样,小五满心的怒火不禁消了一半。
她眯眼一笑,故意拉长了尾音,戏谑道:“怎么了?你方才不是将手伸得挺勇敢的么。”
他的身子开始轻轻颤抖,也不知道是被她这话气得还是羞得。
他下垂着眼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她一眼瞧去,竟看到他的耳根已经有些发红了。
她手扶在他赤/裸的肩头,忍不住又是一乐,大煞风景地喷笑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隔着衣服摸了一下,怎么连耳朵根儿都红了?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似乎还笑出了泪花,小手还不解气地在他白皙的肩头拍打着。
被她当着面笑话,苏子煜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
他脸色微黑,抽动嘴角,“小五儿,你若再笑,信不信我在这桃树下将你就地正法了?”
他将她就地正法么。
笑得轻咳几声,她涨红着一张脸,摇摇头,上气不接下气,“夫君,不是小瞧你,说实话,我、我可真不信——”
很气人的反击。
他斜挑眉,面上的窘迫之色消失殆尽,“好,那你我二人今日就以天为被,地为席,在这桃树下好好快活一番。”
那语气,那神情,说得还真有那么一股男子的霸气之意。
小五笑得就更欢了,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一副乐意至极的雀跃模样,“好啊好啊,夫君这主意不错,你我二人在桃树底下做,一定会别有一番滋味。”



、醉心

19。你若再敢偷骂,我便废了你这张嘴。
**
此次的一番询问之后,老夫人特意叫厨房为小五煮了红枣羹。
桃花端着温热的瓷碗,低眉顺眼地由外走进。
却不曾想,刚迈进院中,便瞧到了桃枝下的旖旎场景。
只一眼,吓得她整个呼吸都停止。
翠绿的桃树下面,少爷香肩外露,衣衫不整。
少夫人穿着倒还算整齐,只是,那一双腿……正光明正大地夹在少爷的细腰间。
“咣当——”
桃花脸一红,手也不由得抖了抖。
一声瓷碗落地,在寂静的院内,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糟了,人算不如天算。
小五蹙起了眉毛,她实在是没料到,在这节骨眼儿上桃花会闯进来。
她的脸上一阵尴尬,被压在树身的苏子煜则是抿起了下唇,神色窘然。
“奴、奴婢不是故意的进来的……”桃花名副其实成了桃花,一张清秀的小脸绯红满布,丝毫不逊色于那三月盛开的红花瓣。
“奴、奴婢这就出去。”
顾不得将地上的碎碗片收拾干净,桃涨红着脸,似是见着了活春宫一般,慌忙地低头,转身离去。
真是有些难堪了,叫人看去了这幅放荡暧昧的模样。
就算她小五一向是脸皮够厚,心一虚,脸也不由得热了几分。
尴尬之余,她咧嘴干笑,“惨了,叫桃花瞧见了。”
苏子煜眼一瞪,儒美的眼角除了窘然,还略带了几丝恼意:“都叫丫头给瞧见了,你还没闹够么,赶紧下来!”
赶紧下来,从哪儿下来?
愣了愣,打量了两人的暧昧姿势,她便瘪瘪嘴,自己得出了答案——自然是从他身上下来。
呃……如此也好,鉴于方才她头脑发热,一时兽/性大发,有些理亏,此时,她还是乖乖地听话的好。
依言将手搭在他的肩膀,松了腿,脚底落了地。
她半垂下头,只留着一双眼睛向上睁着,看着他清淡微凌的表情。
“凡事都应有个尺度,你一个女儿家,本该自尊自爱,要懂得礼义廉耻四个字,就算如
今面上我是你的夫主,那也不能光天化日地在外面如此造次。”
他面色铁青,不顾赤/裸着白皙的肩头,看着她邪笑恐吓道:“日后不准再碰我,要是有下次,我便用戒尺狠狠地赏你十个板子。”
他这最后一句话,成功地让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颤。
小五瘪嘴,心里满是不服气。
瞧瞧,她就说,他怎么会忽然间转了性子,扬言要在这桃树底下将她就地正法。
闹了半天,原来是唬她的。
早晚有一日,她得趁他不注意,毁了这成日打她手心的梨木戒尺。到那时,没了木戒尺,她看他还怎么处罚自己。
“小五儿,别偷打这木戒尺的主意,它若是无缘无故地没了,我便叫杜管事再买把铁的来。”他奸笑着,薄唇微勾,伸出一双如白玉的长手,整理起胸前凌乱的衣衫来,动作轻缓,竟还带了些许不羁的风流。
好似一个刚调戏完良家妇女的恶少,正邪笑吟吟地穿衣准备走人。
“多谢夫君好心提醒。”她沉下脸,紧咬着牙,故意将“好心”二字的音腔说得极重。
苏子煜紧了一下镶玉腰带,整理利落,挑眉一笑,在那满眼桃枝下好生温软:“爱妻客气了。”
气势汹汹地重新坐回桌前,她执起毛笔,没好气地道:“夫君要忙便忙去吧,我要练字了,免得有人以我字写得不好为由,故意用戒尺罚我。”
他自然听出她口中所指的那人是他自己。
苏子煜只觉得好笑,他几时故意罚过她了?
