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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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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急急地赶到衙门,一打听,果然徐朝虎已经没有在衙门中了。她虽面子够大,但充其量只算是编外人员,随意进出一下倒是无所谓,但要提犯人问话这等大事,却是没可能。温诗言对此事心知肚明,于是悻悻地离开大门边。
纪然陪在温诗言身边,看到她一脸扫兴的表情,便调笑道:“小温,反正人关在那里的,又不会跑,今日见不到,明日再过来呗。”
温诗言考虑的倒不是担心叶庆跑不跑的问题。她从叶庆的话中感觉到此事处处透着诡异。让她产生浓厚的兴趣,但比起问叶庆的话,她更想与徐朝虎仔细谈谈京城发生的一连串入屋抢劫案。毕竟这处处透着异常的做法,背后一定有个阴谋般的理由。
没法见叶庆,也没看到徐朝虎,似乎一切都只能等明天才行。温诗言微噘着小嘴,眸色流转,如自言自语地说道:“要等到明天……”若要等到明天,其中要有什么变故,那她一定又会后悔。
等明天,不如等徐朝虎,温诗言很快在心中做了这个决定。
纪然知道温诗言有小脑袋很少有停下的时候,此时见她黑瞳转动,心知她在思索要走要留的问题。他不语地站在一旁,暗睨着她的小脸,看她的表情由犹豫渐渐转为坚决才出声问道:“小温,想好了么?”
纪然的声音让她回过神,下一秒似乎又陷入思绪。
她是决定留下等徐朝虎回来,就不知道纪然愿不愿意陪她等下去。此时她想到,要是纪然有事要先走的话,她为了安全起见,只能厚着脸皮坐到衙门的大门处等人。好在她一向认为丢脸也不是丢的她的脸,倒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她把后路想好,便答道:“嗯,想好了,反正徐捕头要回衙门,我想在这里等他回来。”
他听她说要等徐朝虎。但又不问他要不要陪她,心里有丝说不上来的烦燥。温诗言依赖隋枫,信任阮缡,他都知道,却不清楚她是如何看他的。纪然情绪不稳,说出的话自然也有些挑衅的意味,他挑了挑眉问道:“你就打算站这里等?”
温诗言愣了下,扫过左右,没瞧出什么特别,便疑惑地冲纪然说道:“不能在这等吗?我还打算去衙门的大门口坐着等呢!”
“噗……”温诗言的话逗乐了纪然,让他微感烦燥的心情顿时开朗起来。他戳了下温诗言的额头,调侃道:“你还真不怕羞,姑娘家家的,跑衙门前坐着。知道的还好,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呢!不如……”说着突然转过一念,唇角浮出浅浅的奸笑。
对于这个笑意温诗言是相当熟悉,因为她时不时的也会把奸笑挂在唇边。伴随着这越来越深的奸笑,她知道纪然一定想到了什么损人的念头。有“坏事”要参和,没“坏事”要制造“坏事”,在这一点上,她与纪然是共通的。
温诗言猜他想到了什么。便忍不住好奇凑过头去,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奸诈?”
“嘿嘿……”纪然未答便先阴阴地笑了几声,同样压着嗓子说道:“我想,咱们直接去徐捕头的家中等着,看他会不会被吓一跳?”
在温诗言的记忆中,徐朝虎好像还没有被她吓着的时候。这个建议被纪然坏笑着说出,温诗言几乎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她提醒道:“你知道徐捕头住哪儿吗?”
纪然笑说道:“怎么会不知道?”
有了想法,知道地址,二人一拍即合不再罗嗦朝徐朝虎的家中而去。
此时正在外巡街的徐朝虎只觉后背突然有股凉意爬上,他伸手拉了拉衣襟,抬头看看天色,转身朝着衙门而去。看样子似乎要变天,他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被淋成落汤鸡。
温、纪二人走了没多久,徐朝虎便回到衙门。
进门时,守门的衙役说道:“头儿,温姑娘来过了。”
徐朝虎愣了下,问道:“现在人呢?”
