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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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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清妍素来怕冷,因此听人说当真下雪了,便先离了席,其他人因怕这宴席搅扰到石清妍,便也识趣地相继退出。
待到了戌时二刻,人便全退出去了。
石蓝婕不甘心被石清妍这般冷待,便留到最后,等到没人,就去了前头堂屋里,瞧见孙兰芝、窦玉芬二女才从这堂屋里出来,就由着沉水替她传话,略等了一等,就听沉水出来说道:“石秀女,王妃累了歇着了,有话改日再说吧。”
石蓝婕忙笑道:“我琢磨着就要过年了,不知王妃姐姐给京里送了年礼没有?我才给母亲做了两条新抹额,还请姐姐替我一并捎带回去。”说着,嗓子有些痒,便拿了帕子遮着唇轻轻地咳嗽了两声。
沉水闻言,便又笑道:“年礼的事归郡主管,王妃不过问这个,石秀女去问一问郡主吧。”
石蓝婕的心又沉了下去,心想自己从进了益阳府便不停地讨好石清妍,她却半点好脸色也没给自己……想着,不由地恼恨起来,越发觉得石清妍不念姐妹之情,面上端着笑离去,心里不甘心就这般在锦王府沉寂下来,盘算着如何才能挽回如今的局势。
心神不定的石蓝婕也没留意到何时宓儿又到了自己身边,听她开口时才看向她。
宓儿低声道:“姑娘,王爷醉了正被人扶着来蒲荣院呢。”
石蓝婕闻言,眸子闪烁起来,便伸手扶着宓儿向门外去,暗道楚律因吃醋生了石清妍的气,自己容貌又跟石清妍那般相似,醉中楚律多半会将自己看成石清妍……倘若他有一丝清醒,兴许他想着要找回今日的脸面,会为了要激石清妍吃醋跟自己……脸庞因心里羞人的想法绯红,脚步却如心意一般不肯慢下一步。
待出了蒲荣院门,石蓝婕领着宓儿不向后头去,反倒又向前头走了几步。
遥遥地看见楚律被翠墨搀扶着,想起翠墨上回子提醒自己要自称婢妾的事,疑心翠墨对自己有偏见,饶是如此,依旧迎着过去了。
楚律装作酒醉,依靠在翠墨身上步伐凌乱地向前走,透过飘零的雪花看见一主一仆迎了过来,先未看清楚,只在心里嘀咕着石清妍怎这般好心亲自来迎?待细看,瞧出是石蓝婕,心里因看错有些不耐烦,便借着装醉径直向前走。
石蓝婕到了楚律面前,自自然然地关切道:“王爷您怎地了?”
楚律嘴里含含糊糊,手指在翠墨身上掐了一下,示意翠墨打发了石蓝婕走。
翠墨忙慌说道:“回石秀女,王爷吃醉了酒,要赶去歇息呢。”说着,示意石蓝婕别拦路。
石蓝婕心道翠墨当真是奴大欺主,竟然一而再地不留她脸面,焦急道:“这样冷的天怎叫王爷喝了那样多的酒,你怎么也不劝着?”说着,因瞧翠墨吃力,便要帮着翠墨搀扶楚律。
翠墨心说宴席上是那么两位,谁敢劝着?想着,便要扶着楚律避开石蓝婕,才扶着楚律动了一下,忽地就觉楚律冲着石蓝婕那边发力,忙善解人意地将楚律推向石蓝婕。
石蓝婕原是瞧见翠墨扶着楚律避开她,因此便收了手,此时冷不防楚律压了过来,一时大意便被压得一个踉跄,随后虽有宓儿扶着,却还是被那股力道推倒在地上,后脑砸在地上,虽有雪垫着,却也叫她后脑一木。
翠墨机灵地半道就将楚律扶起,冲愣住的宓儿笑了笑,便又扶着楚律向前走,待走开了一些,便窃笑道:“王爷实在太不怜香惜玉了。”
“求仁得仁,石秀女求的就是这个。”楚律装作酒醉含含糊糊地说道,脚步蹒跚了两下,待进了蒲荣院,瞧见没人来接应,沉水、祈年等人只是远远地站在廊下看着就似看热闹一般,心里的火气上来,暗道自己还算是什么王爷?虽火气上来了,却还记得事有轻重缓急,由着翠墨一个人将他送到堂屋里,然后装作醉眼朦胧地看终于在翠墨走后出来的石清妍。
石清妍早睡下了,是以此时她是裹着大氅出来的,出来后,便迈着小碎步走到楚律面前,低声问道:“王爷?”
