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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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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的,奴婢的责任也能小一些,奴婢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这么做的,正好奴婢明个儿提了饭盒回来时,在路上遇到红儿,那红儿眼神闪烁,小脸发白,说话也结结巴巴,不停地看奴婢提了饭盒,神色很是怪异,姨娘死后,奴婢想着正好可以嫁祸于她,至于她她真的藏有砒霜,奴婢可是不知,还真是凑巧了。”
叶成绍却听出了一点门道,皱了眉问道:“你说洪氏死前,晚香来看过洪氏?”
巧慧似乎被点醒,突然就看向侯夫人,想了一想又颓丧着脸道:“晚香姐姐也就到床边站了下,看了眼洪姨娘就走了,她送的补品,姨娘也根本就没来得及吃,不可能是晚香害的。”
司徒听了却是冷笑起来,慢慢地走到侯夫人面前道:“夫人,晚香到洪妹妹屋里也去的太巧了吧,那补药,是您着她送去的么?”
侯夫人听得大怒,赤道:“不要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竟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巧慧也说了,晚香只是去看了眼洪氏,根本就没有用过我着她送去的补药,若那补药有毒,也害不到她。”
司徒听了不置可否,却又渡到了茯苓身边,戏虐的说道:“我也听说,大少奶奶一来就贬斥了你,按说人对大少奶奶应该怀恨在心才对,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二十两银子去为大少奶奶卖命,你这毒药和银子真是夫人的丫头给你的么?就算夫人的丫头想要害死洪家妹子,又怎么不去找个自己信得过之人,而要找你这个心怀有异之人呢?难道她是傻子不成?”
茯苓听得大急,哭道:“奴婢没有说过,是紫晴送了药和银子给奴婢啊,都是红儿说的。”
红耳听得气急,呜咽道:“茯苓姐姐,我奶奶病了,你拿了二十两银子来让我去下药,你说是紫晴姐姐逼你这么做的,我一时想要拿了银子给奶奶治病,再一就是,我若是不听你的,你会饶了我这个三等丫头么?我一个三等丫头,又怎么会存得了二十两银子,不是你给我,又是谁呢,你给我的砒霜还留着呢。”说着,她拿出一个小纸包来。
素颜让紫绸将那纸包递给了五座,仵作打开查看了一下,却道:“这确实砒霜。”
红儿听得大惊,忙道:“不可能啊,那明明是茯苓给我的,让我下在菜里头的。”
叶成绍越听越奇怪,也听得烦躁,走到茯苓面前道:“也看在你服侍过多年的份上,给你一次说真的话的机会,你实话实说,爷还给你一条生路,若不然,也会让你见识见识爷的手段,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看!”
茯苓瞪大了一双似水双眸,痛苦而又幽怨地看着叶成绍:“爷也知道奴婢侍奉过爷多年?奴婢对爷可曾有过二心?奴婢自十岁开始,就贴身服侍着,早就自己当成是爷的人了,奴婢怎么可能会害爷?爷你也不信奴婢么?”
