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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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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柔大怒,奋力挣扎着,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战傲的脸上,但战傲就像一头发情的雄狮,撷住公主如花瓣一般的柔唇就不肯松,长舌横冲直撞的往依柔的嘴里控探,但公主死死地咬紧牙关,手格在自己有胸前,奋力抵抗着,她心里怒到了极点,没想到战傲胆子如此大,竟然敢对她用强。
但依柔怎么会是战傲的对手,战傲高大的身体将依柔压得死死的,他伸出一只手来,将依柔的两只手都钳住,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撕扯起依柔的衣服来,依柔大急,想叫又,嘴又被战傲赌上,打又打不过,清亮的眼子里顿时泪如泉涌,泪水流到战傲的唇边,他偿到了一丝咸咸的,苦涩的味道,突然心就一紧,缓缓松开了依柔,眼里的灼热变成了怜惜,他拿出一方帕子来,轻柔地帮依柔擦着眼泪,声音很温柔,带着一丝怜爱:
“对不起,依柔,我……我只是太……想你了,你也许不知道,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父王还并不是左贤王,只是一个三品的文官,他带着我参加抢金花,我第一次看见了依柔你,你美丽高贵得就像一只火凤,热情奔放,又大方爽朗,那时的你,像是天上的一轮明月,而我,只是一只平凡而普痛的山羊,我仰望着你,偷偷地倾幕着你,但我们的距离了隔得太远,你从来都没有用正眼看过我,你甚至都不知道,有一个少年对你一见钟情,从此就不能忘怀,依柔,当得知你失踪了的时候,我绝望过,也割脉自杀过,但后来,我坚信你一定不会永远抛弃这片土地,不会抛弃爱你的大戎人,不会……抛弃我的。
事实证明,我的坚持是对的,我等啊等,终于将你等回来了,现在的我,不再是小山羊了,我已经成长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我的怀抱有足够宽厚,能保护你,包容你了,依柔,不要拒绝我,给我一个爱你,保护你,照顾你的机会好吗?”
依柔面色苍白的坐了起来,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静静的听着战傲的话,战傲星辰般的眸子黑亮深沉,眼神清澈,带着淡淡的忧伤,还有一丝难以发觉的羞涩,依柔心中的怒火被他刚才那番话冲散了不少,她拍了拍战傲的肩膀道: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依柔了,战傲,草原上有很多好女儿,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适合的那朵格桑花的。”
“不,我只要你,你在大周时,我没办法,既然你回来了,我就绝对不再放过,不管你心里有谁,我战傲都会将他打败,你最终,只能属于战傲。”战傲听了激动的大声吼道。
“公主,你没事吧。”这时,一骑骏马飞驰而来,依柔抬眼看去,正是拓拔宏,他是从另一个方向骑马过来的,依柔的心当时就如同看到了最亲的人,连日来的想念和刚才的委屈化成一股冲动,她激动地向拓拔宏跑去,拓拔宏自马上跳了下来,也向依柔跑了过来。
依柔毫不犹豫的扑进了拓拔宏的怀里,眼中热泪无声地流着,这几十天,对拓拔宏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以前没有看到依柔还好,他只是默默的思念着,日子没有这么难过,这一次,护送公主从大周回到北戎来,与她日夜厮守了一两个月,对依柔的爱更加深刻热烈了,真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如今依柔娇柔的身体就在自己的怀里,拓拔宏感觉自己浮游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回到了胸腔子里,实实在在的将依柔抱在怀里,他还是第一次,他的心,一阵剧烈的呯呯跳着,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一样,激动又羞涩,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下一岁应该怎么办。
很快,他看到了依柔眼里的泪水,他顿时慌了,心猛地揪紧起来,方才他远远的看到战傲似乎将公主压在草地上,公主是被战傲欺负了?一股怒火顿时冲上拓拔宏的脑后,他轻轻拍着依柔的背,虎眸狠狠地瞪着站在不远处的战傲。
战傲的心又悔又恨,看到依柔扑进拓拔宏的怀里,他有两手紧握成拳,若不是怕伤了依柔,他很想一刀剁了拓拔宏就好。
两个男人怒目而视,没一个人退却,拓拔宏安慰了一阵依柔后,大步向战傲走去:“战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怎么能对公主做如此无耻之事!