“爱妻若是凭借着这种想法,能坚持把字练好了,那倒也不错。”
她堵着气,低头写字不去瞧他,却也隐约察觉出他语气中的淡淡笑意。
“一个女人,到底还是矜持些的好。”
虽然语调还带着浅淡的笑意,但怎么都觉得,这话此时此刻说出来,颇有几分损她的味道。
小五不由皱眉。
她都将女子最重要的清白给他了——虽说,如今想来,当初她给他下药圆房确实草率了一些。
不过,若是他肯好好地和她圆房、生孩子,她也不必如此不矜持……甚至连做梦都想怀上苏家的孩子,好让他板上钉钉地接受自己。
紧握着笔杆,
忍了又忍,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脾气一向算不得好的她,甩手将毛笔扔到了石桌上。
力道之大,溅起了点点的黑墨,落在了桌面和她嫩黄的裙衫上。
为了不憋屈死自己,就算要挨戒尺,今日她也不得不说了。
她抬头,怒嗔道:“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了,若不是你……”
然而,话说到一半,被硬生生地卡在喉间了——苏子煜早不在那满枝红桃的树下了。
放眼望去,在目光所及的玉合院中,竟然没能寻到那个月白色的挺拔身影。
可恶,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他便一声不响地走了,真拿她当做空气么。
“苏子煜,你这个欠揍的。”
她一边撕着放在桌边的那一沓‘煜’字,一边不解气地咬牙切齿,“想我小五一世英名,怎么会在五年前的雪地里,一眼便看上了你呢!”
声音恨恨,似乎带了无数懊恼,想要将苏子煜抽筋扒皮。
听到这话,刚坐在里屋的苏子煜,端着茶杯的手不由一抖:他怎么不记得,五年前和她见过面呢。
*
这个凡尘俗世就是如此奇怪。
有的时候,越想瞧见谁,却偏偏瞧不见;越不想看见谁,那人却一准儿出现在你面前。
等撕完了纸,瘪够了嘴,愣足了神儿,心里的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小五草草地收了砚台和剩下的白纸,走回了屋内。
才一进门,便瞧见了那个眉眼淡然却足够好看的男子。
他半倚在桌边,手执着那本满是插图的百花集,目光聚在书页上,翻一页,又翻一页,神态动作甚是悠然惬意。
“你怎么在这儿?”她一怔,居然有些心虚结巴了。
没想到他在屋内,方才骂他的话,他该不会都听见了吧?
“消气了?”他抬眸望她一眼,不答反问,唇边含笑。
她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看他,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苏子煜却笑着冲她挑眉。
站起身子,将手中的书册放到桌上,他勾着嘴角,缓步踱过来,笑得无比温软:“小五儿,你若是再敢在背后偷骂我,我便用木戒尺废了你张嘴。”
小五的脸色顿时一变。
她可是相信他会说到做到的。
“唔,以后不敢了……”说着,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巴。
自她嫁入苏府以来,除了这把戒尺,还未惧怕过别的东西。
果然,顽皮和恶劣,在戒尺的抽打下都是可以改掉的——就算改不掉,也可以让她自觉地收敛一些。
他抿唇一笑,对她这畏缩的反应,似是很满意。
“过几日,薛府里会有场酒宴,你好好准备着,到时随着我一道去。”话锋一转,他的眼神由她身上挪了开来,落到了梨木窗外的桃枝上——
成簇的绿叶盈盈,点缀的红果鲜红。
苏子煜面色俨然中带了一丝柔和淡然,似乎已将她骂他的事忘在了脑后。
她一瞧,倒也跟着放松起来。
放下贴在嘴处的手掌,她略有好奇:“薛府,那是不是小叔的家?”