衙役答道:“应该走了,”说完又道:“同行的还有一个男子。”他像是知道徐朝虎喜欢温诗言般,故意如此的加上一句。
徐朝虎微皱了下眉,点了点头,抬脚进了大门,脚下微微踉跄。他知道她身边总不缺男子,而且就边他自己也希望时刻陪在她身边。对于衙役的话,他虽理性的理解,但感情上仍然失落。他与温诗言的交集,或许永远只能是公事上的。
徐朝虎情绪低落地收拾一番,准备收工回家。
话说捣蛋二人组一路商量着来到徐朝虎的宅前,正准备翻墙进去。温诗言拉了拉纪然的衣袖,一连串地问道:“你知道徐捕头家中有几口人?养没养狗?此时有没有人在家?什么都不清楚就进去,要被发现了可不好玩!”口中问的问题似乎在说明她的担心,但眼底狂热兴奋的神色却说明着,她的担心只是表面现象而已。
纪然并不是头一次认识她,他睨她一眼,只见她眼中分明透着期待的神色,便知道她只是兴奋得有些紧张才会有问题产生。纪然答道:“放心放心,徐捕头在京城就一人独居,而且也没有养狗的习惯,咱们快些进屋藏好,一会才会有好戏可看!”说着抱住温诗言飞身上墙,轻跃下地,二人已在宅中。
脚踩到地面,温诗言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对徐捕头如此熟悉?”
正在打量要如何进屋的纪然听到此问,身体滞了下,侧头睨着温诗言,傻笑着说道:“徐捕头可是名人,这城中的人哪个对他不熟悉?”说完丢下温诗言,研究起门上的锁来。
这话听在温诗言耳中,似乎对又似乎不对。她看纪然拨弄着门锁,便丢下脑中问题,好奇地凑头过去。
纪然对于开锁并不在行。毕竟他干着的只是采花偷腥的行当。他边研究边自言自语道:“若是隋兄在就好了,这锁还够他看的。”
温诗言在一旁看他笨拙的摆弄,又听他自言自语,似乎想攻克门上的锁才罢休,她便提醒道:“你倒是快些,开不了锁,你还不会破窗吗?要干就干自己在行的呗!”
纪然回头看温诗言双手托着小脸蹲在他身边,恍惚间感觉她身上冒出团团黑气,似乎像邪恶的化身一样。他扯了扯唇角,干笑了几声,说道:“好好。我去看看窗户。”
纪然拿门锁没什么办法,但撬窗却很有经验,他三下两下就轻巧的打开窗,翻身进去后再把温诗言抱了进屋。
两人左右看了一遍,觉得房中没什么地方可以躲藏,最后一致决定藏到梁上。
话说,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等徐朝虎回家的时间对二人来说,却是枯燥漫长的。二人并非沉默少言的人,就算趴在房梁上,嘴上也没有闲着。
纪然揶揄道:“一会人回来了,你可别先吓得掉下去了!”
温诗言瞥了纪然一眼,轻哼道:“我是没你的技术那么纯熟!但也不至于掉下去!”
纪然轻笑,正要语言攻击,耳中听到异响,他朝温诗言驽驽嘴,却不再开口说话。
收到纪然的提示,温诗言紧张地瞪着眼,留意着门处的动静。
徐朝虎并不知道屋中已经有了“埋伏”。
他如往常一般打开锁进屋,取下官刀,摘了官帽,脱下官衣,换上便装,然后又离了室内。
徐朝虎刚一走出去,纪然便压着声音说道:“喂,小温,你刚刚怎么不闭眼?”
