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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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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啊!”吕曼还是不放心,“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再护短了,灵舞我求求你,别人我不管,只要保了我爹,保了我爹就行!”


灵舞听这话倒是一愣,随即问去:


“什么意思?吕将军……他能怎么样?”


“这……”吕曼也顿住了,想了想,道:“皇上万一开罪下来,这……这可是掉头的罪啊!当时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皇上若是不办,怕是……怕是难以对外交待。而且朝中大臣着的口水也……也能淹死人了。”




灵舞有办法

“嗯。”灵舞也觉这话有理,之前她倒还真是没想过这些。可是……“皇上应该怎么办呢?你已经把事情想得这样清楚,也知道如若不办难以服众,那我该怎么帮忙?”


“我……”吕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是啊!她明知道这事情里外都不好办,能让灵舞怎么着呢?


正愁着,却听灵舞道:


“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嗯……吕曼你说,对于吕将军来讲,除了生命,最重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兵权!”吕曼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兵权是我们家生存的保障,是……”话语突然顿住,然后望向灵舞:“你该不是要打兵……兵权的主意吧?”


灵舞但笑不语,再想了想,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


“你放心,对应的法子,我已经想到了。”


……


一路回了凤舞轩,推开房门的时候,但见孔轩正坐在桌案前摆弄着她闲时看的医书。


见她回来,孔轩起身上前自小蝉手里把她接过,再道:


“看书伤神,你就别总是看了。”


“我也是闲得发慌才随便翻翻。”见他龙袍还在身,便过来动手便他更衣。“今儿挺早,朝中不忙么?”


“忙!”孔轩也不客气,如实道:“主要还是那两位太妃的事。”


“哦?”灵舞想了想,再道:“我本不该问朝中的事,但还是好奇大臣们都怎么说。再有,吕曼刚刚找过我,希望能保下他的父亲。”


换下龙袍,孔轩自拥了灵舞一起坐到软榻上,一边摸了摸她那还没鼓起来的肚子,一边道:


“女人不议政,那是说给别人听的。在咱们这里,你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问。没那些规矩!再说,很多事情,我也想要听听你的看法。这次的事件表现上看去是后宫的家事,但是阿莫数次行刺于我,再有就是搅进了吕家,所以朝中众臣咬得很紧。”




吕景的事

灵舞没有马上答话,到是将事情从头至尾重新在脑子里头转了一遍。再一偏头,却问道:


“先不说朝事,你倒说说看,这家事,你该怎么个处理法?”


一提家事,孔轩的脑袋还是嗡嗡作响。


说起来,也就是朝阳和那孩子的事。两位太贵一疯一病,没什么可处置的了,就剩下个朝阳……


“按说应该送回吕家!”孔轩扔出了这么个答案。

  

灵舞却是一愣,呆看了他半晌,无奈地撇嘴:

  

“我说的不是朝阳!”


“那是谁?”


“吕景!”


一语提醒孔轩,是啊!吕景,到还真是一个比朝阳还要棘手的事。


“说起来,他是你弟弟,封王、分府、上朝议政,这些都应该的。”


“吕景那性子……”孔轩也为难了。


“也许他那性子是好事。”灵舞轻吐道:“难道你真的能够习惯突然之间冒出来一个弟弟与你同朝论政?”


“嗯?”孔轩一愣,随即反驳道:“我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


“我知道。”灵舞点点头,往他身上靠去。“不是说你小心眼,只是觉得吕景一站在朝中,就相当于无时无刻不在跟满朝文武提醒着这一桩事件。又不是什么好事,谁愿意他们没事儿老是记着?”


知她说的是实情,孔轩也无奈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想要收场,到也不是易事。


“所以我说吕景的性子也许是好的。”灵舞继续道:“我听吕曼说他心中只有诗书,喜欢游历,如果是这样,到还真是不错。给个王爷的头衔,月月发俸禄,再分座府邸。他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就由他到各地游历去,反正随他开心,这样挺好。”




朝阳来见

“如果他想要当朝议政呢?”孔轩反问。


灵舞想了想,摇摇头:


“不会!”


“这么有自信?”

  

“嗯!别忘了还有吕曼。虽然现在知道不是亲的,但至少也做了这么些年的兄妹,更是叫了吕将军二十余年的爹。除非他心眼儿坏不想保全吕家,不然,就一定会依着我们的想法,甚至是自己主动来找你摊牌的!”

 

“那好!”大笑着揽紧了灵舞,“让你这一说,真就觉着天下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都能迎刃而解。”


“那再来说说朝阳吧!”终于又扯回这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做?”


孔轩暗唉一声,半晌无语,直到灵舞将头自他怀中抬起来,这才道:


“送回吕家吧!女人和孩子而已,何苦为难她们。只是……”一张俊脸上忽就泛起寒意,想是心有灵犀,灵舞刹时间便知道他是想说阿莫的事。果然——“阿莫不能再留了!”


