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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少爷,无赖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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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应该是如星辰一般透亮好看的眼眸,闪着骇人的血红色。
此时此刻,苏子煜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优雅,没有儒美,剩下的仅是一副妖媚皮相,仅是在春丨药作用下粗鲁爆发的野兽。
随着不断地深入,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动作越来越猛烈。
大掌在她娇躯上一遍遍的抚摸着,掌下的肌肤,不够滑腻,却很柔软。
苏子煜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速度也随之越来越快,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道,毫不温柔的撞击着身下娇小柔弱的身子。
身子被他重重的撞了着,一次一次,一下一下,比之前的力道都要重,都要狠。
鲜血,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从未经历过□的小五,又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狂野的对待?
身子似被人撕裂成了两半,钻心的痛。
小五浑然间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痛死了。她咬紧了唇,手指紧紧地扣在苏子煜的背部,脸色泛着些许的苍白。
耳边是女人的啼哭痛吟,后背是指甲的尖锐疼痛。
可是覆在小五身上的苏子煜,却依旧狂野粗暴,没有一丝轻柔缓慢的意思。
如今的他已经停不下来了,他已经失了理智,没了意识,春丨药的效力让他的脑中除了疯狂的占有,便是无尽的掠夺。
他整个人已被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之中。
夜风轻拂,卷着略显衰败的桃花清香,清凉而带着微微的芬芳。
月色倾洒在床,淡淡
地映照着两人纠缠旖旎的身影,其中除了痛苦和欲望,再无其他。
床上的一切,还在继续。
在苏子煜一次次强势又狂野的占有下,小五瘦弱的身子不堪重负,她的意识随着身体的疼痛逐渐抽离,一丝一缕,最终陷入了完全的昏迷之中。
**
翌日清晨,玉合院内,桃枝间的鸟鸣水润悦耳。
桃花端着一盆热水,准备服侍少夫人起床洗漱——自成婚以来,少爷似乎早早就起身忙生意去了,从没和少夫人一起赖过床。
不过,今日似乎不同了。
桃花推门进去,便瞧见了平日里高雅出尘似仙人的少爷,正拥着满身殷红吻痕的少夫人睡得沉稳。
一看便知昨晚两人做了何事。
由于诧异惊慌,一向细心仔细的桃花,竟没有留意铺在地面的被褥。她羞红着脸,连忙替两人合上了门,便端着热水盆快步走了出去。
依稀间,好像听到了开门声。
忍着脑袋隐隐作痛的不适,苏子煜缓缓睁开了眼。
屋内,吹入一缕轻风。窗外,已经大亮。
他轻蹙秀眉,重新闭上了眼,伸手欲按酸涩的太阳穴,却猛然发觉自己的怀间躺着一个温软的身体。
一只白皙修长的大手停在半途,怔愕地偏转过头,苏子煜的脸,便不偏不斜地正对小五那张泪痕点点的脸。
迷糊混沌的大脑瞬间被炸得清醒。
他忽然间忆起,昨夜他身体莫名的燥热不安,小五过来捧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发生的事情……
好似被人恶意抹去了一般,他全然记不得了。
不过,昨夜他和她发生的事,此刻倒是十分的了然。
柔软的床褥边是被撕破的里衣,轻薄的锦被下是两人□相呈的身体,最要命的,是小五那纤瘦弱小的身子上布满了刺眼的吻痕——他可不会单纯无知到以为是她自己弄成这样的,那红印的真正凶手,自然是他。
迅速地抽回被她压着的胳膊,苏子煜坐起身,往日里温和儒雅的脸此刻铁青难看。
他怎么会,怎么会?
他怎么会跟这个没有一丝儿女之情的小五圆了房?
