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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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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次确认一下,却得到这么个答案,顿时面子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加上他一直又有极重的心事,此时两股气一冲,他便少有地发起脾气,徐朝虎沉下脸,不悦地说道:“周老爷,你家出了命案,徐某敢请你到衙门中走一趟,好确定一些事情。”此时他打着官腔,倒让周老爷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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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8章 为何当日不说?
温诗言在一旁瞧着徐朝虎,心里知道他是真的动了怒,但在她的心目中,这徐捕头没什么官架,而且有时还有几分秀逗,这突然间摆出架子,也倒像那么回事。他们在路间时就商量好,再次去周府,为了要知道真相,而不是去得罪周老爷,所以要以软的方法来套话,但现在徐朝虎脾气一上来,显然把商量的事情给放到了脑后。
这个时候,温诗言插班打混的本领使出来,软硬兼施的便起了个推波助澜的作用。她突然捂嘴笑起,令徐朝虎与周老爷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她才说道:“哎呀,一点儿小事也要往衙门跑,那衙门的门槛儿岂不是要被踩破了?徐捕头,你现在越来越会说笑话了。对不对,阮二少?”她有意把事儿抛给阮缡,存心是看一旁快要睡着的阮缡没事为他找事。
阮缡不着痕迹地扫过温诗言,责备的目光中带着戏谑,心中暗道:你道是会丢包袱。收到温诗言甜甜的笑容间夹杂着的幸灾乐祸,他暗咬了咬牙,笑着答道:“徐捕头,有什么就在这里问吧,周老爷又不是那种缄默之人。”
周老爷是何等聪明之人,明白二人明着是在帮着打圆场,暗着是在僵他一棋,他当然也就不好再拒绝什么了,便接着阮缡的话说道:“对呀,对呀,有什么尽管问吧。”但话语中能感觉出丝丝违心。
徐朝虎只是火气冲上来了才说了那么一句话,说完后心中就在暗悔,好在温诗言外加阮缡在一旁和稀泥,才让这硬僵的气氛缓了过来,周老爷也识趣地表了态,他当然也不好再坚持什么,但脸上的表情不像温诗言那么圆滑多变,便严肃地点了点头,但出说口的话要温和了许多:“如此最好。其实徐某只是想了解一件事情……”当下便把路间想好的话问了出来。
徐朝虎本来的问题挺简单,只是想知道周老爷随曾阿宝其后进房间,那个时候四姨太还有没有呼吸,但在路间的时候,温诗言便觉得此问题问得不够尖锐,不够深刻,便让徐朝虎改了问法,此时成形的问题出口,便是:“据府上之人透露,昨日,周老爷外出办事,中途却回来了一次,然而就是这一次,正巧发现四姨太死亡的事,麻烦周老爷把昨日之前的事好好回忆一下,以方便徐某锁定方向。”
周老爷听了此话,再看了看在座的三位,知道今天这老爷架子是再摆不得了,他不满地哼了哼,但仍然乖乖地说了起来……
其实四姨太的一举一动,都在周老爷的监视之下进行着,包括她是怎么与木匠曾阿宝勾搭上的,包括她每周与曾阿宝约会几次等等。但周老爷觉得只要二人不要太过份,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了。但是这对狗男女的想法并非那么单纯,二人尝到偷情的甜头,却还想将关系更深一层地发展,四姨太曾多次与曾阿宝商量着逃离周家,但又因种种原因,一直没得以实施。就这么一拖再拖,终于被周老爷发现了两人密谋的事情。
都说抓贼抓脏,捉奸捉双。周老爷虽然知道奸夫的存在,却没有抓到现形,于是乎便想了个办法,*夫再次现身。
四月初六这日便是周老爷为了捉到奸夫,专门设的一个套。他先假意离开,再等机会又折了回来,谁知曾阿宝为人机警,如此都被他跑掉,周老爷没抓到奸夫,却见到自己的四姨太没了气息。
这下子不得不惊动衙门,但又不愿意让衙中之人看到四姨太赤身裸体的样子,所以才有了请温诗言来验尸的一幕。
按照周老爷所讲,明显就是在指曾阿宝杀了四姨太,但温诗言却觉得周老爷在讲述之时,双眸神色不定,只怕其中还有隐情。等周老爷讲完了,她才忍不住地问道:“你既然一早就知道曾阿宝此人,而且还怀疑杀人者就是曾阿宝,为何当日不说?”
