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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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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和原本也只是玩笑,此刻却真心的嘴角抽搐,刚才也不知道谁吃得比谁都欢。
“洛兄和郑兄说的是,江小姐不必太过介怀”,姚铭书温润的声音再次响起,“更何况大家有缘相遇,就当交个朋友,江小姐若再这般,却是有些太客气了。”
江兮浅有些不好意思,薄唇微抿,微微一笑,“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太见外了,大家唤我兮浅或者浅浅就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浅浅若不嫌弃,唤我们一声大哥也是当得的”,姚铭书从善如流。
“就是就是”,其他人都随声附和着。
“那倒是浅浅赚了”,江兮浅对着众人微微福身,“见过几位大哥。”
“哈哈哈哈”,郑家和笑得一脸欢快,“浅浅妹子,这下你可跑不了了,下次大哥上门吃烤鸡去。”
“……”,众人默。
一直在旁边吃得欢的凤邪听到吃的也猛的跑过来,拉住江兮浅的左臂,倒是个自来熟的,“浅浅,你可不能太偏心,这吃的,怎么能忘了你凤大哥这一份?”
“……”,江兮浅默。
原本以为吃货改了姓,却不想原来只是多了一个。
这边众人是谈得欢快,那边楚靖寒却是脸色黑沉着,盯着江兮浅,这丫头也太随便了,浅浅,当真谁都能叫得这么清热?尤其是视线扫过拉着她左臂的凤邪,当真是恨不能将那双爪子给剁掉。
男女授受不亲,这丫头怎地就不知道避嫌呢?
想到那日在甄宝斋,自己也是那般轻易地将她搂在怀中,那柔弱无骨的腰肢,恍若没有重量般;这个丫头,他心头咬牙切齿地,等下次有机会,定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她,什么叫做男女有别。
“……呃”,凤邪打了个寒颤,全身哆嗦着,左右四处望了望,“好冷啊,我们还是早些下山吧。”
“嗯,草阑带他们收拾收拾,咱们这就离开”,姚铭书对着不远处的小厮道。
通常回程都比去程要快,上山爬坡自然累些,可回去就容易多了。
就算是来时,一直嚷嚷着要中途休息的姚瑶溪,也都倍有精神,宛若放风的麻雀般,叽叽喳喳的,从这里跑到那里,间或手里撤了些开得正艳叫得出名字或叫不出名字的野花。
“瑶溪!”,姚铭书心中长叹口气,他就不明白了,自己这样的性子怎么会有这么个跳脱的妹妹,当真是太……太不着调了。
姚瑶溪对着姚铭书做了个鬼脸,看到前面不远处,大片趴在大树枝桠的藤蔓上,约莫巴掌大小的黄蕊白花开得正好,远远还能闻到一股子甜腻的味道,微风过处,花朵随风摇曳着。
“浅浅姐,你看,好漂亮”,姚瑶溪飞奔过去。
“瑶溪小心”,江兮浅摇摇头,那花的藤蔓顺着树枝却是爬得太高,就算有垂下来的,也只是稀稀疏疏的,在众人面前她却也没打算出手,免得暴露太多,“若薇,去护着瑶溪,小心些,她若喜欢给她摘两支也罢了。”
姚铭书却是不同意,“浅浅,你太惯着她了。”
“难得的是,瑶溪喜欢,姚大哥难道没听说过千金难买心头好吗?”,江兮浅摇头,看着若薇上前倒也没那般担忧了。
姚铭书没好气地摇摇头。
“呼——呼——”
一阵山风吹过,大片大片的树枝带动木香花的藤蔓,巴掌大小的白色花朵随风翻飞着,因着姚瑶溪的缘故,大家都走得很近,目光所及,都是朵朵白色,竟然压住了绿叶。
“呼,呜呜——呜呜呜——”
山风带起了呜鸣声,跟在江兮浅身后若芸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她内力虽不如若薇和江兮浅,但维持自身温度却是够了,所以穿得不多,可此刻却感受到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得寒冷。
“啊”,若芸一声惊呼,她小心翼翼地走在江兮浅的身侧,“小姐,墓……墓……墓碑!”