天杀的,他竟然会和她同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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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意识到了昨夜他记忆全无,苏子煜微皱的眉毛缓缓蹙起,不对劲,极其地不对劲,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蹊跷之处。
气恼地握紧了拳头,苏子煜下了床,在屏风后慌忙地穿好了衣衫,又紧绷着薄唇瞧了一眼还在床上酣睡的小五,便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出去。
**
玉合院窗前的那几株桃树不断地飘落略显枯萎的花瓣,一片一片地落在石桌上,打在了小五和薛晟然的脸上,那桃枝间的小小绿果随风上下浮动,摇晃出了极其优美的弧度。
“小叔,昨个儿的子煜,可真不像他。”她托腮,一只手放在石桌的茶杯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昨个儿雄姿英发,所以叫你对他刮目相看了?”他瞧一眼她痴呆发怔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接着又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
“岂止是刮目相看,我如今都有些怕他了……”眯着眼,瘪瘪嘴,小五换了只手继续托腮道:“粗鲁,野蛮,一点也不温柔。”
“嫂子说这话,可是后悔给子煜兄用药了?”他懒懒一笑,才刚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便瞧见了由院门外缓步走进的白衫身影。
薛晟然的手不禁一抖,险些将距他不远的茶杯打翻。幸而他的力道不大,茶杯也只是晃了晃,倾洒出了一些澄黄色的液体。
“没法子,你子煜兄房事不行,也只有靠这春丨药才能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怔怔地瞧着斜上方的桃树,小五全然没有察觉身后多了一个人,以及薛晟然此刻已忐忑变了色的俊脸。
由心地轻叹口气,她微皱着秀眉,诚实地道:“虽然我会难受些,但为了苏家子嗣,也只好如此了。”
“没想到爱妻如此贤惠体贴。”温雅清润的男声响起,如春日的桃花落瓣,正在随风飘洒。
小五一个激灵,连忙回头去看,便瞧见了一身白衫翩然的儒雅美男。
他嘴角微勾,眼含笑意地看着她,那温软的神情,衬着他脖领间绣着的嫣红镶边,显得格外媚世惑人。
他,都听到了?她给他下药的事儿?
小五赫然,连忙坐直了身子,僵硬地咧嘴笑道:“子煜,你今个儿回来得好早啊,平日不都是掌灯之时才回得么……”
“若是今日回得不早,又怎能听到爱妻为我苏家着想的肺腑之言
呢”他斜挑眉,笑道好生温软。
薛晟然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苏子煜,又瞧了一眼满脸不安的小嫂子,心里暗暗忐忑起来:子煜兄房事不行的事,如今已叫他给知晓了,不但知晓了,而且还背地里给嫂子偷偷地买了春丨药用来壮阳……
额头微微冒出了些冷汗,薛晟然干笑几声,起身道:“子煜兄,嫂子,我忽然忆起家里的千里马已经好久没有上道跑腿了,今日天气晴好,我便回家骑它到城外遛遛,你们聊,你们聊。”
“嗳,小叔——”
仿佛没听到小五急切的呼喊一般,薛晟然冷汗涔涔,脚下如生风一般,快步消失在了玉合院内。
如今,薛晟然走了,院中只剩她和他了。没有了外人在场,他知道了她给他下春丨药的事儿,不知会怎样?
小五僵笑着抬眼看他,此刻这场景,还真是有够惊险,有够不安。
“昨晚可是如你的愿了?”果然,他笑得温软的脸,微微地发黑了。
尴尬一笑,小五咧着嘴摇头,声音愈来愈小地道:“其实……也不算如愿,昨个儿,太疼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说完这句话后,苏子煜那张发黑的美脸似乎又跟着红了几分。
“可是你违约了。”不咸不淡地语调。
违约的后果,便是失去北城那座一品楼。
小五深吸口气,仰头直视着他,红着一张小脸,无赖反驳道:“我怎的违约了,契约上写的是‘不可强硬与对方发生暧昧关系’,我问你,昨晚上可是我逼你跟我圆房的?”
好看的双眉被微微蹙起,他一张俊颜由红到黑,再由黑到白,被她说得接连变了几种颜色。
他也直盯着她,削薄的唇角紧绷道:“那是你给我下的药。”
小五立即收回了满脸的羞窘,笑吟吟地看着面容不悦的美夫君,语气带出丝丝挑衅,完全不复之前窘迫不安的神情道:“你契约里可只说了‘不可强硬’,没说不能下药,这事儿不能赖我,要赖就赖你的契约写得不周全。”
“你这话的意思,是赖我了?”他挑眉,看她满脸无赖无惧。
“是啊,所以你不单不能收回我的一品楼,而且还有再给我加一间玉器店。”小五好看的黑眸弯成一条小月牙,扯出了一丝丝狡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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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竟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苏子煜看的有趣,心中的恼怒与不悦渐渐消散,唇边的弧度习惯性地扬起,恍若阳春三月,温暖和煦。



、醉心

15。过招美君郎。
“既然你如此说,那好,你我各退一步。”苏子煜偏头,手抚过几瓣干枯失色的桃花,嗓音一如既往的清扬悦耳:“此次下药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那我的一品楼就还是我的了?”小五眼睛一亮。
苏子煜收回修长的手,无言一笑,绕过突出的绿桃枝,径自往半敞着木门的房内走去。
这算什么,默认了?
