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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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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川本来是想去拉红孪的,结果被李井扯了一下,正想不悦地问他干嘛,就听他说起“阮琴”二字,他立马回头向李井所指之处看去,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阮琴。
张川喜欢阮琴,李井知道。而且李井还知道张川曾经轻薄过阮琴,以至于阮琴看到他们都是绕着道走。但今天却喊着叫他们住手的话。李井却又觉得眼前的阮琴似乎不太像以前那个阮琴了。
张川没有李井这么仔细,就连温诗言刚刚喊出住手的话,他都没怎么留意,他向来是做什么事情就一门心思扑上去,周围的事都与他无关了。这也正是他为何打架总是不要命的原因。
心上人在面前,红孪当然就被他忽略,他冲温诗言憨笑,道:“琴儿,你总算是回来了。”
温诗言被他这一笑,笑得心间抖了一下。本来就宽鼻廓耳大饼脸的张川,这么一笑,露出黄色的牙,厚唇上的皮还那么翻着。从头到尾都不符合温诗言的审美。她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蹙眉沉声答道:“你认错人了。”边说边翻着白眼朝红孪……手中的食盒走去。
“红孪,你真是救了我一命啊!是阮缡叫你来的吗?”温诗言完全无视了张川与李井他们,奔着红孪过去后,也不管她有没有被吓着,有没有等太久站累了,就直接拖过食盒打开,先拿了个脆皮酥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吞了,闭眼呼出一口气,说道:“真是饿坏我了!”
张川被如此无视,在这片儿还是头一次。他对阮琴可谓是从头至尾都熟悉得不得了,此时她却说自己认错了人。虽然她说话的语调与阮琴不同,走路的姿势与阮琴不一样,就连开心的样子也与阮琴大有差别,但她的容貌却与阮琴一模一样。他就不信世间有那么相像的人。
张川扫了李井一眼,对方会意地点了点头。他朝温诗言大步靠近,在伸手可及的地方探手去按温诗言的肩膀,却按了个空,他愣了下又是一按,可又按了个空,他顿时暴怒了起来。
温诗言正专心的吃着点心,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身后的张川会有什么举动,但红孪却看得清楚。红孪自小就有些武功底子,后来到阮家当了丫环,便被阮老爷派到了阮缡身边,那时阮老爷对着十岁不到的红孪说,以后就要用这身功夫保护二少爷。她便更加勤练功夫了。
当时张川那只毛手朝她伸来,她本来是想随意打发掉就算了,谁知道温诗言却突然出现,而且还大喊着“住手”为自己出头。红孪便乐得清闲地站在原地暗暗观察。据红孪的观察,温诗言虽然脾气倔了点儿,说话不留情了些,但为人还算不错。她本来是奉少爷的命才来找温诗言的,对于这温小姐只有义务没有感情,可温诗言这多管闲事的一喊,却让她不得不出手了。于是,红孪见张川伸手过来想拉温诗言,她便快上一步地拖一温诗言一把,张川再按,红孪又拉了一下。
这一拖一拉,温诗言就连连躲过两次险境,但她自己却毫无知觉,她嚼着点心,口齿不清地问道:“红孪,你干嘛拉我呀?”
不知道是我的网有问题还是起点有问题,这几天我居然加不了精……郁闷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49章 我洗了再还你吧!
