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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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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她在醒来时就有所打算,只是事关重大,在没有征求大家的意见前不敢执意而为。
阮缡被问得愣了半晌。其实他的紧张是来自纪然的叮嘱。
照纪然的说法,对方敢明目张胆地从他手上抢人,至少可以说明两点:第一,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第二,红孪是不可缺少的。
不管是哪一点。对于温诗言来说都是危险的,毕竟她没有阮琴的记忆,就算阮琴对他们讲了一些事情,但仍然隐瞒了很多,更别提阮琴说的内容,会不会刚好就是左右护法想要的内容,如果不是……在身份暴露之后,纪然不认为,两位护法会轻易放过她。
表面上她依靠了左护法,至少得了一半的安全,但实际里她是哪边都靠不得。
纪然的分析处处在理,这些话就让阮缡听在耳中,记在心里,表现在行动上。
阮缡愣过之后,决定还是别把纪然的想法告诉温诗言,免得她凭白的担心。他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突然地将阮琴所说的话转诉给温诗言。
阮琴说给阮缡的内容,都只是一些皮毛,而在意识中告诉温诗言的那些才是重点。她边听着,边继续埋头吃饭,心中一个想法逐渐成形,她便暗暗盘算着得先试探下。
温诗言放下筷子,表情有几分严肃地盯着阮缡。一字一句地问道:“如果突然天下大乱,你能放下身外之物离开事非之地吗?”
这突来的问题,像脑筋急转弯般,听得阮缡面露疑惑。他不解地问道:“你是何意?”她眸中的严肃不可忽视,那神色就像是在对今后做出预言一样。
温诗言见阮缡有几分紧张,便招牌式地耸耸肩,将语气放松几分地说道:“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得先回答了才能再问我!”
阮缡听后,转开眼,单手撑头似乎陷入沉思。
钱财乃身外之物,这句话谁都能说。也谁都会说,但真的到了需要放弃钱财之时,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豁达潇洒的。
由于阮敬的缘故,阮缡的生意可以说是他自己一手一脚经营起来的,虽说其中也有阮家的名声推波助澜,但说到底也是阮缡在上面花了许多精力,才会小有成就。
阮缡或许可以不在乎那些钱财,但让他放弃这份努力之后的事业,那才是件很难决择的单选题。
阮缡的眸色几转而过,时而担忧时而痛楚,最后仍然踌躇不决。他犹豫都落在了温诗言的眼中,只是她并不知道他纠结的问题根本,只当他无法放弃钱财这些俗物。
温诗言能理解别人对钱财的执着,但心里仍然有些失望与难过。她总觉像她这样现实的人,都可以经受住金钱的诱惑,为什么她看中的人就不能与她一般无二。
温诗言正要打断阮缡叫他不要继续纠结下去,谁知话到嘴边,却听阮缡回过神来,平静地说道:“只要你与我一同离开,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留恋的。”就算是那份辛苦经营下来的事业,也不能与温诗言相提并论,这是阮缡深思熟虑之后得下的结论。
此话虽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却说得温诗言心中一荡,小脸上不受控制地浮出幸福的笑容。
她的表情,阮缡看在眼中,心中也充满柔情。他没忘记做这个选//奇书//网整//理择背后的原因,唇角虽然挂着浅笑,话语却是不容反驳地问道:“现在可以说说,你有何用意么?”
温诗言的打算只是有了个雏形,还不算成熟,但要说出给阮缡听却是无妨。她将心中所想,大致表达了一番,听得阮缡怔忡不已。
他早知道温诗言是说话做事不按常理来的人,可她偏偏在面对这件重要的大事上,还在继续贯彻着她的一贯方针,阮缡不由佩服之极。
在听了温诗言的构想后,他觉得这一切早就超过一般的担心范畴。阮缡现在根本就是惊愕得忐忑不安。
“……你要反对我吗?”她眨着眼问着这听来无辜的问题,表情可爱无害。
阮缡揉了揉额角,想顺口说出“反对”二字,当触到她微噘起的小嘴与天真无邪的笑颜,顿时觉得那两个字根本就说不出口。他叹了叹,改口说道:“也不是反对,只是……一切都得以安全为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似乎只能在她的身后支持着。
阮缡此时在心中呐喊:果然女人太强悍,只会让自己毫无男子气概!