“父皇——”楚律含含糊糊地唤道,随即苦笑一声,“父皇到底是哪里看孩儿不顺眼?”
石清妍眼皮子一跳,又看沉水、祈年几个丫头唯恐楚律就后乱性对她们做出什么事都远远的站着,便说道:“送了热茶热水过来,然后都去歇着吧。”
“……那王爷呢?”沉水犹犹豫豫地问道。
“有我呢。”石清妍回道。
虽不放心石清妍,但她这话也算是上策,于是沉水、祈年等赶紧叫人送了热茶热水过来,随后便关了门窗出去了。
石清妍看着还在不停召唤先帝的楚律,想了想,就将热茶送到他面前,然后裹着大氅又进了里间。
楚律在外间许久等不到石清妍出来,心道那句“有我呢”原来是跟丫头们做戏呢,想着,又耐心等了一会子,只觉得就这么坐着有些冷,便踉踉跄跄地进到里间,果然瞧见石清妍已经裹着被子睡了,便又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心里恨不得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却只能跌坐在床边,撩开帐子后,伸手摸了摸石清妍的脸,眼圈红了红,有些哽咽地说道:“母妃,孩儿究竟是不是你的儿子?”
被叫娘了,石清妍迷迷糊糊地想着,皱着眉头慢慢睁开眼,待清醒之后便转身看向神情苦大仇深的楚律。
“父皇,孩儿究竟哪点比不上四弟?为何父皇眼中只有四弟五弟……”楚律低低地呜咽道,仔细一想,越发觉得自己这日子从小就不顺,未免石清妍再转过身去,便压在她身上说话。
“……大抵是你长得不如老四老五好看吧。”石清妍胸口被压住,觉得难受,便用力地推了楚律一下,心想不是不稀罕嘛,偎这么近做什么?
楚律眼角青筋一跳,看石清妍神色敷衍的很,半丝也不似那日看见吴佩依哭泣时的失落神情,登时明白石清妍的弱点自己是拿捏不住的,吃那歪醋也没意思,立时起了身,也不再装作酒醉,走到外间自己端了温着的热水进来后坐在床边,便慢条斯理地脱了鞋袜,泡起了脚。
“王妃要不要起来泡一泡?刚才在外头走了一圈,脚该冷了吧。”
石清妍方才还以为楚律在装醉,毕竟皇帝面前,当真喝醉的人也不会活到今日,此时听他这样问,扭头看他一眼,说道:“王爷当真醉了。”
、61十里红妆嫁姨娘十二
楚律也算得上能屈能伸且又有些善解人意的人;比如沉水、祈年等人都知道依着石清妍早先定下的规矩;倘若她们近身伺候了楚律;便要去第五组准备上那除了辖制姨娘们就没用处的侍寝表;因此沉水、祈年等人都不肯近身伺候楚律。楚律也从不勉强这几个;方才他察觉自己那苦肉计没用之后;便又坦然地泡了脚上了床,在床上见石清妍拱过来;就不计小节地搂着她一同入睡。
一早醒来只觉得屋子里亮的很;楚律歪着头向帐子外看了眼;瞧见摆在外头的刻漏上显示时辰还早;于是便又躺着,手在石清妍脸上拍了拍,见她不醒,力道慢慢变大,待瞧见石清妍双颊绯红地醒过来,便说道:“叫你起来看雪。”
石清妍又闭上眼睛,头埋在被子里,随即又抬起来,对楚律说道:“王爷,臣妾写了几封信,还请王爷替臣妾送出去。”说着,便伸手向枕头下摸去,因枕头被楚律压着,就又用力地将手往他头下插。
楚律微微抿嘴,暗道这人怎什么都往枕头下放,随即手上碰到石清妍的信,便接过来看,头一封是写给什么鬼山人的,第二封又是请教什么太甲真人,再看信里头又画着一个装着履带盒子样的东西,于是蹙眉想了想,说道:“这是碾子?”