众人的心紧紧的悬起,听到若芸的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江兮浅只觉得瞳孔一缩。
“瑶溪,回来”,姚铭书的声音带着几丝沉重。
“……”,此刻摘花摘得正欢的姚瑶溪哪里会听,再加上又有若薇的保驾护航,她更是没有后顾之忧。
“呼,呜呜——”
山间的风起之后,一时半刻无法停息。山风自林中穿过,带起树叶哗哗作响,更发出一种类似小孩啼哭的呜鸣声,姚瑶溪太过欢快没注意,可跟在身后的众人却听得非常的明显。
“小,小,小姐,你们就不害怕吗?”,若芸浑身直哆嗦着,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她颤抖着双腿,“难,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儿很诡异吗?”
古老破旧的墓碑,绵延成片的白色木香花,山风呼啸,树叶翻飞呜鸣。
呃——
众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瑶溪”,姚铭书此刻是真的有些恼了,“你若再不回来,以后别让我再带你出来。”
“大哥”,姚瑶溪仍旧有些不情不愿的,回来的时候,路过墓碑,她的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住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刚才没注意可现在目光却是正对着那处,她双目紧闭,而后发出振聋发聩地吼声,“啊!”
众人心立刻悬起,又飞快地放下。
若薇将姚瑶溪扶回来,连她辛辛苦苦摘回的木香花都不要了,“浅,浅浅姐,呜,好可怕好可怕。”
江兮浅无奈,只能将她抱在怀中,轻拍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这就离开。”
这简直是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来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可现在却是发觉了。
这个时代,众人都有这本能的迷信,对死者的恐惧,对那些无法解释得现象,他们总会归咎于上天,归咎于报应。
回到山下,数辆马车、马匹都仍呆在原地。
到底这里来的人少,他们下山竟然连只蚂蚁都没遇到。
“瑶溪上车吧”,姚铭书对着草夏示意;姚瑶溪却哆嗦着窝在江兮浅的怀中,“不,我不要一个人坐马车。”
江兮浅也知道她是吓着了,“姚大哥,让瑶溪跟我一起吧,等进城了再说不迟。”
“也好!”
来时,略嫌冷清;回时,却浩浩荡荡。
姚瑶溪一直哆嗦着,倚着江兮浅的胳膊。
“好了,没事了,我们都已经走了那么远了”,江兮浅说着,看着仍旧面色苍白,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的姚瑶溪,在心里轻叹一声,从马车暗格处取了一张薄毯给她盖在身上。
姚瑶溪哆嗦着身子,已经有些迷糊了,只嘟哝着,“好可怕……好可怕,墓,死,死人……”
“……”,江兮浅有些无奈,纵使她被世人誉为神医,却也无法,只能等回去给她两挤压惊汤,再多休息两日变好了,其实那墓碑长满了青苔,连字迹都有些看不清了,她倒是有些好奇,照例说姚瑶溪不应该这般害怕啊。
“瑶溪郡主跌到了头盖骨”,似是看透了江兮浅心头所想,若薇适时地开口解释。
“……”,江兮浅只觉得瞳孔一缩,心慢慢沉了下去,她有种直觉,那个地方绝不会平白长出大片绵延的木香花,难道是有人特地种的?若是那立碑之人种的倒也说得过去,可为何墓前竟然会有死人的头骨?
不,不对!
“这件事情日后再说”,江兮浅心沉了下去,对着若薇传音入密。
“是”,若薇颔首。
好在姚瑶溪的贴身婢女都在另一辆马车,这件事情就这样被隐瞒了下来,江兮浅也不担心,等姚瑶溪清醒了,只怕比谁都更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那座山,真的好诡异。
若芸也有些被吓到了,连泡茶的手都有些哆嗦,水溅出来,被若薇狠狠瞪了一眼,“今日怎地这般毛毛躁躁的?”