温诗言的话让红孪大翻白眼,她服侍过笨的主子,也侍候过傻的主子,却没遇见过温诗言这种迟钝的主子。红孪一边无奈地答道:“小姐,小心。”一边把温诗言往自己身后带去。
张川两下按不到温诗言就知道遇上对手了。他暴怒地击出一掌,红孪吃力地接下,发出一声闷响,这下子才让温诗言惊觉发生了什么。
温诗言瞪着眼看张川与红孪之间过招,手上嘴里却没有停着,她此时像是在看现场的打斗会一样,时不时地还发出“好”“红孪加油”“踢他”“抓他”“掐他”等等的话来。
红孪虽有功夫,可毕竟是女子,力气持久都不如张川那般,她身体灵活地在他拳脚间穿梭,却觉得越来越吃力了起来,她本是一味应负张川,但耳中一直听到温诗言的吆喝,心里烦躁不已。
但张川此时全神贯注,一味地想抓住这个女子好好地揍上一顿,这样一来,红孪便落了下风。
这边张川引得红孪应接不瑕,那边李井带着张鑫却悄悄靠近看热闹的温诗言。温诗言还在欢呼红孪踢到张川一脚,却觉得被人一抱一扛,身体立即腾了空,手上的点心食盒掉到了地上。
李井扛了温诗言就跑,红孪苦于抽不出身,只得急急得喊了句:“小姐……”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温诗言在李井的背上又踢又打,顺便还咬了李井的肩头一口。温诗言把李井弄得疼了,他便想要下狠手打晕她。他的手才举起,只听耳边一声:“小心。”背上被人大力一推,身体朝前扑去,肩头上的温诗言也滚下了地来。
车声,马声,人声,汇在一起,李井茫然地甩了甩头站起,正要张口骂人,瞳孔接触到张鑫倒于血泊之中,顿时傻了眼。
温诗言从李井身上摔下,跌得并不比李井轻。她在摔下之前就看到张鑫一脸惊恐地推开李井,口中还喊着“小心”二字。等她呻吟着站起时,却只看到张鑫瞪着大眼倒在血中了。
温诗言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朝血泊中的张鑫奔去。只见张鑫的额部被马蹄狠狠地踏了一下,骨头应该都被踏碎了,整个额头陷了下去,血也止不住地往外冒着。温诗言用手探了探鼻息,已然没了气息,再翻看了瞳仁,黑瞳早就涣散。他也算是没有预警的情况下突然死亡了。
马车上的赶车人急急地下车,不停地说着:“是他们自己冲过来的,我都已经在勒马了,可是已经晚了……”
温诗言蹙着眉站起,扫了赶车人一眼,顺便看了地上的痕迹,确实如赶车人所说,他已经勒了马,可惜仍然停不下来了。看来算是一场意外事故,温诗言叹了口气,拉了拉仍然傻在原地的李井,说道:“喂,你不去给你朋友说一声吗?他死了!”
“他死了”三个字就像晴天里的霹雷一样惊得李井回过神来,他扑向张鑫,边摇边喊:“张鑫,鑫子,你起来呀,别吓唬李哥,起来呀……”边喊着边扑在张鑫身上呜咽起来。
生老病死,对于一个医生来说,是件平常的事情,或许一天就要看几场死亡。自杀他杀意外等等的死亡,对于一个法医来说,也是件普通的事情,忙的时候,她一天也要面对几具尸体。温诗言就这样冷冷地看着李井在那里喊着嚷着,安静得像一个没关系的路人一般。
其实她也是想说点什么的,若不是这叫张鑫的人推开了李井,此时倒在这里的恐怕就是李井与自己了,但是常年的工作习惯,居然令她什么也说不出,而且心里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浮出来。她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职业。
温诗言就这么一直看着李井边喊边哭边嚷边嚎着,他捶胸他顿足他悔恨……
一阵淡淡的清香从温诗言身边扑来,一张丝绢跟着便递了过来,伴着这清香与丝绢,悦耳的男音传至温诗言的耳里:“给,擦擦脸,还有……你哭了。”
温诗言怔了下,慌忙伸手去摸脸颊,触到那滴还带着温热的泪时,她不好意思地拖过丝绢,擦掉眼泪,转头对那男子道了句:“谢谢……”你字没在唇边,这花样男子让温诗言愣了。眼前这位男子是刚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此人皮肤生得白皙,眉眼秀气俊雅,薄唇微扯,露着个令人脸红的笑容,经她目测,此人个头大约1米78左右,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与阮缡的文雅气质有几分相似又有几分相反。