阮缡的妥协,让温诗言暗笑,心中盘算起如何说服纪隋二人。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8章 这个安排很合理吧!
第198章 这个安排很合理吧!
温诗言一向是想了什么就要立即去做。当她把构思中的内容告诉阮缡时。就在脑中勾勒出一个如何实现的蓝图,于是,就迫不及待的想立马实施。
至于她想到的,说服纪隋二人的事,对温诗言来说,似乎是个难题。
温诗言揉了揉额角,大眼灵动地一转,扫到一旁微微发呆且面色无奈的阮缡,她顿时像是看到宝贝一般,满脸立刻堆满了笑意。她亲自出马或许说不服二人,不过可以让人代劳这种小事,而且人选都是现成的,哪里还需要她为这等事伤神。
她边搓着小手边冲阮缡说道:“阮缡,你我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求过你什么,现在我有一事相求,也不知你能不能帮我?”至于是不是真的从没求过他,她根本就是嘴上说说,心里才不会记得那么多。
阮缡也没怎么细算这笔账,只对后面的内容有些兴趣。毕竟阮缡清楚,就算与温诗言算清老账。他也不见得会讨到什么好处。只是他见她说话时眸色闪烁,加上他又不是傻子,而且对她又特别了解,心里立即有所警觉。
明知是她在给他下套,可他看到温诗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阮缡想拒绝又觉不忍心。他早就知道这辈子要栽温诗言手里,所以认命地蹙眉问道:“说吧,是何事?”
若事先被阮缡问清是什么事,估计温诗言的计划就要流产。她眨了眨大眼睛,故作轻松地说道:“也没什么事,就看你同不同意帮了!”说完暗中睨阮缡,眸中微不可察的期待,时隐时现。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阮缡此时正是这种状态。他硬着头皮,答应道:“自然是要帮你。”说完心里却在哀号。他被她算计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而且许多时候都在他心里清楚明白之下进行的,阮缡不由暗想,像这样的事,若再多来几次,他可能渐渐的会去乐意钻这种圈套。
有了阮缡的承诺,温诗言自然是毫不保留地说道:“你看,我这有好多事要去忙,但是不先告诉纪然与隋枫一声,似乎又不太好,所以,我们分做两头。你去通知纪然隋枫,我去办重要的事!这个安排很合理吧!”说着故意傻笑,让阮缡无法回嘴。
这种苦差最终还是交到他头上。阮缡苦笑了下,嘴上应道:“合理,还算合理!”心中却暗想:就知道没什么好事,这跑腿的事,也只有她才会给他安排。
温诗言的小心思,阮缡现在看得非常明白。温诗言那些不合常理的打算,能放心大胆的告诉他,估计是觉得他拿她没啥办法,而她要是亲自把告诉他的话给隋纪二人说了,指不定两人会联合起来限制她的自由。
阮缡招呼马车送温诗言出门,他自己也坐了轿子去了隋枫的家中。
他二人各自往各自的目的而去,此间无话可表,话题先转向昨日的隋枫。
话说昨日纪然离开内室之后,隋枫是闲着无事就借着药劲沉沉地睡了一觉。等他一觉醒来便感身体又轻松不少。他转过头,刚好扫到纪然单手撑着头,左脚跷在右腿上,一副心事重重地样子坐在靠门处的椅上。
隋枫顿时愣了下,问道:“纪兄,你还没去阮宅么?”说完抬眼扫向窗外。发现窗外天色已暗,说明此时已经不早,纪然定然不会坐在那里发呆如此久的时间,隋枫立马发现定是他误会了纪然。他刚想解释,就听纪然回过神来“哦”了句。
当纪然离开阮宅回到这里时,隋枫还沉沉睡着,他不便打扰,就拉了张椅子坐在靠门边发起呆来。
直到隋枫醒来发问,他才怔怔地回过神来。他发呆的时间太久,没怎么在意隋枫的问题,只是随口应了一声,跟着才反应过来,解释道:“去过了,只是阮兄担心你没人照顾,又让我回来的。”说着走到床边,边伸手扶隋枫坐起,边关心地问道:“隋兄觉得好些没?”