石清妍两辈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也不知道那碾子是什么,心里想着自己画的这坦克,大抵像是木牛流马?虽不确定,但大着胆子说道:“这就是铁乌龟,如今我就问我师父师叔除了给我父亲的图纸,可否将这铁乌龟的打造方式告诉我。”
“你什么时候有了师父?”楚律诧异道,随即就醒悟到石清妍又开始扯谎了,最开始说是她自己会造弩,随后又说是从石家拿的图纸,如今不但石家有图纸,就连她两个名字怪异的师父也出来了。
“王爷,人家常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倘若旁人想抢了咱们家益阳府,又发现有件神兵利器,听说得了这神兵利器只要一朝一夕时光就能攻下益阳府,如此旁人是不是该先去抢这神兵利器?”
楚律听到咱们家益阳府,不由地宽慰地点头,又觉石清妍这话有道理的很,但石清妍指点王钰做的连发弩机并炮弹都经王钰一番努力做出来了,这“铁乌龟”虽不知道到底做什么用的,但就这样泄露给旁人也太可惜了,“王妃,这铁乌龟何用?”
石清妍翻出一张图纸,指着图纸说:“看,这盖子里头钻出来个人呢。人躲在里头,向外发射炮弹的。王爷别想了,咱们造不出这玩意,其他人也造不出这玩意。”
楚律眯着眼看石清妍画的“人”,半响看出那一根柱子上一个球的玩意算是个人,于是说道:“待本王替你润一润色吧。”说着,心想那木牛流马尚且无人勘破如何制作,这铁乌龟,只怕也是一样的,再看剩下的一封信,信里却是求石将军劝说鬼山人、太甲真人将铁乌龟的图纸给了石清妍,“这鬼山人、太甲真人住在何处?”想了想,就说道:“就一个住在大哥那,一个住在二哥那吧,先叫他们自己在自己藩地里搜一搜,也免得这两人生出大鱼吃小鱼的妄想。”
“王爷英明,臣妾正愁没地送信呢。”
楚律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揽在石清妍肩头摩挲两下,随即闭了眼睛想了想,楚恒那十万大军出去,无论胜负都要损失许多将士,如此,益阳府的将士就要保护中洲府、益阳府两处,若是中洲府没了,益阳府也没好处。既然如此,他便一边扣着楚徊,免得京中派兵袭来,一边送信去颐王、熙王藩地,叫皇帝的密探并这两位兄长好好搜一搜这所谓的神兵利器,叫他们有些事干,也免得他们生了贪念要趁机吞了益阳府、中洲府。想着,瞧见石清妍懒懒地将腿搭在自己身上,便说道:“大夫说你没吃药。”
“我吃了。”石清妍眼皮子也不眨地说道。
楚律轻笑一声,说道:“大夫清楚明白地说你没吃,倘若你吃了,你的脉象便不是如今这样的。”
“难道王爷给臣妾下毒了,不然除了毒药,臣妾不信这世上有立竿见影的良药。”
“你当真是嘴硬,宁肯熏醋,也不肯吃药。”楚律说着,将自己的手臂、腿从石清妍身下抽出来,也不提旁的话,便兀自去换衣裳,待换了衣裳,出了里间轻唤一声,沉水、祈年便送了热水、帕子进来。
楚律一边洗脸,一边瞄着沉水、祈年,待要训斥这两人一番重立王爷的威严,又觉没意思的很,里头的王妃他还拿捏不了,训斥这奉命行事的丫头有什么用处?待自己洗了脸,又瞧见沉水送了粥菜进来,便吃了再去前头书房。到了外头,瞧见屋檐上四处又落下新雪,且雪花还有再飘落的架势,到了书房外,就看见武言晓来回说:“王爷,街上堆满了大雪,只怕咱们这会子推迟宵禁时辰也没什么用处,百姓嫌冷,都缩在家里头呢。”
楚律蹙着眉头,随即说道:“叫人将街上大雪扫起来,堆成雪人,请了能工巧匠,叫他们爱将积雪雕刻成什么便雕刻什么,彩灯依旧挂着,叫人在晚上街头施粥施药施棉衣,这点子银子益阳府还是出得起的。”
武言晓闻言,便道:“若论施粥施药,王夫人是最好出面的人,她在益阳府很有威望。”
楚律待要点头,远远的瞧见王钰过来了,又觉得武言晓这话有些不对味,仔细一琢磨,暗道这是自己出银子,然后叫甘棠出面?一边看着院子里被扫到一旁的积雪,一边揉搓着掌心里的伤疤,心道自己也有几日没倒霉了吧?想着,便说道:“叫郡主出面吧。”
“……王爷,郡主尚未婚配……”武言晓因楚律这次没挑甘棠出面,不由地大吃一惊,随即又觉楚静乔毕竟是闺中小女儿,由着她出面,实在有些不合适。
楚律说道:“就由静乔去吧,总归,她这般身份,婚配与否也没什么要紧的,谁敢挑剔这个?”