“我喜欢公主,男人喜欢女人有错吗?拓拔宏,你最好少管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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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无耻之极!”拓拔宏一拳向战傲击了过去,他实在是被战傲的无耻给激怒了,胆敢轻薄公主,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战傲的嚣张和肆无忌惮让拓拔宏既愤怒又小心,他对战傲出手,就是想要试探战傲的底线,试探战傲对公主有几分真心。
战傲早有防备,身子一闪,躲过拓拔宏的一周,一个扫膛腿,踢向拓拔宏,两人都是武功高手,一战之下,又都是全力以赴,顿时打得难公难解,依柔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看到拓拔宏挨了战傲两掌,心里好生不忍,但她也看得出,拓拔宏不愧是大戎第一勇士,战傲与他相比,还是逊了一筹,她并不担心拓拔宏会受重伤,倒是战傲被拓拔宏连连击中脸部,脸上被打得像青紫红肿,原本英俊的一张脸,变了形。
依柔严重怀疑拓拔宏是太过嫉妒了,故意这样的,战傲也是越打越火,一双虎目气得瞪目欲裂,狂怒的使出全身解数,似乎要将拓拔宏置于死地才甘心,拓拔宏故意与他周旋着,轻松地躲避着他如野狼一般的攻击,神情很像一只戏弄老鼠的猫,依柔在一旁看着直摇头,战傲也终于明白自己不是拓拔宏的对手,他纵身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远远的脱离战团,对依柔道:“公主,战傲不会就是放弃的,我说过,你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
说罢,也不等依柔回话,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拓拔宏在他身后猛地挥了下拳头,扬声道:“这个梦你别再做下去了,我会打得你醒为止的。”
依柔看到拓拔宏眼角一些淤青,心疼的拿出帕子来走上前,帮他试着,拓拔宏深情地看着依柔,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往怀里一扯,托住她的秀气的下巴就吻了上去,此时的拓拔宏一改在来路时相伴的礼貌和矜持,大胆而热烈起来,紧紧拥住依柔,长舌很快就闯进了依柔的柔唇中,霸道而激烈的亲吻着依柔,像是要发泄心中的不满,又像是在宣示这是自己的领地。
依柔猝不及防,被他攻入了唇间,头脑里轰一声,整个人像是飞入了外太空,飘飘然就着不了地了,她像是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初吻,心呯呯直跳,那感觉甜蜜又刺激,忍不住就回应起来,小舌缠住拓拔宏的,轻轻挑逗,俏皮的躲闪,拓拔宏身子一僵,头脑越发的热了起来,他死死地搂紧依柔,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去一样。
好一阵,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依柔的脸红扑扑的,越发显得美艳俏丽,像染上了一层晚霞一样。
“依柔,嫁给我。”拓拔宏黑幽幽的眸子深遂而温柔,他极力控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和喜悦,还压制着一丝的不安和害怕。
依柔的头脑渐渐的清明起来,她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好,脸上闪过一丝懊脑和后悔,垂着眸,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般的轻轻颤动,声音却是冷淡了下来,“阿宏,绍儿他……都要快做父亲了,我……都是孩子的祖母了,再嫁,真的不合适。”
拓拔宏的心听得猛地一缩,就像有人用细绳捆绑了他的心脏,正在一点一点的勒紧一样,心一阵钝痛,眼神里有着掩藏不住的受伤,但他还是很体贴地问道:“若是太子殿下他不介意,他愿意你再嫁呢?”