“你是不会害我,但是,却保不齐,你不会害大少奶奶,不要以为也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可爷没那兴趣,你还是早些死了那条心的好,快说吧,爷还想早些了事了给大少奶奶上药呢,大少奶奶才不过进门几天,你们就接二连三的来陷害,爷这几日就是外头死人发火了,也不出门,便守着大少奶奶,将这府里给清理干净了再说。我倒要看看,是谁想要一再的害我娘子。”叶成绍后面那句话是转过身来,对着整个屋里的人说的,他声音阴沉,如冰寒森冷,透着股狠决与阴厉,整个屋里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冷战。
二夫人和三夫人显示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这会子却是如坐针毡,后悔不该来趟这趟浑水的。
茯苓被叶成绍无情的话打击的脸面死灰,绝望又痛苦的看着叶成绍道:“爷……好狠的心啊,奴婢一个女孩子,与爷近身服侍,早就与爷有了肌肤之亲,大少奶奶一来却要将奴婢打发走,奴婢的名声早没了,爷不要奴婢,那奴婢今后还能跟谁去?奴婢没有了清白的身子,还有谁会看得起奴婢?大少奶奶分明就是个量小善妒之人。洪姨娘就算不是被她害死的,也是被她害得很惨,爷以前可从来都没有骂过姨娘们,却为了她将您最宠爱的洪姨娘一顿好打,奴婢心中也愤然不平啊。”
素颜听了茯苓之话不由迷了眼看叶成绍,这厮可是说他自己还是清白之身的,还说让自己试试……原来,早就与茯苓有了首尾,还最宠爱洪氏……果然男人的话是不能听的啊。
侯夫人听了茯苓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凄厉的扫了茯苓一眼。
叶成绍听得大怒,手一伸就掐着了茯苓的喉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爷从来都没有碰你一下,你再胡说八道,爷就捏死你。”
司徒在一旁冷冷的说道:“世子爷最好不要恼羞成怒,还是让这奴才将实情说出来的好,你若捏死了她,大少奶奶可就要背黑锅了呢。”
这话怎么听都带着一股子酸味,叶成绍倒是松了些手劲,让被掐的满脸涨红,眼珠子都快鼓出来的茯苓喘了一口气,手却仍是掐着她:
“快说,不要考验爷的耐性。”
“那药,就是大少奶奶吩咐紫晴给奴婢的,信不信由你,奴婢也和红儿一样,不是那心狠手辣的,不想害人,就拿了假药去给红儿做样子,不过也是给人看罢了。那包砒霜不是被查出来还在么?”茯苓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吼道。
紫绸听了便着了人去叫紫晴过来,素颜听的秀眉紧蹙,她私心里。自然不信紫晴会做这种事,更不愿紫晴做了这种事,毕竟是大小就在一起的,怎么着都有了些感情,被自己身边之人背叛的感觉可着实不好受啊。
一会子紫晴被带来了,一听原由,不由瞠目欲裂,指着茯苓就大骂起来:“你这贱货,我何时给了你这些害人的东西,我不过才来府里两天,又哪来这些东西,你说,我是何时何地给你的,又有何人看见,可以作证?你自己怨恨大少奶奶赶你出了内院,而我又骂过你,你就如此编排陷害我?我是猪啊,就算要害洪姨娘,也不会让你这个跟我不对盘的人去吧,你就是要污蔑人,也要像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是啊。”
“哼,我是找不到证人和证据了,不过,当时你说的话我却还记得清清楚楚,你说,大少奶奶被洪姨娘欺负得太狠了,你心里为大少奶奶不平,只想早些杀了洪姨娘才好,还说只要我肯做下这事你便到大少奶奶面前求情,让我能留在内院里头,继续在爷的身边当差,哼,举头三尺有神明,做过的事,还是承认了好,免得死了进阿鼻地狱,被拔了舌头。”
“我打死你这贱蹄子,好啊,天上有神灵看着呢,你这贱人恨我,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狮子也早就下了令将洪氏赶出去,她一个妾室,被夫家赶出门了还有什么活路,迟早也是个死,就算不死,下半辈子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她已经提前遭了报应,我要动那个手做什么?”紫晴跳着脚骂道,又转过头来对叶成绍道:
“世子爷,这可是您身边的人,她一再的往奴婢身上泼脏水,您要么就杀了奴才,要么就让这贱人说实话,(这一个奴婢也敢这么跟主子说话,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奇怪吗?)看是谁指使她这么做的,这分明就是想害大少奶奶,奴婢可是大少奶奶的陪嫁丫头,明知道她对大少奶奶不满,还让她做这种事情,难道就不怕她会告密,出卖大少奶奶吗?如此一来,不是害了大少奶奶,奴婢疯了才会如此傻吧。”
屋里的人也觉得紫晴说的有理,她一个才进侯府人,对府里人事都不熟,又怎么可能敢下这个手,就算想下手,也应该找另外能拿捏得住的人才是,茯苓的话,真的没法让人相信。
紫绸在一旁也着实恨这茯苓,对叶成绍道:“世子爷,不若您也拍她一掌,也让她受受这婆子的苦。”
洪陈氏早就叫的没了力气,身子像没了骨头一般瘫在了地上,却还是偶尔会抽一下,嘴里时不时的痛苦的地哼着。
茯苓一听这话,果然脸色苍白,乞求地看着叶成绍,叶成绍眯着眼睛,眼里放出阴狠危险的光,让茯苓打了个打冷战,冲口就道:“夫人救我。”
侯夫人听得一震,半响才回过神来,眼神凌厉的瞪着茯苓道:“你胡说些什么?”