她也点头,虽然阿莫已坦承不愿再与天争命,但是已经铸成的事实,却是谁也改变不了。至今她还记得那次在唐拉山上,若不是他们突袭,孟子陌不会重伤。没有重伤,便也不会自那悬崖上绝望地跳下。那么接下来的一连串事件,便也就不会发生。


她是很宽容,很任慈,但这并不代表她不记仇。


更何况,那是孟子陌的仇!


“自作孽,总是不可活的!”她冷冷出声,却是被孔轩拥得更紧。


“丫头,其实,我真不愿你心里有太多的仇恨。”


“你放心,从今往后,不会了。”


……


“娘娘!”小蝉的出现打断了屋子里的一阵沉默,只听得小丫头道:“朝阳公主跪在外头,说什么也要见娘娘,奴婢们怎样劝她也不走。”






这一次,灵舞跟孔轩二人没有再避而不见。


听了小蝉的话,倒是立即出了屋子,一眼便瞧见了跪在凤舞轩门口的朝阳。


灵舞眼睛微微发酸,才几天的工夫,这个女子竟瘦成这样儿。


“皇……皇兄……”朝阳本没对灵舞能见她抱太大的希望,却没想到灵舞不但见了她,而且孔轩也在这里。


“小蝉。”灵舞开口,“把她扶进来吧,跪在外头像什么样子。”


小蝉答应着去扶了朝阳进来,人还没等到了近前呢,又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以膝代步,跪爬到两人面前——


“皇兄皇嫂……哦不,是皇上!皇上,娘娘!朝阳来给你们赔罪了,给你们赔罪了!”一边哭喊着一边就往上地嗑了头去。


灵舞以眼神示意小蝉将其拦住,然后再道:


“你起来吧,有些罪,不是你磕几个头,就能赔得起的。”


“这……”朝阳一下子便呆住了,只觉得这次回来之后灵舞与从前不一样了,她的心好像狠了许多,却又好像只是对着自己。


灵舞看出她的疑虑,却也没法解释。


朝阳不知道在西北都发生了些什么,更不知道孟子陌因为有了阿莫的因,而得到了什么样的果。所以,她没法解理灵舞的心境,更是怎样也想不出,一向好说话的灵舞怎么就在这件事情上变得这般坚持。


“朝阳!”孔轩沉声道:“事已至此,总该有个了解。念及多年兄妹,朕不会与你为难。但是这宫中,你也不能再呆了。”见朝阳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又继续道:“朕会将你和孩子送回吕将军府,那里才是你的家,这么些年过去,你也该尽些孝道。”


“那……”朝阳欲言又止,想了想,却不得不问道:“那阿莫呢?”


灵舞暗里咬牙,抢在孔轩之前接过话来,却是着实不客气地冷声道:


“杀!”




给他一个祥和的世界

朝阳猛地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灵舞。


那眼中所要传达的讯息,从希望、到不解,再到祈求,最后,便是绝望。


无情的灵舞是她从未见过的,同时,这般坚定的灵舞,也是她从未见过的。


自灵舞的目光中她读到了死亡的讯息,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执著。

   

她要阿莫死,没有一点商还的余地。



“为什么……”朝阳声音颤抖,万般的不甘。“只因上次没有成功的行刺?”再转向孔轩,“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皇兄,你就不能网开一面?”


孔轩缓缓摇头,有怜惜,却没有改变心意。


“朝阳。”灵舞缓缓出声,“你只知他那次行刺,却不知在唐拉山时,是他把我们逼到了绝境。他伙同前靖皇子蓄谋篡位,重伤孟子陌,最后把我们一起逼下山崖。致使我与皇上分离半年之久,致使孟子陌身受重伤至今不治,致使……”重重地吸了口气,继续道:“若不是柯青寻得细致极时,怕是连皇上都……朝阳,这样的人,你让我们有什么理由原谅?而且,你以为满朝文武会放过一个阴谋篡位的小人?”


……


朝阳再无声息,只怔怔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晃地往宫门外走去。


没有人拦着,就这么任由着她独自离开。不多时,灵舞终还是长叹一声,冲着小蝉道:


“带她去牢里,见阿莫最后一面吧!”


孔轩紧搂住灵舞的肩,他知道,这个女子,终究还是无法完完全全的硬下心肠。


“这么些杀戮……但愿孩子出生以后不要怪我……”


听她轻声呢喃,孔轩却道:


“不会!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将两代的恩怨在他出生之前彻底了断,给他一个祥和的世界。”




贞德三年

在朝中大臣的压力下,阿莫的死期被定在三日后的正午。


据说那天在牢中出来之后,朝阳一直不吃不喝,就连念儿伊伊呀呀地叫着她都不理。


德太妃一病不起,吕景一直守在寝宫没有离去。


吕良候来过一次,不知道跟吕景说了些什么,人们只知道,在吕良候离开之后,吕景去找了孔轩,两人在南书房内彻夜长谈。


清晨的时候,灵舞去了。孔轩对她笑笑,然后拉到身边,对着吕景道:



“你的这番话,我家丫早就猜到了。”

 

……

   