小五起身,抬脚欲跟上他,可是稍一动作,那双腿间的疼痛就随之而来。
她站住脚,微蹙着眉头,瞧着他挺拔俊朗的身影道:“那,玉器店呢,可是归我了?”
苏子煜脚步未顿,唇边勾着一弯轻浅的弧度,他的余光瞟到那抹纤细的身影,略带着几丝嘲讽与戏谑:“就按你我二人的约定,你若是有本事叫我自愿与你同床,那玉器店自然是你的,不过——下药那种把戏,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啊?可是,可是我们明明都睡过了。”都将她自己的清白给他了,可他为何没有一点儿想要负责的反应?
况且,不下药的话,那几瓶藏在柜中未用的春丨药要怎么办?她可没有兴趣留着这种东西当收藏用。
不理会满脸不甘的小五,苏子煜抿唇微微一笑,心情极好的朝房内走去。
自下药的这件事挑明之后,小五与苏子煜的关系便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并非郎情妾意的感情变化,而是由人前演戏延伸至了彼此对戏的生活变化。
傍晚时的书房——
苏子煜正倚在木窗前看书,小五推开门走进,手中端着一碗温热且加了些春丨药的银耳粥,边靠近一边笑吟吟地道:“夫君,这是为妻亲自下厨为你熬的,你尝尝味道如何?”
他抬眼,笑得温软,起身相迎道:“劳烦爱妻了,只不过为夫不饿,这碗热粥,不如就由爱妻来替为夫喝了罢。”
说着,他修长的手拿起碗中的瓷勺,盛了一口,递于小五的嘴边。
小五僵硬咧嘴,手端着梨木托盘,微微闪躲一笑道:“这怎么成,这粥是为妻熬给夫君你的。”
“嗳,无妨。”苏子煜微微勾唇,这丫头心里想着什么鬼点子,他怎会不知。
伸手捏住了小五尖细小巧的下巴,将勺中的白粥尽数喂入了她的口中,苏子煜的声音
轻柔且略带戏谑。
“这勺是为夫亲自喂的,爱妻若是不喝,为夫可就要伤心了。”
小五被他暧昧的动作弄得没了心主,愣了半晌,想要开口推辞,那勺中的粥汁却早已灌入了喉中,嘴中空空如也,只剩得一股粥香和淡淡的春丨药香。
结果,那晚,灯火还未熄,小五躺在地铺上,满脸涨红地咬着薄被,死死地盯着床上的苏子煜。
而苏子煜则半盖着西番花暗纹的凉被,嘴角微微勾着好看的弧度,一手执着书卷,十分悠闲地倚在床头边看书。完全不理会吃了掺杂春丨药的粥,而一脸娇羞且愤恨的小五。
小五也没指望他能好心地“救死扶伤”,幸而他只喂她喝了那一口粥,想那春丨药的药量应该不怎么大,所以纵是她身子里有那么一小股痒痒的渴望,凭借着清醒的大脑,她也还是能压制住那恼人的欲望。
“小五儿,我看书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夜都深了,为何你还不睡?”