------题外话------
心儿:原本是打算一章解决的,谁知道竟然越写越多,主要是发生了好几件事,也有几条暗线的铺垫……o(╯□)o
、第70章 先发制人,接管中馈
“我,我”,若芸喘着粗气,手脚有些哆嗦着,手中的水壶直晃荡着,她甚至能听到其中的水声。
“你没事吧?”,江兮浅有些担忧地望着她。
若芸嘴角有些勉强地扯了扯,面色却惨白如织,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吞了吞口水,“没,没事。”
“啊——”,怀中的姚瑶溪突然惊呼一声,“不,不要;别过来……走,走开啊……鬼啊!”
江兮浅紧紧地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没事,瑶溪别怕;我们在,都在的。”
“呜,呜呜——”
一时间,江兮浅有些不知所措,后来竟是连骑马的姚铭书等人都被惊动了。
“咚——咚咚——”
窗棂被有节奏地敲击了几声,江兮浅手上不停,轻轻地拍打着姚瑶溪的后背,安抚着她;下巴却朝着被敲响的窗棂处扬了扬,示意若薇撩开窗帘,入目是姚铭书担忧的面庞。
“瑶溪如何了?”,姚铭书眉头微皱,眉宇间尽是担忧,他紧紧抿着唇,透过窗棂看到被江兮浅用在怀中的姚瑶溪,“她……”
江兮浅摇摇头,用手背试了试,心里暗道一声糟糕,抬头望着窗外之人,“合该是被吓到了,有些发热,唔,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需尽快回凤都城内。”
“好,我们加快教程”,姚铭书的心也有些沉,看着江兮浅,“我带瑶溪骑马可行?”
“只怕不行”,江兮浅沉声,黛眉微蹙,“她有些发热了,本来就是心绪不宁,好不容易才安抚了下来,若是再过多的颠簸,只怕情况会更加的……”
后面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意会了,姚铭书微微颔首,看着姚瑶溪那惨白的面色,咬着牙,红唇紧抿,双手死死地捏着缰绳,拳头上青筋直冒,指节发白,心有些疼,这个妹妹太命运多舛,如今又……是他这个做哥哥的没保护好她。
“谁都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姚大哥也不必太过介怀”,看着这样的姚铭书,江兮浅有些感动轻声道。
“瑶溪就麻烦你了”,姚铭书此刻哪里听得进去这些。
“姚大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江兮浅有些无奈,示意若薇从马车的暗格内取出纸币,怀中抱着姚瑶溪,有些不太好动作,索性就这马车的木壁,下笔宛若行云流水,只是片刻后,又唤了姚铭书,“姚大哥,你派人尽快赶回城内,准备好这些药材。”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所以就算她有这惊人的医术,却也无法,更何况她这是心病。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姚铭书点头,握着那雪白却明显墨迹未干的宣纸,却没有多问,“浅浅,我公主府欠你一个人情。”
“……”
江兮浅示意若薇放下帘子却不在说话,只是看着怀中身体温度升高,却仍旧迷糊不安的姚瑶溪,她伸手点了她的睡穴,至少能让她在这一路上安稳些。
“小姐”,若薇蠕了蠕唇。
“让清扬稍微快些走,尽快赶回凤都”,江兮浅沉着脸,姚瑶溪的身子本就不甚好,所以只是小小的惊吓竟然让她承受不住。这让江兮浅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照例说,如果是她,第一次见到人的头骨,或许会害怕,会受到惊吓,但绝对不会如姚瑶溪这般,除非……
不,不可能。
姚瑶溪身为云梦公主唯一的儿子铭王的嫡女,又颇受皇帝喜爱,怎么会有那样的经历。
但愿,是她想差了。
跟在马车后不远处的楚靖寒,看到姚铭书和江兮浅动作的那一幕,眸色暗了暗。
看来那丫头身上果然有鬼。
视线投向江文武,眼中赫然带着询问之色。
江文武却只是苦笑,心头划过一抹苦涩,对着楚靖寒为不可查地摇摇头,他能查到的东西,都流于表面,也不知道是为何,他总觉得,在暗处有不止一股势力在阻止他的动作,甚至,他都不知道那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以至于飞速成长,然后学会了懂事,知礼;学会了冷漠,傲然;也学会了独立,自主;却是再也不需要其他了。
鹰。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这种动物。
幼鹰顽劣,总是依赖着父母,懒惰而不自知;直到有一日,被亲人抛弃,折断翅膀,扔下悬崖,然后它学会了奋力,学会了展翅,学会了如何搏击长空,学会了如何在天际翱翔;只是它们却再不需要父母。
孤鹰,孤鹰;孤独的鹰。
她不正是如此么?