武言晓忙答应了一声,见王钰过来了,便不再提这话。
王钰瞧见楚律、武言晓站在书房门外赏雪说话,就笑道:“王爷昨个儿喝醉了?后儿个就是陆参的大喜之日,属下想叫陆参休息两日,偏那呆子不肯。”说着,又将一个包裹递过来,“这是给王妃把玩的,虽不及王妃自己描画的好,但勉强能把玩一番。”
楚律看那包裹的形状,猜到是弓弩,便示意翠墨叫了暮烟送到蒲荣院后,随即便又领着王钰、武言晓进了书房,在书房里,又将石清妍的信拿给王钰、武言晓看,口中将磨刀不误砍柴工的话简要地复述一遍,最后说道:“本王以为这信该送的神秘,但颐王、熙王的藩地山岭虽多,却没什么险地,不知这信送到何处才好?”
武言晓拈着胡子,说道:“王爷的意思是这信送到颐王、熙王藩地的时候是定要被人偷看过这法子才能奏效,是以属下以为这信该由着王妃叫偷偷送出,如此,一显得王妃跟王爷之间有了嫌隙——这才更合王妃早先的言谈举止;二王妃人手不多,才更便宜被人瞧见。至于这信送到何处,想来看过这信的人也想找出所谓的鬼山人、太甲真人,是以这些人定会尾随过去。属下以为,这信送到何处,何处就该有些霹雳雷霆的异象,如此一来,虽找不到人,那些偷看过信的人才会信服这两位高人当真存在。”说着,便看向王钰。
王钰蹙了蹙眉头,随即说道:“这个也不难,叫人弄了炮弹过去,到时候悄悄点燃引线便是。”
楚律问:“丢出去就响的那个不能用吗?”
王钰悻悻地说道:“王爷,那个没这么快。只要叫人将信送到某处,然后在某处放上炸药,然后叫人造谣说是那些爆炸声乃是高人取信时掩人耳目用的。”
楚律点了点头,武言晓待要说熙王、颐王藩地并未宵禁,寻常人不好混进去,又见王钰、楚律俱不担心此事,于是便不多此一举地去问,心想那两个府里定有楚律的人。
楚律思量一通,便又去寻了石清妍并石清妍陪嫁的小子,挑了几个机灵的,便叫这几人出了益阳府送信去。
果然,这几个小子才出了锦王府,便被有心之人跟上。
楚律听人回说这事后,心里想着这事只能静静地等消息了,于是便又忙着跟武言晓商议宵禁的事,因楚恒也有心解除宵禁,便又叫了楚恒来一起商议。
楚徊得知此事,虽有心插手旁听,但见他稍稍提起宵禁的事,耿奇声、楼朝日便忙劝阻,楚律、楚恒口中又拿他眼伤未痊愈说事,因此他也只能留在留客天,不时地听耿奇声、楼朝日说一说如今益阳府如今宵禁的事。
宵禁一事事关重大,耿奇声心知太后是定然不许解除宵禁的,因此不敢领了怂恿楚徊解除宵禁的罪名,便不再提宵禁之后益阳府如何热闹,只说宵禁之后街上犯禁的山野之人何其多,有辱斯文的事更是数不胜数。
楚徊猜到耿奇声的心思,便知道他这话不过是一面之词,因跟他这种老旧之人争辩也没有益处,且心里多少对解禁也有些迟疑,便由着他去。
待到了陆参、吴佩依大婚那日,楚徊人在留客天中坐着,听着外头的鼓乐之声,不由地蹙眉,暗道自己这三哥当真是异想天开,竟然大张旗鼓地要嫁侍妾,“三哥当真许吴姑娘从侧门出去?”
秦柔忙殷勤地说道:“是。”
“陆参不会觉得这是羞辱?”
秦柔思量一番,随后说道:“穷人贵人的礼义廉耻并不相同。在陛下看来是羞辱,在陆参看来是恩赐,且据媒人口中的话说,陆参之女见过吴姑娘,回去后跟陆参称赞了吴姑娘。陆参也因吴姑娘性子好,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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