三日后,当监斩官去大牢里头提人时,却发现,阿莫早在几个时辰前自尽身亡。现场没有凶器,待有张忠上前去看时,这才知道,他选择的死亡方式,是用自己运足了内力的手掌狠狠地拍向面门。


对这个结局朝阳到是没有过激的反映,像是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一样,只是在听到消息之后呆愣了半晌,然后喃喃地说:


“孽缘……终于了了。”


……


次日,吕景正式认归皇家,正名为孔景,是为当今皇上的弟弟。


孔轩封其为景王,下旨于京师内修建景王府,赐其居住。


孔景自称全副心思都在诗书,故请辞一切政务,只在景王府内加建了四书馆,愿倾尽毕生之力为西离修书编史。


吕良候亦交出兵符自此退出朝政,本要带走朝阳,但是眼见德太妃阳寿将近,只好让两个孩子都留在宫里,送她最后一程。


至此,西离全部兵马皆被孔轩一人掌握。皇帝的权势被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时为,贞德三年!




德太妃故

德太妃的病症灵舞只看过一次便不再去了,孔景有来问过,但是用灵舞的话说:一个人没了求生的意念一心想死,再好的大夫也医不了的。


不出五日,这个在这座皇宫里默默地忍受了大半辈子的女人,终于带着对亲生儿子的不舍、带着对养女的担忧撒手人寰。


一连两位长辈去世,西离皇宫里处处皆哀。


依祖宗家法,孔轩开圣陵,将太后与德太妃的法身与先帝合葬。


那一天,久未露面的淑太妃也来了。


虽不常出来走动,但是灵舞意外地发现,她的精神倒还不错。至少让她这个深知医理的人来看,淑太妃是很健康的。


问了小蝉,小丫头一打听,回话道:


“怪不得健康,听说淑太妃爱上了养花弄草,整日里有事做,心情也好。”


灵舞点头,这样的生活,其实,她也是向往的。


……


忙过了这几天,总算可以先松去一口气。


许是心理作用,灵舞一下子就觉得这后宫里空档了许多,一时之间还有些不大习惯。


这日,凤舞轩里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当灵舞听到下人来报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又问去:


“你说谁?”


“回娘娘,是景王殿下。”


“景王?……哦!”这才反映过来,“快请!”


景王!从前的吕景,现在的孔景,他来找自己,是有何事呢?


小蝉也糊涂了,小声问:


“娘娘,他有事儿为啥不找皇上?来咱们这里干嘛?”


她这一说,灵舞忽就心中一动——


“不能找皇上的事……应该是关于女人吧?”


正说着话,吕景已经信步而入,在距灵舞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住,然后想了想,还是单膝而跪,恭谦地道:


“孔景给德妃娘娘见礼!见来唐突,还望娘娘见谅。”




孔景的要求

“哟!”灵舞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景王爷这是干什么!依你的身份是不虚要跟我行这样大礼的。”


孔景站起身,却是摇着头道:


“这个礼娘娘该受!到不因位份,只冲着娘娘救了小妹一命,孔景也该跟娘娘行这个礼。”

 

“哦。”灵舞随口应着,再苦笑一下,问道:“你所说的这个小妹,是指吕曼,还是……”

  

“当然是吕曼!”孔景想也没想便答了去,然后顿了顿,又道:“说句不合规矩的话,虽然德太妃是我的亲生母亲,先帝爷是我的生父。但是在我心里,他们的份量远远没有吕将军和曼儿重,他们才是我所承认的家人。说实在的,若不是因为这事情闹得不好收场,我还真不愿认这个王爷的身份。”


“快坐吧!”灵舞适时地岔开话去,再吩咐小蝉:“还愣着干什么,去备茶呀!王爷难得来一次,总不好怠慢了。”


“娘娘不必客气。”孔景又浅施了礼,随即坐到灵舞右下手边的椅子上。“我是实在人,也不会那些拐转末脚的事,今日前来,实在是有事想求娘娘,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我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份了些。”


灵舞一耸肩,轻笑出声:


“你且说来听听,看与我想到的,会不会是同一件事!”


“哦?”孔景一挑眉,“上次皇上便与我说了不少家事,早知娘娘不但是神医,而且聪慧过人了!”


“你别听他瞎说!”灵舞一乐,“既然都是实在人,那我也不与你客套,你今日来,是不是为了朝阳?”


灵舞一语道破关键,都没有给孔景一个尴尬的机会。


孔景无奈地摸摸鼻子,颇有些自嘲道:


“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有些不合规矩?”




朝阳出嫁

灵舞没答规不规矩的事,只是好奇地看了孔景半晌,随后却是追问道:


“你要接她回前将军府,还是景王府?”


“自然是景王府!”孔景一脸正色,“阳儿经了这么些磨难,我总不好让她下半生孤苦伶仃地一个人过活。”

   



“那你要她以什么身份跟着你?是兄妹,还是夫妻?”灵舞一抬手,打断了孔景马要上接的话,继续道:“虽然到头来我与她并不是姑嫂,但好歹她跟孔轩做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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