不是纪然的突发奇想,她或许不会知道,原来徐朝虎的身体这么匀称,而且健康得让人想入非非。听到纪然的问话,温诗言收回游离的目光,反道:“干嘛要闭眼?”她答得理直气壮,纪然只好抽了口凉气不再说话。
纪然本以为让温诗言合着伙来捉弄徐朝虎是个好主意,此时看来,像是自掘坟墓一样。他只希望接下来,徐朝虎不要再裸露身体。
纪然刚想到这里,徐朝虎又推门进来。
徐朝虎一开始并没察觉异常。当他第二次进屋时,便觉得有道强烈的视线,似乎被偷窥一般。他毕竟习过武又常年与各种案件打交道,直觉上肯定会强过普通人,当他察觉到异样时,便扫过屋中左右,顺便抬头向梁上看去。
只是随意一瞥,徐朝虎不由惊讶得合不拢嘴。
他朝思暮想的温诗言,竟然在房梁上探着头望着他。徐朝虎揉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由脱口而出,喊道:“温姑娘,你怎么上去的?”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65章 你骗傻子去吧!
第165章 你骗傻子去吧!
由于徐朝虎太过惊讶。此时居然本末倒置。他先不追究她怎么会出现在家中,反而疑惑起她是怎么上的房梁。
只是还没等到温诗言的回答,纪然却从另一条梁上跳了下来。他的出现让徐朝虎又是一愣,问道:“你……怎么也在?”
纪然知道温诗言一向都不是什么仗义的主,按她曾对他说过的话来,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就意味着,紧要关头,身边的人都是拿来出卖的。这一点,纪然倒是深信不已。
纪然就先她吐出实情前便现了身,反正都会被她出卖,还不如他亲自自首。他耸耸肩,答道:“因为是我带小温来的。”说着冲还在上面趴着的温诗言招了招手,道:“下来,我接住你。”话音一落,一个人影从梁上落下,香风扑入纪然鼻中,令他微微失神的同时也险些失手。
从梁上跳下,如果不是胆大的人,基本上还是会斟酌一下,可温诗言听纪然说会接住她。便想也没想,连招呼也没打一个就对着纪然扑了下来。
好在纪然身手本就不错,又大致做好了准备,不然她这一扑,定会跌个狗啃泥。
接住温诗言的纪然,心里暗叫一声:好险,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知是该为她对他的信任开心,还是该为她的莽撞生气。
纪然无奈地放开温诗言,让她自己站稳。
站定之后,温诗言便冲着微愣的徐朝虎上下打量一番,然后表情诡异,眸色轻浮地“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徐捕头的身材还……”不错二字没机会说出,就被纪然一把捂了嘴。
成功阻止温诗言继续发花痴的纪然,在额角冒出无数的“井”字,他冲着身前的温诗言咬牙切齿地提醒道:“小温,你不是有事要问徐捕头么?你还不快些问了好回去?”
温诗言自然没有忘记要办的正事,只不过在她心里认为,夸一夸徐朝虎的身材也没什么不妥。她扳开纪然的手,回头剜了他一眼,再转过头来,眼底却没有刚刚轻浮的神色。她对徐朝虎说道:“叶庆是不是关起来了?有没有安排一个两个衙役守着?”
听了这话,徐朝虎才算回过神来,他伸手请他俩坐下,然后扫了纪然一眼,想开口似乎又有所忌讳。
温诗言猜到原因。便先说道:“徐捕头,有什么就说呗,没关系的。”
听温诗言说没关系,徐朝虎便也放心下来。他虽然不清楚纪然的底细,但他却很信任温诗言,既然她都说了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了。徐朝虎答道:“叶庆是关起来了,但没有专门安排衙役,他反正又不会跑,也不用……”
“不是说他会跑。”温诗言打断徐朝虎的话。按叶庆的说法,加上温诗言单方面的推测,那些入室抢劫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平庸之辈。换句话说,这些高人会做这么普通的事,这让温诗言不由产生两种猜测,或许这入室抢劫案只是一系列案件中的一环,又或许抢劫只是为了掩盖真正的目的。她来此地时间太短,而且对此地的人文风情及文化底蕴都还不太了解,根本没办法再继续推测什么。
就算如此,不论哪种猜测,她都认为叶庆至少要被保护起来才对。
温诗言打断徐朝虎的话。淡淡地说完一句之后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半晌过后,徐朝虎忍不住说道:“温姑娘,你的意思是说叶庆会有危险?”