隋枫顺着纪然的力量坐起身来,深吸了几口气,仍然觉得气息阻滞,就摇了摇头,道:“不行,看来内伤过重,要好好调养数日才行。”
纪然听后又“哦”了一声,没有接下文的沉默下去。
这样少言寡语的纪然,让隋枫感觉诧异,凡是认识纪然的人,就一定没法把他与“安静、沉默”挂上勾,这个样子的他,完全就像被阮缡附身一样。
隋枫微转过头看向纪然的侧脸。发现他居然垂着眼,眸色有几分暗淡。他不由疑惑地问道:“纪兄有何心事?”
要说纪然有心事,那是明摆在脸上的,所以隋枫直接问起纪然是有什么样的心事。
不过这个问题,纪然一时间却没法回答。他现在最心烦的就是阮琴说的那些话,第二烦的就要数眼睁睁让红孪被人救走的事,若非要他再说出第三烦心的,那肯定是关于他与温诗言之间的儿女私情,更别提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事。
纪然对隋枫一向敬佩有佳,所以隋枫提的所有问题,纪然一向都是有问必答。只是他现在心事太乱,听到问话后再沉默了半晌,才答道:“隋兄受了伤,所以我们都没来得及给你说,阮宅中的红孪是通天门右护法派去的人……”说着,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毫无保留地告诉给隋枫,未了说道:“……最让我担心的还是那个来救红孪的人。”
既然敢来救人,至少是有十分把握的,不然救不到人不说,反而还会交待在此,那就得不偿失了。隋枫想到的虽与纪然不同,可也是令他忧心。通天门中。本就是龙蛇混杂,就连纪然对那人都无头绪,隋枫就更加猜测不到。
隋枫沉默一阵过后,若有所思地说道:“阮琴的话,应该还有所隐瞒,看来她也有很多顾虑。”在这一点上,他倒是与纪然不谋而合。
随后他俩你一言我一句地讨论了一番。大约二更天时,隋枫因受有内伤,体力上有所不支,纪然察觉到后就准备要走。
隋枫觉得这大半夜的让纪然回家,好像有些不妥。就留他在榻上将就一夜。纪然考虑到明日反正也得过来,也没推迟和衣躺在榻上睡了。
可能是睡得太晚的原因,这一觉下去,快到中午时,两人才先后醒来。
于是,等阮缡到达时,纪隋二人才正在吃饭。
阮缡看着盘里碗中微焦的饭菜,耳里听着纪然热心的邀请,他苦笑地摇了摇头,直说吃过了。隋枫看出阮缡的囧因,脸上挂着笑意,少有毒舌地揶揄了纪然几句,这下子屋内顿时热闹起来。
说笑之时,阮缡暗暗观察隋枫,见他与昨日相比,气色要好了许多,只是嘴唇仍然有些泛白,心里也安心不少。说到隋枫的伤,多数都为了顾及他而受的,若是造成的伤害久久不能治愈,阮缡自然会良心不安。
等到隋纪二人笑闹着把饭吃过,阮缡才找到办正事的机会。
阮缡扫过二人一眼后,说道:“其实……我是来给温诗言当说客的……”说完接收到两道诧异的目光,顿时让他不知如何开口说下去。
阮缡无奈地苦笑一下,急中生智,问道:“这样,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他依样画葫芦地把温诗言问他的话问了一遍,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问完之后反而尴尬地轻咳了下,别开眼。
只是须臾间,隋枫就有了答案,他淡淡说道:“本就是身外之物,自然能放下。”阮缡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答,听得呆了下,接着又不由佩服他的潇洒。
又过片刻,纪然回答前先“噗”地笑起,随后问道:“这问题是小温提的吧?阮兄。小温她是不是有什么新打算了?”