茯苓大哭了起来:“夫人,明明就是您让奴才做这事情的,东西也是您给奴婢的,奴婢一个丫头,哪里能的来如此多的砒霜?您还说,只要奴婢成功了,您就会给奴婢一个前程。”
侯夫人大怒,冲过来就要打茯苓,叶成绍却是将手一格道:“母亲,她可是重要证人,您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侯府人气的胸口一阵血涌,捧着心口直喘气,身子也摇摇欲坠,她身后的白妈妈连忙扶住她,同情地看着她。
一边的二夫人和三夫人便发出一阵唏嘘声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怜悯的看向素颜,素颜的脸色也很难看,但她却没说一句话,只是有些发怔,似是若有所思,却并不如二夫人几个想象的对着侯夫人发怒。
司徒氏却是冷静地对侯夫人道:“夫人,方才巧慧说了,洪家妹子死时,晚香可是来过一趟,洪妹妹即便不是死于砒霜之毒,那必然是另有人下手了,如果不是巧慧下的手,那便只有晚香了。大少奶奶昨日虽是掌家理事,但却并没有来过悠然居,她的人,也没有来过,将洪妹妹的死怪在大少奶奶头上,如今已让不成立了,夫人,您就不想让洪妹妹的死真相大白吗?”
侯夫人冷厉地看着司徒氏,半响才道:“你与洪氏真的感情有如此之深?你对此事如此积极,真的只是怀有正义之心?我也知道,当初让你一护国将军之女的身份给绍儿做妾是委屈你了,你心中有恨,但此事也不能怪我吧,你若行止端正,又如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司徒氏听得脸色煞白,身子晃了两下才站稳了,清冷的眸子里终于泛出一滴泪光来,她强忍着怒火道:“妾身早就认命了,夫人何必揭人伤疤,不管妾身目的如何,如今要给人解释的可是夫人,还请夫人给个明白于在座各位,于洪妹妹父母吧。”
“带晚香来。”叶成绍脸色铁青的扬声道。
侯夫人听了身子又晃了两下,似是脚都软了,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
晚香很快就被带到,叶成绍只问了一遍,晚香矢口否认自己害过洪氏,且大哭冤枉,叶成绍觉得问得烦了,直接一掌拍在了晚香的肩胛骨上,晚香痛得汗水淋漓,却是老实招了:“奴婢侍奉了夫人的命,杀了那洪氏的,夫人给了奴婢一根毒针,奴婢趁巧慧不注意刺破了洪氏的手指,那针细的很,上头有毒,见血封喉,却又无色无味,刚中毒者便如睡着了一般,并无痛苦。”
侯夫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任叶成绍对晚香动手,却没做声,似是无力阻拦,又似是觉得拦下去也是欲盖弥彰,反而会让叶成绍和素颜越发的恨她,总之,她坐在椅子上,眼里透着深深的悲哀和痛苦,还有一丝的绝望,晚香说完后,她只是虚弱地说了声:
“我是养虎为患啊,养了她十几年,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出卖和背叛了我。”
司徒氏冷笑着对侯夫人道:“夫人如今可还有话说?再狡辩怕是不能了吧。”
又转过头,对叶成绍道:“爷,不管你对洪氏有几分真心真情,她到底曾是你的女人,请你拿出做男人的气魄来,给洪妹妹一个公道吧。”
二夫人此时也起了身,不阴不阳的对侯夫人道:“大嫂的手段可是越发的长进了,这一石二鸟之计着实聪明啊,只是,如今却是败露了,不知侯爷回来要如何处理呢。”有亲热的走过来抓住素颜的手道:
“可怜见的孩子,受尽了委屈吧,绍儿对你倒是真心实意的,这时可怪不得绍儿,你可不要又跟他闹才是,难得绍儿肯对一个人用真心,你们两个还是好生过日子吧。”
三夫人却是皱着眉头站起来,似是很担心的说道:“哎呀,这可如何对宫里的贵妃娘娘交代啊?还有太后那里,哎,侯爷可又要头疼了哦。”
叶成绍终于给洪陈氏解了刑,洪老爷老泪纵横的去扶自家婆娘起来,那陈氏随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但看向素颜时却是很不自在,但眼里的恨意还是残余,尤其对侯夫人时,似是要扑上去撕咬侯夫人一般。
素颜却是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不时地看向侯夫人,叶成绍要再对晚香动刑时,素颜却是及时制止道:“将她好生看管起来吧,她可是个很重要的证人。”
侯夫人听了眼神微闪,看了她一眼后,对晚香道:“方才茯苓说抬头三尺有神明,我究竟是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害我?”