父母兄弟,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心紧紧地抽痛这,江文武此刻真的好想对自己的主子开口,他不想再查了,不管自家妹妹身上有多少的秘密,有多少的不妥,他只想好好的守着她,用余下的时间补偿她。
可楚靖寒又怎会给他这样的几乎,他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人,哼。
待一行人回到凤都城内,已然酉时。
姚铭书从江兮浅怀中结果已经睡着的姚瑶溪,面带惊讶之色。
“我让若薇封了她的睡穴”,江兮浅淡淡地解释道。
“恩”,姚铭书颔首,“多谢了。”
江兮浅看着姚铭书,几度欲张口却始终没有问出口,有些话他不说自然有他不说的道理,而姚瑶溪这样的症状也未必就是有那样的经历。这样想着,她的心里倒是好受了很多,转头看着面色同样苍白的若芸,心中想着,等回去之后再好好问问吧。
“告辞”,姚铭书抱着姚瑶溪。
“银楼主,就此别过”,江兮浅对银面微微颔首,而后传音入密,“让暗狱派一个小队去查查,那木香花处的古墓,另外千万别往山中去,让他们务必小心,若有什么,以自身安全为重。”
银面颔首,“江小姐慢走。”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江文武这才悠然地上前,“浅浅,我们也回罢。”
“早上我是带着若薇若芸溜出来的,所以还是分开走吧”,江兮浅摇摇头,不等江文武答话径自对着赶车的清扬道,“我们走吧。”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江文武心头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回到汐院。
江兮浅本有些疲累,尤其是在连续经历巨蟒围追和那古墓的惊吓之后,她揉了揉太阳穴。
“小姐可是身子不适?”,若薇有些担忧地问道。
“无妨”,江兮浅摇摇头,看着那明显心不在焉的若芸,她嘴唇动了动,垂下眼皮,眉头微蹙,几经斟酌还是决定,“若芸。”
“啊?”,若芸好似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条件反射地看向江兮浅,“小姐?”
江兮浅心中摇头,“你没事吧?”
“啊——没”,若芸眼神闪烁着,面色却是越发的苍白了。
“若芸!”,若薇沉声,她们当初既然决定要跟着小姐,封她为主,自然是不能有半丝半毫的欺骗,她现在这般又该怎么说,连她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来,小姐是那般七窍玲珑心之人又怎会看不出来。
若芸自然也明白的,只是有些话,她真的不……不能说,“小姐,姐,别……别逼我,我……”
“若芸”,若薇恼了,连语气都带着怒火。
“……”,江兮浅久久凝视着若芸,见她眼神虽然闪烁可其中的真诚却不减,而且眼见她都快哭出来了,只是长叹一声,“若芸,有些话你不愿说,我也不问,只是你要知道既然你们跟着我,有些事就不需要你一个人承担,你明白吗?”
若芸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捏着拳头,掌心全是水珠,这些她何尝不明白,只是,“小姐,我……你们别再问了,我不能说的,真的不能说”,她懊恼地蹲下身子双手抱着脑袋,豆大的泪珠吧唧吧唧的掉在地上,溅起些许尘土。
“罢了,若薇带她回房休息吧,小厨房之事暂时交给翠柏她们,你们都好好休息两日”,江兮浅垂下眼皮,“若芸她……你也别恼了,好好照顾她。”
“是”,她恭敬地福身离开,眼中带着感激。
江兮浅却是慵懒地半倚在床榻上,静静地回想着。
若芸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的?
木香花,古墓!
对古墓,难道那古墓有什么古怪?
突然,她脑袋中灵光一闪,那古墓的墓碑被木香花和木香花藤蔓交缠遮挡,若非仔细去看,根本看不出来,就连姚瑶溪距离那么近都未发现,她站在她身后又如何看得到,但在他们一行当中却真正是她第一个发现的,而且就是从那时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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