“不可能的,绍儿自小受的就是大周的礼仪教育,骨子里就反对我改嫁,他还希望我回大周,与他父皇团聚呢,大周皇帝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不可能为了孝顺母亲而违背父亲的意志。”依柔的声音很无力,拓拔宏眼里的伤痛让她心酸,她有些哀伤地说道。
“是不是只要太子殿下同意,你就会同意嫁给我?”拓拔宏感觉到了依柔不像开始那样坚持,扶正依柔的肩膀,垂头深深地看着依柔,不让她逃避自己的眼神。
依柔躲避不了,只得抬了眸子,迎着拓拔宏的眼光,脸变得更加红了,声音也微弱得几不可闻,“阿宏,不要逼我,绍儿不会同意的。”
“你不要管他会不会同意,你只要告诉我,他同意了,你是不是就会嫁给我。”拓拔宏紧张的逼问着,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来了。
依柔被他逼问得没法子了,突然就挣脱了他的手,提裙就跑了开去,拓拔宏哪里容得她再逃,大步追了过去,却听依柔道:“我嫁,只要绍儿同意,我就嫁,可是,他不会同意的。”
拓拔宏顿时如被电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好半晌,他突然就像个孩子一样蹦了起来,对着天空狂吼一声道:“依柔答应嫁给我啦,依柔要嫁给我啦……哦呵呵。”
空旷的草原上,传来一阵阵的回音,马儿长鸣,牛羊和声,依柔被他弄得惊慌失措,回过头,娇嗔地瞪着拓拔宏,心里却是涌动着甜和幸福,嘴里骂道:“阿宏,别闹。让人听见了多不好,绍儿还没有答应呢。”
拓拔宏兴奋的跑过来,一把抱住依柔,在草原上旋转着,大声笑着,爽朗的笑声,惊起正在高空飞过的大雁,发出一阵阵雁鸣,依柔被他的快乐感染,虽然羞涩,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捶着拓拔宏的肩道:“阿宏,放我下来,快放我下头,头晕。”
拓拔宏将依柔放了下来,额头抵住依柔的额头道:“依柔,你知道我方才从何而来么?告诉你,我刚与太子殿下开别,太子殿下已经在去宫里地路上了,我是提前听说你离了宫,才过来找你的,依柔,太子殿下说,你为他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在大周受了二十多年的委屈,你有权获得自己想要的幸福。”
这话不像是绍儿说的,应该是素颜说的话,那个孩子的思想和语言都与这个时代不同,有时,会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来,绍儿向来是最听她的,就算心里不喜,也会同意的,依柔的眼眶有些泛湿了,她再一次庆幸当初绍儿要娶素颜时,自己没有阻止过。
听说叶成绍和素颜已经到达了京城,依柔立即归心似箭,翻身上马,对拓拔宏道:“快,回宫,阿宏,我怕绍儿会有不测。”
两人打马狂奔,路上遇到正寻了过来的公主的随从,大家一起回向皇宫而去。
皇宫前,银燕一马当先,正在城门处仰头向城头上的人说话:“快开城门,皇太孙,和太孙妃殿下驾到。”
城头的守将听得莫明,皇太孙……是依柔公主的儿子吗?但看城下之人,除了银燕几个外,基本都是大周人的装束,他有点迟疑地看着城下。
叶成绍骑在马上,神情警惕地看着四周,尤其是墙头的动静,虽然母后早就回了北戎,但一路上,他与素颜遇到了好几次伏击,好在有冷傲晨和上官明昊在一旁布置周画,总算有惊无险的到达了上京,但到了城头了,却被挡在城外,他的心里不由又笼上了阴霾,若此时有人在城头放箭向自己这方人马射击,自己还好说,就是娘子她肚子已经大了,躲避起来,很是笨拙,不方便得很,如此一想,他打马靠近素颜的马车,掀了帘子问道:
“娘子,你醒了么?靠到车边上来,离我近一些。”
素颜一路睡睡醒醒,这会子马车停了,她反倒精神了,肚子已经很大了,有七个多月,身子沉得很,听了叶成绍的话,她估计又有危险要发生,很轻车熟路的将身子移到车边上去,警惕地听着车外的声响,随时准备让叶成绍抱着逃离。
冷傲晨和上官明昊也悄悄靠近了素颜的马车,“明昊大哥,文英在后面的马车你,请你照顾好她。”