温诗言刚刚的落泪似乎化于烟雾,她紧紧捏着丝绢,目光中放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对眼前这位帅哥说道:“这张丝绢……我洗了再还你吧!”她说这话时,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男子微微诧异,刚刚她还一副忧伤的表情,此时却又显得兴奋异常。他还没见过哪个人如同此女一样变脸的速度如此的快。对于她说的“洗了再还”他不已为意地笑了笑,答道:“好。”只是他答应了,却没将自己的住址与名字留下。
他不说,不等于温诗言不问,她反正是脸皮厚如城墙,搭讪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问这帅哥的姓名地址吗?她想到搭讪的事,突然又想到约了隋枫,放着光芒的双瞳立即闪了闪,脸部的表情微微一抽,暗道了句:糟糕,也不知道隋枫有没有去赴约。
短短了几分钟时间,温诗言的脸上就经历了从忧伤到兴奋最后定格在焦急的表情,这令男子疑惑不已。他本来是没什么好奇心的,但都被温诗言这大起大落的变脸勾出了无数的好奇心来,他刚开口问:“怎么……”话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喊让开,随着声音而来的有徐朝虎与许元等人。
徐朝虎以为解决掉周府的事情后,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温诗言了。他这一上午都在不停地叹气,后悔当初没有给温诗言留下个更好的印象。后来听说西街出了命案,便带着许元及几个手下来了,才拔开人群,就正好看到温诗言的身影。徐朝虎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他揉了揉眼,才敢确定真的就是她,这下他终于一改之前的腼腆,大声喊道:“温姑娘,你怎么也在?”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0章 刚刚都听到了吗?
温诗言虽然在想隋枫的事情,但注意力却没有离开花样男子,当听他问自己话时,便更加留意。谁知徐朝虎突然地出现打断了他的问话,而且徐朝虎大声喊自己名字,更让花样男子退避三舍地移到了一旁。
男子被徐朝虎的到来打断问话,他没想到眼前这位多变的少女会与徐捕头扯上关系,而且听徐朝虎的喊声,他二人应该还算熟悉。他最不想与衙门中的人打交道,衙门的熟客自然也不想结识。他不着痕迹地退到一旁,暗中却静静地看着温诗言。
徐朝虎并不知道自己破坏了温诗言的好事,只是见她不搭理自己,以为她没听到自己的喊声,便走近几步又喊道:“温姑娘……”谁知三个字才出,温诗言就沉着脸蹙着眉,心情极其不爽地答道:“别喊了,你是想帮我出名怎么着?这么大的声音喊我,还怕人不知道我姓温吗?”这顿话,抢白得徐朝虎尴尬得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单纯地“啊……啊……”了两声,然后吞了吞唾沫,陪笑道:“对不起,徐某下次会注意一些。”
温诗言睨了花样男子一眼,心中暗想:反正他都无意认识我,而且我也将自己的本性暴露了,看来此人不能成为目标了!想着很遗憾地又瞄了他一眼才冲徐朝虎说起这场车祸来。
男子见她睨了自己一眼,其目光带着一些欣赏,下一秒再瞄过来时,却又是遗憾了。他只觉得此女灵动得不似此人间的一般。本来想对她敬而远之,却又止不住想接近。男子暗暗笑了笑,心里有了打算。
温诗言虽然是向徐朝虎讲了车祸的发生,却没把如何发生告诉徐朝虎,她担心按实说了,估计徐朝虎会去追究李井拐人的责任。毕竟只是一件小事,她也不想闹得太大。于是讲出来的话只有廖廖几句:“他从巷里冲出来,这边的马车没来得及停下就撞了上去。就是这样。”
徐朝虎听了温诗言去头去尾冷静的描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他知道她在遇到死人的时候会特别冷静,所以自然就觉得她应该一向此如。
在一旁的男子听了温诗言的话,朝仍然在哭着,但被衙役门拉离张鑫尸体的李井扫了一眼,他在马车之中却看得分明,当时这人扛着她冲出小巷,她还在不停的捶打挣扎,分明是被拐了一般。此时她却丝毫不提那些,这让他首次没法看懂一个女子。
徐朝虎看了看现场,观察了马车的痕迹,再问了问车夫,基本上肯定了温诗言说的都是真的。他本来想向李井确认一下,看他都哭得如身软如泥,噪音嘶哑,徐朝虎便打消了确认的念头。其实这样的做法对于他的身份来说有些轻率,但也只能说明他对温诗言的信任是以一抵十的。只要温诗言说此人是死于意外,那就是意外无异。徐朝虎的潜意识里早就对温诗言佩服得一塌糊涂了。