她回过神,抬眼扫向徐朝虎,冲他撇嘴,道:“谁知道呢。不过派个人守着,应该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叶庆会不会有危险,温诗言并不能肯定,他住在万宝堂多日都没半点损伤,没道理被关在牢中就会受伤,只不过她的提议只是防患于未然,万一有什么变故,至少还有应对的措施。
当然,她也希望只是她想得太多,杞人忧天而已。
这话到此结束,毕竟京城的捕头是徐朝虎,而主办此案的人也是他,而她只是打打边鼓,敲敲小锣,小打小闹的在一旁出谋,充其量提点合理的有效的建议,至于采不采纳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话音一落,温诗言立马转了话题,问道:“关于京城的入屋抢劫的案子,徐捕头还可以再讲讲吗?”
让徐朝虎请故事,他可能会说着嘴抽筋,但让他讲案子,那便是另一番景象。他的语言谈不上绘声绘色,但条理清晰。脉络明白,温诗言基本不用主动提问来理清思路,反正他都会按着条理慢慢理个清楚,这就让她有了时间去思考别的问题。
她边听边想,撑头垂眸,慵懒中显出一丝媚态。
徐朝虎虽然讲得十分清楚,可温诗言却越听越不明白。她的不明白,不是说内容含糊,而是对犯人的目的产生了无数的疑问。
若是把徐朝虎的话与叶庆的话穿起来,在温诗言脑中便会浮现出两个比较有个性的形象。她可以肯定,在这群犯人之中,有一个是会催眠术之类邪术的人,而且是精于此术,才会如此收放自如,这一点,在与叶庆问话时已经猜到。而另一个,应该是个擅长暗杀的家伙,温诗言会如此推测,是根据徐朝虎说的赵二于的验尸结果,据赵二于的验尸结果上写道:死者都是一刀毙命,而且下刀精准且利落,行凶之人应为习武之人。
这样的人,只是参与抢劫。那实在是大材小用。
这只是两个人而已,还不要说别的同伙。据徐朝虎讲,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入屋抢劫的人至少有四到五人。这些人,包括两位高手的做法,到底是为进行下面的步骤而做的铺垫,还是为了某件事而迷惑众人,温诗言此时仍然无法判定。
当温诗言了解得越深入就越迷糊。她的专业毕竟只是法医而已,面对尸体时,还可以游刃有余的推敲一番,但对于推理破案之类的。她只是小有爱好,还达不到专业水平。
此时她是听得沉默不语,眉头紧皱,瞳仁来回转动,贝齿轻咬着下唇,一看就知道她在思考问题。
就在温诗言沉吟的同时纪然也低头皱眉。
纪然虽只单听了徐朝虎对案件的分析与讲述,但以他对通天门人员的了解,很快的就确定出其中某人的身份。知道了对方是谁后,纪然也迷惑不解,这粗暴的手法,仓促的布局,故露的破绽,就像是想让人抓住尾巴一样。这样的做法与某人求安全,讲隐秘的习惯,处处显得格格不入。
难道真如他所讲那样……纪然的思绪飘向远方,被垂下的眼睑挡住的黑瞳显得游离不定。
随着徐朝虎的话语一落,温诗言便从思绪之中抽身而出。她想了想,问道:“赵二于验的尸,我还可以再验一次吗?”当下,她只能在尸体上找线索,看看上面还有没有赵二于遗漏的信息。
徐朝虎面有难色地说道:“赵忤作验过之后,刘大人就下令入土了。”
所谓的入土为安,温诗言纵有天大的胆子,此时仍然犹豫了下。要是被她找出线索还好,若是没有找到新的线索,就不是一句两句豪言壮语能糊弄过去的了。她对自己验尸的技术虽然很自信,但在这科学不发达,工具不齐全的汉朝,她也不能完全保证可以验出更多的内容。
出土……不出土,这两个念头在温诗言的脑中纠结不已。
为了保险与安全,温诗言百般思量,万般纠结,最后口中重叹一声,说道:“算了,既然都入了土,也不便再打扰。”说完却不甘心地噘着小嘴,心情似乎坏透了。在尸体上找线索的路被堵住。温诗言显得有几分烦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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