素颜似乎早料到了上官明昊的举动,先开了口道。
上官明昊的眉头皱了皱,身子挺拔如松地坐要马背上,一动不动,根本当素颜的话是耳边风。
守城的人正是左贤王的属下,他其实早就听说皇太孙会在这几天来上京,这会子他装作不知道这情况一样,沉着脸对银燕道:“银燕裙主,你说是皇太孙,可末将怎么看到的全是大周人啊,皇城可是皇室重地,可不能随使放可疑之人进入,不然,危害到皇室安全,末将罪过可就大了。”
银燕听了肺都快要气炸,对着城楼上的守将道:“木海,你识相点快跟本郡主开城门,不然,耽识了皇太孙的事情,你担待不起。”
“什么皇太孙,末将从来就不知道大戎皇帝有皇太孙一说,既是大周来的人,就请拿出外交节杖来,末将通知外交大臣来迎接。”木海是木英图的堂弟,木英图惨死的消息木家早已传遍了,他早就想要报仇,但是,这个仇,总不能对着依柔公主报吧。
城门下的叶成绍听得好生气恼,若不是为了皇后,他才懒得来北戎受这鸟气呢,如今他最担心的是娘子的安全,再过一两过月,素颜就该生产了,就算要打道回大周,也来不及了,不然,孩子非得在路上生下来不可。
而且,他也对依柔的安危很是担心,北戎皇宫的权力争斗并不严于大周,自古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大周如此,北戎一样不能幸免。
“银燕,把大周的外交使令和通关文书交上去,若他们再不开城门,本殿下就回转大周去了,”叶成绍对银并冷冷地说道。
银燕本来就恼火得很,听得叶成绍这样一说,指着城头就骂道:“木海你这头草原上的野猪,你快点给姑奶奶开城门,不然,姑奶奶上得城来,就要让你好看。”
木海听了却是一脸的愁容道:“请郡主息怒,末将只是职责所在,请原谅。”说着,竟然径自从城头上离开了。
银燕气得一提气,竟是仗着轻功卓绝,向城头掠去,她打算杀了木海,再把城门打开,北戎国内,她银燕还从没有碰到过这么不给她面子的守城小将。
谁知,木海等的就是这个,他躲在城头上,一见银燕仗剑飞起,便对守城将士大喝一声道:“大周人人袭城,放箭,快放箭,不要伤了银燕郡主。”
守城士兵不少听得莫名,但木海的亲信还真的就搭箭上弓,箭矢如飞一般的全射向大周的使队,冷傲晨与叶成绍一同抽出长剑来,在马车周围舞出一道剑屏,将素颜护在了中心,大周跟随的守卫们也是提枪拨剑,但也有不少人中箭倒地。
叶成绍气急,一只手将手中长剑舞得滴水不漏,别一只手只连连飞弹,一枚枚钱镖射向城头,削中好几名守城将士的头,冷傲晨也有样学样,同样射下好几名将士来。
素颜躲在马车里不敢乱动,这种情形下,稍一乱动,就可能会影响叶成绍的注意力,成为他的累赘。
叶成绍的眉头越皱越紧了,已主所占地势太过吃亏了,再战下去,已方伤亡会越来越大,他打算后退了,他相信,没多久,母后就会来救他的,毕竟这已经到了皇宫了,在路上,他听拓拔宏说过,母后在宫里暂时还是安全的,左贤王暂时还没有对母后下手。
正当他要冲进马车里,驾起素颜所坐的马车撤离时,就听得拓拔宏一声大喝:“停手,赶紧停手,楼上的将士听着,谁胆敢再射一箭,行车裂之刑。”
木海一看到拓拔宏,心里就凉了半截,心知机会已经错过了,这一次,没有成功的诛杀大周太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也心知自己的路也走到头了。
城楼上的将军一听要行车裂之刑,吓得将手中的长弓全都弃在了地上,城下的将士不等木海发话,就自发的去看城门了。
依柔远远的就看到了叶成绍,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她暂时忘了城门前发生的这一幕,她打马飞奔过来,大声唤道:“素颜,我的好儿媳,快让娘看看你的肚子。”
马车里的素颜听得一脸的黑线,皇后娘娘还真彪悍啊,哪有在两军对阵之间说要看人家的肚子这种话的,可真羞死人了。
她还没有扭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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