周老爷瞪了温诗言几眼,只觉得这俏皮可爱的姑娘有些不通情理,他沉声不悦地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六个字噎得温诗言一口气卡在喉中,半晌没说出得话来。
不论是在温诗言生活的21世纪,还是在她穿越的古代,“家丑不可外扬”在人们的脑中是根深蒂固的观念。周老爷拿出这个理由来搪塞温诗言,说理直气壮也不为过。
温诗言无奈地望向徐朝虎,看他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徐朝虎想到的比温诗言就稍微的多了一点儿,也就是这么一点儿而已。他没去考虑周老爷这翻话的可信度有多少,他只是觉得周老爷在某些方面挺强大的,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顶绿帽子带了这么久,居然也不声张一声,若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四姨太手中,那就是周老爷的涵养好得有些不正常。他想到“把柄”二字,心里转了几转,扫过温诗言,似乎她也想到了什么正冲自己甩出撤退的目光,于是他说道:“既然周老爷把知道的都说了,接下来就要找出曾阿宝此人了,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先行告辞。”说完率先站起往外走。
温诗言与周老爷没什么话好讲,也跟着徐朝虎走了出去。
周老爷的心情本来是不爽的,听说三人要走,当然不会出言相留,但出于礼貌还是对阮缡寒暄了几句。
于是,温、徐二人都出了周府,阮缡却还没有出来。
站在街边等阮缡的二人,把自己的心得悄声交流了一下。
温诗言皱眉撅嘴说道:“你说,周老头说的‘家丑不可外扬’的理由正当吗?”
徐朝虎偏了偏头,答道:“这个……算吧!”说完顿了下,问道:“不过……他知道自己小妾的情夫是谁,却迟迟没有行动,这是为何呢?”
温诗言沉吟了一会儿,认真地答道:“我估计他是想行动,却没办法行动。”
徐朝虎点头,道:“我也觉得,怕是四姨太握住了他什么把柄……”话到此处,温诗言猛地抓住徐朝虎的右肩,表情兴奋中带着狂热地说道:“我们问问丫环小芸,我觉得她应该知道得挺多。”
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39章 你怎么来了?
徐朝虎不由感叹温诗言思路敏捷,他刚刚把想法说出,就得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答案。
阮缡好不容易从周府脱身,刚看到二人,就不悦地蹙起了眉。温诗言一副要吞了对方的表情盯着徐朝虎,而徐朝虎还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傻呵呵地望着温诗言。
二人感觉到阮缡的视线,同时转过头来,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我要去(回)衙门。”
阮缡被俩人说得愣了下,立即反应过来,不悦地蹙眉对温诗言说道:“去什么衙门,此时间不早,跟我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过来办。”说着伸手拉住温诗言的手,将她的手拉离徐朝虎,却不敢继续用力拖她走。有了在百味居前的闹剧,再加上阮缡近日心得体会的总结,他不敢强行的控制温诗言。
温诗言的手被阮缡握在大掌之中,感觉还有那么一点儿舒服,对于此案,她心中有了一条线索,心情自然是大好。阮缡只是拉住她,并没有拖她走,她却乖乖地移了两步,眼看要跟着阮缡走了,却突然地停下步子,严肃地看着阮缡说道:“还是不行,今天就要把那事儿搞明白,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
阮缡眼见温诗言就要顺从自己了,却又突然板起脸来说话,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什么大的正事明日要办,于是他怔了下,问道:“明日又有什么事?”说着目光飘向徐朝虎,却见他也一脸茫然,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爬上心头。
温诗言剜了阮缡一眼,振振有辞地说道:“今日事今日毕,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明天约了隋枫踏青,当然不能耽误!”