苏子煜似是存心找茬一般,里衣微敞,露出了些许白皙如玉的身子,他斜挑着一双秀眉,眼波含情地瞧着地上面色潮红的她。
他,分明是故意的。
小五实在是看不惯他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便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理他。却不知她的这种无奈举动,引得苏子煜唇角深深扬起,心情也是莫名地好了起来。
他抿唇笑着,觉得戏弄她也差不多了,才伸手将书卷合住,灭了床头的烛火,躺下了身子。
那一夜,因为药效的缘故,直到天色微明,小五才彻底没了那股渴求,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前厅的饭桌前——
焦嫩的鸡肉皮中暗卷着朱红的辣椒,小五笑盈盈地夹到苏子煜的碗中,道:“夫君,你整日忙着外面的生意,可一定要多吃些饭菜,养好身子,千万莫要累垮了。”
见儿媳如此体贴,坐在饭桌主座的苏老夫人微微一笑,随后和蔼至极地点了点头,看上去对小五这举动十分的满意。
“爱妻贤惠。”他微勾唇角,扬了下好看的眉梢,客气一声,便坦然接受了小五的美意。
“为妻应该的。”瞧着苏子煜将菜夹入了口中,小五笑得越发奸诈。
不曾想,苏子煜慢条斯理地咀嚼,温润儒美的面容毫无波澜,一切都显得那般自然,好似那菜中
并无红椒藏在里面做搭配。
小五皱眉,一只小手更是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她瞧着若无其事的苏子煜,心里暗暗犯疑:怎么会没事?莫不是那个红艳艳的辣椒中看不中用么?
一顿饭吃得是云里雾里,小五到底也没能反过味来,这究竟是红辣椒不中用,还是他定力好没有表现出来。
老夫人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交代了两人几句互相爱惜的话,便起身扶着丫头的手去后院歇息去了。
苏老夫人前脚迈出厅堂,四五个粉衫小丫头后脚就跟了上去,连看也不多看一眼还坐在桌前的苏子煜和小五。
没法子,那是专门伺候老夫人的一等大丫头们,换言之,除了老夫人,她们谁也不伺候。
虽是一走走了一群,桌边倒也还站着几个服侍她和苏子煜吃饭的丫头,小五依旧不能狼吞虎咽,仍得拿捏着小口小口地吃饭。
过了半晌,觉得肚子已经吃得差不多饱了,小五放下竹筷,学着老夫人的模样擦擦嘴,而后站起身,当着几个丫头的面不失礼仪地道:“夫君,你先吃饭,为妻的那本《百花集》还未看完,就不在此陪着了。”
苏子煜缓缓地咀嚼,下咽,他斜挑眉,笑得无比温软:“爱妻请便。”
小五侧身,刚欲抬脚离开,却发现她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开。
她低头,瞧见了一只月白细花锦靴,稳稳地踩在妃色的裙角边。
抬起头,目光缓缓向上看,便看到了苏子煜一副悠然惬意的无事神情。
少夫人说走,却忽然站着不动了,在一旁侍候的桃花有些不解,呆呆地瞅着自家主子,不知该不该迈出欲要跟随的那步。
小五此刻被踩着裙摆,根本就走不了,这副动弹不得的无奈模样,在众丫头面前好生尴尬。
“夫君,你的脚……”不得已,小五干笑着好心提醒。
苏子煜随着她的眼光向下,看到了妃色衣摆上的白靴,他做恍然大悟状,忙抬脚收回了白靴,微微挑眉,露出一抹好看,却丝毫不带歉意的笑容道:“都怪为夫吃得太认真,一时大意了。”
看他这一副悠然自在的表情,便知他又是故意的了,故意踩脏了她的裙摆,故意让她在外人面前丢脸。
小五忍住想要上前抓住他衣襟质问的冲动,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难看笑道:“夫
君说的哪里话,不碍事的。”
他又挑眉一笑,笑得愈加温软:“爱妻大度。”
“桃花,我们走。”转身迈步,小五脸色微微发黑,映衬着妃色的衣裙,也捎带着泛起了阴沉。



、醉心

16。如此粗俗。
前夜下了一场雨,空气格外的好。
小五醒来时,地毯上空空如也,没有一丝床褥的痕迹,苏子煜早已起身离开了。
闭眼时见他,睁眼时没他。对此,小五也已逐渐习惯了。
草草地用了早饭,她觉得无事可做,又瞧着屋外的景致不错,便自己一个人晃悠着到了院中。
石子小路之上残留着微凉的湿意,玉合院桃树经雨水的打洗后,枝间的小绿果显得格外青翠。
不过,相比起这些雨后美景,那书房门口的蓝衫男子,倒是更吸引了些小五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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