纪然的敏锐,让阮缡苦笑,故弄玄虚本就不是他的强项,就算有个好的老师指导也没法领会到其中精髓。
阮缡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什么,只是不知道怎么打开话头,现在有纪然的话引,他便把温诗言的话复述了一遍。
这一遍说完,隋纪两人的脸色比当初阮缡听后还差。
他二人几乎是同时吼出:“小温(诗言)现在何处?”吼完过后,俩人先愣了一下,再对视一眼,最后同时转向阮缡,让后者心里惊了一下。
纪然先问道:“你怎么不阻止小温?她不知道这想法很荒唐么?”
阮缡揉了揉眉角,答道:“呃……我有想过阻止,也知道荒唐……不过她会听么?”
纪然呆了下,嘴角抽了几抽,问不出话来。
隋枫跟着问道:“诗言此时独自一人么?”
阮缡无奈地点头,道:“准确的说,还有我家的车夫。”
隋枫沉默三秒过后,立即作出决定,说道:“我得去一趟。”他此时带着内伤,去了或许也顶不上什么用,只是不过去看看,他实在是安不下心来。
只是隋枫没想到,他的话让余下的两人引起共鸣,于是三人一拍即合地追着温诗言而去。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199章 做个等价交换!
第199章 做个等价交换!
坐马车自然比坐轿要快上许多。但是隋枫的内伤未愈,路途上颠簸不得。三人只能一人一顶轿,慢慢悠悠地来到苏家庄前。
隋纪阮三人敲开庄门,对方一看是三个大男人,便匆匆扫过一眼,随口问道:“何事敲门?”
纪然爱瞎闹腾,阮缡不擅交际,这种时候一般得由隋枫打主力。他面带浅笑,对开门的人说道:“请问苏庄主可在?”
听说找庄主,那人愣了下,重新抬眼又打量了三人几遍,审视目光让三人眸中闪过不悦。那人似乎没留意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几人既面熟又陌生,似乎见过却想不起是谁。他不由问道:“你们是何人?”语调微带警觉,顿时让纪然阮缡抽唇咬牙,几乎同时想到:若不是为了温诗言(小温),本少(老子)才不会到这里来受这种憋气!
纪然进出别人府宅,除了温诗言在时的阮宅,几乎是不怎么走正门的。再说阮缡,他从小养尊处优,喊门的事基本没做过。自然是鲜少受这等憋气。其实就连隋枫也一样,他虽比纪然沉稳不少,但因职业决定路线,几乎很少从正门而入。
隋枫之所以会主动出面喊门,主要是他考虑到他受内伤的事实。若不是实力不够,不敢翻墙而入,他才不会沦落到站在这里轻言细语,好说好话。其实隋枫早就不耐烦,只是他比另两人能忍罢了。
不过对方那审视般的目光加上警觉的语调,终于让纪阮两人的本性暴发。
隋枫正要耐着性子回答,刚张开口还没出声,就听纪然突然嚷道:“苏白在就在,不在就不在,问我们是什么人?还要不要把生辰八字算算与苏白和不和?先说好啊,就算合适,老子对苏白也没那兴趣!”隋枫听得挑眉,暗觉这话像温氏风格。
此话刚说完,苏庄的那人还没缓过气,隋枫也没回过神,就听到阮缡在一旁冷冷地加了一句:“他不过就是条看门的狗,与他计较那么多,有意思么?”
这二人可谓是极品两人组,各自一句话,便让对方气得如筛糠般浑身发抖,来回指着他二人,结巴地说着:“你……你、你们、你们……太、太……”边说边往一直礼貌说话的隋枫暗瞅,似乎想让他出来主持公道。
这人吃亏就吃在不了解三人脾气。虽说隋枫脾气是最能忍。也是最温和的,但并不表示他可以任人踩踏,尤其是在他本来也憋气的情况下。
隋枫避开那人的目光,侧头扫过二人一眼,暗道:看样子,这门是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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