黑脸的除了阮缡与徐朝虎,二人心中大同小异的想到:怎么自己就比不上她认识不久的隋枫?
温诗言并没有留意到徐、阮两人的情绪波动,就算留意到了,也没时间去揣测二人的心理活动,此时她的脑中正滑过一个念头,随着这个念头的产生,她便想立即行动起来。温诗言甩开阮缡的手,对徐朝虎说道:“徐捕头,不如我们分头行动,你去请小芸问话,我去问曾阿宝几个问题,如何?”
她虽是商量的语气,却不容徐朝虎反对,先行转身走掉。看着她走得干脆的背影,徐阮二人均是一怔,无意识地相视苦笑,当察觉自己失态之时,二人又同时转开头去。
就算徐朝虎听从温诗言的安排,此时他也要先回衙门去。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先干什么后干什么时,才急急地追了上去。
阮缡却一直怔忡地原地。当温诗言甩开他的手时,他的心中就莫明其妙的痛了一下,虽然知道她的此举非无意之举,但着实的伤了他的心。再听到温诗言只是吩咐了徐朝虎,却把自己给忘在了一旁,心里又暗暗的酸了一下,这一痛一酸,便让他在原地杵了一刻钟左右才回过神来。
他虽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太在乎温诗言的一切,但此时却早就把自己的暗诫忘到了九霄之外了。
阮缡一刻之后回过神来,他见此时天气不早不晚,心中合计了一下,与其在家中等温诗言回来,不如此时直接到衙门中守着她,反正离晚饭时间还有些时候。
他想好便就抬脚到了衙门。因为前一个案子与这个案子的原因,他在衙门也算是熟客,他问了温诗言在何处,便有衙役主动上前将他带到审讯室外,阮缡谢过衙役,将门推开,还没看清里面有几人,就听到温诗言很豪放地问道:“……是不是滑的?”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句话,听得阮缡一头雾水,他静静地走进室中站定,但阮缡的出现明显打断了温诗言与曾阿宝,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温诗言急急赶回衙门,好在徐朝虎跟在其后也回了衙门,不然她也要白跑一趟了。她虽是衙中熟客,但提犯人问话之事,没有捕头与大人的手令,那是谁也不敢随便答应的。徐朝虎知道温诗言不懂其中规矩,才会说出由她审曾阿宝的话,他跟着回来,将一切安排好了,才带着许元又走了。这样子,温诗言才有机会问到曾阿宝的话。
一开始,曾阿宝也挺不配合,因为温诗言问的内容尽是一些关于隐私方面的内容,虽然古人没有保护隐私的意识,却是非常羞于出口,于是温诗言花了一些时间给曾阿宝做了个心理疏导,好不容易才打消了曾阿宝害羞的情绪。这所谓的心理疏导,也可以说是温氏诱供法,这是题外话,暂时不提。
前几个问题,曾阿宝都乖乖的答了,当这个问题问出,按理说,曾阿宝也会如实回答,但因阮缡的出现,曾阿宝顿时闭了口,一副打死也不讲的表情。
温诗言不悦地睨了眼阮缡,语气不爽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阮缡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又不知是哪儿惹到了温诗言,他虽明白自己注定服下了温诗言的这包毒药,但就是嘴上不认输,听到温诗言如此一问,很自然地回答道:“我不可以来么?”