苏子煜扬起一边眉毛,唇角微微勾着,斜眼瞧她,“倒也不算太傻。”
语气带着笑意,却明显含着一丝恶意嘲讽。
说什么呢,她自诩天命不凡,聪明绝顶,怎么会跟傻字沾边?
她睁圆水眸,用一记眼神杀了过去,“你少瞧不起人了,我身为丐帮的下一任准帮主,身负着让丐帮繁荣强大的责任,有用不尽的才华智慧,怎么会傻呢。”
听了这话,苏子煜忽然就那么挑眉笑了。
他看着她,俊美的眼眸闪着微光,流光溢彩,“小五帮主,如今你嫁入苏家便是苏家的人了,不单单是个待选的乞儿了——有繁荣强大丐帮的那功夫,你倒不如用来练字,好好地修身养性。”
歧视。
这绝对是光/裸裸地歧视。
哼!
她不由挺起腰板儿,面不改色地瞪着他,“要不是怕你带在身上的那把破戒尺,你以为我会每日早起练写字?修身养性么,有什么可修可养的,我身好得很,性也好得很!”
苏子煜的唇角抽了两下,笑意渐渐隐去,“小五帮主,你果真需要修身养性。”
惨了……她好像又惹她的美夫君不高兴了。
他分明方才还笑得灿如桃花!
怎么一句话的功夫,他就变了
脸。
记得老鱼头常跟她说,初春的天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如今,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苏子煜的脸比初春的天更加变化莫测?
她只好改了口,看着他立马笑了,“其实,比起当帮主,我更喜欢写字……”
若是说她喜欢写字,恐怕连鬼都不会相信。
天知道,她这话说得有多力不从心。
可是没法子——谁叫他手里有她害怕的那把木戒尺呢。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她也只是嘴上服了软,私下呢,自然是照旧了。
想写便写上几笔字,若不想写了,直接将那烦人的纸笔扔在脑后便成。
经过这么一段时日的相处,她究竟是哪种性子的人,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苏子煜自然不信她说喜欢写字。
他却只淡淡挑了下眉毛,没有挑明她心中所想,便将视线悠悠地重新放在窗外的桃枝上,没有再理她。
瞧见了苏子煜神情淡然,小五倒也识相,只是撇了撇嘴,便一个人坐在桌前,细细地品起盘中的糕点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估摸着有个伪面首~你们猜是伪得谁?
希望大家读文快乐~
嘿嘿嘿,扯着嘴角,卖个萌~
婉转求个评~


、醉心

20。干瘪小身板儿。
这一日阳光晴好,小五在院中晒得正舒服。
身上精致的烟罗衫和石榴长裙被压得微微褶皱,插在乌发间的白玉步摇也早已松斜。
桃花慌慌忙忙地由外进来,声音难得的高昂:“少夫人,杜管事让人来传话了,说少爷已从绸缎庄回来了,此刻正在府门口等着您一起去赴酒宴呢。”
上一刻还惬意地享受着温热阳光,下一时便被硬生生地拉回现实,连一丝半缕的睡意都未能剩下。
她手扶着摇椅,倏地坐起身,“什么,这么早就要去薛府了?”
不是说,要等到黄昏时分,薛府才开始摆酒席的么。
桃花顾不得解释,只伸手替她重新戴好了发间的玉步摇,“少夫人,您还是快些出去吧,少爷还在门口等着呢。”
她忙站起了身子,一边任凭桃花给她整理裙衫,一边半瘪着嘴往外走,口中还喋喋不休:“成成成,他是爷,我不能让他等,他说几时走咱们就得几时走……”
听着少夫人满腹的牢骚,桃花着实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好抿着嘴唇,硬憋着笑意,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
“说话一点儿准头都没有,昨个儿跟我说黄昏,今个儿却又改到了晌午!”
小五暗自咬牙,越说越有气。
反正她和桃花二人,离府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她也不太担心被苏子煜听了去,便索性对他日积月累的不满统统发泄出来——
“前些天说好了的,要叫一品楼的厨子给我专做二斤的桃花糕,这都过了几日了,别说桃花糕,就连桃花瓣我也没见着过一片。”
即使她明明知道,如今已入了夏,洛阳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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