晚香的肩骨碎了,痛得汗流浃背,咬牙道:“夫人,奴婢不过是你身边的狗,生死都是捏在您手里,您要奴婢做什么,奴婢敢不做吗?晚玉死了,也是您身边的人,您让她去送死,她还不也得去?”
侯夫人听了一阵苦笑,怅然道:“你果然是为了晚玉,你们姐妹服侍我多年,我对你们也颇多爱护,她的死,只是个意外,你却怪到我头上来,真正一石二鸟的是你吧,既害了大少奶奶,又害了我,你所恨之人,会都受了惩罚,对吗?”
晚香脸上露出一丝决然来:“夫人,奴婢知道不该将您说出来,可是,奴婢是您的下人,就算奴婢咬死不说,大少奶奶和世子爷会相信吗?您这些年来坐下的事情,唯有这一件败露了,您就不要再讲责任全推到奴婢身上了,奴婢只是个下人,没有主子的指使,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那毒药,不是夫人,奴婢又能从哪里得来?夫人您可是亲口说过,那药比砒霜强了不止百倍。”
侯夫人听了脸色惨白,却是咬紧着唇,不再与晚香分说,也出奇的没有大吵大闹,素颜看着叶成绍,想要看如何处置侯夫人。
叶成绍脸色晦暗难明,好半响才道:“母亲,您且回屋吧,想来,府里出了如此大的事情,父亲不日就会回府,您犯了大错,儿子无权对您如何,不过,儿子相信父亲和族老们会给儿子和您儿媳一个交代的,您最好不要再轻举妄动,不然,儿子会做出什么事来,儿子自己都说不清楚。”
侯夫人听了脸色苍白地让白妈妈扶走了。
叶成绍又走到茯苓面前,黑宝石般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得茯苓晕头转向。
紫晴在一旁叫好,她是气茯苓冤枉了她,正好世子爷给她出气呢,陈妈妈却是冷冷地看着她,:“紫晴,你以后还是收敛些的好,那些个不该有的心思,也趁早歇了吧。”
紫晴听得一怔,随即苦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对称妈妈道:“是,妈妈,我知道错了,差点就连累了大少奶奶。”
陈妈妈听了却凌厉的瞪了一眼紫晴,没有再说什么。
素颜最后没同意打死茯苓,只是让人将她和晚香一起关起来,叶成绍对她心存愧疚,自是对她千依百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巧慧被洪老爷带了回去,洪家还会怎么闹,素颜也没心思管,她脖子的伤很痛,身心也很疲惫,心头疑虑仍在,秀眉一直舒展不开,叶成绍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回屋里。
素颜懒懒的坐在床上,紫绸洗了帕子来给素颜清理伤口,叶成绍接过来,亲自为素颜擦着脖子上的血痕,好在那洪陈氏身量矮小,只抓破了一点皮,只是将素颜的衣襟盘扣扯坏了两颗。
可只这一点点的伤也让叶成绍心疼心愧,也悔恨不已,不该太过大意了的,明知素颜在府里处的艰难,自己却还放任她一人回府,身边也没派个护卫之人,这就是他的错,怪不得素颜不理睬他。
“娘子,都是我不好,要不我们还是去别院吧,这里住着憋屈。”叶成绍小心的给素颜涂着药膏,边涂边问。
“去了能不回府么?”素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叶成绍听了讪讪一笑道:“父亲为我做了太多,若真是搬出去……”
“所以,那就不去别院了,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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