温诗言白了阮缡一眼,顺口答道:“可以,你还等着老娘卖呢!”她的心中却在思考,如何让曾阿宝把这关键的问题回答出来。
她的俏目一转,拉了张椅子给阮缡,道:“爷,你坐,别站累着了。”这话说得阮缡一愣,心中暗道:这妮子又要搞什么怪?当下稳稳地坐了,不动声色地盯着温诗言。
曾阿宝之前就见过阮缡,但当时徐朝虎没有向他介绍阮缡是何人。曾阿宝见他二十岁上下,相貌出众,且身上带着一种自然的贵气,穿着打扮也不似平常人家,想必不是普通之人,此时再听温诗言喊他“爷”,顿时更不知道他是何人。
温诗言看到曾阿宝眼中的迷茫,猜到他此时正在揣测阮缡的来历,她有意故弄玄虚的乱喊,就是为了扰乱曾阿宝,她见此计基本已成,便微微靠近曾阿宝耳边,压低声音悄悄说道:“这位爷……其实……是来帮你翻案的,一会儿我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否则……”她也不说完,便离开曾阿宝的耳边,冲他眨了眨眼。
只见曾阿宝茫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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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飞天风木来 第040章 还好我反应敏捷!
其实只要曾阿宝认真思考一下,就知道温诗言的话中漏洞百出,不说她先前对阮缡的态度,就说她的那翻话,都无法自圆其说。他只是被怀疑杀了四姨太,却还没有明确的被定为杀人凶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翻案的事情。但曾阿宝本来就为人老实,再加上此时他的心中也极乱,所以被温诗言这翻那般的一说,就信了八九分,再看阮缡时,越发的觉得他就像某位大官的儿子。
阮缡离温诗言并不远,他被温诗言喊作“爷”时,就知道她又在耍花样,再见她靠近曾阿宝悄悄说话,便有意的仔细听她在说什么。虽然没有听全,只是个大概就让阮缡心中笑得翻腾。阮缡一头在心里想着,这丫头还真是个骗人精,另外一头又感叹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就栽在这骗人精的手里了?
阮缡走神之间,温诗言便乘热打铁地又将之前那个问题换了个方式问了一遍:“现在和我说说,当时四姨太的*是不是很滑?”她其实很想问得专业一些,但又怕曾阿宝听不懂,反而成了反效果,所以此话一出,便有一种说不出的猥琐。先不提阮缡惊得瞪眼,连问话的温诗言自己都暗暗吐舌。
曾阿宝因为先前就听惯了温诗方的豪言壮语,此时又一心记着要为自己翻案,便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很正经地把这个问题答了。
答案一出来,温诗言就沉了脸,如果再让她问小芸几个问题,这凶手就要浮出水面了。
温诗言得到了答案,便叫来衙役将曾阿宝又收了监,临出审讯室时,曾阿宝对阮缡抱着希望地说道:“爷,小的可是把什么都讲了,一定要帮小的翻案啊!”阮缡被曾阿宝说得怔了半怔,随即反应过来,淡淡地点了点头,却没有答话。
阮缡的点头,却让曾阿宝误以为摆派头,反而心中更加肯定阮缡就是某大官的儿子了。其实只有阮缡自己才知道,他的点头,只是迫于温诗言炙热的目光之下的不得而为。
等到曾阿宝被衙役带走,阮缡便迫不及待地数落着温诗言来:“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子,怎么能问出如此下流的话来?”
刚刚阮缡配合的表现深得温诗言的暗赞,她正想表扬阮缡几句,却被他抢先如此说了。温诗言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她剜了阮缡一眼,冲他撅嘴说道:“我是不是女子,你不是最清楚吗?”说完得意地走掉,留下阮缡怔忡不已。
阮缡当然清楚万分,她非但是女子,而且还是一个令人心痒、惹人上火的女子,她的挑衅之言出得无意,但阮缡却听之有心。他微微皱眉,心里却在合计要让温诗言清楚明白自己是个正常的男子,她如此挑衅自己,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而已。
温诗言不知道阮缡心中的打算,她只知道阮缡又在自己的口舌之下吃了憋,心情顿时大好起来,她哼着曲子往衙门外走去,走出十来步,又猛地想起自己应该等徐朝虎回来,把刚刚问到的事情告知他才行。她向来行事都是速战速决毫不拖泥带水,刚想到要等徐朝虎,脚步就停了下来,跟在她身后的阮缡,因为走神便撞上了温诗言。
就算阮缡的身体不胖,体重不算重,但好歹也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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