张鑫的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离得不远处的张川终于也知道了。他一听自己弟弟出了事,丢下红孪飞似地朝事发点跑去。
路过小巷,正好与往回走的温诗言擦肩而过,他本想抓住她好好问问情况的,但见她身边还跟着个捕快,他便忍下冲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温诗言身边的捕快就是许元。她见由徐朝虎出面后,场面得到了控制,而且自己把知道的及应该说的都告诉了徐朝虎,是应该回去救红孪了。要温诗言救人,基本上靠她的身手很难。温诗言自己也知道这个具体及现实的事实。她便跟徐朝虎要了个捕快,扯了个谎称自己看见血沫横飞的一幕,吓得走不动路了,麻烦捕快大哥陪同一下。徐朝虎若是动动脑子便知道温诗言那话中的漏洞有多大,但是他却因为关心则乱,听她说吓着了,哪里还去思考这话的真实。于是徐朝虎便派了许元跟在了温诗言身边。
也正是许元的陪同,才让温诗言又躲过一劫。
张川与她擦肩而过,她是看到了的,她心里紧张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此时她正是狐假虎威的真实写照,定心丸吃在嘴里,心里当然也就踏实了。
果然他不敢碰她,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便匆匆跑了。
红孪有些狼狈的正在梳理散乱的头发,见温诗言与一捕快回来了,而且毫发无损,便顾不得自己上前问道:“小姐,那李井没对您怎样吧?”
温诗言摇了摇头,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实地讲了。一旁的许元越听越诧异,心中暗想:敢情还有这些隐情在里面,咱们头儿居然被她眶了。
温诗言并非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当时她是不想节外生枝,只说了结果却省了经过,但对着红孪又不同,红孪在这件事上算是当事人,她得好好地向红孪解释,以宽她的心。等到讲完,温诗言才发现一旁有个不应该听到这些话的人,她瞄了许元一眼,冲他温柔地笑了笑,道:“刚刚都听到了吗?”
她的笑中藏刀,许元不是没有感觉出来,但是要让他说没听到,那只是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了。许元吞了口唾沫,表情紧张地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怕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女子。
温诗言笑得更是有牙没眼的,但她越是这样笑,许元心里越紧张。
她冲许元眨眨眼说道:“我并不想把事情给闹大,所以才没将之前那些事情告诉徐捕头。许大哥,你想想,人家才死了亲人,若是还告他一条强抢民女的罪名,岂不是太残忍了?再说了,此时我也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许大哥,你看行吗?”
温诗言一连两个脆声声的“许大哥”,喊得许元背脊沟里汗涔涔地。想想温诗言所说的话,似乎句句都占着道理,却又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他抬眼看向温诗言,只见她一直温温柔柔地笑着,这个笑容让他也很难说出反对的话,几经踌躇,许元终于还是答应了温诗言的要求。
温诗言朝许元微微颔首,垂下的眼睑刚好挡住了她眼中的狡黠。
卷三 层层迷雾生 第051章 现在还有事情要办!
温诗言心里的确是如她所说那样想过,但还有另一事却是她不愿提起的,若真是追究起李井等人的责任来,阮琴的这个身份定要暴露出来。那个身份好像还有很多神秘的色彩在其中,她觉得能不去挖掘就不去挖掘,至少现在的日子过得还算轻松,若真被人证明了什么,说不定就会变得举步艰难了。她隐瞒事情经过的做法是出于一种直觉,然而这次的直觉却也非常的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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